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
“你可以走了。”女警花麵無表情的打開李楊的手錯,油缺泛證據,不但不能再拷李楊,而且還得將他無罪釋放,這讓認定李楊有黑社會勾結嫌疑的女警花非常憤恨,不過,她沒辦法,她雖然是個鏟惡除奸極賦正義感的好警察,但也見慣了這些官場之中的黑暗。
“哦。”李楊微笑著站了起來,其實自一開始進來,他就知道自己沒什麽事。盡管教的是幾個豪門子弟,但相信蘇影到時候一定會告訴大老王,而大老王一知道,劉老爺子也肯定知道,這二人一知道,怎麽會讓自己受委屈,恐怕在市,還沒有他們二人出麵擺不平的事。
所以自己被無罪釋放,早在預料中的事,隻是他沒想到,自己一進警局,居然會有那麽多人自發的組織成一隻強大的隊伍來警局要人,看來上次自己對那些人的恩惠著實不小啊。
李楊從女警花的眼神中知道,這個女警對自己誤會太深,對自己的成見也是太深,隻是沒想到,她放了自己後。居然還送自己到了警局門口。
“告訴你,這一次算你走運,但下一次就沒那麽運氣了,除非你不犯法,你一犯法。我一定會有機會找足證據逮捕你!”女警花咬著銀牙道。
“我說,你哪隻眼睛看到我犯法了?非要這麽和我過不去?”李楊有點鬱悶的看著女警花,他真不明白自己哪得罪了她,要說是她嫉惡如仇吧,可自己從來沒在她眼皮子底下殺過人什麽的。
“犯沒犯法,你自己心中有數,有的人,自己雖然沒犯法,但唆使手下的人去犯法,這其實比犯法的當事人更為可惡!”女警冷冷的道。
“你還真是看得起我,聽你這麽一說,我倒像是個老大一樣。”李楊笑著道,事實上自己哪有手下啊。
“你不服氣?難道今天的事就不能證明嗎?你一進警局,那麽多人將警局圍住要人,你敢說這些人你不認識?如果你沒給他們好處,他們會這麽的挺你?”女警舉例說道。
說到這些,李楊唯有苦笑,老實說,今天圍住警局的這些人,他還真是一個人都不認識,隻是上次誤打誤撞幫了他們一次,他們便這麽的熱情與忠心。很可能,就是這一點。讓女警花認為自己的背景不幹淨。伍薇說得沒錯,和這些人走的太近。的確會為自己帶來不小的麻煩。
可是,他現在也懶得向女警解釋。一來,和她解釋,她不一定會信,二來。那些圍住警局的人雖然不認識,但很夠義氣,他們如此的挺自己,自己卻在另一個人麵前拚命的撇清和他們之間的關係這總感覺有點欠抽……
“還有,看來你真的沒那麽簡單的。這一次你打的是三個豪門子弟。這三家豪門居然放棄對你的控訴,可見在這之前,已經有人替你活動了一下,看來你的背後還有高人支持著你啊。不過我告訴你,邪不壓正。你的背景再厲害,天網恢恢。你遲早會落在我的手中。”女警花冷笑道。
至於這賀正華等:人為什麽到最後一放棄對自己的控訴,李楊猜到應該是大老王或者劉老爺子給賀正華等三家施了壓,他們不得己。隻是這女警花把自己當成十大惡人的語氣,令他十分的不舒服。
想到這裏,李楊冷笑道:“我問你,在你的眼裏,什麽是正,什麽是邪?”
女警花沒料到嬉嬉哈啥的李楊突然一下提出這麽嚴肅的問題。怔了一下道:“像我這種主持正義的人。就是正,像你這種歪門邪道的人,就是邪!”
“比喻得好!”李楊豎起大拇指:“我再問你,就我今天揍的那三個人,賀正華、楊謹華、羅風,這三個人是邪是正?”
不等女警花說完,李楊便又道:“我來告訴你,羅風是我的同學。這個人在學校占著家境不薄。占勢欺人,欺男霸女,學校每有個漂亮的女生,他便盯上了,用盡方法都要弄到手,甚至不惜強,而事後。受害一方總是害怕他家的勢力不敢報警,或者報警了,但最終被他花錢擺平了。
你說,這種人算不算人渣,揍了他是不是大快人心。還有楊謹華。這個人我了解不多,但和他因為一些事情發生了一些小矛盾,這個人心狠手辣,養的一幫手下也囂張拓跋,可見其人也不是什麽好人。還有賀正華,隻因為他喜歡的女孩和我走近一點,便心存嫉妒,今天一天都在算計我,如果我隻是個普通人,現在恐怕躺在醫院的是我而不是他
“我就事論事,這三個人,都是正常人眼中的壞蛋,我揍了他們,實屬大快人心,我不知道,我這種行為為什麽算是邪了?”
女警花有點語塞了,不用李楊說。對那三個人還是稍有點了解的,的確正如李楊所說,不是好人。所以一時間找不到話來反駁。
“你說得雖然沒錯,但他們是壞人。也應該由我們警察來抓,你私自出手教他們,就算犯了法!”女警花半天冒出一句。
“靠你們警察?”李楊的嘴角微微露出嘲笑:“那我問你,你們警局其實也知道那三個都不是什麽好人對不對?也知道他犯了一些事對不對?”
女警花點點頭。
“那為什麽,至今還不抓他們維護正義?”李楊輕笑著:“恐怕,就算逮著他們犯罪的證據,也因為一些關係的原因,導致要將他們無罪釋放吧。”
女警花再次語塞,李楊的話也沒錯,剛剛,還發生了這樣的事,網開始,王局長為了討好這三個人的家長。不惜為了要給李楊多加上一條罪名,隻是最後李楊背後的勢力出麵了,王局長又將李楊給釋放了。
在警局,這樣的事屢見不鮮,甚至連殺人的大罪,都有人會找人冒名頂替,讓真正的凶手逍遙法外。習慣了。對這些人也有點木然了。隻是李楊現在突然提出來,讓女警陷入了茫然之中:警局,真是正義的化身嗎
“所謂正邪,並不是貼上了正義的標簽,代表的就是正義,你作為一名警察,也知道,有些正義,是警察也維護不了的。而我所作所為,自認為對得起天地良心,自認為不算是一件壞事,所以,你沒資格說我邪!”李楊正經的道,“有些正義連警察也維護不了”這句話,李楊是深有體會,比如說上次破壞的那殺手組織的事,如果靠警察,那些對社會有很大貢獻的幾個名人,不都是死於非命了嗎?
“你對我有看法,認定了我是個壞人,所以才盯著我,我現在勸你。不要把時間浪費在我的身上。無論你怎麽看我都好,我可以不誇張的說,我做的每一件事,都不是壞事,既然不是壞事,你管我用什麽手段?我勸你還是把精力都花在維護治安上吧。”
做壞事。李楊是不會也不敢。做了壞事,是要降人品值的。
他知道這個女警盯上自己了,所以才這麽解釋了一番,希望她不要纏著自己,不是他怕,而是知道,如果被一名警察盯著,實在是很煩的一件事。
至於她聽了自己的一番話後會怎麽做,就看她的思想了。
李楊孤身一人走出了警局,顧朝北與阿華錄完口供本來坐在警局等李楊的,結果被李楊給難回家了。而蘇影更是要堅決等李楊一起,結果被大老王派了車強行給接了回家。
對於大老王的這個舉動,李楊很是理解,本來他是極希望將自己這個孫女介紹給李楊的,結果知道了李楊與妾氏的關係,認為委氏的老總是看上了李楊,把李楊當作女婿。所以不敢橫刀奪愛。這麽晚了,讓蘇影和李楊待在一起,危險。
李楊並沒有生氣,他知道大老王這是為蘇影好也是為了自己好。盡管他認為自己和委氏的關係,並不是因為與妾蘭的關係。
走出警局不遠,忽然一輛出租車在前麵不遠停了下來,有個人下了車,徑直朝旁邊的一家高檔咖啡廳走去。這個人的身影好熟悉啊,李楊仔細一看,果然認識,見過一麵,那天在委蘭俱樂部見過,正是那個態度對自己極度不好的湯副總。
隻是這麽晚了,他不待在毒蘭俱樂部,跑到這家咖啡廳來幹什麽,而且,以他一個妾蘭俱樂部副總的頭銜,居然不開自己的車,卻打了輛出租車?
還有,這個家夥有點鬼鬼祟祟。沒錯。就是鬼鬼祟祟的,這麽大晚上的,戴了個墨鏡,車子停了後。先是在車裏麵朝四周打量了一番,然後才下車,看起來很是小心翼翼的樣子,在進去咖啡廳之前,還前後左右瞄了幾眼,確定沒被人跟蹤後。才走了進去。
李楊抬頭看了下,這家咖啡廳名叫月色喜人,想想湯副總神神秘秘的樣子,突然間有了興趣,便也走了進去。
進去之後,正好看到湯副總走進了一間包廂,隨後關緊了包廂的門。看左右沒人,李楊便靠近了那道門,將耳朵貼在上麵,想聽聽他在裏麵幹什麽。
裏麵網開始很安靜,後來陸陸續續的有些聲音,李楊正豎起耳朵聽著,突然身後有人道:“喂,你幹什麽?”
李楊到是嚇了一跳,身後不知道什麽時候站了一個服務員,本來以他的超人體感識技能,沒可能一名普通人走到自己身後卻不曾察覺,隻是全副精力都放在包廂裏麵,倒沒注意。
“哦,嗬嗬,沒什麽,裏麵是我一個朋友。”
“是你朋友,你怎麽不進去?鬼鬼祟祟站在這裏偷聽什麽?”那服務員謹慎的道。
“這個”,這個李楊還真有點詞窮了。
“我要叫保安了!”那服務員網張開嘴,身後卻又有個人道:“出什麽事了?這裏都是貴客,不能安靜點處理事情嗎?”
“老板,這個人在偷聽。”服務員指著李楊,對身後那個老板模樣的人道。
自己隻是好奇而已,卻被這服務員認為鬼鬼祟祟的在偷聽,好像作賊一樣,李楊有點尷尬。
那老板打量了李楊兩眼,忽然眼睛直了,指著李楊道:“你 ,你,”你,,你出來了?”
李楊有點鬱悶的看著他,什麽出來了?弄得自己像是坐牢一樣。
那老板忽然熱情的握著李楊的手:“恩公,嗬嗬,你不認得我,我姓何,剛剛警局那幫不長眼的東西。把你抓了去了,我也去了,後來聽說你被放出來,本來是想見你一麵的。不過臨時點重要的事情,想一想反正你也出來了,就沒見你一麵就先走了 啊,你真被放出來了,那實在太好了,我就說嘛,像恩公這麽好的人。警局那幫混蛋怎麽有理由關你呢,現在你來了正好,這是我開的店,給你洗塵!”
從這老板熱情的樣子,以及他嘴裏的“恩公”李楊知道這人曾經是受過自己的恩惠了,想一想以前在學校時,老師常說的一句話就是桃李滿天下,意思是指教的學生多。以後學生們都會投桃報李,沒想到自己無意識之舉,也讓李楊感受到了這種桃李滿天下的感覺。
“這個”洗塵倒不用了,我也走路過這裏,正好進來看看。”李楊看著那老板,從這老板眼神中看出。這老板感激的眼神是真誠的,不是偽裝的,便把他拉在一邊小聲道:“何老板,我剛剛進來時,見這裏麵的人有點問題,不知道這個人是什麽來路?”
“這包廂裏麵的人?”何老板怔了一怔,搖頭道:“什麽來路我不知道,一般來說,我們咖啡廳有一些重要的熟客,但這人臉生的很,我好像沒見過,應該是第一次來,對了。恩公,他有什麽問題?”
一般來說,像湯副總這樣身份的人。去的一些消遣場所,肯定是自己熟的地方,去熟悉的地方,有人認的自己,一去,自然就受到貴賓的待遇,這樣自己也覺得有麵子。現在這家夥卻來一個陌生的地方 是為
麽?
難道有什麽不可告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