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怎麽會這樣?
想她的感覺那麽真實,讓我不能不去麵對。看到她頹廢的時候那麽心酸,讓我不能不去勸慰。我不停的開導著霜霜,告訴她這個世界想要生存下去有太多種方法,而她選擇的不過是最原始的方法。
而她告訴我:“最原始的方法也是最直接最有效的方法。”我除了無語就是苦笑。好多次晚上給她打電話都聽到裏麵唱歌的聲音,我的心一次一次的受著“音樂”的煎熬,每一次、每一次期盼,期盼有一天我晚上十二點給她打電話的時候,她能迷糊的告訴我,“她已經睡了。”就這麽一點極其常規的願望,也一次一次的破滅。
小玫對我是越來越好了,好到無以複加,好到讓我覺得沉重,當我看到霜霜覺得累了的時候,我也很想小玫,想她總是那麽溫柔的看著我,想她總是那麽迷戀的看著我,這讓我開始問著自己:“到底是什麽是愛?人是為什麽而活著?。”也許愛根本就不存在愛,隻是相信的人多了,便有了愛了。或者人活著僅僅隻是為了吃飯,因為有人說了,這個世界所有的問題無外是:“吃飽了撐出來的或者沒有吃飽餓出來的”。
又在一天月黑風高的晚上,我玩著電腦,聽著‘張省電’的“愛如潮水。”想著霜霜,在想的過程中也有雜曲,叫小玫……忽然手機響了,我聽到霜霜那飄散的聲音,知道她又喝多了。
“小男人,我喝多了,來接我吧。”她很開心,開心的沒有告訴我地方就掛了電話。
看了看時間,都一點了,我嫉妒的心已經快要碎了,“我不想見你在深夜裏賣醉,不想別的男人見識你的嫵媚,你可知道這樣會讓我心碎。”裏麵的歌詞像瘋了一樣往我耳朵裏直灌,我向城區走去,來到十字路口,體會這喧囂了一天的城市片刻的安寧,看到被月光拉得老長的影子,心中擔心著她,她在那裏?
我給她打了手機,還是她迷糊不清的聲音和裏麵雜亂的歌聲,回了我一句:“我現在和同事玩,你先回去吧。”我聽到電話,痛由腦部直衝胸口,淹沒了我的理智,我告訴她:“你知不知道我好擔心你,你知不知道每當你這樣的時候有一個男人在為你心痛,你又知不知道愛是經不起太多折騰的?”
她慢慢的平靜了下來:“你累了嗎?那就走呀,我們從來就沒有開始過,也更不需要說分手了”。
“好、好、好、以後你唱你的歌,我走我的路。”說完我掛了電話,漫無目的的在大街上走著,任由眼淚順著臉頰流下,仿佛天地都在為我默哀,萬物都在同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