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三陪
日子過的一天比一天清閑,自從聶遠對付我的第一天開始,我就知道在這裏的天空很低、很低。小包仍然沉醉於他的小資愛情裏,甜蜜的整天哼著小調,自編自唱的彈著吉它,連“金花”都很少再炸了,美其名曰:“存錢養老婆”,雖然我們成天向他灌輸:“錢不是用來存的,是用來輸的”的觀念。但仍不為其為動,不免覺得女人真是一座墳墓,讓本來漂泊無依的靈魂有個安息的所在,愛情是一道門檻,跨進去的那一刻開始本來揮霍的豪情會變成整天隻會數著鈔票的麻木。那婚姻是什麽?看了看張濤,婚姻就好象三座大山——“老婆、孩子、老人”,讓你知道做男人真的很難……做一個在女人心中成功的男人……嘿嘿,不用說了,大家心中都有體會。
錢鍾書說過:“戀愛就像圍城,城裏麵的人想出來,城外麵的人想進去”,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像許多年輕人一樣,愛情的幻想自頭頂降下,我開始想著怎樣去追霜霜了。
辦公室裏霜霜一個人看著報紙,竟神情幽然的吟著:“多情自古空餘恨、此恨綿綿無絕期”……我就說你現在的神態很適合當演員,正當她還在沉醉我的讚賞當中的時候,我說當一個冷宮裏的娘娘,整一個深閨怨婦,你還恨呢?恨什麽?“恨不相逢未嫁時,此恨說與誰人知?”。
她又生氣了,說我是恨:“恨蒼天瞎了眼,讓你貽害人間”
我說我還以為你恨:“恨星月不解情,空有美麗容顏”,她臉又紅了,一掠而過,那感覺就好象炎炎的夏日裏忽吹過一陣清風,又如雪地中盛開的那朵鮮豔奪目的紅梅。
原來她歎氣是原因,是有一個女孩因為被男友甩了而自殺……自然她又將全體男人都說了一遍。
我忍辱負重的沒有為男人辯解,隻想著剛才還想追人家,怎麽一看見她就隻知道鬥嘴了,這樣可不行,我認真的調整了心態。
“霜霜,明天星期天,準備去那玩?”,我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的問著她。
“怎麽了,想約我呀”
“少臭美了,我隻是因為明天要多買點東西,怕一個人拿不了,看你的形態粗製濫造的,肯定也有兩分力”,我竭力掩飾……
“好吧,看在本姑娘有空的份上,明天給你當三陪”,聽到這話我淫蕩的流著口水,想著“三陪”……
“你肯定又在想什麽低俗的事兒了,我說的三陪,是陪吃飯,你出錢,陪購物,還是你出錢,陪鬥嘴兒,但你不許還口”,她像一個小老虎般的盛氣淩人的說著,
什麽嘛,不還口,叫什麽鬥嘴,但隻要她答應了,憑包大哥教我的泡妞三式,還怕不手到人來……我一邊想著,一邊嘿嘿的笑。
泡妞三式:
第一式,日久生情,這招我在冥冥中早已有很深的功底了,憑我們呆在辦公室好幾月,不要說生情、曆害的連孩子都該生了。
第二式,投石問路……
第二天,我故意在花店的門口和她去去又來來,總想不出有個什麽好理由進去,正當我困惑之際,真是天助我也,一個買花的小女孩就在前麵。
“真累,這麽小就要出來打工”,我一副悲天憫人的樣子說著。
“是呀、真是挺可憐的”
“那我照顧她生意好了”,我喜盈盈的奔了過去,她跟在我後麵。
於是我忍痛花了血汗錢一百元大鈔‘瀟灑’的買了九朵玫瑰。
“一百元呀,扔了太可惜了,便宜你了”,我將花給她拿去……
她壞笑的看著我,但什麽也沒有說,隻是將花接住,然後就是一路上我們什麽也沒有說,我也什麽也沒有買,更忘記做了些什麽事,隻是覺得今天的天黑的好快,和她一天的約會也結束了,可她到底是不是也喜歡我呢?我疑慮著。什麽時候才能用第三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