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桑拿房之戰
19.桑拿房之戰
5號小姐的表演終於在一種歇斯底裏的狂熱中結束。拾起內褲,一個飛吻,退入後場。人們正剛剛準備鬆口氣時,男主持人又走上台來宣布:“有一位不願透露姓名的先生出兩千塊點7號小姐和lO號小姐共同演唱一支歌”
一次就點兩個,可見此公絕非等閑之輩,立刻又博得一陣喝彩和掌聲。
主持人故意賣關子,等大家稍微平靜一點兒後才宣布點唱的歌名是《學習雷鋒好榜樣》。{我靠!我靠!我靠靠!,這樣的玩法真TMD刺激,煙某寫著寫著就也想出去玩了,唉!讀者大大呀,還得碼字呀}
話音未落,滿場子的人如同**號春的野獸一般發出一陣驚天動地的嗷嗷亂叫。
7號和10號兩位小姐拿著話筒走到台前,先對那位最最親愛的先生表示了感謝和傾慕的話,就開始演唱起來。
兩人的演唱和跳脫衣舞的方式都差不多。當兩位**一邊亂擺亂扭一邊高唱學習雷鋒好榜樣,忠於革命忠於黨時,黑皮都忍不住罵了起來:
“我日他媽!說我們是十惡不赦的大壞蛋。比起這些花XXX的錢又這樣糟踏XXX的狗雜種來,我們的壞也隻是小巫見大巫,自愧不如哩!”
兩位小姐每唱一段,就讓樂隊把樂曲演奏一遍,她們充分利用這點時間甩**飛大腿盡情地手舞足蹈。把下麵的觀眾逗得渾身發軟兩眼發紅,小二哥個個像是炮彈在膛的小鋼炮般威挺怒翹。
絡腮胡麵對這種火辣辣的勁歌豔舞,本來就集聚在體內的無名野火又被煽得熊熊燃燒起來。禁不住又把梅梅拉在懷裏想如此這般了。
絡腮胡把梅梅抱在大腿上坐著,急猴猴的將手伸進她的衣服捉住她的****捏擰起來。梅梅最不放心的還是絡腮胡,因此強忍著疼痛故作灑脫地說:“方不方便,不方便可以把衣扣解了摸。”
絡腮胡這陣被撩撥得搔首弄姿,以為梅梅是在說氣話,就說:“你以為我不敢?老子就在這裏把你一身都扒幹淨!弄急了抱了你到台上去表演春宮大戲給大家看哩。”
“嘻嘻嘻,就你那膽?你敢?你要是給一千塊小費,我倒也可以脫光了跑到台上去給你表演。保管比那幾個女人表演的好看。”
這一來,絡腮胡倒找不到台階下了,正不知如何回答應對是好,黑皮卻無形中解了他的圍。原來。這個時候,黑皮雖然沒聽清兩人在嘀咕什麽,但從外表上看肯定是幹柴遇到烈火要燃燒起來了。就說:“算了,不看了,我們去洗桑拿浴。”
梅梅就貼著絡腮胡的耳朵說,:“是不是忍不住隻想在我肚子裏**了?想打,我們到桑拿浴室去打就是。”
這正和了絡腮胡的心意,他一下子就覺得心裏甜滋滋的,他沒吭聲跟著起身出了歌舞廳,隨著大家上到三樓走進桑拿浴室。
桑拿浴的領班迎上來,阿麗說明來意,梅梅搶著聲明,這兩位都是夏總的貴客,她們倆則是夏總安排陪貴客的。所以他們不需要壓指女,她和阿麗自己客串桑拿妹。都是係統內部的姐妹,妹妹又抬出了夏總狐假虎威的,大領班也沒有什麽話說,立刻點頭同意了。
領班把他們帶到一間小型更衣室,四人在裏麵脫光衣服,各自塞進一個抽屜鎖好,鑰匙套在手腕上,用毛巾裹住身子出來,被帶進一間中型蒸汽室。這裏的蒸汽室分大、中、小三種。大室一個,可供十多人同時使用;中型可坐六人,小型即鴛鴦室,隻坐兩人。這裏麵最多的是小型蒸汽室,有十多個。
黑皮他們進的中室,五六平米大小,裏麵四方,一個角落是門,另外三個角落都是高級琺琅瓷做成的蒸汽座。形狀與前些年普通百姓家的電視角櫃差不多,下麵一砣是供人坐的,上麵還吊了一砣,人坐在中間,很有點像坐在神龕上的菩薩。
人坐好後,打開蒸汽閥,那濕熱的蒸汽就從頭上、背後、屁股下麵噴射出來,很快就把人蒸在潮濕悶熱的汽體中。特別是屁股下麵那一股熱氣,不管噴到男人還是女人的那個地方,人馬上就會覺得癢癢得,牽動了快感神經,舒服的藥死要活的,就急切切的想幹了。
絡腮胡本來就已經憋不住了,現在兩男兩女一絲不掛地擠在這麽個狹小的地方,看著一團團白花花的嫩肉,被蒸汽蒸的豔紅的嬌顏,還有那點綴的簇簇黑,更是把他刺激得要死要活,開始還強行按壓,後來實在堅持不住了,便一把拉過梅梅將按在木地板上幹了起來,梅梅很是配合,在下邊又是扭又是送的,兩人在一身蒸汽一身臭汗中搞得謔謔亂叫。活像兩隻**的公母貓。
黑皮和阿麗坐在蒸汽座上,如同看猴戲一般。沒一會兒,黑皮也被撩撥得熱血高張,**升騰,下頭的二哥哥自己雄壯挺拔起來,大有刺破青天槍未殘的氣勢。
阿麗見狀,十分善解人意地問:“黑皮哥哥,你是不是也想來了? 想來,就來吧。長期憋在肚子裏對身體也不好。炮彈長期上膛而不發射,是容易走火的。”
黑皮把阿麗摟在懷裏,忍著心裏的火氣,輕輕地拍打了幾下說:“還是等一會吧,這麽久都過了,何必又忙這一時?等會到床上去你讓我好好玩一玩,把你會的功夫都使出來,你看我能不能應付的住你!我們要質量不要數量。”
那阿麗原是常做此等男日女歡之事,一日不做反倒覺得沒了精神,身子饑渴,有些部位就發癢。陪了黑皮一天,卻隻有肌膚相親,沒有被黑皮在她肚子裏發射炮彈,偏偏絡腮胡和梅梅又老是在她眼前實戰表演,阿麗早已被刺激的春心蕩漾,身子發軟,那裏發癢,濕漉漉熱潮潮的發了情。但黑皮如此一說,卻也不便再強求黑皮。可是她身體內確實已被勾起了**,隻得把濕淋淋的身子嬌媚地依偎在黑皮的懷中,讓黑皮的一雙手在她身上來來回回的巡遊,獲得一些慰藉。她十分感慨地說:“黑皮哥哥,你真是個堅強的男子漢,定力真是可以。我都想日了你還能忍的住。嘻嘻嘻。”
黑皮隻是用一雙手在阿麗嬌軟的身子上漫不經心的揉摸,他也笑著說:“吃我們這碗飯的,沒有一點定力成嗎?遇事就受誘惑,成了他人刀下之鬼還不知道怎麽回事哩!”
忽然,阿麗將原本靠在黑皮胸前的頭抬了起來,她用嘴貼著黑皮的耳朵神色緊張地壓低聲音問:“黑皮哥哥,你們割下來的那兩隻耳朵到底是哪個小姐的嘛? ”
同是陽光度假村的公關小姐,阿麗真的很想知道是哪個姐妹遭受了如此的厄運,同命相連,惺惺相惜。
阿麗忽然問出這個不該問的問題,還一時真把黑皮難住了,他不知怎麽說是好。他冷冷的盯著阿麗嬌柔的臉蛋兒,沉呤了好一會兒才說:“阿麗,你們老板會讓你打聽這事嗎?如果夏總同意,我就說給你知道。”
此言一出,阿麗有點黯然神傷地搖搖頭:“對不起,黑皮哥哥,我真的不該打聽。其實,我隻是好奇而已,絲毫沒有其它的意思。再說,我們都是在度假村裏做公關小姐的,身世相同,想到了她我就想到了我自己,所以我忍不住就問了。”
阿麗的神色已沒了先前的歡愉和柔媚,語氣也是幽幽怨怨。黑皮看得出阿麗不是在說謊,一時間也被她感染的生出了同情惻隱之心,收起冷冷的眼神,緩和了臉色說:“這我知道。要是你真的想知道,等會兒到了房間裏我再告訴你好不好? ”
阿麗立刻低聲尖叫起來:“別!……千萬不要在房間裏說什麽……”
阿麗的過激反應使黑皮立刻明白房間一定安了錄像設備的,豔朵那盤錄相帶不都是在房間裏偷攝下來的嗎?
“你認不認識一個叫豔朵的小姐?”黑皮問。
阿麗問是真名還是化名。這裏麵的小姐都是不用真名的。
“我隻知道是個大學生。至於真名假名我就不知道了。”黑皮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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