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私人表演
第五十四章 私人表演
“誤會?我誤會什麽?”張敬明知故問,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潘小姐不會天真到以為送我點東西,我就會當你愛上我了吧?”
“無聊,神經病!”潘若若粉臉微微一紅,白了張敬一眼,轉身又要走。
“哎,你別走啊,我正好找你有事呢!”張敬又將潘若若拉住,還順手把自己家的門關上了。
“你有事?你有什麽事?”潘若若疑惑地望向張敬。
“先進來再說!”張敬淡淡地扔下這句話,拎著潘若若送他的東西就回到客廳沙發處。
要不是潘若若來送吃的,張敬還真沒留意現在已經是中午了。把袋子打開,拿出裏麵的漢堡,張開嘴就大大地咬了一口。
“唔唔,不錯,不錯,你怎麽知道我喜歡牛肉味的?”張敬一邊吃,還一邊含含糊糊地問。
潘若若沒辦法了,隻好換上拖鞋走進客廳裏,也不坐下,就站在張敬麵前,看著張敬,她的眼神有點不自在。
“你坐,坐啊!”張敬吃著牛肉漢堡,還招呼著潘若若。
張敬表麵上吊兒郎當的,隻當沒什麽事,其實心裏很明白。潘若若平常看出去大大咧咧,還總是和張敬打嘴仗,但這個女孩子心地很善良,這從她對身邊這三個姐妹的感情上就能看出來。尤其看到張敬為她的事一上午都沒出去,還特意買了禮物來送給張敬以示感謝。隻不過潘若若嘴硬,隻是做事,就是不說出口。
潘若若略微猶豫,但還是順手搬了把椅子,端端正正地坐在張敬的麵前。
“張敬,你,咳,你是不是,咳咳,很辛苦?”潘若若沉吟半天,才小聲地、結結巴巴地問。
“是啊,很辛苦,所以讓你來慰問我一下嘛!”張敬聞言立刻點頭。
“啊?我慰問你?什麽意思?”
“聽說你會唱歌,唱一個吧,就來個柔的,我吃飯呢,別讓我噴出來就行!”
“……你有病吧?”潘若若臉色一沉,無聊地白了張敬一眼,然後倩然起身就要走。
“好,不唱算了,選秀的事你自己搞吧,我不侍候了!”張敬這回沒拉她,反而無所謂地攤攤雙手,拿起茶幾上潘若若送的可樂,喝得不亦樂乎。
張敬的話剛一出口,潘若若的動作就僵住了,她現在在後悔,後悔自己不應該和張敬這個“臭流氓”玩什麽感動。
“怎麽不走了?不走就唱一個吧,我告訴你,現在趁我有心情聽,你最好拿出你最高的水平給我唱;過一會兒,我心情沒了,你找上門唱給我聽,我還不聽了!”張敬大爺似地又揚起二郎腿,看他那德性愉快極了,就差哼小曲了。
“什麽?我找上門唱給你聽?”潘若若那雙美麗的大眼睛頓時瞪得溜圓,還以為自己耳朵出毛病了,“你也太臭美了,想當初我在戲校裏的時候,有多少酒吧想讓我去當業餘歌手,我都不理他們呢!”
“是嗎?哪的酒吧?南非的吧?”張敬仰著臉,一付完全不相信的神情。
“好,本大小姐就唱一回給你聽,算你便宜了,不然你還以為我吹牛呢!哼!”潘若若很輕蔑地瞥了張敬一眼,接著就清清嗓子,略想了一下,輕啟櫻唇,清唱了起來。
說實在的,這要是放在平常,潘若若死也不可能給張敬單獨唱歌。她現在也就是順著張敬的話,自己找台階下,這個美女已經被張敬逼得沒辦法了。
“愛是不夜城,回憶像星辰,嗯…………”
“解脫,是肯承認這是個錯,我不應該還不放手,你有自由走…………”
“找個新方向往前走…………我終能實現一個夢…………”
潘若若真正唱起來的時候,非常投入,也非常動情,幽幽的歌聲仿若九天傳來。歌不長,但是聽著聽著,張敬的神情卻癡住了,一首歌,勾起了他心裏的很多往事。
不知道潘若若的歌聲是什麽時候停止的,但張敬卻仍然如在夢中,嘴裏的漢堡剛吃了一口,都忘了繼續去嚼。
潘若若也沒想到會這樣,她還咳了兩聲,但是張敬還是沒反應,張敬的目光都已經直了。
“喂,喂,你沒事吧?”潘若若不知道張敬是不是有什麽“隱疾”,有點害怕,就伸手在張敬的眼前晃了晃。
“啊?咳咳,沒事沒事。”張敬猛然醒轉,差點被嘴裏的漢堡嗆到,三口兩口咽了下去,“不錯,唱得雖然不算很好,但是勉強還能聽下去!”
“切,剛才也不知道是誰,口水都流出來了!”潘若若斜著眼看著張敬,向他表示不滿。
“啊?口水?哪裏有?”張敬還真就伸手去擦自己的嘴角。
“噗…………”看到張敬那付認真的樣子,潘若若忍不住輕笑出聲,她這一笑,真是百媚俱生。
“傻瓜,行了,沒事我回去了!”潘若若的嘴角還帶著殘餘的笑意,轉身就準備要走了。
“走?你往哪走?嘿嘿嘿嘿……”張敬突然站了起來,兩步邁到潘若若麵前,伸開雙臂攔住了她的去路,臉上的表情很可怕,活生生的變態色魔遇到了清純小女生。
“你……你走開,你要幹什麽?”張敬把潘若若嚇了一跳,出於女人的本能,潘若若猛地向後退了兩步,一隻手抓住自己的衣襟,一隻手抓住自己的裙角。
看著潘若若那張有點發白的粉臉,張敬的眼睛都眯到一起了,還伸出舌頭舔了舔下唇。潘若若更怕了,現在家裏就她和張敬兩個人,真出點什麽事,恐怕叫人都來不及。
“我……我會空手道的,你,你不要靠近我……”潘若若聲厲內荏,不是,準確的說,外也荏。
“空手道,選秀比賽的時候,還有比武這個環節嗎?”
“啊?選秀?”
“是啊,我隻是想讓你再給我跳個舞而已,你別想歪了,不然自己麵壁去!”張敬突然神情一收,吊兒郎當又坐回沙發上,隻是臉上還帶著一絲謔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