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80章 放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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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80章放開我

雖然時無爭的手很快就從楊珊珊的胸部拿開了。但是經他這麽一撥弄,楊珊珊的身體隨之身不由己地顫栗起來。其結果身體越發地發軟。楊珊珊不得不僅僅靠在時無爭的懷裏。時無爭趁機把她抱緊,同時雙手交替著看似無意實是有意地在她的雙峰之間劃來劃去。弄得她心裏越發地癢癢,條件反射地扯扯裙擺,然後把身子側向到一邊去,轉變為後背靠在他的懷裏。

此時一陣風兒刮來,正好吹在她那扯起的裙擺上。如此一來,她前麵的那部分裙擺就徹底地被掀了起來掛在時無爭的手臂上。時無爭索性將其捏在手裏。然後裝作極其隨意地樣子把頭低下去,偷偷地瞧她那地方。

她那少女最私密的部位立即暴露無遺映入他的眼裏。月白色的比基尼緊包裹著的少女那凸起的那一團已是一片汪洋,形成一團黑色的暗影。憑經驗,他斷定那地方肯定是森林茂盛。時無爭隻覺得眼前這份刺激比起遠處那一對裸男**實戰要超過百倍,隨之激起了他的無限遐想來……

不知過了多少時間,楊珊珊輕輕的說話聲把他的思緒拉回到現實中來。他才知道那對男女已經完事,而且正在離開。他本來不想去過問此事的,楊珊珊接下來的輕言細語卻讓他感起興趣來。

“怎麽會是他呢?”盡管楊珊珊的話很輕,卻無法掩飾她的驚訝。停頓一下,她接著說:“他可是公認的正人君子呀。年輕有為,前途無量,怎麽可能會幹這樣的事呀。他可是有老婆有兒子的人呀。”搖搖頭,再次停頓一下,若有所思地哦了一聲,“難怪了,難怪這個小學也沒有畢業的**能調到辦公室去當秘書。原來是這樣呀。”

聽了這席話,時無爭已大體知道那男的身分了,為得到進一步求證,他追問道:“你是說,這兩人你都認識,好象那男的還是領導什麽的?”

楊珊珊這才回過神來點頭道:“是的,女的叫丁國花,原來是二車間的。上月突然調到勞資處去了。大家都很納悶,原來與吳明貴有一腿呀。”

時無爭進一步追問:“這吳明貴這麽年輕就當上處長了?”

楊珊珊疑惑地盯著他,“你過問這麽多幹什麽?”停頓一下接著說:“豈止是處長呀,剛提拔的副廠長。據說十有八九是廠長的接班人。要大家的口碑向來很好的。原來是個偽君子呀。”

“居然是廠長,而且這麽年輕。”時無爭自言自語,猛然一拍腦門大叫一聲:“你等我一會兒,我去去就來。”他有了一個大膽的計劃,他準備在被提拔成副鄉長或者副局長後調到雲母廠來。他來不及向楊珊珊交待就衝吳明貴跑去。

時無爭追上吳明貴時,吳明貴已整理好衣襟,並且已與那個叫住丁國花的女孩分開了。時無爭突然衝到他前麵去,然後一個轉身擋住了吳明貴的去路,“吳廠長不好意思打攪一下。”

吳明貴被這位不速之客給駭了一下,不過他很快就鎮靜下來說道:“小夥子,你是。哦對了,我現在很忙的。得趕回去整理一份晚上開會用的資料,這樣吧,你如果有什麽事的話,等到上班的時間來找我吧。”說著欲甩開時無爭獨自離去。

時無爭伸出手攔住他,“吳廠長,我想這件是最好是不用外人知道最好。不然你會很麻煩的。”

吳明貴心裏咯噔一下,強作鎮靜道:“我有麻煩,我會有什麽麻煩呢?你別擔擱我,我真的很忙的。”

時無爭拍拍掛包,“既然吳廠長這麽不給麵子,看來我隻能把這包裏的相片拿給吳夫人去處理了。”

吳明貴有些承受不住了,臉色也有些變了,“相片?你說什麽相片?我根本就不認識你,給我有啥關係?”

時無爭再次拍拍掛包,“沒關係,我就不找你了,看來吳廠長真是貴人多忘事呀。不會是這麽快就把那個叫丁國花的相好給忘了了。要真是這樣,我真的該替丁國花叫冤了。不過沒關係,剛才你們的激情戲,我給你們拍了照的。有相片在,就不怕你吳廠長賴帳的。”再次拍拍掛包,“俗話說的好嘛,事實勝於雄辯。”

吳明貴暈死,剛才的事,本以為天衣無縫的。不想居然被人給偷拍了。他的防線徹底地崩潰了。他首先想到的是用錢來擺平。他掏出中華煙來遞一支給時無爭,自己點上一支,很吸一口後說道:“說吧,想要多少?我不喜歡拖泥帶水,來個一次性了斷。一手交錢,一手交膠卷。”

時無爭自然知道他指的是錢,他訛詐他,當然不是衝錢來的,他也不想與他多浪費口舌,直接開門見山地對他說道:“吳廠長,對不起,我不是為了錢才偷拍這些相片的。所以我不會把相片拿給你的。我隻想告訴你,這些相片暫時由我來保管。這事除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外,絕對不會有第三人知道的。該還你的時候,我自然會還給你的。”

吳明貴讓他給弄糊塗了,拍著腦門說:“兄弟,我真的弄不明白,你既不要錢,又不給我相片,你究竟要什麽嗎?你就不能明說嗎?要不我們再商量商量?”

時無爭態度變得強硬起來,“我想我的話已經說得夠明白了。我是不會再次重複的。為了讓你放心。我隻補充一句,雖然我不要錢,並不是說我們之前就沒有交易。交易是肯定有的。隻是不是現在,恐怕得等上一段時間。而且這交易說白了,也隻是工作上的調動而已。為防止到時你不認帳,所以隻能是暫時讓我來保管。”見吳明貴聳拉下了腦袋,拍拍他的肩膀,“吳廠長別做得如喪考妣似的嘛,我想我們會合作得很好的。今天就說到這裏了,回頭見。”說罷,也不待吳明貴回話,起步走了。

時無爭回到楊珊珊身邊時,楊珊珊自然要問他為啥要去追吳明貴。他自然是不會向她坦白的,他撒謊道:“當然是想揍他一頓嘟。”

他握緊拳頭憤憤然地揮了揮,“我這人從小就有愛打抱不平的毛病。一想到那麽一個好姑娘就這樣被他給糟蹋了,我心裏就來氣。遺憾的是這小子比泥鰍還要滑,居然讓他給溜掉了。真是氣人。”把坐在地上的楊珊珊拉起來,“不說這窩心事了。我們走。”做出一幅真有其事的神情。歎息一聲:“話又說回來,這樣的女孩也真是夠賤的。那麽年輕,為了一個工作就那樣真是不值呀。”

站起身來的楊珊珊替女孩打起抱不平來,“我說你不了解情況別亂發言好不好?你知道雲母廠的女工有多辛苦嗎?雲母是有害礦物。而且還是手工操作,雖然可以提前五年退休,也難免鬧上職業病的。所以凡是有點門路的人都想離開一線崗位,畢竟坐辦公室自然要輕鬆得多嘛,而辦公室就那麽幾個位子。象丁國花這樣沒有任何一點關係的人,要想坐辦公室,就必須采取這樣的非常手段,不然的話,她們就隻能幹到退休了。”

時無爭對這些女工有些同情了,“所以說做人難,做女人更難嘛。”拉拉楊珊珊的手,征詢她的意見,“是走土埂,還是走剛才他倆走的那條路?”

如果走照著吳明貴二人走的那條路走的話,就得穿過一段雜草叢生地。而繼續走土埂的話,隻需跳下三米高的小丘就成了。盡管此時已沒有了上來時可以借助於攀登的樹樁,楊珊珊仍然選擇了走土埂。三米高的小丘,她自然是不敢跳的。她隻有把求助的目光轉向於時無爭。

時無爭會意地微微一笑,道聲:“你等著。”輕輕一躍跳下了小丘,然後站在小丘下,伸出雙手迎接著楊珊珊。

楊珊珊見了,雙手扶著小丘邊緣,身子緊貼著小丘壁,慢慢摸索著往下滑。泥土很脆,楊珊珊滑了一段,身子開始往下掉。並且發出驚叫聲:“媽呀。”

眼明手快的時無爭也就不客氣的伸手將其抱住。楊珊珊則順勢驚叫一聲,雙腳剛一觸地便倒入他的懷中。然後舉起小拳頭,故作欲打狀,“放開我。”

時無爭隨即放開她,同時接住她的拳頭在自己身上晃悠,“你看,你是打我臉呢?還是打我的肩?”

弄得楊珊珊笑了,“我打,我打,我打死你個壞蛋。”微笑中帶著少女常有的羞怯。

時無爭哪裏還能忍得住呀,一隻手在楊珊珊的腰肢上一攬,便再次將她緊緊地擁入了懷中,“打吧,我現在真的好想死在你手裏。”而楊珊珊則報以他欲迎還拒的神情,時無爭心中一熱,斷定這是此處無聲勝有聲的表白。他一衝動,開始嚐試更加大膽的動作了。他試探著慢慢地低下頭來將嘴壓在了對方櫻桃小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