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極品母女!

第28章極品母女!

啪——

一個繡著鬼穀子下山的元代青花瓷被張花花用力砸在白刷刷的牆壁上,摔得粉碎。

趙美麗正在換拖鞋,不由得被張花花的這一舉動嚇了一跳,因為躬身顯得波濤洶湧的那一對胸器波動的更加厲害。

趙美麗看了一眼那支離破碎價值不菲的元代青花瓷,不由得皺了皺眉頭。——張家縱是再家大業大,也經不起這位小祖宗的肆意摔砸啊!

“慢!——”

見張花花又抄起一個瓷器,趙美麗也顧不得去脫另一隻腳上沒有脫下來的鞋子了,立即製止張花花道。

“要你管!”張花花雙手舉著一個唐代青花瓷,小臉氣鼓鼓的,好像全天下的人都是他的仇人似的,瞪了一眼自己的老媽,就要往自家的牆壁上砸去。

“喂——花花!——讓我說一句話,你再砸也不遲啊!——”

張花花的動作頓了一下,看向自己的老媽,沒好氣地道:“你說!”

“砸得好!——砸砸更健康!可排解心中悶氣,有利於身心健康!你看看老媽這麽年輕漂亮性感,就是經常砸東西砸出來的!你這麽無師自通,有著老媽的優良遺傳啊!……”趙美麗突然話鋒一轉說道。

噗!——

張花花忍受不住趙美麗的搞怪,一下子就笑了。這一笑,她的氣就像是被針紮過的氣球似的,一下子就泄掉了大半。“你個趙美麗,淨刺激我發笑!——現在這瓷器砸不成了吧?”

張花花雖說的是抱怨之詞,可是臉上已經笑開了。如一朵花般。

趙美麗就嘿嘿笑,“女兒,別和那樣的牲口一般見識。氣壞了身子可不好。——再說了,不就是被人摸一下屁股嗎,有什麽了不起的?——你就當被同性或者老媽摸了一把不就成了?你還是小不點的時候,老媽天天摸你的屁股玩呢!……”

“趙美麗!——”剛剛露出笑臉的張花花不禁又氣鼓鼓地瞪大了眼睛。

“好,好——乖女兒,咱不說這掃興的事了。——咱說點高興的?那摸你屁股的牲口不值得咱們兩大美女討論!”趙美麗哄張花花道。

“哼!——別再讓我碰上他!”張花花攥緊了拳頭,眼裏的殺氣直迸,腦海裏全是梁風那一張欠揍的臉。

“對!女子報仇,十天不晚。這一次有任萬敵給他撐腰,咱們又找不到證據,讓那頭牲口先得意的蹦達幾天。——等到機會來了,非把那牲口整得連他老媽都不認識他了不可!”趙美麗給自己的女兒打氣。

“可是老媽,我要怎麽做,才能報這個仇,出這口氣呢?”

“嘻嘻——你這個不孝女,今天可算是叫我一聲‘媽’了。——嗯,很乖嘛。”聽到張花花叫自己老媽,趙美麗不由得眉開眼笑,“要我說——女兒,你就犧牲一下,用一道美人計,勾引那個牲口上鉤,我再在暗處守著,隻要他一上鉤,就立即抓他個正著,讓他想抵賴都沒法抵賴!——怎麽樣?”

“趙美麗,你這出的什麽餿主意啊!——”張花花瞪著趙美麗沒好氣地吼道。

“哎呀——你這個不孝女!真是太不禁誇了。剛說你叫了一聲老媽好呢,這轉眼功夫,就又直呼我的大名了!”

“切!——哪有你這樣的老媽給自己的女兒出這樣的餿主意的?”

“這叫足智多謀,你懂不懂?”

“不懂!——想用這條計的話,你自己犧牲,勾引那頭牲口去吧!”

“哎——你個不孝女,竟然讓老媽做這種犧牲——真是氣死我了,我沒有你這樣的女兒!——”

“我還沒有你這樣的老媽呢!——”

“你這個不孝女,看打!——”

“來啊,誰怕誰啊!——哎呀——你敢掐我胸部!”

“你還掐我屁股了呢!——”

……

直到這一對活寶母女掐得都筋疲力盡的時候,她們才算是喘著大氣,抹著額頭汗水躺在沙發上會心地笑了起來。

“花花,你放心吧,隻要逮到機會,我會讓那小子為他的牲口行為付出代價的。——咱們張家的人豈是讓人欺負的?”趙美麗邊抹著額頭上的汗珠,邊看著天花板上的吊燈笑道。

張花花微征,“趙美麗,這個時候,你才像我老媽!”

————

————

從卡門酒吧出來,任萬敵就讓他的跟班野驢親自駕車送梁風回住處。他和梁風坐在後車廂裏。

“梁兄弟,今天的事?……”任萬敵憋了好久,終於還是問出來了,——他很想知道梁風今天到底做了什麽“牲口”事情?

身為一個男人,任萬敵也是有惡趣味使然的。

梁風早就心下有準備,料到任萬敵會這樣問自己。很淡然地回答道:“任大哥,你覺得我是那種人嗎?”

任萬敵猶豫了兩秒鍾,因為他在考慮是要說實話還是要說假話。

最後,他還是選擇了實話:“隻要是個正常的男人,都喜歡摸女人的屁股吧?”

任萬敵算是很含蓄地回答了梁風的質問。

“——是。這一點我不否認。如果不是公共場合,我也喜歡摸女人的屁股。——可是,任大哥,那酒吧是公共場合,——我的意思是說,我像是那種在公共場合裏也能做出來摸女人屁股的事情的人嗎?”

“不是。”這一次,任萬敵倒是回答得很爽快。很直接。因為梁風給他的感覺就是這樣的答案。

梁風大大地放心,不禁對自己的長相又多了一分自信。

“其實,是那位在金水浴場裏準備刺殺你卻誤殺成我的那個美女殺手摸的人家屁股。”梁風要把美女劍客的事情說給任萬敵聽。

他今天救了自己一次,自己就應該投桃報李。

任萬敵神色一凜,就是開車的野驢,也是不由得豎起了耳朵。

“梁兄弟,你能不能說得仔細一點?”任萬敵明顯上心,詢問梁風道。

梁風就把他在卡門酒吧裏不經意發現劍客,找劍客搭訕,劍客卻急忙逃跑的事情給任萬敵說了。隻是將自己的泡妞心思說成了想幫任萬敵尋找殺手線索的心思。

“這麽說,那位殺手,又是不知下落了?”任萬敵若有所思地說道。

“——是的。”梁風說道,“不過,這總比沒有一點線索的好。——最起碼我們知道她還在燕京不曾離開。——任大哥,你要小心才是!”

“謝謝梁兄弟。”任萬敵看向梁風一臉真誠地說道,“你也要小心。”

聽出任萬敵話裏有話,梁風不由得神色一變,“任大哥的意思是……”

“你發現了人家殺手的蹤跡,我想以殺手的性格,會不會找你的麻煩,比如說——殺你滅口?”任萬敵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絲笑意。也不知道他此時此刻心裏到底在想著些什麽。

“這……”

“梁兄弟盡管放心。——我會保你安全。”任萬敵笑道。心裏道:我爺爺的病還指望你醫好呢,怎麽能讓你被人殺了滅口呢?

其實,梁風並不害怕。他和劍客過過招,劍客的劍術雖然超一流,讓人防不勝防,但是,想殺掉自己,還真沒有那麽容易。

聽任萬敵這樣說,梁風隻好對任萬敵點了點頭。

到了梁風的住處,梁風下車。看著任萬敵所坐的車子漸漸遠去,梁風突然覺得,自己已不知不覺中卷入了一場較量當中……

“任爺,我們如何應對周定昌的殺招?”野驢邊看著前麵的路況,邊問坐在後車廂裏的任萬敵。

“兵來將擋,以殺製殺!”

後車廂裏,響起了任萬敵低沉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