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11章 秀色可餐

兄弟們支持一下,把推薦拿來,把收藏拿來

第0011章秀色可餐

原來這小子,時無爭是認識的。他倆是縣中學的同級不同班的同學。隻是那時不叫李大駒,而叫李大馬。整個一個馬大哈,也是個學校裏出名的無惡不作的主。經常被學校點名批評。所以這麽多年了,時無爭仍然記得他。

不過那是這小子可沒有如此之狂,那時他老子僅僅是個小公務員。根本就沒有任何可以提供給這小子猖狂的本錢。所以那時的這小子充其量也就是個大錯誤不犯,小錯誤不斷的人物而已。

時無爭心裏剛這麽一咯噔,李大駒則快步迎上前來向他打招呼,並握住他的手說:“老同學,想不到呀,真是想不到,居然在這裏遇上你了。”側頭瞧瞧身邊的車國保與時無病二人,“對了,一共來了幾位,我全買單了。”拉著時無爭就要往裏麵包間走,“我剛接到電話,說來了個絕色嫩稚,走嚐嚐鮮去。”說著邪惡地壞笑起來,“味道一定美極了。”

時無爭惡心極了,畢竟人家是出於好意,自然是不好傷人家臉麵的,隻能借口說改日吧,並強調:“你也看見了,出來的時間確實不少了。”

李大駒此事的心思完全在嫩稚身上,也就沒勉強,拍拍他的手,“既然這樣那就改日吧。”邁步走了。

見李大駒的身影完全消失後,時無爭繼續向時無病和車國保詢問李大駒的事。車國保顯然不敢說了。時無爭向他道聲:“德行。”然後回頭對弟弟道:“你小子不會也象他一樣做縮頭烏龜吧?剛才你倆可能著呢。”

時無病見親哥這麽說,自然是不能失了這豪氣,隻能硬著頭皮開講起來,並衝車國保來上一句:“哥,你真會說笑話,你當我向國保那樣膽小怕事嗎?”

此話很傷車國保的自尊。車國保遲疑一下,就不做出很是男人的氣概來,“無病,有你這樣損人的嗎?咱朋友這麽些年,咱啥事當過孬種了?在咱的心中從來就沒有可怕之人。”

於是兩人又輪番講述起來。

這次時無爭算是聽徹底了。

原來李大駒這小子雖然是靠著鄉裏的礦山發的跡,而且在鄉裏也設立了公司並且有專門的董事長兼總經理辦公室。但是平時則很少回來。多半時間都在縣城和市裏混。特別是晚上回來,就更沒有好事幹。

說到這裏車國保感歎道:“今夜不知又有哪個良家少女入其虎口了。真他媽的羨慕死了。同樣是人,人家玩的美女一個接一個。而我們呢?”車國保拍拍自己的臉蛋,“老大不小了,真他媽的悲摧,連個醜女的邊也沒碰著過。”

時無病打斷車國保並白他一眼,“你小子就知女人。看你那出息,說出來也不怕丟人?”回頭恭維起時無爭來,“哥,你真英名,沒被那小子誘惑去。那小子真不是東西。仗著其老子手中的權,加上口袋裏的錢,真是無惡不作。你今天回絕的好。以後也要這樣回絕他。不然哪天這小子犯事了,把你也給牽連進去。我總覺得別看這小子今天鬧得吹。說不定哪天就出事了?”

時無爭欣喜地點點頭,“你小子算是說了一句人話。”他誇一聲小弟,繼續問道:“這家夥不至於這麽壞吧?”

時無病因激動,聲音突然間提高到了極限,“哥,你是沒見過那種的行為。你要是見了。就會相信我並沒有半句誇張。”

由於其聲音吸引了不少的耳目,車國保趕緊提醒他,“時無病,你找死呀。小聲點。別讓別人聽見。要是傳到他耳朵裏去,恐怕又得找你麻煩了。”

“他敢。”時無病話雖這麽說,語氣卻明顯壓低了不少於一百分貝。

車國保推時無病一把,“你幹什麽呀?這全都是為你好,你我兄弟之間還用得著做那打腫臉充胖子的事嗎?上次要不是看在無爭大哥的臉麵上,那次你就慘了。你就別再給大哥惹事了。”

一席話說得時無病聳拉下腦袋來。要是以往時無爭一定會順著車國保的話語教訓上時無病幾句的。但是獲得異能後的他完全變了。他說出口的話讓二人皆感吃驚,“小弟,他居然欺負你了?你怎麽能這樣窩囊呢?好了過去之事就不去追究了,不過從現在起,你給我記住。從現在起絕對不能再叫任何人欺負。別怕,有大哥在後麵為你撐腰。”

時無爭剛說完此話。就見李大駒在兩位美女的和幾個跟班的簇擁下躊躇滿誌地從舞池側麵的包間裏走了出來,向舞池中走去。而且一出現,立即就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力。

看得出,李大駒很受用,直接走向舞池中的貴賓席位,並且一屁股坐在了最中間的位置上。

時無爭因此與他叫上勁了,他也帶著時無病和車國保向舞池走去。他要為時無病討回一個公道來。盡管時無病一再在其身旁提醒道:“哥,算了,事情已過去這麽久了。再說他也沒把我怎麽樣,僅僅是說話太臭而已。”

時無爭仍然沒有停下腳步。隻是態度緩和了許多,“既然這樣,我也就不與他計較了。但是我必須向他表明態度。我的家人是不能讓人隨便欺負的。”說著邊走抬頭衝李大駒叫上一聲:“李大馬。”他故意叫他的原名。而李大駒最討厭別人叫他李大馬。據說因此而出手傷過人的。時無爭想因此來激怒他。

就在時無爭開口叫李大駒的同時,李大駒也看見了時無爭。

出乎時無爭的意外,李大駒一看見時無爭走過來,立即站起身來走了過來,“時無爭,怎麽這麽快就改變主意了?”快步走到他身邊附著他的耳朵調侃道:“看來秀色真是可餐,美女的魄力無窮大。擋不住誘惑了吧。這很正常嘛。是男人都得這樣。不然就是太監了。”說罷哈哈大笑,“還是那句話,你難得回來,是稀客,今天我請了。包括你的兄弟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