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永存我心。

看在那不帶一點留念飛馳而去的火車,它騙過多少分離的淚水?

張濤假裝沒看我的樣子,我知道現在的我很不男人,淚一定還掛在眼角

車開走了,我找了個通風的地方,站了良久……

她走了,說好了不去送她,可還是不由自主的去了,未來的日子裏將一個人麵對寂寞這尖刻的女人,獨自口味這聊無生趣的人生

你走了,在火車啟動的一瞬

你走了,在汽笛鳴叫的一刻

但你卻怎能帶走你留下的味道

無論何時何地

隻要我還在笑,就忘不了你的驕媚

隻要我還能哭,就忘不了你的哀傷

你走了

卻在我心中得到了永存……

我回過神來,原來旁邊竟然還站著一女的對月長歎,當然,不是她,她早已隨火車走了,但卻又是她,因為她眼中也閃爍著淚滴

她的淚化成一份份哀愁飄散在我的心裏,我一時之間覺得我們很像,想安慰她,雖然我不知道她為何而將淚珍藏在眼角?……

哦!女郎

你為何翹著而盼

可是思念誰?

可是在為愛迷茫?

哦!女郎

你為何在風露中聽火車鳴警

看人來人往

可是在感歎,人世無常!

哦!女郎

你是不是如我一樣

剛送走最愛的人

為不預知的相遇而惆悵

為分離而淚眼潸然……

我開始明白為什麽那麽後現代主義詩人總喜歡哦、哦、哦了,原來情感悶在心中也像酒喝多了放在胸口一般,隻有哦、哦、哦一番才能讓它吐出來,正當我覺得哦、哦、哦好爽的時候,後麵猛的有人拍了我的肩膀,是張濤

“你這小子,沒兩分鍾正經,又開始調戲良家婦女”

我隨他走下月台,中間很有一段時間我想跟他解釋,我對剛才那女的完全比純淨水還純淨,但我知道他不會相信,仿佛我在別人心目中天生就是這一“得型”…是不是霜霜也有這樣的認為呢?

回來的途中,不知道是不是張濤有意,總是不停的放著張學友的“忘了哭”

反複的聽著那句:

我們一路都忘了哭忘了怎麽愛上彼此的糊塗

沒有人會懂得幫助直到所有於事無補

愛怎麽開始都像要結束

我們一路都忘了哭忘了到對方的世界裏住

連這感情不斷建築都圍不住半個項目

錯誤的淚不想哭卻硬要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