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五虎上將

蕭天此次重回大陸可以說輕裝簡從,身邊跟隨的人照以前動輒幾十上百的隊伍可是差多了。

南天十八鐵衛黑雨帶隊,風雨不改,一路追隨蕭天。十八人就是蕭天的近衛軍,安防保護比國家元首的保鏢也毫不遜色,任何人在未經蕭天的同意之下要靠近他三尺距離簡直難比登天。盡管十八鐵衛遠離故土,但是他們認為隻要能跟隨蕭天左右,在哪裏都是家鄉。

吧女小桐,火鳳一手調教的唯一弟子,但卻姐妹相稱。小桐的身手蕭天並未親眼見過,對小桐的情況更多的都是從黑雨口中得知,黑雨的槍法是老冰悉心傳授,愛屋及烏的關係,所以小桐和黑雨一直搭檔,聯手執行機密任務。由於小桐在台灣也沒有什麽親人,所以情願跟隨蕭天回大陸。

王奇,蕭天綠島的生死兄弟。離開台灣的時候,蕭天曾經問過王奇的意願,是願意跟隨他回大陸,還是留在台灣,甚至重回天道盟,無論哪一種結果蕭天都可以接受,畢竟讓一個人離開家鄉是一件很難抉擇的事情。卻沒有到王奇都沒一口答應下來,用王奇的話來說現在的台灣蕭天走後猶如一潭死水,對於他來說沒有值得留戀的,所以大陸就是他的另一個夢之地。

至於大小雙車蕭天並沒有把他們帶來而是留在了劉忠言身邊,畢竟劉忠言身邊還是需要人手的。盡管蕭天離開台灣了,各路黑幫也都以南天馬首是瞻,但是蕭天知道這樣的情況維持不了幾年。江湖的風雲隨時都在變換,蕭天把大小雙車留在劉忠言身邊的意思就是自保就可以了,同時他也囑托劉忠言以後逐漸放棄黑道的紛爭,回到正道上麵來。

而事實也正向蕭天預料的那樣,就在蕭天走後一年之後,台灣黑道再次風雲四起。南天盟也宣告解散,但是即使是這樣,台灣的各路黑幫彼此都達成了默契,那就是永遠不與南天集團為敵,因為所有人都知道蕭天的辣手,至此才保證了南天集團徹底的脫離了黑道生涯。

蕭天、瞳雪、李東、王奇、劉子龍、王森、飄雪、張剛、小桐以及十八鐵衛,這就是蕭天從台灣帶會大陸的所有人馬了。雖然曾經十三太保的名號已經消失,但是取而代之的是李東、王奇、劉子龍、飄雪和張剛的南天五虎上將,這個在日後名震江湖的名號。

隨行而來的當然還有南天的小公主小小,蕭天本來是讓小小隨火鳳二人到國外去讀書。但是小小卻硬要跟蕭天回大陸,小小也看看大陸到底是什麽樣子,小孩子的好奇心似乎勝過一切。

蕭天拗不過小小,隻能把她也帶在了身邊,希望等小小再長大一些把她送到國外去讀書吧。

一行人馬浩浩蕩蕩的來到機場門口,蕭天微笑著迎著天空溫暖的陽光,一身靚麗的瞳雪從容的站在蕭天的左側,蕭天的右手握著小小的手,全新的地方讓小小唧唧喳喳的問個不停,悅耳的童聲,天使般的臉孔更是惹得路人指指點點。

“哥哥,這裏就是你的家鄉麽?”小小指著遠出的高樓大廈問道。

蕭天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回答,隻得答道“可以說是,也可以說不是!”

“什麽是也不是的啊?”小小疑惑道。

“我說的是呢,是因為這裏是我的祖國,既然是祖國,這裏就是我的家鄉。我說的不是呢,是因為這裏並不是我出生的地方,但是這裏卻是我一直最夢的地方。”蕭天也不知道小小能不能聽得懂,卻隻能這麽解釋給她聽。

小小搖著頭,嬌聲道“不太明白噢!”

蕭天輕輕拍了拍小小的腦袋,笑著說道“等你長大了就明白了。”

“難道我現在沒長大麽?”小小仰頭望著蕭天問道。

“等你長到你大嫂這麽高的時候,才算長大!”蕭天大聲說道。

“大嫂?”小小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疑惑的望著蕭天。

蕭天悄悄的用手指了指瞳雪,就在這個時候蕭天猛的感覺到自己胳膊內側一陣巨痛。

蕭天疼的連忙揉了揉,轉頭苦笑著衝瞳雪喊道“我怎麽不知道你掐人這麽疼啊?!”

“誰讓你對小孩子亂說!”瞳雪沒好氣衝蕭天說道。

“嫂子,我才不是小孩子呢?”小小不服氣的說道。

“對!我們小小公主才不是小孩子呢?”蕭天哈哈大笑道。

瞳雪使勁白了一下蕭天,不再會蕭天和小小,任由二人拿自己調笑。

“老大,我們現在去哪裏?”小龍上前問道。

是啊,去哪裏呢?!遠處高樓大廈近乎就在眼前,又似乎距離自己很遠,不過蕭天已經感覺自己很多年沒有如此輕鬆了。因為在這裏不必擔心黑道的仇殺,不用擔心什麽時候跑出個殺手來暗殺自己,總之難得的輕鬆讓蕭天現在心情很好。

但是十八鐵衛就不一樣了,他們沒有蕭天的這份輕鬆。多年的黑道生活讓他們已經自覺養成了一種習慣,有蕭天在的時候,他們會自動占據各個方位以保證蕭天幾人的絕對安全。

“小龍,你記得不記得咱們第一到上海住的哪家酒店?”蕭天望著上海市區頭也不回的問道。

小龍略微思索一下,畢竟已經五年了。但是第一住五星級大飯店的情景卻讓劉子龍一生都忘不了,他腦海裏立刻就浮現了一棟大廈和它的名字。

“金貿大廈,君悅大酒店!”劉子龍大聲答道。

“對!就是它!咱們現在有的是錢,住多久住多久,就是把它買下來也未嚐不可啊!哈哈!”蕭天爽朗的笑聲順著空氣傳出好遠。

此時的蕭天麵對既熟悉又陌生的上海,所有的一切都意味著要從頭開始,而這第一步竟然又和中國第一高樓金貿大廈有關,和那個超豪華的大酒店有關,難道這一切都是宿命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