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低俗的處女
人間管理穀物的農業之神、希臘的大地之母狄蜜特,有一個美麗的獨生女泊瑟芬,她是春天的燦爛女神,隻要她輕輕踏過的地方,都會開滿嬌豔欲滴的花朵,這就是處女,而我也一不小心成為處女座男人。用霜霜的話說,我踏過的地方不會有花朵,隻會產生臭水溝。但他並不知道我也是處女座,因為我常常蹊落處女座的人,這並不是矯情,而是我對自己追求完美的性格忍無可忍,對自己永不服輸的倔強無可奈何。
“飛揚,不要讓一個女人將自己的搞的暈頭轉向,更不要在一場未戀的失戀中停留太久,再說了她隻是處女座的,並不一定就是處女,咱不能降低自己的擇偶標準,對吧?”,我不隻一次的這樣勸說自己,但這種勸說隻要一見到霜霜,她那充滿稚氣的聲音、那笑若春風的醉態、淡素清雅的裝盼,所有的這些、這些都一直誘惑著我,激蕩著我,讓我不能有片刻的安寧,而越是刻意地去與這種思想抗衡,越是迷足深陷、無法自拔。
我竟然在不經意間將自己置身一個片刻見不到她就心緒不寧、無法自處的境地。這難道就是愛情嗎?那種傳說中傷人又傷已的遊戲竟然也發生在了我一個俗人身上
“飛揚,這幾天都那裏去了,怎麽經常見不到你”,她隨意的問著我。
“去洗桑拿了,你怎麽會見到我,你又不是那裏的小姐”,我故意刺激著她,有一種得不到就要毀掉的變態思想。
“低俗,你什麽時候能夠受的像你的名字一樣變成高雅且具有靈性一點呢?”
聽到這話我就來火,以前她說我,我似乎都還有點陶醉,因為她說我,最起碼她還在意我,可是今天,給她拒絕過後今天,我聽到這話,就好象一個故意找茬的人終於發現了她的把柄一樣,於是我極其生氣的說:
“低俗,是的,我是一個俗人,一個見到美女就流口水外加想入非非的那種人,但我不會裝高雅,什麽是高雅,你喜歡看剃光了頭的和尚戴著假發去發廊找小姐,還是喜歡看我去洗浴中心洗桑拿,那些和尚平時可是高雅到頭了吧,頭上帶著光環,身上還有翅膀,可是他們再高也隻能高到女人的裙子底下,再雅也隻能雅到認清女人穿那種牌子的內衣,但是我不一樣,我洗桑拿也隻是叫人按一下,便好象要有殺頭大罪一般,就好象對不起黨和人民的養育之恩一般,高雅是什麽?是我站在鏡子前麵的倒影,而你,你這個膚淺的小女人,卻隻喜歡我的倒影而來批評我本人……我甚至有點義憤填膺的混說亂侃著。
她自然不會輕易認輸,說我看見光頭就是和尚,看到發廊就想到小姐,才會這麽說。
我說行,咱們今天就說點高雅的,說月亮吧,夠高夠雅了吧,如果一個女人站在月下,我會說肯定是他丈夫滿足不了她,都快變成深閨怨婦了,而高雅無非就是說什麽“人約黃昏後,月上柳梢頭”,擺明了TMD一私會情人,給高雅的人一說就成了追求真愛,或者說什麽“似此星辰非昨夜,為誰風露立中宵”,這擺明了就是**,思春,想男人嘛,可偏偏想的人有點墨水,就是你口中所說的高雅,硬要說自己是癡情而不是**。這難道就是你所謂的高雅?就是用低俗的思想加上隱晦的詩句,還有什麽“二十四橋明月夜,玉人何處教**”,就更不說了,整個一淫詩穢詞。
她氣的都有點發抖,好象我媽以前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隻是大聲的說:“飛揚,你這樣下去,就是一臭水溝,看誰還理你”,我看見她生氣開始還有點快感,但隨之各種感覺紛至遝來——失落、絕望、甚至想抽自己幾大嘴巴。我知道這次是過分了點,但一想到她對我的表白竟然無動於衷,那處女座特有的倔強就讓我來氣
我說“臭水溝怎麽了,臭水溝是肥沃土地的起源”
她也許知道再說什麽都是旺然,索性嘟嘟著小嘴將臉轉到一邊給我擺譜,因為打擊到她的沾沾自喜忽然間因為沒有了她的注視卻變成強烈的悔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