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盜賊是變態
按照伽羅尼的意思，這個大陸上魔法分為兩大類，一類是自然係魔法，主要構成為光係，黑暗係，火係，水係，地係，氣係，植物係和金屬係魔法。另一類稱之為規則係魔法，主要構成為空間係，jing神係，靈魂係魔法。兩類魔法統稱為奧術。
在整個大陸的魔法規則中，自然係魔法屬於活躍性較高的魔法，能夠掌握的人也相對比較多。而規則係魔法活躍性較低，而且由於是屬於世界構成的特殊規則，比自然係魔法要深奧許多，所以掌握的人就少了很多。
在伽羅尼看來，老朱能夠掌控時間，是不是意味著一種新的魔法元素——時間元素，是的確存在的呢？這就是他一直激動不已的原因。
雖然在這個元素大潮汐時代，魔法文明獲得了空前的成就，但是如果真的發現一種新的魔法元素的話，帶給這個時代的無疑會是一輪強大的衝擊。
在老朱想來，這就如同當年居裏夫婦發現了鐳元素一樣，對現在甚至於以後的影響都是無比深遠的。
不過老朱的情況隻有他自己知道，因為按照伽羅尼描述的，時間真的是一種元素的話，那麽自己就應該會感覺到時間的元素粒子存在，但是老朱卻沒有體會到伽羅尼描述的元素粒子，他反而隱隱有些感覺到，他的能力似乎是來自於自己的體內。
回想起當時小腹上傳來的那種奇妙的感覺，老朱不由得想到，會不會是那個齒輪樣的紋身帶來的影響呢？
越想越覺得十分可能，他隻能無奈地打斷了伽羅尼滔滔不絕的講述，將自己的感受告訴他。
“不是吧大哥！”伽羅尼聽了之後，那種感覺實在是無法形容，就如同自己後宮佳麗三千，而你卻因為要修煉童子功，能看不能吃，隻能麵對著mei女念阿彌陀佛。
伽羅尼雖然不知道阿彌陀佛是什麽，但是他心中的鬱悶可想而知了。
“是的，我敢肯定，這種能力絕對是來自於我的體內。”想了想，老朱將上衣u了下來，打算展示給伽羅尼看看那個齒輪紋身，當然，隻要將皮帶往下壓就看得到了。
看著老朱赤著ing膛，露出一身的黑色ing毛，配合著滿身勻稱的肌肉，充滿了一身和諧而彪悍的男人味道，伽羅尼不由得羨慕地多看了幾眼，然後拉住自己的衣服領口往裏麵看了看，心裏想著，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才能長出這樣的ing毛來，變得和大哥一樣有男人味。
“嘖嘖！”弗蘭克在一旁再次看得雙眼一亮，他第一次和老朱見麵的時候，老朱也是赤著身i的，當時弗蘭克就發現，老朱雖然身高和野蠻人有得一拚，但是身上的肌肉群卻不似野蠻人那種蠻力型的肌肉，反而有著一種特殊的韻律感，這次近距離仔細觀察了一下，的確真的是這樣。
“我說小子，你確信你真的不是野蠻人嗎？”看著老朱寬闊的背部肌肉上印著的紋身，弗蘭克再次發問道。
“滾蛋！”老朱頭也不回地答了他一句，自己背上那個妖魔雙眼的紋身那麽有個性，你個老頭子怎懂得欣賞。
“不是野蠻人怎麽會在身上紋戰紋？你絕對有野蠻人的血統！”弗蘭克m著下巴上稀稀疏疏的胡子，很是肯定地下了結論。
“我ri！”老朱徹底無語了，“我讓你們看的不是背上好不好！讓你們看的是這裏。”說完拉著皮帶指了指下腹。
“嗯……不錯，有我的一半大了！”弗蘭克裝模作樣地看了一眼，然後臉不紅心不跳地吹了句布爾。
“m的！”老朱狂翻白眼，他終於看清了弗蘭克這個家夥了，整一個猥瑣老頭，老不要臉的。
“咦！？這是什麽？”還好，伽羅尼倒是真正在看老朱下腹的紋身，過了半晌後驚奇地叫了起來。
老朱聞言趕緊低頭看去，這才發現，那齒輪紋身上麵竟然有著一圈小小的奇特字跡。
“這是什麽文字，我竟然從來沒見過。”伽羅尼疑惑地左看右看，搖頭茫然道。
老朱也不認識那上麵的字跡，聽到伽羅尼這麽一說，他不jin想到：“難道這文字也不是這個世界的？”
“大哥，你等等！”伽羅尼慌慌張張地爬起來，在身上手忙腳亂地掏了一會兒，找出一直羽筆，然後轉身從書架上拿了一本書，也不管那本書是不是珍貴，翻開後撕下一頁，然後將書本一扔，對老朱道：“大哥，可以讓我把這段文字臨摹下來嗎？也許我到時候可以問一下族裏的長輩們，看看有沒有人認識這是什麽文字。”
“這個……”老朱猶豫了一下，還是點點頭：“可以，不過你得答應我件事。”
“大哥你說。”伽羅尼忙不迭地點頭。
“你可別說這文字是從我身上得來的，要不然誰都來找我要研究一下，我還不給煩死。”
“行，大哥你放心，我的嘴很嚴的。”伽羅尼說完就趴在地上，看一眼老朱的紋身就在紙上畫一下。
這個無聊的過程持續了大概十多分鍾，伽羅尼這才臨摹完站起身來，老朱也才能將衣服穿上。
“好了，大哥，謝謝你了！”伽羅尼滿意地道，“這下我又有研究的課題了！”
老朱點點頭，也沒說什麽，伽羅尼這小子看樣子就是一個當研究人員的料，難怪他對大陸的了解那麽通徹。
“大哥，現在如果照你所說的，你的能力是來自自身i內的，而不是你能感受到時間元素的話，你可能就沒辦法學習魔法了，因為我在水晶球中並沒有看到你對其他元素的感知跡象。”伽羅尼有些喪氣地說道。
“這有什麽關係，隻要我能掌握這種能力的使用方式，一樣有自保的能力。”對於這一點，老朱倒是看得開。
“嘿嘿，小子，我這裏倒是有個主意，也許能幫得上你的忙呢。”好半天沒開口了的弗蘭克突然悠悠地在旁邊說道。
“哦，是什麽？說來聽聽看。”老朱饒有興致地道。
“這個嘛……”弗蘭克眼睛一轉，卻不往下說了，用手放在嘴邊做了個抽煙的動作，然後斜著眼睛望著老朱，那意思分明不過了：想聽，煙拿來先。
老朱頓時氣急，m的，你個死老頭，什麽時候都不忘記敲詐我。
轉頭不理弗蘭克，裝作沒看到他的動作，老朱拿出煙來派了一支給伽羅尼道：“來，好兄弟，抽煙抽煙。”卻就是當忘記了弗蘭克存在一樣。
伽羅尼笑mi眯地接過煙來，也不說話，等著看戲。
“別啊！”弗蘭克頓時急了，沒想到敲詐不成，自己反而陷進去了，他也算是煙癮上來了，總覺得差欠了點什麽，此時見老朱不理他，趕緊抓住老朱的手道：“我說還不行嗎？”
“哼，想敲詐我，門都沒有。”老朱在知道自己有了變i的能力後，底氣也上來了，終於恢複了以前的王八之氣。
“說吧，不然以後你別再想從我這裏拿到煙。”老朱還是丟了一支煙過去。
施施然點上煙後，弗蘭克很是享受地嘬了一口，才開口道：“小子，你既然學不了魔法，那麽不如跟著我當個盜賊吧，以你這樣變i的能力，絕對能成為盜賊中的王者！”
“盜賊中的王者？”老朱疑惑地道，“那是什麽？”
“嗯……”弗蘭克歪著頭想了想：“還是盜賊！”
“……”老朱和伽羅尼隻覺得滿頭黑線。
“滾蛋，盜賊有什麽好的，別想！”老朱不幹。
“嘿嘿，你聽我說啊！”弗蘭克也不急，“看你這付模樣，隻怕在原來的世界也是個喜歡好勇鬥狠的吧？”
這點弗蘭克倒是沒說錯，當初老朱跑去當雇傭兵也有點這樣的想法在裏麵。
“你現在心裏想什麽，我大概也估計得出來，你是想跑到人類世界去當個戰士之類的傭兵吧？”弗蘭克接著道。
老朱點點頭，他剛才確實是有這種想法。
“不是我打擊戰士這個職業，他們雖然穿著重甲，防禦能力很高，但是要說真正戰鬥的時候，它們大多都隻是肉盾的角色，你不會是想用你的身i去當盾牌吧？”
聽弗蘭克這麽一說，老朱才發現了自己想法的錯誤，他根本就忘記了，這是個冷兵器的時代，所謂的戰士不像在地球上那種扛著加特林機槍的戰士，這裏戰士的傷害輸出來自的是一刀一劍的揮砍。
“這樣吧，我給你做個實驗你就明白了！”弗蘭克站起身來，對老朱道：“把你身上那兩把匕首給我用下。”
老朱抽出匕首遞給他，弗蘭克拿著兩手反握住匕首，很是隨意地揮動了兩下，道：“這匕首真是不錯。”
對於弗蘭克不經意的動作，老朱卻看得雙眼一凜，剛才弗蘭克隻是隨意揮動了兩下，但是他的速度是那麽的快，竟然讓自己看到了匕首在空氣中留下的殘影。
“伽羅尼，你來幫個忙！”弗蘭克嘴上叼著煙對伽羅尼道。
“哦，好的弗蘭克叔叔，要怎麽做？”伽羅尼也站起身來。
“撐起你的防護罩，強度跟剛才你和這小子過招的時候一樣，然後站遠一點。”弗蘭克道。
“嗯。”伽羅尼點了點頭，退後了一段距離，手一揮，那個圓形的薄膜再次出現在他身上。
“嘩，竟然已經能夠能量實質化了！”弗蘭克驚訝地看著伽羅尼，“你這個小子進步還真是驚人。”
“弗蘭克叔叔過獎了！”伽羅尼還是一樣的謙虛，直讓老朱認為自己看到同胞了，他始終認為自己有著中國人特有的謙虛,，雖然他自己從沒謙虛過。
“好了，小子，你看好了！”弗蘭克頭也不回地對老朱道，讓他將注意力集中回來。
弗蘭克和伽羅尼之間的距離不算遠，但是也有二十多米左右，老朱隻覺得眼前一花，弗蘭克的身影已經消失了。
在下一瞬間，弗蘭克已經出現在了伽羅尼的身前，手中的匕首往伽羅尼的防護罩上猛地一刺。
整個動作和當時老朱攻擊伽羅尼的時候如出一轍，但是速度比老朱的快了至少一倍，效果也毫不相同：伽羅尼那層防護罩在匕首刺上去以後，竟然啵的一聲碎裂了。
“怎麽樣？”弗蘭克很是得意地轉頭看著老朱。
“不怎麽樣啊！”老朱疑惑地看著弗蘭克，“你就是速度比我快點，力量比我強點，所以能刺破伽羅尼的防護罩有什麽奇怪的？”
“你，你！”弗蘭克手指顫抖著，氣得話都說不出來了，“你這個和匹格一樣蠢的家夥，我都懶得說你了！”
說完哼了一聲，轉頭不理老朱了。
“怎麽了？我又說錯什麽了？”看著弗蘭克的樣子，老朱鬱悶地問伽羅尼。
“不是這樣的大哥！”伽羅尼搖搖頭，解釋道：“我的防護罩已經是實質化的了，而且是我的實力也高出弗蘭克叔叔，如果隻是普通的一擊的話，是根本打不破我的防護罩的。”
“那你的防護罩是怎麽破的？”老朱更奇怪了。
“你知道弗蘭克叔叔攻擊了我的防護罩多少次嗎？”伽羅尼問道。
“不就一次嗎？”
“錯了！”伽羅尼搖搖手指：“弗蘭克叔叔剛才的攻擊次數其實是一百二十一次！而且每一次的攻擊都在同一個點上，所以他才能打破我的防護罩！隻是因為速度太快，所以你看起來他隻攻擊了一次。”
“什，什麽！？”老朱不敢置信地看著弗蘭克，“一百二十一次！弗蘭克他竟然那麽強！？”
弗蘭克雖然背對著老朱，但是從他得意的哼哼聲中可以想見，他現在的表情是多麽得意。
不過老朱的下一句話頓時讓他差點跌倒了。
“弗蘭克死老頭，你這個盜賊是變i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