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集 儈貨的貨
老韓這麽精明的死胖子，雖然貌似憨厚，但是此時已經注定了成為了邪派了，再說成為邪派和搞不搞破鞋也沒啥關係，當然老韓非常痛快的接著說道：“當然是一起洗了！咱們國家水資源這麽緊缺，咱們哈爾濱雖然是喝礦泉水的城市，但是也不能隨便糟蹋礦泉水啊！”
大鳳明顯被老韓的謬論搞的一愣，問道：“什麽喝礦泉水的城市啊？”
老韓笑道：“咱們哈爾濱老百姓喝的自來水，也就是磨盤山的水已經達到國家標準的礦泉水了，你想咱哈爾濱人多幸福啊！不禁喝礦泉水，還用礦泉水洗衣服，還用礦泉水洗澡，還用礦泉水刷車……”
說完才想起大鳳一直要落戶哈爾濱，此時還不是哈爾濱人，而且在阿城那邊的戶口也一定是農村戶口也不是城鎮戶口，所以感到失言了。而大鳳卻沒有在意的拉著老韓說道：“我說外麵的澡堂子咋那麽貴呢！原來是礦泉水的原因啊！來……”
本來夏天的裝束就少，大鳳更是一條牛仔短褲和一件T恤，再就是裏麵的內衣和內褲了，那修長的大白腿和豐挺的胸脯，都看的老韓熱血沸騰的，橫豎也到這一步了，人家也來開房了，還尋思那些幹啥，直接三下五除二的老韓也脫了個溜光，拉著大鳳就進了浴室。
打開了淋浴，倆人赤條條的站在一起，霧蒙蒙的試了一下水溫，老韓就有些控製不住自己的硬了起來，此時老韓壓住嗓子問道：“現在後悔還來得及，要不你回去吧？這麽做……”
沒等老韓說完，大鳳就抱住了老韓，兩團滑膩的東西頂在胸口上，大鳳的小嘴就這麽封住了老韓以下的話，反正此處無聲勝有聲，一陣激吻過後，老韓反而來了脾氣，摟住大鳳就在浴室的人工降雨之下和大鳳纏綿了起來……
一個澡就這樣草草的衝了一下就結束了，老韓抱著大鳳直接回了屋，直接把大鳳扔在另一張床上，然後就撲了上去……
老韓本身的能力還是可以的，每次也就半小時左右，這次因為吃了一串大腰子，外加白天和美、腳王姐折騰了一次，此時越發的大顯神威，直到大鳳嬌、喘不斷，渾身癱軟才一瀉如注，靜靜的伏在大鳳白嫩的身子上。
這次大概折騰了快一小時，剛開始的時候老韓還怕大鳳是沒經過開墾的童女，弄不好今兒要見血光，可雖然緊、窄，但是卻並沒有觸碰到傳說中的那道天塹，一放進去就天塹變通途，一點血也沒見，看來大鳳背著二柱子也有過不少類似的經驗。
老韓還是謹記男人事畢要安撫激動的女性，此時隻見大鳳還處於餘韻中，緊閉雙眼，秀眉緊蹙，而自己的分身已經漸漸疲軟的滑出來了，老韓的手還輕輕的在不是很敏感的腰間和腿上，輕輕的用指間劃動著。
老韓翻了個身，掏出一支煙點燃，事後煙果然是爽的不得了，一隻手還不忘輕輕的在大鳳的身上輕輕的遊弋著，這個小妞真好，皮膚和激情都沒治了，而且緊、窄異常，胸也不大不小，剛剛比手大了一圈，剛剛夠，再大了就成了累贅，小了就沒意思了！簡直是為自己量身訂造的一樣，尤其是一拍她屁股就……
想到這裏老韓終於知道了自己是催眠她什麽了，原來是拍屁股！看來以後除了美、腳王姐外，自己又有了個長期的炮友，沒事大家出來開個房間踢一場友誼賽是不錯的選擇！這個小妞可挺帶勁，不過好在自己銀行卡裏多了二十幾萬，趕明買點東西盡量把這個小妞哄住，省的見不到她拍不到她就沒意思了……
老韓不知不覺的這麽想著，如果在凶宅事件之前，他可能會覺得對不起雅寧，會覺得自己所謂的漫長的等待自我殉道的一種褻瀆。可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經過凶宅事件以後自己似乎是變了一個人，變得連自己都不認識了。
一根香煙很快就吸完了，老韓隨手把香煙按滅在煙灰缸裏，剛想再躺下，卻看見大鳳眼裏含著淚的看著自己，老韓一激靈，不會這麽快催眠效果就到了吧！不過就算到了也沒話說，自己又不是沒打算送她回家，而是她自己不要的……
老韓和大鳳就這樣對視了一會，老韓對大鳳輕輕的說道：“今天的事我有責任，如果我不答應和你出來吃飯就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反正事情已經發生了，如果你覺得不爽的話，那麽……”
大鳳什麽也沒說，踉蹌著起來，一瘸一拐的走進衛生間，打開淋浴就衝了起來，老韓的話說了一半就說不下去了，搞的老韓很是壓抑，不過她眼中含淚，莫不是傳說中的第一次？不會啊！剛才明明沒有那道阻隔，還有也沒有流血啊！怎麽可能是第一次啊？再說她長的這麽帶勁，這麽標致的小妞哪可能保留到今天啊！
胡思亂想的老韓有點上一根煙，邊吸邊想著，如果真是第一次咋整？萬一小時候滑旱冰或者騎單車摔破了也不是沒有可能的。畢竟那玩意脆弱的很，看來還是想想辦法善後才是正道……
沒一會，大鳳裹著浴巾就從洗手間出來了，老韓心裏還暗笑，哪沒看過，哪沒摸過的，擋上是擋啥呢！看著大鳳朝自己這張床走過來，而不是奔著旁邊的床，老韓低沉的說道：“既然不願意的話，你就別睡這張床了，睡那邊吧！明早咱們就當什麽也沒發生，你買房子我會盡力的幫你的。”
大鳳猶豫了一下，還是打開旁邊床的被子，然後不管熱不熱就鑽了進去，半晌無話，直到老韓抽完了煙，關了地燈準備睡覺的時候才問道：“韓哥，跟我說說話吧！我也沒想到今天會是這樣，不怨你，是我喝多了才這樣的……”
老韓很有風度的閉著眼睛低沉壓抑的說道：“這事不怨你，也可能是我忍得時間太長了，這事過後明兒咱們還是各走各路，就當從來什麽都沒發生過……”
大鳳沉吟了片刻，說道：“韓哥，按說你沒必要忍著啊？你長的也不差，而且能說會道的，還知道的那麽多，按說應該有很多好姑娘喜歡你的啊！怎麽就沒有女朋友還要忍著呢？”
老韓閉著眼睛也睡不著，內心煩亂的很，知道這些年自己過的是什麽樣的日子，緩緩地說道：“以前有個算命的說過，我兩隻手都是斷掌橫紋，而且天庭飽滿，地閣方圓的，如果十八周歲前保著童子身的話，那麽將來前途不可限量，封侯拜相列土封王不在話下。當時就信了他的話才忍到十九周歲。”
大鳳很好笑的笑了起來，仿佛沒有發生過什麽的說道：“那麽後來呢？”
老韓臉上帶著笑容的說道：“直到我兩千年十九周歲生日過後，我遇上了一個讓我心儀的女孩！那時候我就整日的追她，最後追到手了以後卻發現她早就和不少的男人睡過了……”
大鳳很驚訝的說道：“啊？怎麽這樣啊？”
老韓腹誹不已，你自己不是也這樣嗎？然後繼續的說道：“那時候小，不懂得這種事，一下子發生在自己身上很難接受，我們吵了一架，直到我發現我不能沒有她的時候我又找到了她，但是她說她要考驗我，如果我能等她四年的話，她就會和我永遠在一起……”
大鳳明顯不相信的問道：“那麽你等了？”
老韓很壓抑的摸出一支煙，點燃，深吸了一口，然後用很平淡的語氣說道：“等了，苦苦的等了四年，我明知道她說的都是騙人的，但是我還是苦苦的等了她四年，漫長的四年啊！”
大鳳很震驚的問道：“你真的等了四年？那四年後呢？”
老韓感覺傷疤被撕開貌似沒有以前那麽疼了，現在自己終於有了二十幾萬，終於有了倆吸血鬼保鏢，還有神婆沈涵音的加持過的表帶，自己貌似有了底氣，似乎沒有那麽隱隱作痛了，平淡的仿佛是在說別人的故事：“四年後當我找到她的時候，她已經成了別人的二奶，也就是包養的情婦……”
大鳳明顯被老韓的話震驚了，半晌說不出話，隻憋出了一句：“那你也夠可憐的了！”
老韓又想起了那個讓人心碎的女孩，輕聲說道：“我那時候就想怎麽忘記到那個讓我等了四年的女孩，試了很多辦法……”
沒等老韓說完，大鳳就打斷了老韓，問道：“那你找到了方法了嗎？”
老韓深吸了一口煙，沉默了很久，才緩緩地說道：“找到了一個，剛開始我隻是想把注意力集中在她身上，用來忘記原來的，可誰知道就這樣我就漸漸的愛上了她，是啊！這個世界的女人，除了我媽，我最愛的就是她了！”
被老韓的話給逗笑了的大鳳很想笑，不過一想也是這個道理，身為子女為甚最愛的人不是自己的父母呢？看來這個胖子也不是那麽色。
老韓此時沒有心思去研究大鳳的心裏想著什麽，隻是很機械的說著：“是啊！多麽美好的故事啊！王子和公主永遠幸福的生活著，那是騙人的，真像是公主為王子無數次墮胎，最後沒有了生育能力的時候卻驀然發現王子已經陽、痿不舉了！童話隻是忽悠小孩的，成年人誰還相信啊！”
黑暗中的大鳳被老韓的自我幽默弄得莞爾一笑，不過這個老韓也是個可憐人，自己是不是要和他計較呢？他這麽癡情，明知道是騙他還等了四年……不知不覺中大鳳的心有些莫名的驛動……
老韓繼續低沉的講著自己的故事：“我發現我是個膽小且懦弱的人，明明愛著她卻不敢麵對現實，直到有一次去她家，她媽媽在飯桌上當著麵說我要房沒房，要錢沒錢，要個每個，要樣沒樣，簡直是個五沒選手……”
大鳳聽的義憤填膺的說道：“這也太過分了，男人最重要的是麵子，當麵教子，背後教夫的道理都不知道，何況你那時候還不算她半個兒子。”
老韓在黑暗中緊鎖著濃密的雙眉，沉聲說道：“是啊，我當時也年輕氣盛，把桌子給踹翻了，現在想想還不如當時帶著她私奔。”
大鳳又好奇的問道：“你們就這麽分手了？”
老韓沉默了半天才反應過來：“應該說是個結束，也可能是個開始，我是個膽小的不敢承擔責任的人，碰到難題第一個反應就是去逃避問題，總想躲過去，可是躲過去了到底是得還是失呢？和她分手以後我去了一趟外地，我以為自己可以像忘記等待了四年的女孩一樣的忘記她，但是很不幸的是我不但忘不了，反而四年卻異常的強烈，直到我回到了哈爾濱。”
“你忘了她嗎？”大鳳很好奇的翻了個身，側著身對著老韓的方向，雖然黑暗中看不清老韓的樣子。
老韓在煙灰缸裏按滅了已經燙手了的煙蒂，淡淡的說道：“等我回來才知道，我剛走沒多久她就發現自己有了孩子，孩子是我的，我就想去找她，想和她重新開始，哪怕她媽再怎麽瞧不起我，再怎麽刁難我。但是她不肯見我，我甚至在她家門口等著她等了好幾天。但是她還是沒有原諒我，打掉了孩子。”
“然後呢？你就這麽等著嗎？”大鳳估計是一個喜歡大團圓結局的孩子，老韓的故事明顯和她平時看的聽的故事不一樣，一點也不瓊瑤。
老韓低沉著，平緩著繼續說道：“我是個懦弱的人，結局就是我在家裏宅了兩三年，剛開始試著用電視裏的辦法，用酒精麻醉，結果越醉心就越疼，越沒法控製自己去想。於是我很少喝酒，甚至不喝酒，隻是靠網絡遊戲來麻痹自己，沉迷於遊戲，什麽也不想，就強迫自己去想著遊戲裏的裝備，遊戲裏的級別！直到今年，我感覺沒那麽強烈痛苦了，於是我出了家門，試著找一份工作，試著回歸正常人的生活。雖然知道這也是依舊是在逃避，但是我實在沒有勇氣去麵對。”
大鳳感覺自己的心緊了緊，然後還是沉默的沒說什麽，一直過了不知多久，才問道：“那麽今天呢？”
老韓苦笑了一聲，說道：“我是個生理上正常的男人，如果今天換世界上任何一個男人都不會錯過的，更何況這幾年我心如止水的連個女朋友都沒有，每天就是想辦法麻痹自己，今天怪我沒有把持住，所以我把我不為人知的傷疤揭開給你看，算是一種坦誠吧！也算是一種補過……”
半晌的沉默，老韓翻了個身，把後背對著大鳳，輕輕的說道：“睡吧！明兒一早你就回去，我們就當什麽也沒發生過。”
而大鳳卻圍著浴巾下了地，打開一台電腦，說道：“我睡不著，先玩會，你先睡吧！”
老韓沒有管大鳳是怎麽想的，直接就側著身子睡去，而半夜不知道是什麽時候，就感覺後背上貼著一對十分柔軟的東西，一條白嫩的臂膀穿過自己腋下，緊緊的從身後抱著自己，就這樣的抱著，時間仿佛瞬間的停止了下來。
這一晚老韓做了一個怪夢，夢見一片白茫茫積雪的村子，自己回頭看著一個一身花棉襖，卻裹了一雙小腳的女人，倚著門向自己揮手告別，女人一張鵝蛋臉，光潔的額頭，細細的眉毛，大眼睛，高鼻梁，櫻桃小嘴。就是大鳳，而老韓卻感覺到了苦澀，眼淚順著臉龐滑落在枕邊。
而同時大鳳也做了一個怪夢，夢裏的一個漢子，穿著一身破舊的唐裝式的棉襖，袖口和肘尖打著補丁，手裏拎著一把鬼頭大刀，一臉的大胡子，正是那個惱人的老韓，他回頭看著自己，眼神中充滿了愛憐，惋惜，絕望，與深情，仿佛一去不複返的壯士一般，而自己的嘴裏卻一直念叨著：“你要是活著回來的話，我們好好的過日子，我給你生兒子。你要是不能活著回來的話，我陪著你死，我要埋在你身邊，這樣我們永遠也不會被分開了……”
就這樣，大鳳抱著老韓一直到天亮，老韓睡醒後習慣的伸了個懶腰，然後就感覺到大鳳的手摟著自己，看著熟睡中的大鳳，老韓有種想摟在懷裏親親她的衝動，但是理智上還是克製住了，不克製的話自己又要充血膨脹了起來了，於是老韓苦苦的忍耐著，不敢翻身，不敢亂動。
其實大鳳早就醒了，從老韓伸懶腰的時候就已經醒了，她隻是想知道就這樣孤男寡女的時候，老韓會不會像昨天一樣的撲上來，但是卻感覺到了異樣的溫暖，他不忍心亂動，怕警醒了自己，這樣的倆人就這麽僵持著，直到老韓的手機裏傳來了一個滄桑的聲音高唱著：“就算我是周星馳，我也有傷心往事。快樂有時痛苦有時，總有些事不能堅持。就算我是周星馳，我也會武功盡失。如來神掌還是一陽指，都使不出一招半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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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男又敲著一個破鑼扯著嗓子喊道：“交黨費了啊！交黨費了啊！交了黨費作者盡量再安排點餘興節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