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偷聽
很滿意台下眾武林人士的反應，我接著龍霸的話說道“很好！作為一名軍人，就應該有鋼鐵一般的紀律。”
“可是！我們始終都是江湖中人！”不知是誰從人群中冒出這麽一句。
龍霸正想發怒，找出隱藏在方陣中的發話者。我一揮手，阻止了他。盯著台下的江湖人士，我緩緩道“剛才那位沒有規矩的兄弟說的不錯，你們都是江湖中人。我要加上一句，不僅僅你們是江湖人士。就是我和龍軍長，也都是江湖中人。
可是，千百年來，每當我漢人受欺壓，受迫害的時候，我們這些所謂的江湖中人在做什麽？回憶一下，我們不難發現。這些江湖中人在你爭我奪著所謂的武林第一，他們在沒完沒了地冤怨相報。有恩怨情仇的地方，就有江湖。由於做事風格的不同，久而久之，江湖中人就被強行分出正派和邪派。
然後，這些年，經過兄弟幫的調查。江湖中的正邪兩派，根本就不是大家嘴上說的那麽回事。其實，隻要是江湖中人，就難免以武犯禁，草菅人命。
我之所以讓各位都來參軍，有兩個目的：一，八國入侵，在這個關係到我中華兒女存亡的關鍵時刻，作為身懷絕技的武林中人，自是不能退縮；二，讓武林中人能夠從軍中獲得一種紀律感，如此，在重返武林時，各位可以還武林一片淨土。”
以上的這番話，我用上了攝魂術。台下，武林中人，無人敢再多說一句。我吞了幾口口水，接著訓斥道“這些天，有人向我報告，在下麵，還是有人在私下裏劃分什麽正派和邪派。在這裏，我提醒你一句，在劃分派別的時候，你想清楚。一旦讓我知道你是誰，在今後的日子裏，我會專門派人監視你。沒有犯禁最好，你若是犯了禁，我就以超過十倍的軍法來處置你。就是你返回江湖武林了，我也一樣會派專人監視你。聽見了麽？”說到最後，我的聲音已經憤怒了。
台下，那些在心裏排斥以前與自己不是同一戰壕的人，開始緊張起來，不覺中，他們開始冷汗直冒。『我的天！派專人監視，還讓不讓我們活了？……』
眾人的反應，自是被台上的我盡收眼底。『嘿嘿！好！老子要是就是你們這樣的反應！』想著，我又冷笑道“曾經，有人說，百無一用是書生。現在，我可以不客氣地說：除了殺人，百無一用是武夫。不要不服氣，你們摸著胸口問問，論武功，你們及得上我武城的農民麽？農民還可以種地，而你們，到底可以做些什麽？今後的江湖，將以誰給天下百姓做的好事多為標準。再也不是那個隻會打打殺殺的武夫時代了。想清楚吧，今後的武林能不能容得下你們這幫不懂規矩的人？不在我軍中吸收適合這個時代的文化素養，江湖還容得下你們麽？看看我中華大地，哪一個青少年不是手裏拿著一部《和平聖典》和幾張武城出的報紙？作為江湖新人，他們必將成為今後江湖的主流。而你們，若是還活在以前，那必定是他們眼中的老頑固、老古董、老屁眼兒。仔細想想，你們到底該何去何從？！”
我身邊，龍霸暗暗好笑：『我的天，訓斥下屬，司令竟然用上‘老屁眼兒！’這樣底俗的字眼兒，真是受不了他。在軍中，也隻有他敢這般如此了！』
台下，眾人在失落的同時，也不勉被我的話逗笑。大多人已在骨子裏懼怕軍規，所以，沒有幾個人笑出聲來。更多的人，不由地在心裏感歎道“老就老了，可是，有誰願意做後人眼中的老頑固呢？……”
看著地上爬不起來的張翠山、宋青書，以及漠聲穀三人，我冷冷說道“你們三人給我記住了，若是做事不按照規矩來，就是返回江湖武林，也同樣沒有你們的位置。”隨後，我的話一軟，
“由於我們的關係，希望你們不要讓江湖朋友看笑話。青書，當著天下人的麵，我也不矯情，隻要你放下心中的成見和嫉妒之心，你就是英雄，你就有機會建功立業，有機會為你宋家光宗耀祖。在有生之年，我中華大地到底能擴展多少，誰也說不清楚。但是，我希望不久的將來，你可以統管一方沃土。”
望著宋青書眼中釋放出來的光亮，我知道，他醒悟了。扭頭，我看到其他人眼中的羨慕和不平之色。
“當然！我之所以當著各位的麵給我的同門師弟宋青書承諾，就是不想讓各位認為將來他建功立業了，是我張無忌的幫助。我想告訴各位，將來，任何一個有能力的人，都有機會光宗耀祖，建功立業。聽明白了嗎？”
“明白了！”台下，眾人的吼聲震死了天下巡邏的幾隻雙鷹訓練出來的不知名的飛鳥。
瞬間，接受到受擊的信號，其他飛禽走獸均蜂湧而致。不大一會兒，我們所在的練兵場便被它們圍的嚴嚴實實。一隻領頭的雄鷹正與另一頭雌鷹交流著什麽。還好，小犬一號在我的衣袖裏。放出它，我吩咐道“你對你的戰友們說一聲，讓它們巡邏不要在練兵場的上空。告訴它們，我們訓練的地方會有很強大殺傷力。”
小犬一號一溜煙，便向著那對蒼鷹的方向閃去。
台下，眾人大驚，『我的天，小貓能聽懂人話，飛禽走獸都能用來巡邏。這也太神奇了！……』
望著飛禽走獸瞬間散去，我對著台下笑道“你們不用擔心，雖然，我們訓練的飛禽走獸中，有不少是可以聽得懂人話的。但是，我還沒有想過讓派它們來監督你們的生活。隻要你們安分守己，我便可以保證你們的隱私不會被爆光！”
看著台下目瞪口呆的眾人，我撫摸著返回到我懷裏的小犬一號，笑道“單單我這隻小犬貓，它服食過的靈丹妙藥，要比一個中醫見過的還要多。它體內，也有著與練武之人一樣的內力。最要命的，它能聽得懂人語，還能寫我人類的文字。並且，它還能聽懂大多飛禽走獸的語言。你們先前看到的那些飛禽走獸，就是這隻小犬貓和我的坐騎黑白雙鷹訓練出來的。”
台下，有不少人，都露出了不信的表情。就是爬在地上的張翠山等人，也都站了起來。『奇怪！我們經常都能看見這隻小犬貓，另外兩隻也一直在保護著孩子們。我們怎麽就不知道它有無忌說的那麽厲害呢？』
“知道你們不信，現在，我就讓你們開開眼界！來人，筆墨伺候！”望著台下眾多不信的表情，我大喝了一聲。
讓小犬貓含著一支中號毛筆，我指著地上一麵白紙道“去，寫上‘為中華之崛起而努力奮鬥！’，今天，就不給你限定時間了。”『TNN的，訓練快半年了，今天，你可要給我長點麵子啊！』
含著毛筆，小犬貓閃到白紙前，熟練地沾了墨汁，一溜煙的工夫，‘為中華之崛起而努力奮鬥！’在它的筆下寫成了。寫完，它把毛筆往地上一吐，一閃，它便落到了我的肩膀上。望著台下眾人，一副得意之色。
看著小兵舉起的紙張，台下，眾人均忍不住發出了感歎聲。
“我的天！這是真的！”
“竟然是一口好字呢！”
“連一隻小貓都知道為中華之崛起而努力奮鬥，簡直是太不可思議了！”
……
眾說紛紜，逐漸，他們已視小犬貓為神物了。看著紙張上龍飛鳳舞的幾個大字，龍霸的眼睛濕潤了，他大聲吼道“各位！我中華的一隻小貓都知道為了中華之崛起而奮鬥，何況我們人類？現在，各位跟著我一起念，為中華之崛起而努力奮鬥！”
頓時，全場中人被龍霸感染了。熱淚盈眶，跟著他一起鏗鏘有力的念起來，
“為中華之崛起而努力奮鬥！”
我肩膀上，小犬貓見龍霸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喚它‘小貓！’，視貓類為天敵的它憤怒了，正想進攻龍霸，卻被我發現，忙用內力罩住它，同時，傳音給它，
“該死的小貓！今後，沒有我的允許，你若是再敢主動攻擊我的人，小心我拔了你的皮！你這隻小貓、爛貓、臭貓！”
小犬貓氣的要死，卻不敢吭聲，誰叫我是它的主人呢！我的話又在它的耳邊響起，『做狗，就一定要忠誠。否則，你就不配做一條狗！家有家規，狗有狗道。你給我記清楚了！』
正在這時，鄭玉帆從不遠處走過來，
“司令！您是不是也去給女兵訓一下話！？”
想到還有事情未完成，我便吩咐道“我把小貓交給你！你去到女兵處把我的話完全複製過去。另外，也讓小貓給她們表演一下。”最近，因為太過繁忙，不得已，精明強幹的鄭玉帆也我被派到軍中學習。
“是！”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後，鄭玉帆主動接過平時裏自己最害怕的小犬貓。
……
從練兵場出來，我伸展胳膊，小聲歎道“終於拿住這幫散漫無紀律的武林中人，不容易啊！”
“無忌哥哥！”一聲嬌呼後，西施出現在我前麵。在她身後，李耀祖緊緊地跟著。
瞪了李耀祖一眼，我佯裝發怒道“耀祖！你沒有事情做麽？你在山北的勢力化為灰燼，怎麽還天天跟著西施的屁股後麵？”
“司令！屬下……屬下……”李耀祖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無忌哥哥！你別怪耀祖，是小妹帶他過來的。收到扶桑來的密報，待會兒，小妹想帶耀祖一起去見密使！”西施拉著我的手臂嬌嗔道。
推開西施，我心裏一顫：『我的乖乖！好一雙軟若無骨的小手！』，接著，我便若無其事地說道“小丫頭！你可別和我這麽近！要知道耀祖這小子的誌氣全在你身上了！”
西施氣的直跺腳，
“無忌哥哥！你就知道欺負我！等下，我去告訴爹娘！到時，有你好看的！”
李耀祖則是咚地跪在我麵前，
“司令！是屬下錯了！”
扶起李耀祖，我愣道“耀祖！起來！你這是做什麽？”
李耀祖神情激動道“司令！夫人勝男什麽都告訴耀祖了！”
“哦！？”了一聲，我心想：『告訴耀祖也是對的！別說是他，就是外人，也都感覺到了西施的變化！』
“耀祖！告訴你什麽了？”一旁的西施反倒是忍不住問道。
愣了一下，李耀祖回道“勝男夫人說司令為了恢複兄弟幫在山北的勢力，都好幾個夜晚沒有睡覺了！”
“身為兄弟幫的幫主，我反倒是無所作為！有點不好意思了！對吧！”西施瞪著李耀祖。
李耀祖垂首，並不回答。『我該如何是好？我最愛的人，竟然是扶桑人！』
扶著李耀祖的肩膀，我緩緩說道“耀祖！西施可是刀拉的姐姐，我義父的乖女兒，你可要照顧好她哦！千萬不要讓我們失望才好！”
聽懂我的意思，李耀祖點了點頭。
“無忌哥哥！你還沒有說，同不同意讓耀祖與我一起去見密使呢！”西施又拉住了我的手臂。
“不行！耀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我待會派個武城女兵跟著你。”我強硬道。
知道張無忌是擔憂自己的人身安全，西施並沒有氣惱，而是感激地望了張無忌一眼。一旁的李耀祖，臉色就沒有那麽好看了。『唉！可惜我的功力沒有那些女兵高強！她們天天都在相互幫助，以確保每個人的武功提升。雖然也練習了《太陽神功》和《太陰神功》，我卻始終趕不上她們。努力吧！我李耀祖一定要把兄弟幫發揚壯大！』
打發走李耀祖和西施，我找到展翅飛。
“老展！彩英和她的四個侍女，還有井壁的那兩個妃子關押在什麽地方？”
一愣，展翅飛環顧四周，見沒有人偷聽，便傳聲給我道“司令！幾位夫人已經問過很多次了，屬下都說不知道。現在，屬下就帶您去！”『那六個女人可都是極品中的極品！也難怪司令會如此惦記！可惜，幾位夫人似乎是鐵了心不讓司令偷吃醒了！』
我止手道“先別忙，我們先化個裝。在武城，就是化成灰，別人也認得我們倆。”
不大一會兒，就有兩個相貌平平的漢子從展翅飛工作的大樓出來。他們每人騎著一輛送報紙用的自行車，這種自行車是武城自己造的。而這兩個漢子則是我和展翅飛。
跟著展翅飛，七拐八拐，好不容易，我們方才到了一個秘密的小院。這裏有武城女兵把守。見到有兩個陌生人，一個女兵冷聲問道“你們是什麽人？可有令牌？”
我恢複自己的容貌，掏出司令的令牌，這幾個女兵忙跪了下來。
“屬下參見司令！”
“起來吧！你們做的很好！以後記住了，除了我以外，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得進入這個密室！”
“是！”起身，女兵對我敬了一個軍禮。
“另外！如果有人膽敢向別人透露我來這裏，把這件事傳到幾位夫人那裏，那時，你們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走了兩步，我冷冷地來了這麽一句。
女兵和與她們站在一起的展翅飛均是一怔，隨後忙回道“是！”
對著展翅飛揮揮手，我笑道“老展！你先回去吧！若是夫人問起，你就說我去城外考察地形去了！”
“司令！您就放心吧！”說著，他便恢複自己的容貌，換了一身衣服，匆匆離開。『果然，男人都喜歡偷情！看司令的眼神，就看出來了！什麽時候，我也去找個偷情的對像啊！……』
盯著幾個呆呆站立的女兵，我笑道“你們幾個，要注意這裏的安全，千萬不要讓第二個人進入這裏。否則，軍法處置！”『***！這幾個女兵也長的不錯呢！真是讓人心疼的可人兒！』
穿過大門，兩個女兵站立在那裏，對著她們點點頭，我走進密室。這時，我發現，這裏是並不像是外表看著那般黑暗。相反，這裏光亮寬敞，裝修華麗，倒是一個讓人居住的好地方。
望著好幾扇門，我發呆了，『靠！她們在哪個房間啊？老子怎麽進去？』
正在這時，一個女兵走進來，遞給我一把鑰匙，
“司令！本來她們六人每人一個房間的，後來，在她們的強烈要求下，屬下把她們管在了一個套間。右邊的第二個房間，她們在裏麵。現在，她們都被封了武功，請司令放心進去！”
點點頭，我吩咐道“好了！你下去吧！”『我的乖乖！老子就是想和她們幾個一起肉搏戰，在一個房間好，省得老子麻煩了！不知道彩英那個大奶子怎麽樣了？老子好想吃奶！……』想著，我便心跳加速地向右手邊的第二個房間走去。
望著張無忌的背影，一個女兵對另一個女兵輕聲說道“我們還是去門外站崗，據說，蒙古女人的叫聲最為銷魂了！”麵色一紅，兩個女兵同樣心跳加速，匆匆站到了大門外。同時，密不透風的大門被關上。或許是有意，兩個大鐵門合閉的地方，竟然有一絲縫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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