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69章 適度曖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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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69章適度曖昧

其實一名公司本來是隻請時無爭的,李星星出來後,見鄉長書記和張文武在其身邊,隻好做個順水人情一起給請了。請吃的地方自然是鄉裏最好的鴻運樓包間。

座位自然是按級別安排的。這反倒便宜了時無爭和李星星,因為經理和副經理坐在了鄉長和書記身旁。李星星就順理成章地坐在了時無爭身旁。

然後李星星就一個勁的灌自己的酒,端起酒杯敬了這個敬那個,好象酒量極佳似的。以至於時無爭不得不不止一次地阻止她說:“都是朋友用不著如此客氣的,盡興就對了,千萬別把自己給灌醉了。”

李星星哪裏聽得進去,端著酒杯繼續一路地敬下去。結果就真的把自己給灌醉了。醉了後就纏著時無爭,堅持要他送自己回家去休息,而且說明要用125摩托。怕他不用摩托特別纏著他說:“你要是敢不用你那輛125摩托送我。我就不走了。”

時無爭突然覺得她的醉意多半是裝出來的。對其大腦一透視,果不其然。也就估計她今天與自己應該有什麽故事發生了。於是裝作很是無奈的樣子答應了她:“好好好,就依你。”將其背在身上,“你老實呆在身上別亂動,不然我沒法背的。”直接把她背到停放於酒樓下的125摩托上。同時為讓人相信她真的是酒醉之人,特意把裝作爛醉如泥的她放在前麵的位置上。

時無爭把摩托打火開到去一名公司的途中把車停下來,搖著李星星道:“喂,別裝了。”

她突然興奮地抬起頭來衝他傻笑,“這你也看得出來呀?”故作失望狀,“越是鬱悶,本來想逗你玩的,居然被你給看出來,一點也不好玩。”

時無爭趁機把她往懷裏攬了攬,“說吧,為什麽要這麽做?你真有這麽好的酒量嗎?我很是懷疑。”

她的雙眼閃著幸福的光彩,“當然是約你出去玩喲。”調皮地望著他,“不願意嗎?”伸出小手敲敲他的腦袋,“至於酒量嘛,倒是有那麽一點點,不過不會大到不醉的地步。”

時無爭捏她鼻子一下,“哦,我終於明白了,你的那些所謂的敬酒根本就沒有吃。都到哪裏去了呢?你又是怎麽做到的?我看過地上,根本就沒有酒,而你又沒有帶有手絹之類的東西。我真的看不明白。”

“不明白是吧?現在我就告訴你。”她伸出一雙手來在他眼前晃動一下,然後伸出右手往空中抓上一把,叫聲:“來吧。”一瓶開啟過的茅台酒就在其手裏拿著的。

此舉看得時無爭眼花繚亂,抓了一陣頭皮恍然大悟,“哦,我明白了,你會變魔術?”

她得意地笑笑賞他一個快速的飛吻,“說吧,我們到哪裏去把這偷來的酒解決幹淨?”

時無爭感起興趣來,從她的手裏把酒奪過去,“喝酒可以,不過你得先答應我一個條件,教會我魔術,不然不怪我不奉陪。”

李星星甜甜地一笑,“這是哪家的王法?請你喝酒反倒要巴結你。”把頭往他懷裏靠了靠,“這世界真是瘋狂呀。好吧,我服你了。就依你。說吧,去哪裏?”時無爭剛要說,卻被她把嘴給捂上了,“還是我來說吧,咱們先別喝酒,先把酒放起來。然後我帶你去個好玩的地方。這地方,我相信你一定會感興趣的。讓你感興趣後,咱們再好好地喝,那就是別有一番滋味了。”

他有些弄不懂她了,道上一聲:“女孩真是弄不明白。說吧,就依你,到哪裏去?”

她不假思索地回答:“去市裏。”看來她是早已盤算好的。

這讓時無爭有些鬱悶。大關鄉介於市裏和縣城之間。而且去市裏的路程反倒要近一些,近了將近十三公裏。關鍵是去市裏的路太爛,所以這條路幾乎沒有多少車輛通行。騎摩托的就更是少之又少了。如果照著李星星的話去做,就得走這條路。時無爭有些不願意。他遲疑了一下說道:“要不,我們改走另外一個地方?那條路,我實在是不想走。昨天晚上剛下過雨,說不定那段地方就被堵上了。”

李星星笑了,不直接回答她的問題而是說:“哥們,你知道我為啥有兩個名字嗎?”她仰望起頭來盯著他。

他想到了家鄉的風俗,大人們怕小孩子長不大,往往在其取學名之前,要先為其取個小名。諸如豬兒,貓兒,狗兒,花兒什麽的。時無爭的小名就叫煙兒。時無爭這麽一想就自作聰明地說:“當然是與我一樣,一個學名,一個小名了。”

氣得李星星給他一個凶相,“真是該打,十足的鄉巴佬。告訴你吧,李星星,李芳芳兩個都是我的學名。”

時無爭再次自作聰明地打斷她,“我明白了,你有兩個爸。一個幹爸,一個親爸。而且兩個都姓李。”

李星星頭發冒起火來,握著小拳頭向其揮揮,“真是氣死我了,不知道,就別亂講好不好?告訴你吧。李芳芳是爹媽給我取的。李星星是我自己取的。我告訴你這些就是要告訴你,我的脾氣是很強的。隻要是決定了的就是不能改變的。就連名字這麽重要的事,隻要是我作了主張後,連爹媽都沒辦法。你懂我的意思嗎?”

時無爭再次暈死,她這分明是要逼著他走那條他不願意走的路呀。他索性裝起糊塗來,“我懂什麽呀,我又不是你肚子裏的蛔蟲,我能知道你想什麽呢?”

李星星自然是不會給他任何借口的,“你別給我狀糊塗,明說吧,市裏我是去定了。至於你去不去?我並不勉強你。我隻是提醒你一句話,你最好是別後悔。”說罷壞壞地笑著在他那地方撥弄一下,“請你把你的東東拿開一下,它壓著我的裙子了。這讓我很不舒服的。”突然變成凶相,“快些拿開,我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