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夢續傳奇

第二天一大早我送她回去,當看到她纖弱的背影慢慢的消失時,心中閃過一片愁悵,好象塞的滿滿的心,一下子空了一樣的無所適從,我忐忑不安的向宿舍走去。剛到門口,董已經起來了,才六點,我記憶中他好象從來就沒有起來這麽早,看到我進來說道:“小子,等了你一晚上,昨天三缺一,靠,隻好把木平那小子托下水了”,他出乎意料的友好的對我說著。

“今天全宿舍休息一天,晚上去泡網吧,可不能丟太長,不然老大就當不成了”他好象什麽事也沒有發生一樣。

我的心也放了下來,那種心情就好象一個死囚獲得赦免:“等什麽晚上,我現在就去,你們睡一會就去接替我,我打個‘號角’,建一個‘行會’,準備殺向沙巴克”,仿佛獲得了新生而浪費一點精力我是占了大便宜一般……

董也說道:“一起去,你一個怎麽打,沒有我道士怎麽行”,一路上我們好象比往昔更好了一樣,說著去了網吧,怎麽配合打教主,打號角,異常的興奮。

其實人就是這麽奇怪的,往往兩個深仇大恨的人中間所欠缺的隻是誰和誰先說一句話,而何況我們並沒有什麽深仇大恨呢,來到了網吧,找到二個靠近一點的機子坐在一起。剛一上線,就看到了“愛你才來這裏”在M我,“問我怎麽這兩天沒有來?”

我沒有理她,她在我的帶領下也有22級,雖然不高,卻也是分了我一點小小的經驗,所以我開始越來越不喜歡帶著她了,她還有一個特別的地方,就是向來把我的東西當成是他的東西,找我要錢從來不會猶豫一下,而且也是從不客氣,一個字“錢”,而我也每次被她的這種要法弄的稀裏糊塗把錢給她,當給完她後,我才想起,我好象不欠她錢。可是她卻說:“你不會想讓人看到你的跟班去跟別人要錢吧”,好象他找我要錢完全是為了我一樣。

“你今天還是去“石墓”練級嗎?”她問道。

“打號角”我說完之後就開始做起了準備工作,因為不知道教主什麽時候刷,我們可能會在那裏等上一天也說不定,所以我的身上超滿了藥。

“我也去”她說道。

“你去給教主墊背呀”我沒好氣的說著。

“有你在,我怕什麽,你會保護我,不是嗎?”她一副吃定了我的口吻說道。

“別自抬身價,我隻會暗中下毒手,補上一刀”,說完揮了揮手上的井中月,我不愛用裁決,因為那個東西和豬手上拿的東西看起來差不了多少。

董已經開始催我了,“快點,我還做沙老大,你別誤了我的終身大事”

我笑了笑,就往教主大廳跑去,一至到三層門口看到了早已等在那裏的董,“剛才有八個人下去了,我跟著去看了看,是“神話”家族的一群小蛋子孩子,守在一個角落裏麵等教主”他對我說道。“進去先清了他們,”

我知道他還留著昨天的火氣,來玩傳奇並不是為了打號角,當老大,隻是想發泄一下心中的氣,我順著他的意思,“沒問題,我一個就可以搞定他們,八個二十五六級的家夥,還不是小菜,”

他給我打了個隱、防、魔,我跑了下去,一個拿“井中月”的武士是他們裏麵的老大,我走到他身邊,一火下去,500多點的血隻剩下一半,我不停的揮著半月,旁邊兩個道士還沒有反應過來,就給我秒殺了,而那個拿井中月的武士也是逃不過死的命運,裏麵被圍住的法師和外麵的幾個小武士,一看情況不好,飛的飛,掛的掛,裏麵滿地的藥水,而更帶勁的是那武士的“井中月”給我暴了下來,我什麽也沒有說,將身上的藥全往底下仍,滿地的東西在閃光,我撿了井中月。董在旁邊看著,哈哈大笑,我身上的名字“飛揚跋扈”像血一樣的紅。他撿著藥,一捆一捆的繼續給我負重。可是實在太多,我們說去門口打,進一個殺一個。我將井中月給了他,在當時井中月相當於人民幣200元,他不要,我說我死了一定掉,他才收下。

裏麵的怪雖然多,可是對我們倆來說算不了什麽,他將狗停在我旁邊,自己站在另一邊隱身,不停的給我++,就這樣,我們誰也沒有說話的打,過了一會兒,“愛你才來這裏”也跑了進來,我不得不佩服他跑路的水平,這讓我覺得她一定是個人妖,因為在男人的心中,女人和笨之間僅僅隻是差了個等號。大概一個小時不到,終於刷了教主,我們笑了笑,他們在我後麵,不停的給我+著,我不停的喝著“太陽水”,不消片刻,暴了一地,他撿了號角,哈哈大笑。

之後我們仍在裏麵打著怪,可是這裏的怪除了教主,暴出來的東西都是垃圾,董漸漸的沒有了興趣,飛了出去,我帶著血一樣的名字和神話家族對我的詛咒一個人在盟重省茫無目的殺著最弱小的動物——羊,紅名的悲慘可以讓每一個見了你的人都想像暴怪一樣的暴了你,不知不覺間走到祖瑪廟,這裏一個武士打太費血,正當我想時,“愛你才來這裏”在M我,我回了句:“祖瑪”,不消一會,她就出現在我麵前,她告訴我,她這次運氣好,隻用了二個隨機就飛到了我身邊。我沒有理她:“這次運氣好是什麽概念,是不是以前運氣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