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44章 禁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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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44章禁區
時無爭聽了估計他是故作姿態的。對李書記大腦進行透視,果不其然。自然就要追問了。
這一追問,李書記才故作難為情的樣子說:“是這樣的,縣裏有個征文活動。主要是針對科局級而舉辦的。參賽者都心知肚明,這看似一普通的征文,實際上是新任書記在對全縣幹部進行一次能力的摸底。因為新書記是耍筆杆子出身的。所以幾乎達到這個級別的人都參加了,盡管有的人根本就不會寫文章。就這事,我是征詢過楊書記意見的。她讓我必須參加。她說一朝一天子一朝臣,新書記肯定很快就會對班子進行大換血了。所以這篇文章至關重要。她特別向我推薦了你。說你是學新聞的。筆杆子非常了得。”
不用說下去,一切都明白了。時無爭打斷他,“李叔原來就是這點小事呀,這事包在我身上了,我現在就去給你弄。包拿一等獎。對了,你現在就把字數要求和題目告訴我。下午就給你稿子。”
時無爭之所以敢說這樣的大話,畢竟這是他的強項呀。不然也就不會被領導看上,讓其一畢業就改項去了省政府。
事實上他真的做到了。說好下午完稿的。實際上不到吃中午飯時分,時無爭就打電話叫李書記來取稿子。這讓來取稿子的李書記既欣喜又擔心,擔心他是敷衍了事。所以特意把在縣政府辦公室當副主任的哥們也叫來了。希望哥們幫著潤潤筆。
而這位號稱縣裏一支筆的副主任拿起稿子看了一遍,哪裏還敢潤筆呀。隻能一個勁地叫:“好文章,絕對的好文章。”拍著李書記的肩膀搖頭晃腦道:“老李,這次你肯定是獨占鼇頭了。”仍怕李書記不相信,索性拍著胸口保證:“如是你占不了鼇頭,我這主任不幹了。”
有了副主任這句話,李書記的臉上笑成了一朵綻開的鮮花,同時告誡副主任和時無爭,“這事隻能是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就成了,絕對不能讓除我們之外的第三人知道喲。”
在得到時無爭和副主任的承諾後,李書記把二人請到鄉政府對麵的酒樓去喝酒。該酒樓是全鄉最好的一家。是城裏最好那家酒樓的分店。因為知道李書記的所謂私人請客最終是要用公費報銷的,時無爭也就沒有推辭。
自然全是好酒好菜,最終三人皆喝爬下了。事實上隻有號稱全縣最能喝的久經沙場的李書記和副主任喝醉了,時無爭隻是有點高而已。他畢竟有異能嘛。他之所以也象二位一樣完全爬在了桌子下麵,完全是裝的。這也是一種巴結領導的伎倆,你想想呀,最能喝的兩人皆躺在了桌子上,唯獨你沒躺下,領導會怎麽想?為了不讓領導有所想法,他隻能裝作爬下。
正因是裝的,所以兩領導被車接回城裏後,時無爭就開始打掃起自己的小屋來。當然他沒叫門衛去找人來幫忙,而是在街上把小弟時無病截住,兩兄弟一起幹。
幫哥哥搬家,時無病自然是一萬個願意。隻是怕父母知道後不高興。特別提醒道:“哥,你這麽做,爸媽知道嗎?你好不容易回來了,卻又要搬到外麵去住,我怕二老不會同意。”
時無爭明確答複他,“他們當然不知道,知道了,恐怕就搬不成了。我已向你挑明了,你還幫不幫我?”
時無爭抓抓頭皮嘻嘻地笑道:“既然哥已決定了,我當然是隻能幫哥了。好了,啥也不說了,我這就去把我那幫子兄弟們叫來幫忙。”
當即就被時無爭給阻攔了,“不用,也沒啥東西,就我們兩兄弟就成了。”他怕人多泄漏了紅木雕花櫃的秘密。
時無病哪裏知道他的心思,嘻嘻地笑道:“哥,我啥都聽你的。你說現在不讓爸媽知道,我就不讓爸媽知道。但是搬家這是多大的事呀,這是動土地爺的事呀,是大事。照我們這裏的規矩那是要放鞭炮擺酒席的。城裏人不信這些,我也不勉強,叫上幾個人來熱鬧一下,總是可以的吧。象這樣就我們兩兄弟冷冷清清的,成何體統嘛?”
時無爭不想與他在這件事上糾纏,他清楚想用三言兩語就把這位弟弟給說服是根本不可能的事。與其這樣浪費口舌,不如直接製止他說下去,於是以一幅嚴肅相對他說:“我說,你哪來這麽多廢話,我的事要你管嗎?一句話,願幫忙,現在就跟著我走。不想幫,現在就去玩你的。我不勉強你。”
時無病見哥哥生氣了,自然是不敢再堅持自己的主意而是換作一幅笑臉道:“哥,這就生氣了?也太誇張了吧?好好好,啥也別說了,你就當我剛才的話是放屁。我收回,全聽你的,你說幹啥,我就幹啥。”
時無爭見目的達到了,笑容隨之回到臉上來。然後兩兄弟一道進入庫房隨便挑選了幾樣家具。當然那個紅木家具是絕對不能少的。畢竟他這麽折騰的最終目的就是為了這個東西嘛。
蒙在鼓裏的時無病卻大聲嚷嚷著,不要這個東西。他用勁地拍著紅木家具說:“哥,你自己看看吧,這是個什麽才古董呀,我真擔心,一用勁它就會塌掉了。拿它來何用?與其要它,不如另外再挑選一樣有用的。”
由於時無病說此話時隔著時無爭有兩三米的距離,慌得時無爭趕緊衝過去以手將其嘴給捂上,“我得小祖宗,求你小聲點,好不好?你是怕人不知道嗎?”
時無病無法理解哥哥的行為,睜大雙眼不認識似的盯著他,“哥,不就一破櫃子嘛,你為何如此緊張?”
時無爭仍然不想向他挑明,他清楚自己這位弟弟老是管不著自己的嘴,怕他一不小心說漏了嘴,而誤大事。他隻能再次采取高壓政策來堵住他的嘴,“我可警告你。這個櫃子的事,你從現在起就必須把它爛在肚子裏。對任何人都絕對不能說起。包括爸媽在內。至於為什麽?你也不能問。不然你就不是我的兄弟。特別是如果有一天你發現櫃子從我的房間裏消失了,你更不能說出去。”
時無病完全被他給弄糊塗了,他在向哥哥點頭的同時,壯著膽子試探地問:“哥,你說櫃子消失,它怎麽會消失呢?這當中又有什麽說法嗎?”
他的話尚未說完,時無爭就凶狠地打斷他,“難道我的話就不管用嗎?”
時無病隻能伸伸舌頭,不敢再言語了。以至於幫哥哥收拾完房間後,哥哥讓他先洗澡,洗完後一起去飯館裏吃飯也不敢了。怕時無爭又訓他。隻是拿了一包嬌子煙就趕緊溜掉了。
時無爭也不勉強,衝他的身後笑了笑,進衛生間去衝冷水澡。搬家弄了一身的臭汗和灰塵,不洗不舒服的。時無爭打開水龍頭才發現居然沒有水。穿好衣服去門衛上一詢問,才知停水了。
門衛老頭是個愛嘮叨之人。說起來就沒完沒了。時無爭才不想把時間浪費在這些無聊的話題上呢。他在得知今天白天都不會有水來的情況下,匆匆告別了門衛直接去河裏遊泳。
遊泳對於生長在水邊的大合鄉人來說,幾乎人人都會。不過敢去後山水沱的人就不多了。去那裏的人都是遊泳高手中的高手。水沱是當地人叫的。實際上,水沱是個絕對的堰塞湖。隻有形成年代久遠,似乎人們已將其本來麵目給忘了,所以不知從什麽時候起就叫水沱了。
水沱不僅麵積寬廣,更是以凶險深聞名。最深處達到二十多米。也就是長久以來在水沱留下了許多恐怖傳說的原因。這也就是來水沱遊泳之人不僅是高手中的高手,而且皆是大膽者的原因。女孩子幾乎是沒有的。
以往時無爭是不敢去水沱的,盡管他也算得上是遊泳高手中的高手。但是他沒這個膽呀。擁有異能後,他有這個膽了。他主要是想去體驗一下那種最原始的最野性的久違了的什麽也不穿的遊泳方式。因為參與者全是男人,所以來水沱也叫男人沱。遊泳者很少有著裝的。他們更喜歡與大自然溶為一體。這曾經是讓時無爭羨慕不已的事,現在自己也能溶入其中了,時無爭顯得特別地興奮。他幾乎是一口氣跑到那裏的。盡管有著不少於三裏地的路程。
時無爭到達後,立即脫掉身上所有的裝束,連準備活動也來不及做一下就撲通一聲躍入水中。然後向對岸遊去。
時無爭選中的遊泳處是水沱最寬處,足有一公裏寬。也是水勢最險最深最急之處,所以從未有過人從此遊向對岸的。人人都把這裏視為一個禁區。
眼下的時無爭就不信這個邪,他既然來了,就要打破這個禁區觀點。他要向人展示,在他時無爭麵前沒有任何禁區可言。因為他是擁有異能的人。事實上時無爭很快就證明自己擁有這個實力。他雖然遊了很長的時間才得已遊到彼岸,畢竟他成功了。而且是第一位。他情不自禁地歡呼著在岸邊又唱又跳。然後舒服地躺在沙灘上心情地享受山區下午溫暖的陽光。
就在他幾乎是忘乎所以的時候,耳邊傳來了女孩子特有的那種甜甜的說話聲。他情不自禁地全身上下哆嗦了一下,莫非傳說中的女妖真的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