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繾綣花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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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四表哥,我。。。臣妾。。。沒有。。。”文茜想要為自己分辯,眼淚卻愈發洶湧的掉下來。

“現在學起來梨花帶雨,你隻要好好管好這後宮便是了,不用給我做這假惺惺的模樣。”楊莫初看著文茜哭起來,眼裏沒有一絲的憐惜,反而更加的厭惡,“若是你明天要去母後那裏告狀便去吧,不過別怪我沒提醒你。”

文茜渾身無力,她不知道要如何解釋才能讓楊莫初相信,或者說,要讓他相信什麽呢?

楊莫初看文茜坐在那裏,一動不動,打了個嗬欠,“睡吧,怎麽說你都是皇後,今天晚上我會留在這裏。”

文茜的心裏湧起一陣欣喜,忙拭去了眼淚,羞紅了麵頰,依舊坐在床邊。

“你還不早點歇著麽?”楊莫初的聲音傳來,冰冷徹骨。

文茜別過頭,才發現他褪去外衣,躺在床上,占據了半麵床鋪。

“皇上,今天。。。是。。。新婚之夜。。。”文茜從牙縫裏擠出這幾個字,麵頰緋紅,整個人仿佛要燒起來一樣。

“哦。”

“然後。。。然後。。。”雖然聽過娘親說這些男女之事,但是還是姑娘的文茜怎麽也說不出口那些羞人的字眼,娘說過,這些事情都是要男人主動,可是今天,難不成讓她。。。

“有什麽然後?”楊莫初唇角扯出一抹笑容,撐起身子,玩味的看著文茜,“莫非。。。你想讓我碰你?”

文茜低垂著頭,以為他會擁她入懷。做那些新婚夫妻該做的事情。可是耳邊隻傳來一陣諷刺的笑聲,“自以為是的女人,也罷,這些給外人看的麵子,總是要幫你做足了,也免得明天你到母後那裏嚼舌頭,又多生是非。”

文茜正在怔忡之間,楊莫初已經攬了她入懷。粗暴的動作,讓她不禁低聲呼痛。

楊莫初滿意的看著她痛苦的表情,手下的動作愈發的粗暴。白皙的肌膚上,到處都是大片的青紫。

文茜的身體發抖著,身上的楊莫初不帶半點的憐惜。奪了文茜貞節的那一霎那,他用唇堵了她的唇,阻止了她的痛呼。楊莫初眼裏都是喜悅,看著身下的女子低低啜泣,呼痛,求饒,沒有半絲的憐憫,她是文家的女人,這樣的她,哪裏值得自己溫柔,這樣的她,隻會讓他厭惡罷了。

皇帝是要早朝的,天還沒亮,楊莫初便已經起身,身邊的文茜被折騰了幾乎一夜,才剛剛睡下,麵頰上猶自帶著淚痕。

楊莫初冷笑著離開。文茜輕輕睜開眼睛,從他起身的那一刻,她便醒了。昨夜的瘋狂,讓她的身體還抖個不停,那種痛楚是刻骨銘心的。他是不愛自己的,可是為什麽,自己還是放不開。姑姑說得對,在這宮裏,若是愛了,便是輸了,原來從一開始,自己已經輸的徹底了。

天剛明,紫煙帶著小丫頭來伺候文茜起身,看到文茜身上的青紫,也變了臉色,“娘娘。。。這。。。”

“沒什麽,昨夜皇上喝多了,動作有些粗暴罷了。等下幫我上些藥便好了。”文茜裝出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

“可是。。。”紫煙有些猶豫。

文茜苦笑著,楊莫初昨夜的話還在她的耳邊回響——“若是你明天要去母後那裏告狀便去吧。”——想著便搖了搖頭,“無妨的,這些都是小事情,也不要告訴姑姑了,不要為了這些小事情,去麻煩她。”

“這怎麽行,娘娘受了委屈,總是要有個說理的人?”紫煙反駁道。

“你是皇後還是我是皇後,或者你在宮裏呆的太久了,想要爬到主子頭上了?”文茜變了臉色,冷冷反問道。

“奴婢不敢,奴婢隻是。。。”紫煙忙跪下求情,頭不停磕在地上。

文茜歎了口氣,“算了,你也是為本宮好,這次便饒了你,不過這事情。誰都不許說出去。”說著目光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

所有人應了聲,再不敢多說話,紫煙便同著兩個小宮女伺候文茜擦洗。文茜抱著雙肩,蜷成一團,仿佛隻有這樣,才能讓她心安一些,忘記昨天的害怕。

擦洗結束,換了皇後該有的朝服,今日是該去給太後請安的。正要出門,皇上身邊的小安子帶著一個宮女進來了,那宮女手裏端著一個托盤,托盤上是一碗黑乎乎的藥汁。

“皇上有旨,賜了這個給皇後。”小安子示意那宮女將托盤遞到文茜麵前,“皇後請喝了這個,奴才好回去交代。”

文茜看著那藥汁,心下有著疑惑,反而是紫煙搶上前一步,“安公公,這個怕是送錯了吧,皇上怎麽會不留皇後的呢?”

小安子抻長了聲音,“這可是皇上親自寫的旨意,奴才哪裏有這個膽子敢偽造聖旨?至於這個留還是不留,是皇上說了算的,難不成還是你一個小小的宮女說了算?”

紫煙忙忙跪下,“奴婢不敢,奴婢隻是為了皇後著想。”

“真是護主的的奴才。”楊莫初的身影出現在門口,“拉下去打個十板子。”

文茜跪下替紫煙求情,“皇上,紫煙她不過是為了臣妾著想,況且她還是太後送我的宮女,就算皇上不看在我的麵子上,也要看在母後的麵子上。。。”

楊莫初一反昨日的冰冷,反而是上前扶了文茜起來,“皇後這是什麽話,既然皇後開了口,這板子免了就成了,這地這麽涼,跪久了傷了身怎麽是好?”低頭俯在文茜的耳邊,用周圍的宮女奴才都能聽到的聲音說,“昨日可是累著你了,怎麽這麽早就起來了,也不多休息下。”最後又用別人都聽不到的聲音道,“該說的話,該做的事情,我想你都清楚的。”

若不是楊莫初最後的話,文茜真的會以為昨夜的一切都是一場夢,那些說過的,做過的,什麽都是夢裏的。楊莫初的一句話,打破了文茜所有的幻想,該說的話,該做的事情。原來那一碗藥果然是他送來的,他就如此的厭惡自己。文茜隻覺得心都涼透了,麵上卻還要扯出笑,裝作一副和諧美滿的樣子,“臣妾知錯了,今天不是還要給母後請安,別的都可以不做,這規矩是不能廢的。”

“說的也是。”楊莫初挽起文茜的手,“那朕便隨了皇後去一趟吧。”

“這。。。怎麽是好?”文茜努力勸阻著,卻在楊莫初的眼裏看到了懷疑,心下一寒。

“有什麽不好的?也可以讓母後看看我們夫妻和睦的樣子。”楊莫初雖然是笑著對文茜道,在文茜的眼裏卻是無限的恐懼。

“皇上,您吩咐的藥。”小安子惴惴的提醒著。

楊莫初眼裏閃過一抹狠厲,親自將那藥端到文茜麵前,“差點忘了,昨夜朕累到了皇後,今天特地命了太醫煎了補藥來給皇後補身子,皇後快些趁熱喝吧,若是涼了,就失了藥效了。”

文茜接過藥,注視著那黑乎乎的藥汁,眼裏都是悲傷。她不是傻子,剛剛紫煙和小安子的話已經讓她懂了這藥是做什麽的。她勉強的笑著,“謝謝皇上厚愛。”端起藥一飲而盡。

楊莫初看文茜喝下藥,笑著挽起文茜的手,“我們快些過去吧。若是遲了,母後是要生氣的。”

在皇上大婚之前,文太後便從姽嫿宮搬去了慈寧宮,慈寧宮是南川國曆屆太後的居所,比起姽嫿宮,多了些貴氣和福氣。

楊莫初同文茜一起進慈寧宮的時候,文太後正同一眾太妃聊天,看到二人同時進來,眼裏流過一絲驚訝,隨即滿麵含笑,看著精神稍微不濟的文茜和神采飛揚的楊莫初。

“茜兒,昨夜過的如何?”文太後含了笑,麵上多的是喜悅。

文茜一時不知道要如何回答,隻是紅了臉,低著頭,不說話。

“這丫頭,都嫁了人,還這般害羞起來。”文太後對著身邊的涵太妃笑道。

“畢竟還年輕,想當年我嫁給先皇也是這麽大的年紀,一轉眼,連皇上都成婚了。”涵太妃也笑著回道。

文太後歎道,“是啊,年輕真好,來,茜兒,到姑姑身邊來,昨天老四有沒有欺負你?”

文茜依然坐到了文太後的身邊,紅著臉,不知道要如何回答。說欺負也不是,說沒欺負也不對。偷偷看著楊莫初,他臉上雖然含著笑,眼裏卻是冷冷的警告,文茜幹脆低了頭不做聲音。

“皇後害羞了。”柔妃笑著道,“姐姐這話可是問的不對,欺負定然是欺負了,要問如何欺負的才是。”

“妹妹這話說得好。”文太後看著文茜,滿眼的寵溺。

楊莫初看著文茜窘迫的模樣,笑著開口道,“兒臣今天陪茜兒回來,是給母後和各位母妃請安的,茜兒昨天累到了,今天又沒怎麽睡,兒臣怕她吃不住,若是母後和母妃沒什麽事情,兒臣便帶她先回去了。”

“好好,你們夫妻和睦便好了,皇後以後可是要多多操心了。”文太後滿意的看著文茜和楊莫初,“你們回去歇著吧,我們這群老婆子也累了,也該散了回去歇著了。”

眾太妃都應和著,各自回了各自的宮。

楊莫初牽著文茜的手,大步往前走,文茜跟在他身後,小心的看著他的背影,手指相交的地方,沒有一點溫暖,傳來的都是冰冷。

文茜想要縮回手,卻又不舍得那一份觸感。就算是冰冷,也是她想要得到的。

因為那冰冷,是她在這宮裏唯一的依靠。離了他,她還有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