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放開我!你們這群畜生!想把我妹妹怎麽樣?”倒在地上的鄭漢偉大聲說道,被反綁的雙手掙紮地發紅。通紅的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那個良哥,好像想要吃了他一般。

“別吵,別吵.吵什麽?”良哥端著杯酒站在了鄭漢偉麵前,搖著杯子說道:“是不是想快點進去看你妹妹啊?哈哈哈哈”

“你敢碰我妹!我跟你沒完!”鄭漢偉發瘋似的大喊大叫道。

“老大,那女的很猛哦,怎麽辦?”那矮瘦的男人從房間裏出來,滿臉都是水,對著良哥狠狠地說道。

“猛哦?”良哥故意對著鄭漢偉大聲地說:“那我們就馬上進去調教調教她吧。大家說好不好?”

“啪、啪、啪。”門口那裏傳來了一陣拍掌聲。“好,當然好啊。”一個男人聲音響了起來,充滿磁性的聲音環繞在房間內。

一群男人從門口緩緩走了進來,帶頭的自然就是鄧凱敬了,後麵的就是小傑以及一群西裝男。

看著這一群不速之客,良哥也感到了一絲不安。畢竟外麵有十來個自己的兄弟,要放倒這麽大一群人,自己竟然絲毫不覺,那這群人的身手就可想而知了。

“不知各位這麽晚來有什麽需要我幫忙的嗎?”良哥放下了原本高傲的姿態,很有禮貌地說,畢竟伸手不打笑臉人嘛,他雖然是粗人,但也知道這個道理。

“良哥是吧?”鄧凱敬走向前來,伸起手來跟良哥說。

那良哥也很識趣,伸手握了握他的手,接著說道:“兄弟,明人不說暗話,有什麽事就說吧。”

“放了那對兄妹吧。”鄧凱敬隨手點起了一根煙,語氣平淡地說:“他們的債我來還。”

“哪對兄妹啊?”良哥裝作疑惑地四周張望,問旁邊的小弟說:“我怎麽沒看見?”

對於他的裝傻,鄧凱敬也不生氣,隻當做小醜作戲一般。隻是冷冷地望著他,說道:“見好就收了吧,別把事情搞大。”

“你當我傻子啊,有錢不受,跟自己過不去啊?但是我就是不知道是哪對兄妹嘛,你們大家說對不對?”良哥兩手一灘,對著四周的小弟說,而四周的小弟也很識趣的回應回來。

“哈哈,都說對付這些下等人這樣是不行的啦。你就不相信,想在被人耍了吧。我跟你說喔,對付這樣的人呢,就一定要用武力,以暴製暴,不服打到他們服為止。”旁邊的小傑看見對方這麽不合作,也就看不過眼,上前了一步說道。

“你算哪根蔥啊?!你有種就說多一次。”良哥一聽他說自己是下等人就來氣,他最不容得別人說他低人一等的,現在就在小弟麵前給人羞辱,他能不生氣嗎?

“上!”小傑也沒再反駁他,隻是對著後麵的西裝男說了一聲,就轉身走出房間了。

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一聽小傑說上以後,就馬上變了副嘴臉,臉上露出了狠毒之情,緩緩地向良哥以及他一群小弟走去。

鄧凱敬見小傑出了房間,又回頭看了看房間內正被專業打手打得落花流水的良哥,也就輕輕地歎了口氣,跟著出去了。

“你還是那麽喜歡武力哦。”鄧凱敬遞給了小傑一根煙,自己也點上了一根,不鹹不淡地說道。

“沒辦法,習慣了嘛。”小傑接過了他遞過來的火機,自己為自己點上了那根煙,搖了搖頭說道。

“那些什麽人?小弟?打手?保鏢?”鄧凱敬把心裏的疑問提了出來。

“算是保鏢吧,別想得我好像是黑社會老大似的。”小傑轉過頭來,打了個哈哈說道:“我可是還是把你當作老大的咯,你可別想甩開我。”

鄧凱敬揮拳輕輕打了一下小傑的肩膀,笑了一笑也沒再多說,兄弟之間的那份情,是不能用言語來表達的。

一根煙過去,鄧凱敬把手上的煙彈了出去,說道:“進去看看吧,看看你的保鏢是不是那麽厲害。”

“還用你說,當然厲害啦。”小傑也笑了笑,彈了煙,也跟著鄧凱敬進去了。

“少爺!”那群黑色西裝男一看小傑進來了,就排在了兩旁,恭敬地說道。

“嗯~”小傑輕輕地回應了一聲,就徑直走向了倒在地上的良哥,一臉鄙視地說道:“怎麽樣?舒服不舒服啊?”

那良哥驚慌地抬起了頭,結結巴巴地說道:“老、老大,對、對不起。我有眼不識泰山,你大人有大量,就饒過我了吧。”

“我可不是老大喔。”小傑轉過頭來,望了望鄧凱敬,給他打了個眼色,接著說道:“你問他吧,他說放了你就放了,不放我也沒辦法的哦。自己看著辦吧。”小傑把這個任務推給了鄧凱敬,自己就坐在一邊喝起酒來。

良哥一聽,就馬上轉移目標,對著鄧凱敬說:“這位大哥,你要我怎麽做,我就怎麽做,你放了我吧。我的命不值錢啊。”

“那對兄妹呢?把他們帶過來。”鄧凱敬冷冷地說,他一開始還對這個良哥感到一絲的尊重,麵對自己這麽一大群人,也不感到驚訝和害怕,就以為他挺有傲氣的。但現在見他這般低微的跟自己說話,這一絲僅存的尊敬也蕩然無存了。

“他們在這裏,就在隔壁,請你等一下,等一下就行。”良哥一聽他說的那對兄妹,就馬上反應過來,揮手對著自己的小弟說:“快把人給請出來,快。”

原本倒在地上的小弟一聽老大的話,就馬上彈了起來,向隔壁的房間裏走去了,臨走時才回過頭來,問道:“老大,是哪兩個啊?”。

“全都帶出來啦,你豬啊你。“良哥大聲的對著那個小弟呼喝道。接而就轉過頭來,“這位大爺,你等一下啊。很快就來了,很快就來了。”良哥謙卑地說,他就是那種欺善怕惡的人,遇強則弱,遇弱則強。

鄧凱敬也沒理會他,隻是一個人靜靜地望著窗外的景色,思緒早就不知道飛去哪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