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4章 頒令賜權封鬼差

金名環島二個路口倉都安裝有娃控攝像頭,車禍發生時的裸允清清楚楚的被拍攝了下來。

故而事故原因毫無疑問的被定性為了自殺。

大貨車行駛時,空車無超載,無超速,沒有任何違章的現象。

責任方百分之百八十歸咎於死者,而貨車一方則是象征性的承擔了百分之二十的責任。

這也是因為景輝物流公司的老板詹曉輝自願承擔一筆人身傷害的賠償款。負責處理這起交通事故的交警們都覺得,如今這年頭,詹曉輝這樣的好人真是少有啊。

蘇鵬的家人在查看了錄像後。傷痛之餘,也沒有過多的追究什麽。他們心裏都很清楚,蘇鵬最近的心情很差,本來都不想回家過年了,隻是因為家裏人擔心他在外麵出什麽事。所以才好言勸慰著哄著希望他回家過年,然後家裏人再好好開導開導他。沒曾想讓他回家過年,卻讓他走上了這條路。

這些都是事故發生第二天的事情了。

且說事故發生後的當天晚上吧,許正陽沒有回村裏的家,而是打過電話後,就去了澤河市自己買的那套房子裏,暫時住上一晚。

夜晚,客廳裏關了燈,黑乎乎的。

許正陽招出了蘇鵬的鬼魂,然後坐在沙發上,靜靜的看著他。

“這,這是哪兒?”蘇鵬滿是疑惑的四處打量著,心下裏忐忑不安。他是知道自己已經死了,卻沒想到人死之後,真的會變成鬼魂;更沒想到的是,在自己躲避著陽光,心頭稍有些後悔的時候,身不由己的被收入了一片混沌的世界之中。現在又被毫無征兆的放了出來,竟是到了一個普普通通的房間內。而且,在他的麵前,沙發上大馬金刀的坐著一位身著紅色古式官袍,拖戴官帽,腳蹬黑靴的人,隻是渾身上下散發著柔黃色的光芒,看不清楚對方的麵孔。

“蘇鵬!”

“啊。”蘇鵬魂體一顫。

“你可知罪?”

“我”我沒犯罪。”蘇鵬忐忑不安起來,難道這裏就是陰曹地府的閻羅殿嗎?傳說中,人死後鬼魂是要進入閻羅殿被審判的。隻是蘇鵬並不如何驚慌,因為在世為人時,他著實算得上一個好人,雖然人之本性而有的一些小罪難免,可奸惡之事,他還真是做不出來。

許正陽冷哼一聲,道:“你自殺。不珍惜自己的生命,卻未考慮過父母親人的心情,更沒有想過身為人子,需要近一世孝心,此為不孝大罪;自殺時,你妄圖憑此而為家中人換取一筆金錢的賠償,卻不想這麽做反是坑害了他人,此為害人之罪,,你,知罪嗎?”

“我,我”蘇鵬魂體顫抖起來。心裏已經是極度內疚自責。

“本管乃澤河城隘屬下首席判官。”許正陽平平靜靜的說道:“兩罪並罰,判你受十擊打魂鞭。”

說罷,許正陽招出打魂鞭,起身走到懸空跪到在地的蘇鵬身前,揮起打魂鞭劈裏啪啦的打了下去。

淒厲刺耳的痛呼慘叫聲頓時響徹起來。

可以肯定是的,常人是聽不到這些聲音的。

隻是許正陽心頭卻想著,這打魂鞭。果然是專門用來打鬼的東西,聽著打魂鞭打上去之後,那鬼魂的慘叫聲竟比在三途河的漫流中受的痛苦也差不到哪兒去。

十記鞭打很快打完,蘇鵬魂體跪拜與地,不住的顫抖著,痛苦的呻

許正陽坐回到沙發上,淡淡的說道:“原本像你這種,在沒有受到外人欺壓訛詐,隻是自己一時圖的解脫的鬼魂,要受到的懲罰不僅僅是這些,而是要受碎魂之苦;隻是本官念及你在世為人時,沒有犯過大罪。故而給予你將功贖罪的機會,封你為澤河城城隆屬下首席判官隨從鬼差,持鬼差令牌,打魂尺,可在澤河城屬地之內,遊方各處,巡查不公不平之事,懲治惡人

鬼差令牌是定案薄告知,可這打魂尺。確是許正陽琢磨出來的小號的打魂鞭,隻不過功能上隻能打正常人的心神,而不能打真正的魂魄。

說到這裏,許正陽不待蘇鵬反應過來,便揮了揮右手,一道黑金色的流光頃匆間飛至蘇鵬魂體上方。

蘇鵬驚魂未定,抬頭看去,卻見竟是一枚半個手掌大小的令牌:令牌為五邊形狀,下為方,上為角。猶若瓦頂一般樣式;五邊為金色流雲花紋,令牌卻是陰沉的黑色,中間書寫三個鑒金大字“鬼差令”

“入!”許正陽輕輕的嗬一聲。

鬼差令一閃,直入蘇鵬魂體的腦門中。 “啊,”蘇鵬再次淒厲的慘叫起來。

許正陽納悶兒,這還疼?記得我當初受收本土錄時,可是一點兒感覺都沒有啊。想著這些,許正陽卻是沒有多麽心疼蘇鵬,而是伸手一招。口中道一聲:“

隻見蘇鵬 惶恐不安中,不由自主的身形急速收頃刻間便悄小成了一個不足半尺高的小小魂體,出現在了許正陽的手心中。

唔,挺好使,有意思。許正陽心頭頓覺有趣,隨即揮手道一聲:“去。”

流光一閃,蘇鵬魂體不見,而許正陽則是在意念中鎖定了蘇鵬的去向。果然如同他所想象的那般,蘇鵬的魂體頃刻間出現在了名縣。隨即許正陽再招一聲回,於是蘇鵬的魂體眨眼間就又回到了他的手中。

嘿嘿,這太好使了,太好使了!雖然,封鬼差的實耗費神力,不過值得啊。

許正陽心頭大樂,口中卻是說道:“記住我先前的話,隻能在澄河城屬地之內行事為差,不得行自私之惡,不愕害良善之人,不得害人性命”本官準你與人前顯身的能力。但切不可隨意以鬼差身份示人,尤不可與親人相見”

“百年為限,行事無過錯,則可在轉世投胎和位列仙班之中隨意挑選;倘若行事稍有差錯,本官定讓你受盡懲戒之苦。”

蘇鵬愣愣的聽完了判官大人的話,還雲山霧罩的緩不過來神兒。

許正陽也不急,靜靜的看著他。

好一會兒,蘇鵬終於消化掉了判官大人的話,也認可接受了現實後。才顫顫巍巍的說道:“大人,我,我不知道怎樣才是對錯,您,您說的這些”規則,有些宴泛,小的小的實在是”

“放心吧,行事時自然有鬼差令輔助與你。”許正陽揮了揮斷了蘇鵬的話,將一支長二尺,寬一寸的黑色尺子扔給了蘇鵬,說道:“去吧,有大奸大惡之徒,則可通過鬼差令。報本官定奪。”

蘇鵬還想要再問什麽,畢竟心頭疑惑太多,可見判官大人似有些不耐煩,便不敢再問什麽,接過打魂尺。一頭霧水的往外走去。

“對了,你且記住,雖然有本官神力加持在身,可不懼陽先,,“川行事務必盡量選擇夜晚,入人夢境;當然,特殊情洲收洲,本官不予追究。”許正陽又提醒了一句。便揮揮手道一聲“去。”

蘇鵬隻覺得一陣暈眩,卻已經是站在了霓虹閃爍,車來車往的澤河市大街上,車輛從他身上穿行而過。沒有絲毫的變化。

何去冉從?

澤河城第一個鬼差蘇鵬,在車流穿行的大街上,霓虹下,夜色中。緩步而行。

許正陽長長的舒了口氣,心想沒文化實在是不行啊!

他不是沒想過先搞出一條條條框框,製定鬼差行走人間可行與不可行的一些規則製度,可是絞盡腦汁。卻終不得頭緒。而且他發現,惡與善。是與非,大部分都有前因後果。想要憑借規則來執行的話,總是不免有些不近人情。

例如有些人暴起行凶,卻也是對方先行了惡事在前,這種情況下,又如何來定罪?

誠然,現實社會的法律當中。即便是你是受了欺負,即便是你因為種種原因而無法通過法律手段來維護自身的權利,然而你無奈之下選擇殺人行凶的話,那麽,你必須承受法律的製裁。

這是必須的,是公正的。

然而既然現實中有如此多的無奈。那麽在神話出現後,作為超然於世外的力量,行走於人間的唯一神祗,是否應該 在某些程度上做點兒不同的呢?

且不說如今地府已空,無神管理。一應司法程序都亂了套,沒有了所謂的地府酷刑懲罰;單是以許正陽一個現實生活中人的心態來講。世人誰知死後苦?無畏懼,無敬仰。肆無忌憚的惡人行了那惡事之後,如若隻是一死或者暗地裏拾掇一頓而懲戒的話,是不是太輕了點兒?這就好像說你被人當街暴打一頓,心頭有氣,故而晚上拎著棍子蹲在他家巷子口,給了他一悶棍,對方挨了打受了痛 ,但是沒有人知道你很牛叉的報複了對方。

因為你不敢或者不能宣揚出去,生怕遭到對方的再次反擊報複,又擔心受到法律的製裁等等。

這就有點兒憋氣了不是?

再比如。一個不孝的孩子,總是會得到父母的原諒,可是最終的結果是會讓他越發的肆無忌憚。真正有能十分有效的懲戒來管束嗎?沒有。

所以有必須未雨綢瓚,製定出一套詳細的規則來,畢竟將來鬼差會越來越多,總不能完全憑借自己的自由心證賦予到鬼差令牌之中,從而作為衡量是非對錯以及懲罰時是重是輕的判斷標準吧?

這些規則,既要詳細合理,又要盡量的不與現實世界的規則起衝突。因為所謂的法律條文等等,那是多少人耗費心血製定出來的,是一點點不斷完善出來的。許正陽還沒有自大到否決這些本來就是對的東西。

然而他沒文化,真要去搞出一套鬼差律法出來,簡直是異想天開。

如今也隻能暫時以自己的心思。去定奪一些事情。所以許正陽輕輕的歎了口氣,微笑著,很無恥的自誇道:“還好,我是個好人啊。”

天知道如果是一個壞人,坐擁神職有了神通能力之後,這個世界會被毀成什麽樣子。

看看時間,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 許正陽招出定案薄,查看著自己封出來的第一個鬼差蘇鵬,卻見對方還在燈火透明的街上孤獨的行走著。

“已經做了鬼差,就不要再去想在世時的事情了。”許正陽輕輕的歎了口氣,提醒了一句。

蘇鵬霍然抬頭,仰視無盡夜空,這才恍然大悟,是判官大人在通過鬼差令與自己說話。

蘇鵬當街跪下,匍匐於地,哀求道:“大人小人活著的時候,沒能盡孝盡心,對不起親人朋友,如今得大人恩賜,成為鬼差,自當盡心竭力,多做善事,懲治惡人,讓活在世上的人,能活的更好。”

“去吧。”許正陽微笑著吩咐了一聲,繼而便不再關注蘇鵬。

捧著定案薄,許正陽直勾勾的盯著它,盯了半晌後,終於還是開口問道:“定案薄啊,你到底是個什麽東西?”

答:定案薄。

許正陽苦笑:竟說些廢話。

“我在想”許正陽靠在沙發上。“如果以前,嗯,就是以前神仙都在的時候,一個。土地神,就可以不斷的升職,而隨身的神器,也在不斷的升級,那豈不是後來天界滿世界都是玉皇大帝了嗎?”

定案薄沒有給予回答。

“神,到底從哪兒來?是由人變成的嗎?”

定案薄沒有回答。

“按理說,太大小小的神,都應該擁有神器,可是我委實不能相信。神器是可以升級的,而且不是隨著神的升職而升級,竟然是助長著神升職,那到底是神管著神器。還是神器管著神了?”

定安博流光閃動:神器,為神之用物。

“是啊,那你到底是個什麽東西啊?”許正陽撓了撓頭,“這封神職位的事兒,竟然是由你這麽一件神器來做決定的,”

定案薄流光閃爍間,再次回了句廢話:定案薄。

許正陽並沒有生氣,隻是苦笑著說道:“你告訴過我,等我成為了城徨之後,就可以上達天庭,我很想。去天庭裏看看,問問”

定案薄很安靜,如同一塊頂級的寶玉,卻並沒有靈性。

“你,不僅僅是一件神器啊 ,我現在懷疑你這裏麵藏著無數個玉皇大帝、太上老君、王母娘娘、甚至是西天如來佛祖、閻羅王加十殿閻羅 ,都在眼鼻睜的看著我這個俗凡之人成了神之後,在人世間如何蹦達,把我當猴子一樣戲耍看熱鬧。好日過的無聊透頂,悶壞了吧?”

許正陽叨咕完畢,收回了定案薄。

起身開了燈,打開。四和音響。飄渺悠揚的樂聲響起,繼而天簌般的嗓音唱出了許正陽一直都喜歡的歌:

仙山隔雲海

霞嶺玉帶連

據說世外有天仙

天仙休羨慕

世人刻苦幹

何難亦有歡樂園

有誌能自勉

艱辛不用怨

奮鬥留汗血

得失笑傲然

但求為世上要添溫暖

勁一分光

進取一分暖

困擾無愁慮

努力謀實踐

日日渡過

開心快樂年

玉樓仙宮金堆玉砌

俗世比仙境也不差一絲,

嗯,今日第一更一

還是頭暈感冒中,後半夜起來半宿碼字隻有四千多點兒、

難受,吃藥睡覺去。

繼續伸手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