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吻在臉上還是心上
第三十二章 吻在臉上還是心上
“真有趣,這些事情我從來也沒聽說過耶!”
“嗬嗬,聽說過這些事的人本來也不多!好了,我給你講講推銷的事吧!”張敬淡然一笑,把跑了的話題又拉回正道上。
“敬哥,你這麽懂推銷,你是不是就是那個……哦,那個柱吧?”宋妖虎的想像力還真不錯,要是張敬給她講個大鬧天宮,搞不好他就成孫悟空了。
“不是,對推銷我隻是略有研究,嗯,隻能說略有研究,但沒到柱那個程度!真正的柱子幾乎就是萬能的上帝,他們能把石頭當黃金賣給你,同時還得讓你對他感激不盡!我做不到,也不想那麽做!”說到這一點,張敬還算是有點自豪感,因為縱橫商場這八年中,張敬沒幹過太缺德的事,鑽石手團夥的聲譽也很清高,備受商家的好評。
“他們是怎麽做到的,石頭當黃金?”宋妖虎不禁咋舌,她覺得張敬說的事就像神話一般。
“推銷員有三種境界,就是以貨為本,以人為本和以數量為本。對你來說,你要是做到以貨為本,相信生活可以無憂,最起碼,及時把房租給我肯定沒問題!”
“敬哥……原來你說的是這個…………”宋妖虎呻吟著趴在了桌麵上,她仿佛明白了張敬的用心。
這一個下午,張敬就坐在這個小飯館裏給宋妖虎講課。也不管宋妖虎能接受多少,反正他想到什麽就說什麽,把自己會的東西填鴨式地塞給宋妖虎。
宋妖虎頭都大了,到最後,隻覺得腦袋就像灌了鉛一樣,連張敬說的是哪國話都分不清了。她也算聰明,中間還向飯館的服務員要了紙筆,自己記不住的,就在紙上記,她做夢也沒想到,推銷這個行當裏有這麽多的技巧,這麽多的門道。
但是,宋妖虎這一下午雖然非常累,可她覺得自己真地所學到了很多的知識,她已經很久沒有感覺這樣充實過了。
張敬也沒理會宋妖虎的反應,滔滔不絕地向外噴著他的唾沫星子,口幹了才知道要喝口茶。就這樣,一直噴到下午四五點鍾,太陽已然西斜。
張敬直了直自己的腰,坐一下午,又酸又痛的。再喝口茶,他剛才又想到了一些東西,準備說給宋妖虎聽。
“嗯?”張敬一抬頭,發現宋妖虎的眼神不太對頭。
宋妖虎一隻頭托著自己的香腮,半伏在桌麵上,看著張敬的眼神很迷離,明眸中波光流動,怎麽看也不像是在聽課!
“哎,你傻了?”張敬把一隻手在宋妖虎的眼前晃了晃。
“哦,嘻嘻,不好意思,敬哥!”宋妖虎這才回過神,粉臉頓時就紅了。
“嗯……算了吧,看你也累了,我是不是說得太多了?無所謂,有時間再和你說吧,明天我要去廣告公司,就不陪你了,你自己隨便找個推銷的工作,先實踐吧!”張敬放棄了自己繼續過老師癮的主意,長吸一口氣,拍拍腿站起身。
飯館的服務員樂壞了,這兩個人可算是走了,吃那麽點飯,卻在這裏坐一下午,想哄還不合適,幾次用眼神擠兌張敬他們,可惜人家兩個人都已經投入到話題中,根本沒看見。
宋妖虎和張敬一起離開飯館,攔了一輛出租車回家準備晚飯,今天宋妖虎那屋輪到她做飯了,宋妖虎也得早點開始忙活。潘若若還好說,何詩那個女人特挑剔,做得早了不行,晚了不行,鹹了不行淡了不行的,比較難侍候。
“謝謝!”兩個人在四樓樓梯口分手的時候,宋妖虎低著頭,很小聲很扭捏地對張敬說。
“你不要客氣,其實…………哦……”
張敬的客氣話才說一半,突然宋妖虎就撲上來,在張敬的右臉上快速親了一下,然後宋妖虎就臉紅得像個熟透的蘋果,飛一樣地回自己家去了。
“嗬嗬,這個傻丫頭!”張敬摸了摸剛才被宋妖虎吻過的地方,啞然一笑。
“舒服不舒服?”就在張敬還回味著香吻的時候,突然從四樓樓梯的下方傳來一個有些戲謔又些有酸的聲音。
“舒服!”張敬仍看著宋妖虎她們家的門,下意識地回答。
“要不要再來一次?”
“那感情好…………啊?雷純,你什麽時候回來的?”張敬嚇一跳,突然發現和他說話的人就是雷純,她穿著一身職業裝,胸前鼓得已經快暴開了,臉上似笑非笑地看著張敬。
“剛剛回來,不早不晚,看到了蘿莉和怪叔叔的不倫之戀!”雷純貌似輕輕巧巧地說,走上樓掏出鑰匙把門打開。
“你胡說什麽?哪有什麽不倫之戀,我們是清白的,我們是純潔的!嘿嘿!”張敬不懷好意地幹笑著,跟著雷純走進屋子。
雷純今天好像心情不太好,臉上神情始終都是淡淡的,進屋之後,也不做飯,自己悶聲不響捧著睡衣就鑽進洗手間洗白白去了。
張敬也沒在意,哪能總讓人家幹活呢,自己也得承擔點家務。想到做到,張敬擼胳膊挽袖子地就進了廚房。
“敬哥,不好意思,我忘了晚飯的事了。你別忙了,一會兒我洗完澡做吧!”在洗手間裏,雷純好像是感覺到外邊張敬的活動,一邊放著熱水一邊喊道。
“不用了,你洗你的吧,我來就行了,你也不是我的女奴,嗬嗬!”張敬根本就不在意。
雷純在洗手間裏聽到張敬的話,輕輕地笑了笑,放好水調好水溫,自己反而從洗手間裏走了出來。
“敬哥,你先去洗吧,水我都放好了,我吃完飯再洗!”雷純進了廚房,伸手把張敬的活接了過來,好像這一切就是她應該做的一樣。
看著雷純忙碌的側影,張敬的心裏突然升起一種感動。回來南平之後,和雷純重逢也沒多久,但是張敬卻覺得自己好像已經離不開這個女人了。張敬感到現在的生活很舒服,雖然不像曾經那樣鮮衣怒馬、紙醉金迷,甚至和雷純還經常鬥嘴,可是那種普通生活帶給他的充實感,又豈是一個迷戀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