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棋子

半個月後的一天晚上,殷犁亭被我騙到和平飯店。剩下的事,自不必說。醒來時,當殷犁亭看到躺在自己臂膀裏的楊不悔。她挺翹可愛的瑤鼻、潔白如玉的臉蛋兒、柔嫩白晰的粉頸、聳立的高高的玉乳上方的隆起都清楚地在他的麵前曆曆在目。貪婪地想要在多看一點,至少可以讓自己看到她玉乳上的兩個紅暈。可是,殷犁亭阻止了自己。偷偷地把食指放進口裏,猛地一咬,“啊!”地一聲,殷犁亭忍不住叫出聲來。『這……這不是夢!這是真的!……』

疲憊的楊不悔被殷犁亭吵醒,眨動幾下眉毛,她醒了過來,見到殷犁亭一雙吃驚的雙眼,她小心地喚道:“犁亭!你……你醒了?”想要翻身起來,然而,下身的疼痛卻讓她不能動彈分毫。『這個木頭看似呆板,做那個事情的時候卻是一點都不呆呢!都不知道,昨天夜裏自己是怎麽收的場!』

猛地一把推開自己臂膀上的楊不悔,赤身**的殷犁亭忘記羞恥,站在她麵前大聲喊道:“無恥!你……你……你怎麽能乘虛而入?我們是不可以在一起的,難道你不知道嗎?”

楊不悔想起張無忌給自己做過的幾個假設,而此刻,殷犁亭的反應恰恰是張無忌給自己許多預測中的一個。所以,立刻,她就進入到自己的角色當中,想到,她便做到,一副委屈至極的模樣,兩眼淚水汪汪,“犁亭!一直以來,不悔都認為你是一個敢愛敢恨的男子漢,沒有想到,你是如此的不堪一擊。算了!算了!就當我自作自受好了!”說完,她便爬在枕頭上嚎嚎大哭起來。

被楊不悔這麽一鬧,殷犁亭頓時清楚,夜裏發生的事情隱隱約約湧上心頭,『天那!原來是我酒後失得……』想著,他便大喊道:“不悔!對不起!是我殷犁亭對不起你!”說完,他就要舉掌自盡。

“殷犁亭!你敢!你這個懦夫!你這個敢做不敢為的懦夫!我敢保證,你若自盡,整個武當都會蒙羞!”暗暗注意動態的楊不悔抬頭嬌聲喝道。她混厚的內力震得殷犁亭猛地一怔,當下,就見殷犁亭的手緩緩地放了下來。

正在這時,門外傳來兩個女小二的聲音。

“喂!你知道麽?現在屋裏大聲吵鬧的人就是武當的殷六俠和明教教主的女兒楊不悔。”

“是嗎?難道楊小姐昨天夜裏沒有離開?”

“哼!哼!她倒是想離開,隻是,你沒有聽到她在夜裏求殷犁亭放她離開的聲音?”

“真的?那楊小姐不是要遭殃了?”

“遭殃歸遭殃,這個殷六俠是個正人君子,雖然他是酒後失得,我想,他一定會負起一個男子漢應該承擔的責任的!”

“話是這樣說!可是此刻他們為什麽在裏麵吵架?難道說這個殷六俠想逃避麽?”

“瞎說!他是堂堂武當張真人的徒弟,一定不會是那樣的孬種。他和楊小姐之間又不是親戚,又沒有血緣關係,雖然有一些八杆子打不著的輩分因素,換了我是殷六俠,定然會娶了楊小姐的!”

“不好說啊!也許他殷六俠是個虛偽的偽君子也不一定呢!搞不好,此刻,他正想著自殺逃避責任呢!”

“張真人的手下才不會有這樣的廢物徒弟!若真是那樣,張真人不被活活氣死才怪!”

……

“想不到!那個殷六俠回那麽厲害,他折騰的那個楊姑娘一夜都沒有睡啊!”

“是嗎?我就說嘛,到底會是誰的聲音,竟然叫的那麽慘!就是誰家殺豬,也聽不到那麽悲慘的叫聲,原來,這是那位楊姑娘叫出來的啊?”

“也不全是,聽別人說,那個殷六俠的聲音也不小,我聽二狗他們幾個說,殷六俠是我中原男人**的第一人……”

忽然,門外響起另一個聲音,“你們兩個在幹什麽?若再讓我發現你們一天到完說三道四的,你們就不用在和平飯店幹了!”

“哎呀!快走!總管來了!”

屋裏,殷犁亭和楊不悔麵麵相覷,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生怕外麵的人知道裏麵有人在。楊不悔在心裏暗暗生悶氣,罵道:『該死的無忌哥哥,當初和他排練的時候,沒有外麵的這一初啊!他連他六師叔也整,簡直太混蛋了!』想著,她的玉麵上便泛起一片紅霞。

殷犁亭的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除了害羞以外,他更加責備自己:『還好我沒有做傻事!否則,師傅他老人家該什麽辦?不悔又該怎麽辦?……』

半響後,聽見外麵沒有一點動靜了。殷犁亭方才緩緩道:“不悔!你放心!我殷犁亭一人做事一人當,昨天的事,我會負責任的!”他哪裏知道,門外的一切都是我刻意安排好的。

“你……你……你不……你怕別人說閑話麽?”楊不悔垂首問道。

“除了師傅他老人家,我殷犁亭誰都不怕!放心吧,師傅早就同意我們之間的事了!”殷犁亭心中的疙瘩已經解開了,所以,說話的時候,他就理直氣壯了許多。

哪知,楊不悔的臉色卻瞬間難看起來,猛地抬頭,雙眼浸滿淚水,緊盯殷犁亭,“既然師傅都已答應我們的婚事,你為什麽卻遲遲不肯向我表白?難道你希望我一個小女子主動麽?”

“我……我……”話沒說出口,殷犁亭已被楊不悔緊緊地抱住了。同時,淒涼的、悲傷的哭聲從他們所在的屋子傳出,不解的人,定會以為楊不悔受了欺負。然而,稍微細心一點的人一定能聽得出,這淒涼和悲傷的哭聲隻是對以往心酸日子淡忘的開始。

……

興華別院,我和朱元璋相對而坐。我們之間,擺了一張不大的圓型石桌。石桌上麵,擺滿了他們興華自己溫室裏種出的瓜果。

“元璋兄!到現在為止,八國都沒有一點動靜,你說,他們到底想做什麽?”我笑望朱元璋。

朱元璋凝視張無忌,心裏罵道:『誰知道你的葫蘆裏到底賣的是什麽藥?你說這些,不就是想老子快一點趕往扶桑國麽?……照各方情報分析,那個東條英機定然是從後世轉生而到這個時空的劊子手沒錯。論武器準備,我、張無忌還有趙敏三方的實力加起來,也趕不上。若是冒冒然出擊扶桑,我興華還不有去無回?』想著,他便正色道:“司令!屬下對八國不是很了解,所以,一時半刻,並不能洞察他們近期的意圖。”

起身,我鏗鏘道:“所有的反動派都是紙老虎,無論如何,八國這點小計量,還沒有放在我張無忌的眼裏。我決定了,過了元旦,元璋兄就率軍繞過塔裏木大沙漠,經過格爾木進入中原腹地。到時,我會安排人接應你們去扶桑。元璋兄,我們一統地球的第一步就由你來走了。希望你一定不要讓我失望才好!”

見朱元璋想說什麽,我忙揮手製止道:“你什麽都不用說!你放心,隻要你能率軍為我漢人完成三件大事,我張無忌定然會解除你身上的毒。另外,我不想給你做什麽攝魂,這一點你也可以放心。我張無忌不是給自己找狗,而是在為我漢人物色有用之才。還有,我不是你心目中知道的那個曆史上的朱元璋。相信你也知道,曆史上的那個朱元璋是個狡兔死,走狗烹的家夥。而我張無忌絕對不是那樣的人!”『老子知道你天天都想做皇帝,但是,老子怎麽會讓你如願呢?……嘿嘿!不炸幹你身上最後的一滴油,老子是絕對不會放了你的!』

朱元璋汗流浹背,半天都不敢多說一句。最後,他方才喏喏道:“元璋雖不知道司令是那個時代的人,但是,元璋能夠理解司令心中所想。請司令放心,此次去扶桑,元璋一定光榮地完成任務!”『一但老子有機會解了身上之毒,你張無忌就再也拿不住老子了!到時天大地大,何處不能夠是我朱元璋的家呢?』

“我會安排神醫堂與和平堂的弟子隨你一起上扶桑,斷了大和民族的種以後,我會另行安排人手去管理我中華帝國的扶桑省。朱元璋,你一定要好好配合才好!”哈哈大笑中,我得意地離開興華別院。

看著張無忌離開的方向,朱元璋的心裏有喜怒交織,心裏久久不能平靜。半天,他方才對著院外說道:“你們三個都出來吧!”

隻見,徐達、湯和、還有花雲三人從後門走了出來。

“大哥!我們三人閉息打坐半天,以為您聽不出來呢,到底還是讓您給發現了!”花雲哈哈大笑道。

朱元璋一皺眉,冷哼道:“何止是我,就是張無忌也一樣發現你們三人在偷聽!”

徐達與另外二人均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

“其實,你們也用不著害羞,張無忌的武功早已經到了武道至境。我的武功雖然趕不上他,卻也差不了他多少。即便你們完全閉住了呼吸,我們還是能夠通過你們微弱的心跳發現你們。”朱元璋笑道。

點點頭,徐達說道:“大哥!如此說來,張無忌是有意讓我們兄弟三人聽到他的話了!”

“算是!也不算是!對張無忌這樣的人來說,你們的實力根本就不被他放在眼裏。”朱元璋直言道。

“大哥!小弟不是很明白張無忌先前的一些話。就好像他說那個什麽曆史上的朱元璋,這到底是什麽意思啊?”花雲不解道。徐達與湯和都是一愣,心裏罵道:『這個愣頭青,到底還是問了這句話了!』

麵不改色,朱元璋緩緩道:“張無忌有個師傅非常精於卜算,他師傅算出,我若是做了皇帝,定然會做出兔死狗烹的事來。所以,他才會有先前那些話。怎麽?你們三人也相信?”

“大哥都開誠布公地道了出來,自然不會是這樣的人了!大哥!您這樣說,就是對我們兄弟這麽多年的感情有所懷疑了!”湯和正色道。

朱元璋起身,拍了拍徐達等三人的肩膀,“大哥怎麽會懷疑你們呢!來!都坐下,我們策劃一下扶桑之行。”

四人都坐下,花雲皺眉道:“大哥!難道你真的心甘情願地做張無忌手下的一個過河卒?”

見徐達等人又要罵花雲,朱元璋製止,歎氣道:“你們幾個都記清楚了,在近期一二十年當中,我們的所作所為全是為了我們漢人同胞過上好日子,為了給我中華帝國擴充江山。暫時,我們鬥不過張無忌。另外,不止是八國對我中華虎視眈眈,就是其他得知張無忌野心的國家也都想著要滅了漢人。你們說,我們現在是要和張無忌窩裏鬥呢,還是應該團結一致對外呢?”『所謂攘外必先安內,可惜,老子現在拿什麽來安張無忌這個‘內’呢?他不提出滅了老子都不錯了!現在,老子不說的冠冕堂皇一點,你們怎麽可能會跟著老子呢!』

徐達等人均露出對朱元璋敬佩的神色,三人異口同聲道:“我等誓死追隨大哥!”『對啊!不管怎麽說,我們還是漢人,共同維護我漢人的利益,那才是當務之急!還是大哥明白事理!真是該死,我等差點為了個人恩怨而置漢人利益而不顧!』

如此,這四人開始製定詳細登陸扶桑的計劃。

……

天山之北,昌吉摩爾城,那個曾經被李耀祖精心打造的辦公室中。以東條英機為首的八國首領相聚一堂,此刻正在討論著什麽。從他們臉上的表情和討論的話題可以看出,他們此刻的境遇並不怎麽樣。

“東條英機將軍!如今,我們被圍在天山和玉門關之間。眼看就要斷糧了,下一步,我們該怎麽辦?”高麗太子李名哲的神情憂慮。

“哼!本來說好我們八國同心協力的。現在倒好,有些人故意保存實力。這些好鬥難纏的漢狗以死相拚的時候,我們若是團結一點,也不會落得現在這個下場。現在好了,我們八國總的實力加起來,也不到八十萬。唉!沒有糧食也無所謂了!大不了,我王就率領我莫斯科公國的幾萬人從北麵返回本國。至於你們,本王就管不著了!”說話的是一個高大威猛的兩米左右的俄羅斯漢子,名叫彼得諾夫。大概四十歲左右。除了他的身高,就是他那雙豺狼般的眼睛讓人不寒而栗。

“哈哈哈哈!彼得諾夫親王!你是不是糊塗了?現在,北麵的路口都讓張無忌安排了重兵把守。他們的用毒術、製獸術,還有軍隊的戰術,豈是你那幾萬人能夠比擬的?你是不是被餓傻了?”東條英機不屑一顧地瞟了彼得諾夫一眼。

“你……!”大怒中,彼得諾夫就要撥槍。隻見,東條英機食指一彈,彼得諾夫手中的手槍掉到了地上。

“彼得諾夫親王!不要這樣激動!如今,我們現在都在一條船上。當務之急,我們八國要團結。說句不好聽的,你們手中的武器,哪一樣不是出自我扶桑國?!若是再有人用本國的武器指著本將軍,那就別怪本將軍不客氣了!”談話間,別人怎麽也敢相信東條英機會是一個十五六歲的毛頭小子。

越王庫克出來打圓場,沉穩道:“各位!我們現在在同一條船上,萬事好商量!萬事好商量!”此人兩個眼角處皺紋很深,配合著他那雙深邃的雙眼,更讓人望而生畏,誰都知道,這個個老謀深算的家夥。

雖然丟臉,彼得諾夫依然裝模作樣地哼了一聲,這才坐下。

拿起桌上讀了很多遍的報紙,東條英機並不理會彼得諾夫,“奇怪!張無忌他們怎麽會有如此先進的打印技術!?這種打印術要比這個時代超出了整整至少五百年,他們到底是怎麽做到的?”

“不太可能吧!若他們有超出這個時代五百多年的技術,為什麽他們的武器會如此的落後?……哦!當然,本人指的落後是相對扶桑國的武器而言!”說話的姑娘是一個麵色清色白淨,秀外慧中的女子,姿色屬上等。她的名字叫作紅葉。然而,她最為突出的卻不僅僅是她的容貌。重要的是,她的神色中總是透出一種包攬天下萬物的廣大。在八國的天山之北的侵略戰中,她是唯一一個不同意進行三光政策的八國同盟之一。然而,她一個人的力量總是拗不過其他人的。再者,她僅僅是一個小國高棉的公主。在八國當中,屬她率領的侵略軍人數是最少的。

色色地盯了紅葉一眼,東條英機點頭道:“紅葉公主說的沒錯!這些該死的支那人,怎麽會有超出這個時代的技術呢!”

這時,勝利國的國王阿莫裏朗聲道:“眼下,我們要解決的首要問題就是我們的糧食問題,如今,東、西、北三麵都被漢狗把守著。我們的物資根本就運不進來,東條英機將軍,我們還是先解決當務之急。”

看到七國首領焦急的眼神,東條英機得意地笑道:“各位放心吧!本將軍還有一顆棋子未動呢,隻要處理好這顆棋子,我們何愁什麽糧食呢?我們要擔心的是如何瓜分地大物博的中原大地!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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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一直支持陽光的兄弟們,最近,陽光會陸續解禁。新作《誌謀天下》已在起點發表,屬於架空曆史一類,喜歡此類兄弟要記得收藏。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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