第 四 章 神 秘 的 夜 玫 瑰

第四章神秘的夜玫瑰

浦宏焦急地在門外徘徊著,終於門開了,他立刻上前詢問著雯嘉德病情,醫師搖搖頭,他的心涼了半截,“隻是有些貧血,加上勞累,要好好休息,我已經和護士長說好讓她休幾天假,你可要好好照顧她哦,嗬嗬!”醫師笑著拍了拍浦宏的肩膀走了。他心中的石頭落了地,真是嚇壞了!他趕緊進了病房,楊雯嘉已經醒了,正掛著點滴。

“宏,我好怕!”雯嘉看到浦宏,緊緊地抓住他的手,“我好怕會離開你!”浦宏笑著說,“傻瓜,我怎麽會離開你呢?我都發過誓的,相信我,雯嘉。醫師說你隻是貧血,要不就給小蚊子吸點血吧!”浦宏摞起袖子,右手伸了過去。

“壞木頭,我才舍不得呢!你呀,都是準碩士,還這麽孩子氣!”雯嘉抓住他的手腕,“不過,既然你伸過來,那我也不客氣啦!”張開嘴用力一咬,浦宏強忍著劇痛,雯嘉笑著說,“你看,我給你咬出個手表了,這是我給你的痕跡。”她又有些心疼,“傻木頭,我咬你,你幹嘛不叫一聲呢,哎,疼不疼?”

浦宏笑著搖搖頭說:“不疼,隻是癢癢的,要不你再咬個手表吧,我要多帶些!”雯嘉看著他,笑了笑說,“你真傻,我被你搞敗了,好啦,你也要好好休息,養足精神照顧我,嗬嗬!”浦宏點點頭,小心翼翼地把雯嘉的手放進被窩裏,又看了看點滴,“快去休息,我也是個護士,我都知道的,你可不能在這個時候倒下哦,不然我可不饒你,我睡了!”雯嘉說完,便偏過頭閉上眼故意睡了,浦宏心裏有些不舍,希望她能早點好起來,或許是因為自己的到來她忙碌地累倒,小蚊子,對不起,照顧你是我一輩子要做的!

冷冷的夜空,殘星閉上昏昏欲睡的眼睛,漸漸退隱消失。三五個人攙扶著喝得醉醺醺的青龍和獨角虎,搖搖擺擺地往公寓區走去。文昕沒有敢多喝,畢竟現在是寄人籬下,一切都需要謹慎。獨角虎停住了,拽住一個小弟,大嚷道:“你們怎麽不去開車啊,車呢?”

那個小弟被他一嚷,慌了神哆嗦地回,“虎,虎哥,車子不是你安、安排送夜、夜玫瑰回家了嗎?”

“什麽?”獨角虎臉色立刻暴怒,甩手就是一巴掌,小弟嚇得用手護住頭,“還有這回事,他們以為我喝醉了,沒車咋有臉回去啊,快,派人去找夜玫瑰!”他上前抓住那人的領口,小弟嚇得雙腳直哆嗦。“老虎,算了,車子是我安排送夜玫瑰的,你想飆車,大哥我再給你買一輛,夜玫瑰的事你就不要管了!”青龍在身後拍了拍獨角虎的後背。“龍哥,為什麽要這麽照顧那個野女人,對她都那樣還是不吃咱哥倆那一套,不就是個騷狐狸,下次她再狂,老子劈了她!”他放開手,嘴裏依舊不依不饒。

“虎哥,大哥自有他的道理,你也別想不開!”文昕笑著說,“今晚都玩累了,大哥們好好休息,我文昕告辭了!”獨角虎看他也這麽說,隻好把氣往肚子裏咽,“你這小兔崽子也幫著龍哥說,既然你們心中都有數,好吧,來,扶我回去!”眾人笑著進了別墅。

文昕一個人走在巷子裏,好久沒這麽一個人安靜的在深夜寂寞獨走。記得以前輝宇特癡迷夜空的星星,還讓自己幫他數呢,可今夜的星星卻是少的可憐。輝宇走了,連他的那顆星也隕落了,而自己的那顆在哪呢,是否也會……

前麵有幾個人影在晃動,轉眼間便閃過了巷口。文昕立馬跟了上去,幾個人鬼鬼祟祟地閃到了停車位,瞅了瞅四處沒人,便掄起大板錘往那輛紅色跑車上猛砸,幾下就把車窗擋風玻璃砸了粉碎。報警器響了,幾個人快速溜了,還不忘踹了幾腳。“站住,給我站住,你們在幹什麽!”文昕跑上去拽住其中的一個,那人見隻有一個,掄起大錘向文昕劈頭砸去,文昕一個轉身躲開,一個標準的擒拿手把那人絆倒在地,“靠,我在部隊呆了幾年不是白練的,嚐嚐我的厲害!”右手死死撇著他的手腕,那人痛得直咧嘴,左手拿起地上的板錘在黑夜裏亂舞,幾個人不敢上前。“我們拿別人的車,關你什麽事,小子,別自找苦吃!”為首的高個子指著文昕喝道。

“你們幾個小毛賊,知道這輛紅色跑車是誰的嗎,這是我大哥的車,想砸它得過我這關,你們幾個有本事來啊!”文昕一手夾著人,一手朝他們掄著錘子,警報聲不停地響著,不遠處一群人正往這裏跑來,高個子看事情不妙,“好小子,今兒算我們倒黴,你等著!”帶著幾個人四散而逃。

“說,你們是誰派來的!”文昕用膝蓋抵著那人,他痛得直呻吟。“他們跑了,蕭哥!”巷子裏又跑來一個人,對為首的說道。“蕭哥,難道是他……”

“又讓他們跑了,這群混蛋白天不敢出來,晚上來捅刀子!”黑衣人狠狠地嚷著,“把那個人給我帶過來!”幾個人一擁而上對著那人拳打腳踢,那小子在地上抱著頭直打滾。“饒命啊,蕭哥,我再也不敢了,我們也是被逼的啊!”黑衣人揮了揮手,“又是他,可惜這輛跑車,要是我的還好,是虎哥的,該怎麽解釋!”他默默歎道,“好小子,你的身手不錯,叫什麽名字?”

文昕剛準備說,黑衣人身後閃來一個熟悉的身影,“是盧文昕,是他,蕭哥,我前幾天說的那人就是他!”宇文鵬飛興奮地叫道,“文昕,這位就是蕭原,紹楓的朋友啊!”文昕借著微弱地星光,還是那個黑衣人,依舊是那個神秘莫測的黑衣人。

是他,真的是他!文昕仿佛看到了紹楓的影子。

簫原上前笑著說:“時間過得真快,6年一別終於在這裏見到你了,文昕,你變了,很有男人味啊,嗬嗬!”拍了拍他的肩膀,“比以前粗了不少,你現在在青龍手下做事怎樣,他們沒有難為你吧!”

“我很好,簫哥,隻是這今晚的事是什麽人幹的,怎麽這麽損招,剛才虎哥還叫嚷著要回跑車呢,不過放心,我會告訴他這個經過的!”文昕朝他點點頭,宇文鵬飛走了過來,“哎,好好的車子給砸成這樣,已經報廢了,那個家夥已經招認果然是那個龔天幹的,這個龔天盡耍些下三濫的手段。”他啐了一口。

“龔天,他是……”文昕看著蕭原,“他是龔彥的堂弟,龔澤海的兒子,以前在夏威夷做事,龔家倒了他便回來收拾殘局,準備把龔家一部分在美國的資產注入回這裏,還做夢東山再起。他會首先拿我開刀,因為他想找到夜玫瑰。”簫原遞給他一支煙,星星的火光照亮了一張憂鬱的臉。

又是夜玫瑰,難道在她身上會有很多秘密。“你們先走吧,我和文昕再走走!”簫原對著旁邊人說。兩人一路走在寂靜的街巷裏,“文昕,好久沒這麽安靜走過了,輝宇的事我也知道了,很遺憾。浦宏他還好吧!”

“簫哥不要再提那個浦宏,他自顧自己的,我以前還沒看出他居然是這樣的人!”文昕狠狠地抽了一口說,“我要做的就是要為輝宇報這個仇,現在龔天已經跳出來了,還有那個薛景熙,簫哥,我們一起幹吧,加上青龍獨角虎!”簫原聽了,微微一笑,“你以為有這麽容易,單說這個龔天,他可是比龔彥還要厲害的家夥,他的手下都是從國外帶來的骨幹。雖說龔家的實力不如以前,但現在龔家的財產全部落入他的手裏,薛家的我不太熟悉,不過也是本省龍頭集團,文昕,也許浦宏說的對啊!”

“簫哥,你可不能這麽說啊,在我眼裏龔家現在已經風卷殘雲,我們幾個一起再聯合童家還有四大家族企業,我就不信扳不過薛家。”文昕停下來看著蕭原,“可為什麽他們總是想找那個夜玫瑰呢,難道她有什麽秘密?”簫原歎了口氣,“哎,說到這都怪我,沒有保護好她啊,她在龔彥那裏知道了太多……天色很晚了,我就送到這,路上小心,文昕!”簫原拍了拍他的肩膀,頭也不回地進了暮色之中。

冷冷的夜空,殘星閉上昏昏欲睡的眼睛,漸漸退隱消失。三五個人攙扶著喝得醉醺醺的青龍和獨角虎,搖搖擺擺地往公寓區走去。文昕沒有敢多喝,畢竟現在是寄人籬下,一切都需要謹慎。獨角虎停住了,拽住一個小弟,大嚷道:“你們怎麽不去開車啊,車呢?”

那個小弟被他一嚷,慌了神哆嗦地回,“虎,虎哥,車子不是你安、安排送夜、夜玫瑰回家了嗎?”

“什麽?”獨角虎臉色立刻暴怒,甩手就是一巴掌,小弟嚇得用手護住頭,“還有這回事,他們以為我喝醉了,沒車咋有臉回去啊,快,派人去找夜玫瑰!”他上前抓住那人的領口,小弟嚇得雙腳直哆嗦。“老虎,算了,車子是我安排送夜玫瑰的,你想飆車,大哥我再給你買一輛,夜玫瑰的事你就不要管了!”青龍在身後拍了拍獨角虎的後背。“龍哥,為什麽要這麽照顧那個野女人,對她都那樣還是不吃咱哥倆那一套,不就是個騷狐狸,下次她再狂,老子劈了她!”他放開手,嘴裏依舊不依不饒。

“虎哥,大哥自有他的道理,你也別想不開!”文昕笑著說,“今晚都玩累了,大哥們好好休息,我文昕告辭了!”獨角虎看他也這麽說,隻好把氣往肚子裏咽,“你這小兔崽子也幫著龍哥說,既然你們心中都有數,好吧,來,扶我回去!”眾人笑著進了別墅。

文昕一個人走在巷子裏,好久沒這麽一個人安靜的在深夜寂寞獨走。記得以前輝宇特癡迷夜空的星星,還讓自己幫他數呢,可今夜的星星卻是少的可憐。輝宇走了,連他的那顆星也隕落了,而自己的那顆在哪呢,是否也會……

前麵有幾個人影在晃動,轉眼間便閃過了巷口。文昕立馬跟了上去,幾個人鬼鬼祟祟地閃到了停車位,瞅了瞅四處沒人,便掄起大板錘往那輛紅色跑車上猛砸,幾下就把車窗擋風玻璃砸了粉碎。報警器響了,幾個人快速溜了,還不忘踹了幾腳。“站住,給我站住,你們在幹什麽!”文昕跑上去拽住其中的一個,那人見隻有一個,掄起大錘向文昕劈頭砸去,文昕一個轉身躲開,一個標準的擒拿手把那人絆倒在地,“靠,我在部隊呆了幾年不是白練的,嚐嚐我的厲害!”右手死死撇著他的手腕,那人痛得直咧嘴,左手拿起地上的板錘在黑夜裏亂舞,幾個人不敢上前。“我們拿別人的車,關你什麽事,小子,別自找苦吃!”為首的高個子指著文昕喝道。

“你們幾個小毛賊,知道這輛紅色跑車是誰的嗎,這是我大哥的車,想砸它得過我這關,你們幾個有本事來啊!”文昕一手夾著人,一手朝他們掄著錘子,警報聲不停地響著,不遠處一群人正往這裏跑來,高個子看事情不妙,“好小子,今兒算我們倒黴,你等著!”帶著幾個人四散而逃。

“說,你們是誰派來的!”文昕用膝蓋抵著那人,他痛得直呻吟。“他們跑了,蕭哥!”巷子裏又跑來一個人,對為首的說道。“蕭哥,難道是他……”

“又讓他們跑了,這群混蛋白天不敢出來,晚上來捅刀子!”黑衣人狠狠地嚷著,“把那個人給我帶過來!”幾個人一擁而上對著那人拳打腳踢,那小子在地上抱著頭直打滾。“饒命啊,蕭哥,我再也不敢了,我們也是被逼的啊!”黑衣人揮了揮手,“又是他,可惜這輛跑車,要是我的還好,是虎哥的,該怎麽解釋!”他默默歎道,“好小子,你的身手不錯,叫什麽名字?”

文昕剛準備說,黑衣人身後閃來一個熟悉的身影,“是盧文昕,是他,蕭哥,我前幾天說的那人就是他!”宇文鵬飛興奮地叫道,“文昕,這位就是蕭原,紹楓的朋友啊!”文昕借著微弱地星光,還是那個黑衣人,依舊是那個神秘莫測的黑衣人。

是他,真的是他!文昕仿佛看到了紹楓的影子。

簫原上前笑著說:“時間過得真快,6年一別終於在這裏見到你了,文昕,你變了,很有男人味啊,嗬嗬!”拍了拍他的肩膀,“比以前粗了不少,你現在在青龍手下做事怎樣,他們沒有難為你吧!”

“我很好,簫哥,隻是這今晚的事是什麽人幹的,怎麽這麽損招,剛才虎哥還叫嚷著要回跑車呢,不過放心,我會告訴他這個經過的!”文昕朝他點點頭,宇文鵬飛走了過來,“哎,好好的車子給砸成這樣,已經報廢了,那個家夥已經招認果然是那個龔天幹的,這個龔天盡耍些下三濫的手段。”他啐了一口。

“龔天,他是……”文昕看著蕭原,“他是龔彥的堂弟,龔澤海的兒子,以前在夏威夷做事,龔家倒了他便回來收拾殘局,準備把龔家一部分在美國的資產注入回這裏,還做夢東山再起。他會首先拿我開刀,因為他想找到夜玫瑰。”簫原遞給他一支煙,星星的火光照亮了一張憂鬱的臉。

又是夜玫瑰,難道在她身上會有很多秘密。“你們先走吧,我和文昕再走走!”簫原對著旁邊人說。兩人一路走在寂靜的街巷裏,“文昕,好久沒這麽安靜走過了,輝宇的事我也知道了,很遺憾。浦宏他還好吧!”

“簫哥不要再提那個浦宏,他自顧自己的,我以前還沒看出他居然是這樣的人!”文昕狠狠地抽了一口說,“我要做的就是要為輝宇報這個仇,現在龔天已經跳出來了,還有那個薛景熙,簫哥,我們一起幹吧,加上青龍獨角虎!”簫原聽了,微微一笑,“你以為有這麽容易,單說這個龔天,他可是比龔彥還要厲害的家夥,他的手下都是從國外帶來的骨幹。雖說龔家的實力不如以前,但現在龔家的財產全部落入他的手裏,薛家的我不太熟悉,不過也是本省龍頭集團,文昕,也許浦宏說的對啊!”

“簫哥,你可不能這麽說啊,在我眼裏龔家現在已經風卷殘雲,我們幾個一起再聯合童家還有四大家族企業,我就不信扳不過薛家。”文昕停下來看著蕭原,“可為什麽他們總是想找那個夜玫瑰呢,難道她有什麽秘密?”簫原歎了口氣,“哎,說到這都怪我,沒有保護好她啊,她在龔彥那裏知道了太多……天色很晚了,我就送到這,路上小心,文昕!”簫原拍了拍他的肩膀,頭也不回地消失在暮色之中。

這個秋天,走的是特別的清,是特別的靜,還有特別的悲涼。天空又是多雨,混混沌沌的。獨角虎的臉色就像這個冷漠的秋天,心愛的跑車就這樣報廢,要不是青龍出麵相勸,恐怕又會是一場血雨腥風。“不就是輛跑車嗎,老虎的性子我是知道的,放心吧,脾氣來的快,去的也快,晚上在夜場我會盯著他,不能壞了我們的事,放心吧!”看著獨角虎一個人回房間喝悶酒,青龍笑著對文昕說。

“龍哥,我倒是覺得這個蕭原很適合和我做搭檔,畢竟我和他以前見過,而且他不光在童氏家族做過臥底,還了解龔氏集團,對各方麵都有接觸,如果讓他和我合作,這事就不難了。”文昕把心裏琢磨的都表露出來。青龍想了想點點頭,但很快又皺起眉頭,“隻是該怎樣說服他,還有那個夜玫瑰和他的關係不一般,會不會讓人懷疑?”這些疑問,文昕倒是想過,蕭原是最可靠的,但是夜玫瑰的人氣實在太高,要想把蕭原拉攏過來,必須讓他和夜玫瑰徹底分開,至少也要讓別人相信是這樣。哎,文昕心裏倒吸一口冷氣,夜玫瑰的心都是蕭原,蕭原又是那麽愧疚著她,不好辦啊!

文昕還是硬著頭皮往下說:“龍哥放心,我有辦法讓說服他,我這就去辦!”他心裏很明白時間的緊迫,每一天的夜場,危險和不測都會隨時降臨在夜玫瑰。龔天已經開始先動手,那天晚上的砸車很明顯就是針對她,夜玫瑰!

舞室裏傳來有節奏的踏地聲,他們還在訓練。文昕推開半掩的門,宇文鵬飛正喊著口號在教動作,他看到了文昕。“你們自己再練練,我馬上過來!”他對學員說道。“文昕,你怎麽來了,現在都在忙呢!”他擦了擦滿頭的汗。“蕭哥呢,我有急事找他!”文昕直截了當地問。

“不巧啊,他早就出去了,陪夜玫瑰一起逛街了,說是陪她好好過生日……”鵬飛還沒說完,文昕急忙抓住他的領角道:“都什麽時候了,他還敢帶夜玫瑰出去,不怕……哎,就蕭哥一個人嗎,在哪快告訴我!”

“他、他在步行街啊,你、你打他電話!”鵬飛支支吾吾地說,文昕拽著他,“你趕快跟我一起去,順便再叫些人!”舞室裏隻剩下舞蹈學員們呆呆地看著已經跑遠的兩個行為怪異的人。

步行街的商店雖多,但好歹不長。文昕和鵬飛從頭跑到尾也沒有發現他們的影子,該不會走了吧,“還有哪裏他們會去的?”文昕的話讓他抓了抓後腦勺,看到前方人群,“哦,那裏是公園,他們會不會在……”文昕不容他片刻說完,飛速就朝那跑去。。

咖啡店裏,濃濃的香橙咖啡味四處飄散著。

“幼萱,真的好希望每天都能這樣和你一起打發時間,品味上好的咖啡。”簫原坐在她對麵,他們的手卻緊緊地握在一起。

“簫哥哥,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可是我不想因為我讓你受這麽多的苦。”女孩縮回了手,還是被他一把抓住,“幼萱,我答應過你,要給你幸福,我不能為了自己去眼睜睜地看著你被他們欺負,我簫原是做不到的!”他凝視著女孩的眼睛,而她卻不敢抬頭直視著對方,杯中的咖啡漸漸冷去,卻始終沒有動一下它。

“簫原、簫原!”文昕的叫聲驚動了這兩顆沉寂矛盾的心。

“是他,文昕!”簫原起身叫道,女孩的臉角動了動,眼前的人似乎見過。“簫哥,你們在這很危險啊,你忘了前幾天晚上砸車的事,龔天已經開始動手了,上次是砸車,這次就說不定了!”文昕氣喘籲籲地坐下,一口把桌上的咖啡喝個精光。

“我簫原在這裏混了這麽多年,還怕他什麽,有本事讓他現在出來和我會會!”簫原隨口叫道,“鵬飛,你怎麽也跟著來,那些可是VIP學員啊,你快回去!”宇文鵬飛隻好拍了拍文昕的肩膀,折返回去。

“簫哥,就算不為自己安危考慮,你也要想想她啊!”文昕看著夜玫瑰,她沒有晚上的那種嫵媚,卻多一些清純恬靜。簫原的手緊緊捏成了拳頭,“這些都是我一個人惹得,記得那時我和陸幼萱還有項紹楓三人一起從小長大,可我卻沒有聽紹楓的話去了童俊手下做事,因為我看不慣龔彥那小子在背後捅刀子,結果被龔家的人整了,也連累到幼萱,她這些年受了很多苦,都怨我!”簫原狠狠地捶了桌麵。

陸幼萱就是夜玫瑰,蕭原沮喪的神情打亂了文昕心中盤算的事。必須狠下心,他把簫原拉到一邊,小聲地說:“簫哥,你想不想把這一切都個了斷?”簫原疑惑地看著他,莫非有辦法!

“如果想了斷的話,簫哥就必須離開夜玫瑰,而且把她送給薛景熙,現在龔天想崛起必須倚靠著薛家,他最想得到的夜玫瑰如果在薛家,我相信薛景熙也是很想知道她所指的一切,所以要想先拔掉龔天就必須離間他們,而後等他們兩敗俱傷,再利用童家和四大家族的力量再拔掉姓薛的,這是最好也是唯一的辦法,簫哥!”簫原聽了立刻搖搖頭,“我不會這麽做,讓我把幼萱交給姓薛的,除非殺了我!”他瞪著文昕,“這事你也不用管,我惹下的麻煩,我一個人搞定!”他轉過身走了,文昕也無可奈何,除了這個辦法也沒有其他可用的,這個仇可怎麽報啊!

幼萱緊緊依偎著簫原,兩人漸行漸遠。青春是一道明媚的憂傷,也是一灘水,想要緊緊握住卻還是無法阻止它的流淌。文昕看著眼前,所有的一切都是那麽的沉重,不想哭,可眼淚還是流下來了。

第四章神秘的夜玫瑰(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