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有一種女人是賤死的!
第55章有一種女人是賤死的!
【PS:再次感謝“書中的蚜蟲”的捧場。關於更新時間,因為前幾天的不穩定,沒有定時更新。以後如果不出意外,還是定時更新在晚上的19:19。】
房間裏,一男,一女。
男的帥得掉渣——當然,這是當事人自己的看法。
女的——秒殺校花。
“啊——啊——啊——”
聽到這種聲音,不要誤會,這一對男女並沒有做什麽見不得人的事。因為在這“啊啊”聲的裏麵還伴隨著“砰砰”的聲音:
“砰——砰——砰——”
這是拳腳相加的聲音。梁風和梅花在他們合租的房間裏鬥得昏天暗地,雞飛狗跳的——如果他們養了雞狗的話。
高手對高手,半斤對八兩。
梁風和梅花直鬥得筋疲力盡了,都沒有分出個勝負來。——兩人倒是累得不輕。
出了一身臭汗,似乎是將體內的怨氣戾氣全都排泄了出去似的,梅花已經停止了攻擊,坐在地板上右手作扇給自己扇著,她那一張櫻桃小嘴誇張的張著,大口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
梁風不比她好到哪去。他早就想喊停,可是,他看到梅花的眼裏是那樣的怨氣衝天,殺意凜然,哪裏敢在半途中把她喊停?
等到兩人的呼吸漸漸趨於平和,體力也慢慢恢複過來後,梁風就從地板上站了起來,走到梅花的身邊,
“你——沒事吧?”
剛“完事”時的梅花處於嚴重“走火”的狀態,根本就容不得梁風問她。現在見梅花似乎變得正常了些,梁風便隻好再次問出自己的問題。
“你說呢!——”
梅花微微抬起了頭,臉色陰冷。一副隨時都會爆發的模樣。
——好在她並沒有爆發。
當然,她就是想爆發,這個時候也得有那個力氣才是。
而且,麵對梁風這樣的高手,剛才的充分實踐已經證明她根本就不能將梁風怎麽樣,結果隻能是徒勞無功。
但是,梁風還是不敢去招惹她了。畢竟她正處於爆發的邊緣。如果自己再連珠價般的拿話刺激她,——她會再次腦袋短路,失去理智的。
梁風強行擠出一抹笑容出來。然後就走向客廳的沙發。
就在梁風剛剛坐下來的時候,就赫然看到了沙發上有一抹血跡。鮮紅耀眼。
梁風不由得征了一征,回想自己剛打開燈的時候,自己的小弟弟也是有一種“浴血奮戰”的跡象……
“難不成——你是第一次?”
梁風的臉上寫滿了驚訝,在他的印象中,梅花這個女人可是很“開放”的。調戲自己起來,就像是調表那般隨意。
這樣“開放”的女人,怎麽可能還是處女呢?——應該是處理過的女人才對。
一提到這個,梅花的眼裏就冒出來了火氣,看著梁風,怒氣衝衝地道:
“是不是很得意?”
“不是。”頓了頓,“——不全是。”
梁風趕緊開口說道。他想否定,可是,心裏似乎對於梅花還是處女,她是以處子之身和自己做的那種事,心裏還是有那麽一絲絲的竊喜的。
——哪個女人沒有浪漫情結,哪個男人沒有處女情結?
“你到底想說什麽!——”
要不是“實踐”證明梁風這個家夥一時之間很難將其打敗,梅花此時此刻都已經再次動起手來了。
“我是說——我也是第一次。”梁風微羞道。
“————”
梅花臉上的殺氣更重了。這讓梁風很是不安。甚至梁風都有些不解,你是第一次,我也是第一次,——大家都是第一次,也算是兩不相欠嘛。我都不生氣,你氣什麽?
什麽叫得了便宜還賣乖?
梁風這貨就是!
可是終究,這些想法,梁風還是不敢說出來的。他怕自己一說出來,還沒有說完的時候,梅花就已經跳起身子,和自己沒完了。
兩人沉默了一會兒。梁風就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又問:
“梅花,你今天到底怎麽了?——怎麽變得這麽……熱情?”
梅花惡狠狠地看著梁風,
——不得不說,這個時候的梅花和平時梁風所認識的梅花判若兩人。隻聽梅花說道:
“我哪次不熱情——”
“可這次——你也知道了,熱情得是不是過頭了?”
“————”
“發生了什麽事?”
見梅花不說話,梁風繼續追問。
沒有無緣無故的恨,也沒有無緣無故的做..愛。——既然現在梅花已經成為自己的女人了,梁風就想問個清楚。
說得好聽點,梁風這叫負責任。說得難聽點,這叫——八卦。
梅花抬起頭來,看著梁風,怒聲說道:
“我吃錯藥了!”
“吃錯藥?……”梁風挑了挑眉毛,心裏很是不解,犯起了嘀咕——如果吃錯藥就能有如此好事的話,那麽自己倒是希望梅花天天吃錯藥。
梁風哪裏知道梅花是真的吃錯了藥?
冷靜後的梅花回想今天所發生的這些事,也就漸漸明白了事情的大概。
也就是說,從張女士進入自己的SPA美容院開始,其實自己就已經進入了任天定給自己設計好的圈套當中了。
隻是這個圈套出現了一個小破洞,讓自己給逃了出來。那就是本來給自己吃麻醉藥的,結果卻變成了**!
“任天定——”
梅花一字一頓地喊出任天定的名字。她的雙手情不自禁地就抓起了地板,抓得那木質地板咯咯作響。
“任天定?——又是那個家夥?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看到梅花殺意凜然的模樣,梁風感覺到了事情並沒有那麽簡單。他知道任天定那個牲口一直都對梅花存有賊心,現在梅花叫出他的名字——怎麽又和他扯上關係了?
任天定是任萬敵的親弟弟。也就是燕京三大家族之一任家的二少爺。——這樣一個有勢力的角色,梅花怎麽能惹得起?
梁風心下思忖的時候,“霍”地一聲,梅花就從地板上站了起來。
下意識地,梁風都做出了防禦架勢。
可是,梅花卻沒有針對他,而是整理了一下她剛才和自己一番惡戰後有些淩亂的衣服和發型,就快步向外麵走去。
“喂,梅花——你幹什麽去?”
看到梅花這架勢,梁風急問。
“殺人!”梅花冷冷地道。
————
————
深夜。
張女士都不知道她是怎麽爬上出租車的。因為被任天定教訓完後,她滿心滿肺的全是恐懼!
倒是她剛上出租車的時候,那位司機對她的臉看了一眼又一眼,
是因為她風韻猶存?
錯,而是因為她滿臉傷痕——
直到到了自己居住的小區門口,張女士恐懼的心態才算是慢慢緩解過來。她付了車資,推門而下。
走進小區,回想今天做的這些蠢事,張女士就是一肚子的腹腓。——很快的,她就把任天定對她的發泄轉嫁到了梅花的身上:
“這個該死的梅老板,竟然逃掉了,讓我給你背黑鍋——我咒你全家都不得好死!”
“張女士,你說誰全家不得好死?”
張女士的話音剛落,就在她的身後有人問道。
“當然是那個梅老板了——”話剛說完,張女士不由得征住了,才算是反應過來,感覺到在她的身後有人在。
張女士轉過身來,當她看到身後的人是梅花時,不由得嚇了一跳,正要出聲大喊大叫的時候,也不知道那梅花是不是會傳說中的“淩波微步”,眨眼之間,她就像是一道鬼影似的閃到了自己的麵前,然後一把冰涼的刀子就架到了自己的脖頸上——
“說,你在我的咖啡裏到底放了什麽藥?”
突然被梅花拿一把明晃晃的刀子架在脖子上,張女士嚇得愣住了,連大喊救命都一時忘記了。
“**。”
張女士回神過來,小心翼翼地回答道。她看到梅花眼裏的殺氣,隻要自己稍微說錯一句話,就會立即沒命!
“誰的主意?”
梅花雖然已經猜測到了整個事情的前因後果,但是她還是從頭到尾問了起來,她要證實一下自己的猜測。
隻有證實了自己的猜測後,殺起人來,才毫無顧忌。
“梅老板饒命——這全是任爺的吩咐,可不關我的事。”
張女士的聲音都變得哆嗦起來了。
“可這關我的事——”梅花冷冷說道,眼裏殺意更甚。
“梅老板饒命!梅老板饒命啊!——我也是受害者。”張女士感覺到了梅花的殺氣,連連哀求梅花道。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我知道錯了!梅老板,我知道錯了!我向你道歉,我願意賠償你的一切損失!”
“——賠償?”梅花不由得冷笑了起來,“張女士,你知道有一種人是怎麽死的嗎?”
“——怎麽死的?”看樣子,張女士真的是嚇得腦袋秀逗掉了,竟然跟著問了起來。
“賤死的。”
說完,梅花右手輕輕一劃,一片血光濺出——
張女士的眼睛還睜著,可是,已經不能轉動了。
梅花收起了刀子。身子幾個跳躍,就跳出了這處小區。
噠——
當她從小區的圍牆上跳下來,跳到小區外麵的時候,她就看到了梁風站在那裏,已經等著她了。
梅花先是一征,然後就當沒有看到梁風似的,從梁風的身邊走了過去。
“原來你是被任天定吃了那藥才……”
梁風開口說話了。可是,他還沒有說完,梅花就站定身子,冷聲接話道:
“這件事,我暫時不想提!”
梁風也覺得剛剛和梅花做完那種事,確實不宜再提這件事。也就閉上了嘴巴。
梅花就再次邁開步子,離開。
“可是,你為什麽要去刺殺顧龍顧老爺子?”
就在這個時候,梁風又拋出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