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 長得醜不要出來嚇人
劉芒歌的這話一點都不誇張，這老嫗臉上的皺紋真的就如同那老樹皮一樣皺皺巴巴的，白天的時候讓人看見了都覺得很嚇人何況是晚上。
劉芒歌渾身上下又不能動了，他知道這個老嫗有這種邪門的技巧，上次在女子會所的時候他就差一點失身，現在可是在他們校園裏啊，如果這個老嫗要是采取什麽卑鄙的手段，那麽他的小青春搞不好就搭在這裏了。
“大娘，有話好好說！”
那老嫗說道：“我這不是在好好說嗎？你不知道我尋尋覓覓了多少年，我就是要一個像你這樣的徒弟！”
劉芒歌依然很不相信這位老嫗，電影當中那些長相不好看的人，大部分都是壞人，這就是經驗。按照這個標準來的話，眼前的這老嫗絕對是十世惡人。
“大娘你在這月黑風高的夜晚來的目的隻是要收我當徒弟？這也太不容易讓人相信了吧！”
老嫗哈哈大笑了一下，“我要收徒弟難道還要看天氣預報嗎？”
劉芒歌的神經突然鎮定了一下，原來這大娘來的目的隻是要收徒弟，既然不是肉體上的摧殘，那麽其餘的事情都好說。
“大娘！既然是你要收徒弟，那也不是你想收就收的，你總歸要聽聽別人的意見吧！我要是寧死不屈絕對不當你徒弟那你不是也沒有辦法嗎？”
這話倒是讓那老嫗吃了一驚，然後思索了好久。她哪裏知道這些話都是劉芒歌隨口胡說的，劉芒歌怎麽又會為了這點小事去尋短見，但是搞不懂那老嫗怎麽想的，她就真的認為這劉芒歌會尋短見。
為了保險起見，那老嫗倒是客氣起來了，她隨手在劉芒歌的身上拍打了幾下，然後說道：“事來的倉促，你不要想不開，我是很友好的，隻要是你能答應當我的徒弟，你有什麽條件你就說吧！”
劉芒歌本來想瞅準機會要跑的，但是看到這個老嫗態度這麽和藹，沒有一點敵意，再加上他對這個老嫗也是充滿了好奇，於是他就隨口一說：“我要當首相！”
那老嫗麵有難色，低聲說道：“這個倒是需要花費時間，再說你年紀太輕了恐怕眾人不服！”
劉芒歌心中竊笑，這老嫗辦不到就辦不到吧，說話的口氣倒是挺大。
不過眼下劉芒歌倒是真的有難題，看這老嫗的一身奇怪的本事，說不定還真能幫上自己的忙。
劉芒歌就試探性地說：“大娘！我也不為難你了。我當下還真有個難事，你如果真能幫助我，我就給你當徒弟，如果是你辦不到的話，以後你就別來找我了，咱倆沒有師徒之緣分！”
那老嫗的眼鏡之中突然有光芒射出，在這個漆黑的夜晚顯得特別的出眾。
劉芒歌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緒說：“大娘你還記得我們當初在哪裏見麵的嗎，對了就是女子商務會所，其實我去哪裏是找工作的，我必須盡快要找到工作，至於為什麽我就不和你解釋了，但是這對我的一生是很重要的，如果你要是能讓那女子商務會所把我招聘進去當正式員工，能夠簽訂合同的話，我就當你幾個月的徒弟！”
老嫗聽了這話也沒有說別的什麽，立刻就轉身離開了，這一下子爽快和剛才那個死纏爛打的樣子很是不同。
劉芒歌心想：這事估計沒戲，看這個老嫗的態度就能看出來。
不過劉芒歌倒是挺高興，因為他終於可以擺脫了這老嫗的糾纏了，想到了這個劉芒歌還是很高興的。
風越來越大了，天也越來越黑了，陣陣的寒意讓劉芒歌很是不爽，他抓起了地上的大背包向著宿舍走去了。
這背包可真沉，雖然這裏麵裝著的是自己的衣服，也沒法回避這個背包真沉的事實，這麽多的衣服那孔珍洗起來不累嗎。
唉，要是有個女人突然莫名其妙的對你好也真有點讓人受不了。
……
第二天，因為是最後一個學期所以也沒有多少課，劉芒歌起得很晚。
“你們宿舍有個叫劉芒歌的嗎？樓下有個女的找！”
一位很好心的學弟來到宿舍喊了一聲跑掉了。
宿舍裏喊聲一片，大家都在起哄，他們這個宿舍一般情況下是沒有女人來找的，所以學弟的這一聲讓大家很是羨慕嫉妒恨。
劉芒歌很不情願地從自己暖和的被窩裏鑽了出來，草草地穿上衣服下去了，他也很迷糊，他也很好奇，不知道哪個女的閑的沒事來找他幹什麽，莫非是前幾天在小飯店吃飯的時候沒付錢，被老板娘發現了，但是那老板娘好像也不知道他住在這個學校啊，來到了樓下劉芒歌才才知道是孔珍。
看到了孔珍之後，劉芒歌所有的好奇和熱情都沒有了，大有一種“原來是她”的感覺。
“孔珍同學，我的印象當中你不是很愛學習很上進的人嗎，怎麽今天有空來騷擾我睡覺！”
孔珍低下頭很嬌羞地說：“看來你還是沒有把我當做自己人，難道我就不能來找你嗎？”
劉芒歌想起了昨天孔珍給他洗的那一大背包的衣服，然後想起了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再然後就想到了這孔珍一定是來索要報酬的，不過他也知道這些女同學所謂的報酬也不是要錢，不過是要他們陪著逛街看電影，這些東西看上去是很浪漫的，但是對於劉芒歌來說這簡直就是一種殘忍。
“什麽事，說吧！”劉芒歌有點沒好氣。
孔珍低著腦袋塞給了劉芒歌一個黑色的塑料袋，“你的髒衣服實在是太多，昨天那個大背包實在是空間太小，有一些衣服沒有裝下，我一著急給落下了，今天特意給你拿來。”
劉芒歌一愣，心想昨天的背包挺重的啊，怎麽還有髒衣服沒有一起帶過來嗎。
劉芒歌還在想這個問題的時候，孔珍猛一把就把一個黑色塑料袋塞到了劉芒歌的手裏，跑掉了。
“切！跑什麽，我又不會對你怎麽樣，看把你給嚇的！”
劉芒歌邊說邊打開了手中的塑料袋，“咦！”
劉芒歌有點激動，“這不是我的性感小內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