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我非玉琴,錯當也可!

“你到底是誰?”我問向對麵那個與我麵容相同的人。

“嘿嘿嘿嘿!”他有又笑了起來,讓人心驚膽顫。“我就是你,你就是我呀!可是到底是我是你,還是你是我呢?嘿嘿嘿嘿!”他慢慢的向我靠近,我下意識的往後退。“到底誰是誰呢?嘿嘿……”

“不要過來!”我大叫一聲……

“霸宇,霸宇。”我睜開了雙眼,發現秋凝坐在我身旁,眼角的眼淚尚未幹去。我吃力的坐了起來,用手抹去了她的餘淚,笑道:“傻丫頭,我還沒死呢!你哭什麽?”

“你這壞蛋,就會嚇唬人。”秋凝的粉拳打了上來,卻沒有絲毫力道。我拉住她的手,道:“我還不舍得丟下你,怎麽會去死呢?就算閻王來拉我,我也不會去。”秋凝“恩”了一聲,高興的將頭埋在我懷中。

“若凝師姑,玉琴師妹,還有問天他們都沒事吧!”“嗯,隻是那位弘治小師父被那位神秘人所殺死了。”

“什麽?弘治他死了?”對於這件事,我十分自責,那時候我完全可以攔住那個神秘人,可我卻沒有那麽做,我想起了夢中的另一個我,頭都大了。

神秘人,另一個我,你們到底想幹什麽?你們的真正目的又是什麽?

“不好了,不好了!掌門與幾位師尊們吵起來了。師姐,師兄,你們快去勸勸吧!”一位小師弟匆忙的跑出來,叫道。

我與秋凝聽後,忙問:“在哪?”“在草殿上!”“嗖”我如閃電一般,拉著秋凝奔去草殿。那位報信的小師弟驚呆了,傻傻的說道:“太快了,簡直比師父都要快!”

“趙鬆,你平日裏便不甘在人之下,處處與人爭鋒相對,叛徒以定是你!”

“放你娘的狗屁!我趙鬆怎麽會做出那種叛門逆教,大逆不道的事情來,你憑什麽不說叛徒是你自己?”……

他們就這樣你一言,我一語的爭吵起來,旁邊的師父,姐姐,伏龍一言不發。

我見玉琴站在姐姐身邊,忙上前問道:“玉琴,發生了什麽事?”“大哥,你來了。”葉問天看見我,精美有和他師父打招呼,徑直向我走來。

“我們一回來,若凝師姑就把我們在黑石洞的經曆說了一遍。掌門一聽,就說圓通大師用的是秘術,世上隻有他一人會用。一定是我們門內有奸細,聽了我們的計劃後,奸細便把詳情透露給魔宗。可是那個聶遠偏要說師父就是奸細。”

“你認為奸細會使誰呢?”直覺告訴我,這件事情並不簡單。

葉問天說道:“我不知道誰是奸細,但我甘肯定一定不是師父,師父是一個外冷心熱的人。他總是叫我們要以情義為重,他一定不會做出這種板門逆教的事!大哥,你幫幫師父吧!”

“我?!”我指著自己的鼻子道:“我隻是一個弟子,能幫上你師父嗎?”看來這個葉問天也太崇拜了我一點,無語……

“伏龍,你就是奸細!”一旁沉默已久的師父突然開口道。

“什麽?張凡山,你完全是在血口噴人!”伏龍道尊聽後,氣得跳起來道。

“大膽,你竟敢直呼掌門的姓名!單憑這一點,我就可以罰你。”

伏龍臉色蒼白道:“好,張掌門,你憑什麽這麽說?”

師父道:“我了解趙鬆,他並不是一個城府很深的人,至少他能明辨是非。而若凝師妹更是為了本派盡心盡力,所以隻有你才可能是奸細!”

趙鬆聽後,感激的向師父看去。很明顯,在場的人都大吃一驚,想不到師父會為趙鬆說話。我也想不明白:一向沉著冷靜的師父,今日怎麽還沒弄情情況,就胡亂指責,並且對伏龍還一點也不留情麵。

“就憑這,你就懷疑是我?”伏龍大笑道,他把手指向我,道:“怎麽不是他?不是他?不是她”他的手又指向問天,玉琴秋凝等人。

“夠了!”一旁的若凝占了起來。“事情的真相還沒有弄情楚,你們吵什麽?難道你們對同處了幾百年的師兄師弟一點也不信任嗎?現在大敵當前,我們不應該互相猜忌。張師兄,原來你也是這個樣子!”

幾滴眼淚從她的眼中了下來,若凝衝了出去。她畢竟隻是一個女人呀!

幾天下來若凝的精神都沒有恢複,玉琴與師父去勸了幾次都沒有用。一天,玉華琴跑過來對我說道:“霸宇,師父這幾日精神不振,你去勸勸她吧!”

“我?你與我師父去勸都沒有用,我去怎麽能行?”“你上次不是救了我師父一次嗎?我想你去勸勸應該有用的。“她不說還好,一提到這事我全身就不自在。

靠,我才救了她一次你就認為我可以勸導你師父。要是我告訴你我是她幹弟弟,那你不就要把我當神供著了!

“好吧!”反正我本來也準備去看看姐姐的,這次我就順水推舟,賣個人情吧!“我就去試試吧!你記著,這一次我可是為了你,你欠我一個人情喲!“

說完,我大步流星的走向若凝的屋子。玉琴一個人站在原地,迷離的看著我。我人為我的動作還是很瀟灑的。哈哈!

我徑直來到若凝屋前,敲了敲門。“進來吧!”一個疲倦的聲音從中傳來。我剛進門,便看見若凝坐在板凳上,呆呆的望著窗外,看著美人憔悴,我心頭也不知是什麽滋味。

“玉琴,幫我揉揉肩吧!”她頭也不回,說了一句。她把我當成玉琴了!

思慮了片刻,我走了上去,一雙大手貼在了她柔軟的香肩上,捏了捏,感覺真是爽歪歪了!哪裏是我在給她的肩按摩,完全是她在給我的手按摩!我突然想起了初中所學的知識: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你說,這個定理是否就是為現在而生的?

似乎感到了異樣,若凝回過了頭。“啊!”我與她同時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