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集 接二連三的憋屈

突然的開門聲響起,老韓此時才反應過來,趕緊的推開身上的小鈴鐺,但是入手怎麽就那麽的柔軟呢!原來習慣性的以為推開身上的大鳳了,抓錯地方了,而小鈴鐺的臉上更是羞紅了一片,掙紮著也站了起來,而老韓什麽也沒說,隻是回味著剛才推開小鈴鐺的時候,入手的一片柔軟的豐挺的感覺……

小鈴鐺也是趕緊的站起來,趕緊手忙腳亂的摘大拇指上的戒指,但是骨節卡在那裏,怎麽摘也摘不下來,急得都快哭出來了,就這時,大鳳很好奇的走了進來,問道:“你們兩個在玩什麽啊?神秘兮兮的?”

老韓看瞞不過大鳳,隻好坦然的說道:“我也剛回來,今天快遞公司的快遞到了,上次咱們在網上訂的戒指,結果這小丫頭都給戴在自己手上了,結果卡在手指上摘不下來了,你說咋整?我們用香皂試過了,就是摘不下來……”

大鳳瞄了一眼,羞得滿臉通紅的的小鈴鐺也不知所措的在擺弄著大拇指上的戒指,而老韓則鼻青臉腫的傻笑著,大鳳一陣氣結,馬上問老韓道:“你臉上的傷是哪來的?你不是挺能打的嗎?怎麽就鼻青臉腫的了?”

老韓嘿嘿笑了笑,說道:“大寶子我和你說過吧,上次我們吃飯的時候惹了一幫對頭,那時候我幫著大寶子搞定的,結果昨兒我落單了,一幫小子這頓給我捶吧啊!還好我身手敏捷,打不過就開跑,邊跑便給況天佑打電話,還好這個傻小子趕來的快,我們兩個忙活十幾個小子,你不說我都忘了身上的疼了……”說完就趕緊回大鳳的屋子裏,然後開始翻騰紅花油放在哪了。

大鳳也沒理老韓,拉著小鈴鐺去廚房,翻騰了半天,終於在廚房裏找到了一瓶色拉油,然後倒出一點色拉油,倒在了小鈴鐺的拇指上,一點點的活動著戒指,終於拿了下來,然後又用洗潔精在洗菜的池子裏洗幹淨……

回到房間裏就看見老韓、光著個膀子,穿著個大褲衩子,正在往外倒著紅花油,小心翼翼的雙手搓著,搓熱了呲牙咧嘴的把塗藥的手放在淤青的膝蓋上,呲牙咧嘴的揉著,然後把耳朵上別著的一支紅塔山叼在嘴裏,輕輕的點燃,然後反複的給自己身上塗藥……

大鳳遞過來兩枚戒指,然後瞪著老韓,說道:“咱家現在也不差這幾個錢,幹啥非要逼著小鈴鐺呢?你瞅她委屈的?她就跟我的親妹妹似的,平時關係就很好,你瞅什麽瞅?給我戴上試試,看看合不合適……”

老韓嘴裏叼著紅塔山止痛,手上全是紅花油,煙霧繚繞的還嗆得眼睛有點張不開,但是還是笑道:“我手上都是藥,要不我洗幹淨了的,畢竟這是大事,一輩子才能給女人戴戒指戴上幾次啊?所以還是洗幹淨的好!”說完就直奔洗手間洗手去了……

大鳳被老韓的話說的甜滋滋的,是啊!你一輩子還要給女人戴上幾次戒指啊?不對啊,這話說的怎麽這麽不對味呢?你還想給女人戴上幾次的戒指啊?你這個死胖子,等你回來看老娘咋收拾你!還長毛病了呢!啥時候還惦記著別的女人了呢!

老韓趕緊洗完了,回來看見大鳳的臉色不好,趕緊的拿起桌子上的戒指,比了比,然後把戒指套在了大鳳的中指上,說道:“這個手指上戴著戒指就意味著你雖然沒有結婚,但是已經有主了,一般人就別惦記了……”

大鳳甜笑的問著老韓:“那別的手指是啥意思呢?”

老韓笑著把玩著大鳳白嫩纖細的小手,比了比食指說道:“這根手指代表你還在單身,而且正在尋找伴侶,中指我剛才說了,無名指你也知道了,那小指就是玻璃,同性戀的意思,而大拇指是代表權利與財富。大拇指上的叫扳指,是古代遊牧民族發明的,當時的硬弓如果拉開的話,很容易就把手指掛斷的,所以發明了金屬的扳指,就是為了開弓專用的,後來遊牧民族和咱們成為了一家人以後,戴扳指的就象征著權利與財富,寓意就是權利與財富要靠著騎馬射箭掠奪而來……”

大鳳笑了笑,又問道:“那你說要是十個手指頭上都戴上了戒指的話,那是什麽意思呢?”

老韓皺著眉頭沉思了一會,最後說出一個答案逗得大鳳捧腹大笑,老韓說道:“那就是暴發戶了,正常人很少在同一隻手上戴上兩支以上的戒指的,那除了暴發戶沒教養沒素質的以外,基本上是沒有人這麽幹的……”

大鳳嬌媚的看著老韓把戒指戴在自己的中指上,然後輕輕的說道:“貌似好幾天你沒交公糧了!今兒不行我犒勞犒勞你?”

看著嬌媚的大鳳,老韓這個糾結啊!自己昨天都被那個荊曉曉榨幹了,現在哪有存貨啊!如果大鳳一試就啥都知道了,但是還不能說自己不想,那樣首先會傷害到大鳳,其次是大鳳也有可能產生懷疑,如果這樣的話一定得不償失,於是老韓趕緊說道:“拉倒吧!明後天的吧!這一身都是傷的,本來就難受,要不你給我口一個?”

一說到這個,大鳳的臉色就變了,老韓的筆記本裏存著不少的毛片,有一次晚上閑的沒事,小兩口趴在床頭看毛片,看到裏麵的女人跪在地上嘴裏叼著男人的那玩意,老韓就要大鳳試試,大鳳死活都不答應,最後老韓就知道大鳳的底線絕對不能碰的,此時老韓的要求自然又換來了大鳳的橫眉冷對,不過老韓還是有辦法的,趕緊把紅花油瓶子遞過去,說道:“背上也有不少的傷,你幫我揉揉……”

大鳳看到老韓岔開了話題,於是悶悶不樂的把紅花油倒在手上,然後輕輕的在老韓的後背上揉著,邊揉著邊聽老韓說道:“房子的事情差不多了,今兒白天接了一單大的,現在手裏又回來了點錢,要不我買鑽戒給你……”

老韓剛說道這裏,大鳳的眼神就不對了,老韓說的是出去打架,但是打架怎麽能整的後背上都是抓痕呢?為什麽肩膀上還有牙印呢?秀氣的小牙印,那是情侶間調情不舍得重咬才留下的,不是那種你死我活的打架留下的……

看著這些抓痕和牙印,大鳳氣就不打一處來,今兒剛回家就看見老韓和自己仿佛親妹妹一樣的對待的小鈴鐺眉來眼去的,尤其是小鈴鐺還滿臉通紅的,難道小鈴鐺真的是自己把戒指戴在手上的嗎?想到這裏的大鳳氣的把紅花油用力的摔在地上,碎了一地的玻璃碎片,大半瓶的紅花油濺在地板上,染紅了一大片的地方,同時本來就刺鼻的藥味一下子彌漫在了屋裏……

大鳳的突然發飆整的老韓一愣,還沒等反應過來呢,大鳳就躥過來掄圓了給老韓一耳光,然後就看大鳳那張本來剛才還喜氣洋洋的俏臉上掛滿了晶瑩的淚珠,大鳳咬著牙吼道:“姓韓的,你怎麽跟我解釋你背後的傷?那些抓痕和牙印是打架打來的嗎?我都答應你跟你結婚過日子的人了,你怎麽對得起我……”

大鳳的聲音穿透力極強,在那邊屋子裏的小鈴鐺也探頭探腦的往這邊瞅著,此時老韓知道解釋也解釋不了,自己又不能揍她,要是淪落成了打女人的男人的話,自己可能永世也翻不了身了,但是不解釋的話那就隻有一條路走了。

老韓此時知道再怎麽解釋都是越描越黑,與其解釋倒是不如保持沉默,沉默中也許會熬過去,但是解釋的話越解釋的話就越難挽回,與其這樣反不如讓大鳳先折騰去,如果她不折騰了的話,那就壞了,那就意味著兩個人徹底的掰了……

大鳳看見老韓默不作聲的把手裏的煙蒂熄滅在煙灰缸裏,然後又在兜裏摸出一支煙,然後點燃,眼睛都不瞅自己一眼,就那樣默默的抽煙,大鳳此時就感覺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一把搶過老韓的煙,扔到煙灰缸裏,吼道:“今天不說清楚咱倆就掰了……”

老韓默默的穿衣服,不理大鳳的哭鬧,穿好衣服以後就頭也不回的直接往外走,此時不走是不行了,不走的話誰知道這個女人能怎麽折騰下去,現在隻有遁走才是王道,不遁走的話基本上是火星撞地球的吵嘴,完事就是大打出手,就算自己不動手,大鳳現在在氣頭上,能不動手嗎?她動手了的話自己就挨打?自己又不是打不過她,但是沒法下手啊!還是走得好……

老韓穿好衣服直接拎起背包,二話不說的直接出了門,在門後就聽見大鳳吼道:“姓韓的,有種你出去了就永遠別回來,我又不是找不到人嫁,誰稀罕你這個死胖子……”

老韓此時正在七樓和六樓中間的台階上,忍不住回了一嘴:“你愛嫁給誰就去嫁給誰去!老子不伺候了!”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老韓剛走到樓下,手機的鈴聲就想起來了,隨手接起電話沒好氣的說道:“你好,哪位?”

電話裏卻傳來了一個陌生的男人的聲音:“你是姓韓嗎?在大盛地產做二手房經紀人?我是公安局的,你看你有時間來我們這裏一趟嗎?”

老韓此時壓抑的要死,怎麽帶這樣的啊?喝涼水都塞牙啊?公安局就了不起嗎?自己這邊剛和大鳳吵完架,這邊就來一個死雷子,啥意思啊?難道自己的好運到頭了?想到這裏的老韓立刻就上來了自己的那股牛勁,尤其是對方在電話裏語氣不善。(公檢法的一般都很能裝,別的地方不知道,起碼在哈爾濱是這樣。)

老韓立時在電話裏對那個警察怒道:“大哥啊?我一分鍾幾百萬上下,有時加和你踢球嗎?有啥事在電話裏說,而且要快點說,我電話快沒電了……”

對方明顯沒想到老韓可以這麽蠻橫,但是對方是幹啥的啊?一個死雷子,於是依舊蠻橫的說道:“你自己犯了啥事你自己不知道嗎?我在你們管片的派出所等你……”

老韓這個氣啊,啥玩意就在管片的派出所裏等我我啊?啥玩意我就犯下啥事了?老韓此時都處於發飆的邊緣了,怒道:“警察叔叔你能不能別鬧?我要是想犯事的話還要等到今天嗎?這邊買完房子等著結婚前鬧事?讓媳婦懷著我的孩子,我去蹲苦窯?”

警察叔叔明顯也不是什麽好鳥,聽到老韓的話就說道:“啥事你到派出所就知道了,我現在在電話裏沒法告訴你,到了咱們也就是談談……”

老韓此時都有種不祥的預感了,談談,談你妹啊!老韓立時說道:“警察叔叔,我時間很寶貴的,再說去了我和你談什麽?談人生?去了你們那,我啥事沒有,給我銬在大鐵椅子上,然後胸口墊一本黃頁,然後用鐵錘子掄是嗎?我好在一大堆你們破不了的案子的卷宗上簽字?然後屎盆子都扣在我腦袋上?你當我有殺人許可啊?”

警察明顯被老韓的話氣的不輕,但是還是很蠻橫的說道:“來了也不打你,這點我可以用我一個十五年的黨員的黨性保證,如果你不來的話,那麽你就後果自負……”

老韓這個氣啊!還黨性,老子還二十年的少先隊的隊齡呢,老子也可以用自己隊性保證,去了的話,就憑今兒自己的這番話,不挨打都怪了,於是老韓趕緊耍嘴皮子,反正得罪已經得罪他了,不在乎再得罪的嚴重一點,老韓立刻說道:“警察叔叔,你看我還背著二十年貸款的債務呢,我要賺錢準備娶媳婦的,本來的媳婦就在你打電話之前剛剛的分手,你說我這可二十年的債務呢,我去你那能有啥好事?除非陪你嘮嗑咱按照陪聊收費,五十塊一小時,我過去陪你嘮嗑三天三夜都不帶重樣的!要麽不收錢也行,你把你閨女嫁給我,好看賴看我不管了,我這就去買水果去拜見嶽父大人!”

老韓的話把警察氣的估計吐血三升了,沒這麽糟蹋人的,氣的說不出話來,而老韓那邊故意鬼叫一聲:“哎呀對不起了嶽父大人,我這邊手機沒電了!改天我買好水果去看你……”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嶽父大人,哦不,民警這邊氣的半晌順不過氣來,就差吃點速效救心丸了,而老韓則得意的趕緊給況天佑打電話,人是得罪的死死的了,自己既然惹事了,就需要有人給自己平事,如果找寶子那邊的話不知道要花多少冤枉錢,而找王姐那邊的話,王姐婆家這邊剛失去勢力,不幫倒忙就不錯了,而況天佑明顯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電話接通就聽到馬小玲懶洋洋的問道:“誰啊?”

老韓一聽就知道是馬小玲,這要是況天佑在外麵包了別的女人的話,估計現在早就橫屍街頭了,馬小玲和大鳳可不是一個檔次,於是老韓趕緊說道:“小玲姐,我是老韓,況大哥在家嗎?有點事想麻煩他……”

馬小玲這邊趕緊八卦道:“昨兒晚上你們幹啥去了?別告訴我你們出去隻是喝喝酒,他身上的血腥味和殺氣是瞞不過我的鼻子的……”

老韓趕緊解釋道:“前天晚上一幫小子找我麻煩,況大哥解決的,反正他也打不死,嘿嘿,所以就來幫我解決麻煩來了,我想問問姐姐你們上次的那個領導說話算數嗎?”

馬小玲趕緊回憶上次哪個領導啊?哦,原來是老韓和況天佑去打擂台的那次,那次應該是見的西風,於是趕緊說道:“領導當然是一諾千金了,有啥問題嗎?”

老韓趕緊說道:“上次他答應我說給我一次刑事責任的一次赦免權,但是我不知道他說話算不算,因為剛才一個民警給我打電話,說要我去局子一趟,你也知道局子裏多黑,進去了沒有案子再屈打成招,在一大堆他們破不了的案子上簽字啥的,到時候那些案子不就是都成了我做的了嗎?我跳黃河裏也洗不清了……”

馬小玲登時杏眼圓睜,柳眉倒豎,吼道:“我看誰敢動你,姐姐這就陪你去派出所,老娘還不信了,敢動我的人,急眼了姐姐拆了他的破派出所……”

這邊老韓偷偷的竊喜,嘿嘿,自己的這對金牌打手,雙花紅棍還真不是蓋的,就這作風就足夠自己安全離開了,不過最好是雙保險的好,於是老韓就火上澆油的說道:“姐姐啊!關鍵是這兩天我還有挺多的事情要忙,怕他們半路蹦出來把我抓起來,我尋思能不能上你家住兩天?白天讓我哥和我在一起,萬一出點事的話,也好有個人照應,也好有個人直接去報信啥的,省的我到時候被活吞了都沒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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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小玲暴怒,吼道:“丫的,誰敢不投票,老娘抓住挨個彈小JJ,一直彈到死為止!不信你就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