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一個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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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布放鬆心情,在林間山澗中穿行,崎嶇的山路,並不好走,但路兩旁的景色十分秀美,豔陽高照,清風徐徐,天空中的朵朵白雲,在緩慢的移動著,有時會被高天之上的風吹散,有時也會被吹成各種的形狀;不時的有飛鳥飛過,有孤雁展翅,有白鷺成行,有雄鷹盤旋,有鴻雁穿雲,加上不同形狀的雲朵,點綴在蔚藍的天空中,勾勒出一副鮮活的天空畫卷,生動,祥美。

路兩旁,則是一些百仞高山,山上生長了不知幾千年的古樹,密布成林,延伸向遠方,形成了墨綠無際的林海,一些無樹的山坡上,則是鋪了一層花地毯,綠色為背景基調,淺綠,深綠,墨綠,不同的綠色,將山脊、地麵染成了畫布,製成了地毯,五顏六色的野花小草,一叢一片,獨株單枝的撒在了地毯上,使得綠色的地毯,顯得不那麽單調。

天空有鳥在飛,地上當然會有獸在跑。在這人跡罕見的深山之中,人類並不是強勢群體,山林的主人這是這些土生土長的魔鬥獸們,他們並不怕路上的行人。

七彩的麋鹿銜著彩芷,在樹林旁邊駐足,長頸伸動,纖足輕抬;玉兔在草叢間穿梭,有時警惕的抬起腦袋,望向遠方,長長的耳朵,彈動翻轉,晶紅的眼睛搖搖生光;白猿托著蟠桃,在樹枝間,彈躍翻騰,吱吱的叫聲,傳出很遠,銀色的皮毛在陽光下,晃得人睜不開眼;山熊山在樹下,充滿渴望的望著樹上的蜂巢,無可奈何,成千上萬隻的蜜蜂,勤勞的飛舞著,像是在嘲笑山熊;野豬在樹幹上蹭著癢癢,一撮撮的豬毛飛的到處都是,大塊的幹樹皮,也掉下來不少,哼哼唧唧的,獠牙支出唇外,顯得很舒服;山鼠拾著草籽,刨著草根,後麵突然的出現一條花紋大蛇,鼠逃蛇追,瞬間消失在草叢間;香獐野狐,幻來幻去,奇香之氣傳出很遠,好奇的看著路上的行人,更是大膽的上前;有時還會在密林深處傳出陣陣的咆哮聲,驚得眾魔鬥獸四散逃竄,隻有那地麵上的丘引螞蟻,依然如舊,蝴蝶蜜蜂,飛舞不停。

山頂上的潺潺泉水,叮咚的淌下,在青黑色的大石之間不斷的流淌,懸石斷崖之處,飛流直下,銀帶生煙,轟鳴之聲,久久不絕,在瀑布之下的寒潭,碧綠幽深,粼粼的波光,與飛出湖麵的銀鱗,交相呼應,湖水清澈見底,潭中魚群遊弋,水草漂擺,寶石一樣的石塊撲在細沙之上,讓人們以為這是神靈遺忘在人間的。

撲通一聲,打破了湖麵的平靜,原來是岸邊的飲水魔鬥獸,不小心掉進了水潭中,正在奮力的向岸上遊,其他的魔鬥獸看了一看,習以為常,而岸上還有很多魔鬥獸在飲水嘻嘻,個種族之間,互不相犯。

俊山美林,加上銀帶一樣的山澗溪水,還有生機無限的各種動植物,將這遠離人類喧囂的山林,變成了世外的仙境,人間的樂土,世上的天堂,這就是神靈留在人間的。

呂布就在這美好的自然之中,接受著大自然最無私的洗滌,洗滌著他的心靈,升華著他的靈魂,初出邊陲小鎮,要真正接觸世界的他,心中充滿了渴望,對這世界的渴望,對自己的渴望。

兩世為人的他,一些東西是改變了,可是還有很多的東西是不會變的,天生的傲骨,靈魂中自帶的霸氣,永登絕峰的氣勢,這些永遠都不會改變,就是肉體消磨,靈魂被粉碎,這些也會長留人間的,長存不朽。

呂布對這個世界充滿了好奇,同樣的,他也充滿了挑戰之心,他是世上第一的武將,他是最強的人,他要戰盡天下群豪,雖不會輕視任何人,但是他更不會看低自己,緋腹自己,男兒當為最強,他就是最強。

現在地呂布。剛來到世上。並沒有絕強地實力。但要記住。莫欺少年貧。風水輪流轉。總有一天會到呂布家。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地事情太多了。呂布這個永不不會平凡地人。會給這個世界帶來驚喜地。更而況他還是有備而來。兩世地經驗。已經是最好地老師。金烏化日與落日神箭。又給了他最強地依仗。當異世地群豪發現呂布時。他已經是最強者了。

意氣風發地呂布。壓製不住心中地豪情。站在一塊巨石之上。向著遠方地天空。仰天長嘯:“這個世界。我呂布來了。天下地群豪。等著我呂布地神威降臨吧。我呂布是最強地”。聲音在群山之中。久久地回響。一聲聲地我是最強地。無限疊加地在山林間回響不息。像是老天已經回答了呂布。意思是。我已經認可了你。你就是最強。

重新踏上異世之旅地呂布。唱起了霸氣十足地歌曲。英雄意氣。蓋世豪情。在豪瀚地歌聲中。傳向了遠方地天空。由鳥兒地翅膀。帶向了天地盡頭。地地邊緣。隻等著世上地那些強者們。細細地品嚐。

正當呂布放聲高歌。意氣風發。將心中地豪情。一覽無遺時。遠遠地看到。在遠處地山路上。正有兩方人對峙著。一方是有五六個人。衣著鮮明。富麗華貴。全都騎馬。配有華麗劍鞘地寶劍。掛在腰間。另一邊隻有一個人。衣衫襤褸。灰色地衣服布滿了塵土。上麵還有很多地泥點。顯得風塵仆仆地。手裏隻拿著從樹上折下地樹枝。

這兩方人正在激烈地爭辯著什麽。看樣子。大有一言不合。大大出手地架勢。呂布不是一個愛看熱鬧。多管閑事地人。但是前麵地衝突雙方。正在他地必經之路上。他不想看也要看了。

當呂布來到雙方近前時。那兩方也都看向了他。十幾雙眼睛望向了呂布。不要說十幾雙眼睛。就是萬千支箭矢。呂布也是怡然不懼。可當他當頭看到那衣衫襤褸地少年時。呂布呆立在了當場。心中一直在回響著一個聲音。“怎麽是他。怎麽會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