爭吵

“沒,沒想什麽!”葉子無力的搖了搖頭。

“我們出來是看帥哥的!你看這江水幹嗎?這裏又不是西遊記裏小白龍出沒的地方!”林嬌的嘴角帶著調皮的微笑。

“是你要看的,又不是我要看!”葉子的言語裏帶著淡淡的落寞。

“嘻嘻!不看白不看,看了也白看,不然等結婚了,你要是在看別的男人,你老公就會吃醋的,所以現在還是趁著單身的時候多看幾眼吧!”林嬌說完開心的笑起來。

“那你看吧!我對男人不感興趣!”葉子的心情很低落,今天的事情太多太複雜了,沒有半點的心情,雙手扶著護欄,凝神遠眺。

“快看哎!那邊有一個帥哥在練拳!”林嬌拉著葉子興奮的叫起來。

“你的眼睛遠視呀!這麽遠你還看的清楚?”葉子嘴巴上這麽說著,可是眼睛還是望了過去,果然看見一個小夥子正在飛快的擊打著樹幹。

“不用看,絕對是帥哥!”林嬌的嘴角拂起一絲色咪咪的笑,誰說女子不喜歡男人呢,看見帥哥一樣急不可耐。

“真不知道你喜歡什麽樣的男人,李建那樣的肥膘你喜歡,肌肉男你也喜歡,你想通吃呀?”葉子說著話,便隨著林嬌向葉楚南的方向走了過來。

“什麽樣的男人都喜歡,學學武則天也不錯呀,橫看成柱豎成峰,大小粗細各不同,不知此物真麵目,隻緣它在水潭中!嘿嘿!”林嬌壞壞的笑起來。

“你這什麽爛詩呀?太難聽了!”林嬌不是小女孩子了,沒吃過豬肉總見過豬跑吧,更何況倆人大學時就一個寢室,每天晚上的臥談總會講一些關於男女之間的事情,葉子也見怪不怪了。

“南哥!過來兩個美女哎!”楊波興奮的叫道。

葉楚南並沒有理會楊波,繼續揮舞著拳頭朝樹幹上一次次猛烈的擊去,樹幹已經在他的擊打中開始搖晃起來,可是他的拳頭上也有了血跡。

“南哥!她們好象是來看你的!“楊波興奮的叫道。

“靠!我有什麽好看的!”葉楚南停下拳頭,呼著粗氣朝楊波指著的地方看去,果然有兩個女孩子正朝這邊走過來。

“看到沒?長發披肩,身段苗條!真是人間尤物啊!”楊波有一點手舞足蹈,恨不得跳上去就和女孩子認識。

“遠看想犯罪,近看想自衛!這樣的女孩子不要看,看了就會吐!”葉楚南說完話,拉著楊波就朝岸上走,如果葉楚南知道來的是葉子老師的話,估計就不會這麽說了。

“哎呀!他們要走!”林嬌有一點著急的叫了起來。

“走就走吧,大街上帥哥多的是!沒有了他,你還可以看別人啊!”葉子無心的說,她也不知道那個練拳的學生就是葉楚男,如果知道的話一定會多看幾眼的。

當葉子和林嬌走到剛才葉楚南練拳的地方,葉楚南和楊波已經走出去好遠了,女人再色,也不會跑上去找男人搭訕的,葉子到無所謂,到是林嬌有一點哀歎,錯失一個認識帥哥的機會,到是葉子發現那樹幹上有斑斑血跡,到是欽佩這個男人的膽量和勇氣。

葉楚南推開家門的時候,已經是萬家燈火了。

“爸爸、媽媽我回來了!”葉楚南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南南,怎麽這麽晚啊?快來吃飯吧!”葉楚南的母親張惠慌忙來招呼著自己的兒子,到是葉楚南的父親葉剛異常嚴肅的坐在沙發中望著自己沒出息的兒子。

葉楚南很爽快的坐在凳子上準備吃飯,可是這時候葉剛發話了。

“南南!你過來一下!”葉剛嚴肅的說道,語氣中不容一點違背的意願,他年輕的時候當過兵,部隊裏的生活鍛煉出了他率直而服從命令的性格。

“爸爸,什麽事情呀?”葉楚南雖然在外麵很牛氣,這也不服那也不服的,但是在爸爸麵前異常的乖巧和孝順,一邊問著一邊坐到了父親的對麵。

“你在新的學校怎麽樣啊?有沒有給我惹事!”葉剛的眼神帶著質問的神采。

“爸爸!你看我象是惹事的人嗎,我秉記爸爸您老人家的囑托,做人要低調,做人要低調,怎麽可能給你惹事呢!老爸放心好拉!”葉楚南安慰著爸爸。

“你不象?你不象這個世界上就沒有象的了!”葉剛很嚴肅的說道。

“我說葉大將軍,你能不能叫孩子不看你的眼色呀,剛一進門你就訓,把孩子訓跑了看你訓誰去!”張惠在旁邊生氣的說道。

“我這也是為孩子好呀,現在已經是高三了,如果考不上大學隻能幹一些體力活拉!你要他自己說,這幾年換了幾個學校了!老子這大半輩子求過誰?為了這小子還要去找老團長,他不知道丟臉,我還嫌丟臉呢!”葉剛理直氣壯的說。

“你的臉那麽金貴啊!真還看不出來,南南是你的兒子,你不幫他誰幫他啊,再說孩子大了你想起管來了,那以前你幹什麽去拉?”張惠疼兒子,護著兒子,不肯叫兒子吃半點虧,即使是在葉剛麵前。

“你就寵吧!孩子都是你寵成這樣的!老子不說拉!吃飯!”葉剛很生氣的掐滅手裏的煙,提著一瓶邵陽大曲就坐到了椅子上。

葉楚南已經習慣了爸爸媽媽的吵架拌嘴,從他記事起就已經有這樣的情況了,他也懶的去管,拿起筷子就去夾菜。

“兒子!你的手怎麽弄的?流了這麽多的血!”張惠驚慌的叫了起來。

“媽!沒事!打沙包打的!最近我在練拳擊!”葉楚南安慰著媽媽。

“還練拳擊?練拳擊能考上大學嗎?”葉剛喝了一口酒,搶白了葉楚南一句。

“你不說話能死啊?”張惠氣惱的瞪了葉剛一眼。

葉剛到沒了脾氣,在家裏他唯一管不了的就是自己的老婆,無奈的搖了搖,又喝了一口酒。

“兒子!別聽你爸爸的!吃!多吃點!考不上大學咱可以做別的,大不了媽媽的退休金都給你花!”張惠一邊說著一邊幫兒子夾著菜。

“媽!你放心吧,我會自食其力的,即使考不上大學,我也會掙錢養活你和爸爸的!一切都會好起來的!”葉楚南堅定的說道。

“兒子!”張惠聽見兒子的話,眼淚刷的一下就流出來了,“有你這句話,媽媽累死也知足拉!”

母親永遠是那麽的偉大,那麽無怨無悔的付出。

葉楚男隨便吃了兩口飯,就放下筷子了。

“媽媽、爸爸我吃飽了,你們慢慢的吃吧!”說完話,抬起**就朝自己的小房間走去了。

葉楚南的家庭在長沙算是中等偏下收入的家庭,父母都是普通的工人,住的房子也是老城區的房子,據說要拆遷,可是喊了三年還是沒有動靜,40多個平方的房子就這麽一家人住著。

葉楚南在自己的小房間裏很自在,就象是他的王國一般,他找出紗布和雲南白藥,把自己的傷口包紮了一下,躺在床上,思緒又回到了從前。

那是一個夏天的午後,陽光很刺眼也很炙熱,柏油路都變的軟綿綿的,中考結束以後,葉楚南比較輕鬆,那個時候的葉楚南是一個學習很棒的英俊少年,親戚鄰居都看好他,都說是一流大學的苗子,不是北大也是清華,葉楚南也對自己信心百倍,想成為一個偉大的哲學家或者科學家。

田芳芳是他的中學同學,和葉楚南是很近的鄰居,隻是家境要好過葉楚南的家庭,田芳芳的爸爸田文和葉剛是一個公司的,隻是葉剛是一名小職員,而田芳芳的爸爸田文是一名廠長,但是因為葉楚南聰明好學,又長的英俊瀟灑,對於自己的女兒田芳芳和葉楚南在一起玩也就沒有多想。

那個午後,太陽很熱,葉剛夫妻和田文夫妻都去上班了,田芳芳和葉楚南在玩跳棋。

葉楚南上身穿著個體恤短袖,腿上穿一條短褲,而田芳芳穿著一個粉紅色的V領短袖,下身穿著一條白色的短裙,短裙真的很短,隻能遮住大腿,一坐下就能看見田芳芳的風景,烏黑的長發披散在肩頭,頭發上帶著一個粉紅色的有蝴蝶的發卡,一雙清澈的眼睛帶著幾分的靈秀和羞澀,小小的嘴巴旁邊有一顆黑色的美人痣,嫵媚而動人,姑娘的心思總是比男人遲鈍,就當田芳芳一門心思玩跳棋的時候,葉楚南早熟的眼睛卻窺視著田芳芳脖子下麵的那片白皙,尤其是電風扇裏的風吹過來,把粉紅色的衣服吹的貼在田芳芳的身上,胸前已經成熟的兩點就那樣明顯的展現在葉楚南的麵前,下麵的風景更是叫葉楚南控製不住,癡呆的望著,eni早已經堅硬如鐵,搭起了一個小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