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拜師

第二章 拜師

眾人回頭一看,原來這個是幾個月前不知道從哪裏來的野和尚,自稱了凡大師。來到村裏一家一家的討要飯吃,美其名曰:“化緣”,而且每次都還要點辣醬就著下飯。

村裏人因為這幾年改革開放,也有人開始到外麵搞副業,另外村裏人也自己做的手工品到外麵賣,所以日子是越來越好過了,基本上吃飯還是不成問題了。所以也是隻要他到家裏也討飯,村裏的人家也一般會不會厭他,多少會給點,他也不貪心,多少無所謂,如果覺得不夠他就會再跑一家,到他吃飽為止,有時間有人家辦喜事,他就更高興了,而且酒也喝,肉也吃,大家都叫他野和尚。有這樣的好日子,他當然不願意走了,在鐵路邊找了間以前修鐵路時留下的石頭屋子,就在這個小山村住了下來。

“野和尚,今天你可搞錯了,這裏還沒飯吃,別人家裏有事,你還是到別家去吧”有人說道。

“什麽事呀,天大地大,吃飯最大?”野和尚笑嘻嘻道。

平時因為司其媽媽厚道,隻要野和尚一來討飯吃,一般會多給點,讓他至少能吃飽,而且司其媽媽的辣醬做的也好,很香。但他也不會天天來,一般半個月來個次把子

朱坤也認識這個野和尚,但他多讀了點書,他看的人也多,感覺野和尚雖然看上去五穀不清,六根末靜的樣子,但他覺得這個野和尚雖然有時說話粗俗,但從他吃飯和談吐來看好像不是個一般的和尚。

這時朱坤走上前說:“大師,今天我兒子被一條紅色蜈蚣咬了,在縣裏醫院也檢查不出來,所以正在這裏著急呢,晚飯也沒顧得上做,請先到別家去看看吧。”

“哦,紅色蜈蚣!能讓我看看你家小孩嗎?”野和尚一聽是紅色蜈蚣,眼裏精光一閃,也不理朱坤的話了。

朱坤一聽,心裏想醫院裏也沒聽說過什麽紅色的蜈蚣,讓他看一下也沒壞處:“既然大師幫忙,就請進來看一下吧!”

野和尚走了過去,用左手拿起小司其的腳一看,腳背腫的很高,已經變形的很厲害了,心裏一動,右手搭住小司其的脈搏,一股真氣隨之而入。

良久,野和尚鬆開雙手,對朱坤說:“朱老師,你兒子的腳確實是被紅色蜈蚣咬的,這種蜈蚣很不常見,可以說是異種,所以一般人不知道。”

朱坤一聽,知道此和尚確實不凡,忙問:“大師,那我家小三的腳能治好嗎?”

“可倒是可以,但很麻煩,這種紅色蜈蚣它其實是蜈蚣和蠍子**所生,這種機率幾百年都難得見到一次,這次在你們這裏發生,真是異數呀,紅色蜈蚣應該叫赤蠍蚣,它的毒發作的慢,一開始沒什麽感覺,但毒性最相當厲害。最後會傳到大腦,和心髒,如果時間晚了性命難保。”

司其媽媽一聽說,馬上就哭泣起來了“這可怎麽辦呀……“

朱坤倒是心裏一動,對野和尚說“既然大師知道這種赤蠍蚣,應該有辦法解毒吧,我就算傾家蕩產也要救治我的兒子呀,請大師一定要幫忙”說完對著野和尚就要跪下去。

野和尚一把拉著朱坤,沒讓他跪下去。

“你放心,既然我碰到了,不會不救的”

“隻是這個毒解起來很麻煩,而且很多草藥你們這裏沒有,有的藥還得現采現用才行,所以如果真正想要治好的話,就必須由我帶著他到藥村豐富的地方去治,這樣能才保證根治。時間也很長,可能要幾年”

其實他確實是一個大師,他師父是現任少林掌智能大師,武功,醫術也是天下有數,隻是很好吃,在一般的寺院裏根本就待不下去,幾十年來是到處遊玩,想吃遍天下美食,到這裏來也隻是喜歡這裏自產的辣醬而已,幾十年了連個真正的徒弟也沒有,本來小司其的病隻要幾個月就可以治好的,但他剛才一摸,用真氣一探,發現小司其的根骨奇佳,而且以前小司其也經常到他所住的石屋那裏玩,知道他很聰明,所以故意誇大了要幾年,其實是有收徒之心了,又怕家裏不放人,正好借這個機會假公濟私一下。

“孩子他媽,你看呢?”

司其媽媽畢竟是農村婦女,沒什麽主見,“老朱,你看著辦就行”

其實朱坤心裏也難受,在縣醫院裏治不好,到了省醫院也不一定可以治好呀,就算到時可以治好,怕醫藥費自己也拿不出來了。看著小司其在那裏疼的難受,兒子還這麽少,但很聰明,自己平時也教他習字、數數什麽的,他學的很快。本來對兒子寄托了自己的大學夢,看來怕不行了。

但現在兒子性命要緊,看著小司其難受的樣子,心裏特別難過,於是一咬牙,一狠心,對了凡說道:

“大師,那小兒就拜托您了,我看大師學問應該也深,到時請大師能給小兒啟蒙,我就感激不盡了”

“沒問題,既然朱老師這麽說,我幹脆就收你家小三為徒你看如何?”聽到朱坤這麽一說,了凡心中大喜,正好名正言順的提出此事。

“多謝大師”朱坤心裏一想這樣也行,“但小兒不會要做和尚吧,這樣可不太好呀”

“俗家弟子,俗家弟子”了凡聽到朱坤答應了,怕他再改口,其實他無所謂,隻能一身衣缽能有傳人,哪管和尚還是什麽。其它他自己也隻能算是半個和尚,要不是好吃的話少林掌門人現在應該是他了。

“那好,什麽時候小兒隨大師去治病”

“越快越好,這個病也擔擱不得,最好現在就去縣城,連夜坐車子去四川”其實了凡是怕夜長夢多,到手的徒弟飛走了。

司其媽媽聽說馬上就要走,又是眼淚雙流,抱著兒子在懷裏哭。小司其的二個姐姐朱其和朱梅雖然不是很清楚怎麽回事,但也知道弟弟要離家到很遠的地方去了,所以也在邊上難過。

朱坤也不好受,但為了兒子,還是連夜就送他們去了火車站。

朱司其也糊裏糊塗的拜了會名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