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妮姑和蘿卜
在一號的刻意幫助下，我和她很快地來到樓下。隻見，洪峰衣衫襤褸，混身是傷。在他旁邊，李明的情景更差，整個人就像是從血河裏撈出來的一般。觀他的胸脯，我沒有感到一絲活人的氣息。
見我下來，洪峰像是見了救星一般，‘咚！’地一聲跪在地上，“師傅！是弟子不好，沒有保護好師弟！”
扶起洪峰，拍拍他的肩膀，並沒有說話，我撲到李明跟前，這時，為李明傳輸真氣的幾個武城女兵知趣地閃到了一邊。抓起李明的手腕，很快，我便了解了李明的病情。迅速地衣袖裏拿出幾顆海底紅果，招過一個頗有姿色的女兵，“你！迅速用唾液和內力融合這幾顆紅果，然後喂給李明！”
看到隻有三十來歲模樣的李明，這名女兵不好意思，片刻就羞紅了臉，顫栗地從我手上接過紅果。在眾人急切的觀望中，她口對口給李明喂了藥。
“師傅！弟子也受了很重的傷！您看，是不是也找人給我喂幾顆紅果？”洪峰一雙賊眼通紅，貪婪地望著我手中還剩下的幾顆紅果，看模樣，一副勢在必得的樣子。
我斜眼怒視洪峰，『難道此人受了刺激？怎麽對幾個紅果有這麽強烈的興趣？！』嚇得洪峰往後退了數步，“師傅！弟子不要了！”
“你是想找個女兵和你接吻，還是想服用這幾顆紅果？”我忽然笑道。
老臉一紅，洪峰道：“師傅！隻要能讓弟子的武功突飛猛進，弟子……弟子什麽都……都想要！”
“主子！不要！”幾個女兵著急了，洪峰從來都不刷牙的習慣，就讓她們幾個受不了，更不用說讓她們和他接吻式地喂藥了。
把手中剩下的幾顆紅果扔出到洪峰手中，我正色道：“現在，為師也不知道李明能不能救活。結果如何，就要看他自己的造化了！你先服藥，待會兒，你詳細告訴為師到底發生了什麽事！”『都傷成這個樣子了，他還惦記著紅果，看來，一定有重大事件發生，並且傷的他很深！』
幾個女兵見到時機成熟，便匆匆地逃了。洪峰視而不見，興奮地盤腿而坐，隨手便把幾顆紅果塞到嘴裏。
洪揚威這時悄悄走到我身邊，“太師傅！揚威知道發生了什麽事！隻是……隻是，太師傅您聽了以後萬萬不能生氣！”
瞟了一眼正在吸納紅果能量的洪峰，我領洪揚威來到一個僻靜的房間。一號緊跟在我的身後。
“揚威！這裏沒有外人，你實話實說吧！天踏下來，還有高山頂著。太師傅沒有什麽事情是想不開的。”
結巴中，雙目通紅的洪揚威把自己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了我。聽完後，不僅是我，便是我身後的一號也驚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原來，就在我舉辦婚禮的時候。在天山之北的昌吉摩爾城，發生了一件驚天動地的大屠殺事件。近一百萬的八國軍隊，早就把重力部隊部署到西域以北的境外，在襲擊了光明頂附近趙敏和朱元璋的軍隊以後，八國首領以雷霆之速趕到西域之北的境外，之後偷偷帶兵潛入天山之北，從南、北、西三個方向，以秋風掃落葉的形式席卷了整個天山之北的所有縣城。八國軍隊所到之處，奉行殺光、燒光、搶光——‘三光政策’。當八國軍隊掃蕩到昌吉摩爾的時候，李明帶領李耀祖艱辛聚集的十萬多精英，洪峰帶領西域丐幫的一萬多弟子，還有昌吉摩爾城自發組織的三十多萬民眾，共計五十多萬人，對八國軍進行了頑強的抵抗。然而，八個神秘的八國首領製定的戰術奇特，作戰用的武器更是威力強大。加上扶桑國威力強大的毒氣，短短的幾個小時，李明與洪峰便以慘敗告終。若不是幾十個兄弟幫暗影拚相救，李明和洪峰連活命的機會都沒有。
令人吃驚的是，八國中，每國的軍隊中，都是頂尖的武林高手。由於他們人數較多，再加上武器強大，一路的追殺，快到天山豁口的時候，我暗影已被他們殺的所剩無幾，過了豁口，隻剩下了李明、洪峰和兩個暗影。把李明和洪峰送到一統客棧後，在向洪揚威講完天山之北發生的事情後，兩個暗影如強弩之末，也斷了氣。
……
癱坐地上好半天，直到淚流滿麵的一號把我從地上扶起來，我才回過神來。想到慘死在八國手中的兄弟幫子弟，還有一心向著兄弟幫的幾十萬民眾，我總感覺洪揚威得到的是假消息。雙目通紅的我，緊盯麵色鐵青的洪揚威，“揚威！你得到的消息是真的麽？以你的脾氣，不像是聽到這種消息反而無動於衷的人。告訴太師傅，你是在開玩笑！”
‘哇！’地一聲大喊出聲，洪揚威抽泣道：“漠將軍與龍將軍每人都狂扇了揚威好幾個耳光，否則，揚威早就去找那幫禽獸報仇了！”說完，他又舉手扇了自己幾個巴掌。
“夠了！告訴太師傅！龍將軍和漠將軍呢？”我阻止了越發激動的洪揚威。
想起什麽，洪揚威從身上取出一個對講機，“太師傅！龍將軍說已經在光明頂到山南豁口之間裝好了兩百多個接收器。現在，他便與軍隊駐紮在山南豁口。有什麽話，您可以直接問他。”
接過對講話筒，我焦急地按下對講鍵，“龍霸！我是張無忌！聽到了請回答！”
話筒中傳來龍霸的聲音，“幫主！……不……司令，屬下是龍軍長，不知司令有何指示？”
對於龍霸的改口，我有點不習慣，正在納悶，龍霸接著說道：“司令！不久前，劉伯溫總指揮和屬下聯係上了，屬下和漠浩天分別被授予悍衛軍和綠林軍的軍長。”
點點頭，我問道：“現在八國有什麽動靜？”
“在屬下帶兵趕到山南之前，他們已經在豁口以北挖了好多戰壕。此刻，我悍衛軍沒有得到總指揮的命令，所以，一直按兵不動。”在龍霸的口氣中，我聽出他對聽命於劉伯溫感到不滿。
思索片刻，我問道：“現在，還有沒有人從山北逃出來？”
“司令！剛才有一個隸屬策劃部的在山北堪察地形的成員從豁口逃了出來。現在，他全身是傷，眼看，就要不行了。”龍霸回道。
我怒道：“龍軍長，你身邊沒有武城女兵或者是神醫堂的弟子麽？我要知道山北的情況！”
“司……司令！屬下已經讓武城女兵和神醫堂的弟子救了他好多回了，可是，他們都無能為力！”龍霸被我的霸氣震住。『乖乖！用對講話筒，司令都能用上無上的攝魂之術。通了意穴之人，就是不一樣！』
歎了口氣，我緩和下來，“那個堪察員有沒有什麽特別的消息送回來？”
龍霸小心翼翼地回道：“他並沒有帶回什麽消息，隻是交給屬下一個很奇怪的東西，他說裏麵記錄了八國在山北的所有惡行，說是讓屬下一定要交給司令您！”
我大喜，“龍軍長！這個東西，你千萬不要亂動，若是弄壞了它，軍法處置！”
“司令！這個東西有什麽特別麽？屬下就是感覺它特別精致，不像是這個時代所能產出之物！”龍霸道。
“有了它！八國在山北的惡行就可以在全天下爆光，那時，我們便可以橫行於所有給了八國以幫助的國家。這也是我們稱霸全球最好的機會！”我緩緩道。
在軍營的龍霸一愣，我身邊的一號和洪揚威也是一愣，半天，我手中的對講話筒才傳來龍霸激動的話語，“司令！您放心！屬下一定把這個東西保護好！它在我在，完亡我亡！”
“龍軍長聽令！”我對著對講話筒道。
“屬下領命！”龍霸鏗鏘道。
“我命你排出五個軍中好手，務必把這個東西安全交到武城城主展翅飛手中。若是這個東西丟了，你就不用來見我了！”我刻意用上攝魂之術。
“是！”龍霸莫名其妙地起了一身冷汗。『什麽時候，我的攝魂術也能練到司令這個水平？』
又對龍霸交待了一番，我才把思維轉回現實。
“主子！您似乎並不急著報仇？”一號一雙美牟緊盯著我，似乎想看穿我的心思。
並不介意洪揚威在場，我輕輕地捏了一號晰白的臉蛋一把，“不論在任何時候，一個奮鬥的人都應該變廢為寶。這個時候，我們若是悲傷，或者一蹶不振。都不是明智的選擇！山北死去的幾十萬人都是我炎黃子孫，若讓我細想，我不血管爆裂才怪！”
一臉慚愧，一號低頭不語。
“太師傅！揚威知道該怎麽做了？”洪揚威道。
“哦！你知道什麽了？給太師傅說說！”我笑道。
洪揚威撓頭道：“太師傅！先前您讓龍軍長交給展城主的東西，應該就是一些圖畫吧？我以前好像聽漠太師母說過，那個東西叫什麽數碼相機，以前那些報紙上的圖像全都是從這種相機上傳過去的。是不是這樣？太師傅！”
在洪揚威的腦袋上狠狠地敲了一下，我正色道：“既然你知道這麽多，就讓你跑一趟武城，把我的密令傳給展翅飛。”
揉揉被敲疼的腦袋，洪揚威喜出望外，“好！太師傅！揚威一定完成任務！”
讓一號拿出紙和筆，我寫了一封密令，遞到洪揚威手上，“揚威！這封密令，可大，可小！記住，不要讓除了展翅飛以外的人看到。”
鄭重地點點頭，洪揚威施展輕功閃了出去。忽然，他又閃了回來，“太師傅！攻打八國的時候，揚威能不能上場？”
“能！當然能！這一輩子，恐怕你們這代人都要在戰場上渡過了！”我緩緩道。
一時，洪揚威還沒有理解我的話，隻是點點頭，然後興高采烈地跑開了。
剛想去看看洪峰與李明的傷勢，就在這時，一統客棧後廚的主管跑來告狀，“教皇！炊事班抓住了兩個到後廚房偷蘿卜的峨嵋派妮姑。”自我把兄弟幫的幫主之位傳給李耀祖那一刻起，所以，一般身份的信仰和平教的教徒均稱呼我為‘教皇！’。
我大怒，指著後廚主管罵道：“你沒看到我事務繁忙嗎？看你吃的修豬一樣，也不動動腦子好好想想問題！再有下次，小心我罰你一個月不準吃肉。”
後廚主管嚇的一臉通紅，低頭道：“是！教皇教訓的及是！隻是，那兩個峨嵋女弟子點名要見你。她們還說，是您讓她們到廚房偷蘿卜的！”
『難道是李山杏和劉小融？這兩個惹禍精，又給我找什麽麻煩了？』想了片刻，我抬起混沌的腦袋，盯著後廚主管問道：“她們偷了多少蘿卜？如果事情不嚴重，你就把她們放了！”
“不行啊！教皇！從在武城的時候，她們峨嵋的人就想方設法地偷蘿卜。不管是胡蘿卜，還是粗大的白水蘿卜，她們全都偷。前一段時間，屬下還在和平飯店就職。那個時候，峨嵋的人就沒有停止過偷竊蘿卜的活動。今天，無論如何，教皇都應該親自去一趟，否則，我們真的是無能為力了！”後廚主管一臉苦瓜相，眼神中，充滿了對峨嵋妮姑的憎恨。『上次，老子就被兩個該死的妮姑踢著了卵蛋，這回，要是不報仇，老子就倒著走！』
我和一號還有後廚主管來到後院，隻見，幾個身手高超的大廚正在逼問李山杏與劉小融。見我到了，這幾個大廚連忙給我打了個招呼，然後退到了一邊。
“主子！您來了？太好了！”李山杏的嘴巴平時就很甜，知道我已辭了兄弟幫的幫主之位，此刻大禍臨頭，她的嘴巴就更甜了。
跟著與李山杏一起，劉小融也含了一聲“主子！”然後就低下了頭。
“你們倆個，到底在搞什麽？此刻，這裏用的都是武城的規矩。你們知道犯偷盜罪，那是要上報，全民通知的。上回，在武城，我已經放過你們峨嵋一回了。今天，你們怎麽又來了？”我不悅道。
害羞地垂下頭，半天，李山杏方才抬起頭，“主子！您能不能讓其他人都回避一下？”見我點頭，那些廚師們均躲得遠遠的。隻有一號，卻一動不動地守在我身後。
見李山杏與劉小融猶豫，我笑道：“一號不是外人，她的職責就是保護我。有什麽事，你們就直說吧！若是沒有一個好的理由，就別怪本人不客氣了！”
瞟了一眼一號，李山一杏坦白道：“主子！現在，整個峨嵋在我和小融的影響，都習慣了用蘿卜……用蘿卜**。因為我們人數眾多，所以，沒辦法，我們姐妹就隻好出來偷了！”
我驚得張大了嘴巴，『我幹！妞姑也瘋狂，這是真的麽？』猛地轉向一號，我問道：“李山杏說的話，你聽的懂麽？”
麵色通紅，一號結巴道：“主……主子！屬下……屬下……屬下不懂那位姑娘到底在說什麽！”
不理一號，我對著李山杏和劉小融發出幾股內力，很輕鬆地化解了她們身上的穴道。“我問你們！滅絕師太用不用蘿卜？”
“我們也不知道！不過，每回我們姐妹專用的大水蘿卜總會莫名其妙地少好幾根。屬下懷疑，可能就是被滅絕偷去了！”劉小融道。
我哈哈大笑起來，直到郭師師等除了趙敏的十三人進到屋中，我才停止大笑。此時，先前聽到山北被襲擊的煩人的事情被我放到了一邊。讓郭師師等人先坐在一邊，我接著向李山杏問道：“我很奇怪，為什麽滅絕會如此讚同我做武皇！？你們兩個知道原因嗎？”
一拍額頭，李山杏嬌嗔道：“看我！竟然忘了一件大事！滅絕之所以擁護主做武皇，其實很簡單，她就是想通過主子之手來殺了謝遜前輩和明教中人。因為，她有這些人的罪證。”
杜冷月、龍雪兒、楊紫涵均為一愣，心裏歎道：『這該如何是好？明天就是一統會解決江湖紛爭的時候。這件事情的確相當棘手！……』
瞟一眼漠勝男，我問道：“老婆！你把堪察地形時用來拍攝的數碼相機帶在身上了麽？”
雖然不解，漠勝男依舊答道：“那可是我的寶貝！我當然天天隨身攜帶了！”
我的其他老婆心裏莫名地一陣不爽，『有什麽好東西？竟然隻給勝男一個人！……』
感覺到郭師師等人心中的不爽，我嚴肅道：“勝男！這東西可是少之又少！你一定要給我保護好了，若是出了問題，就別怪老公不給你好臉色哦！”
聰明的漠勝男自然明白我的意思，忙從衣袖裏取出相機，遞到我手上，“老公！這東西太貴重了，勝男不用的時候，還是放在你手上安全一些。”
楊紫霞可不管那麽多，衝上來就要搶我手中的相機，還好我機警，早早地就把相機藏到了衣袖裏。“紫霞！不需胡鬧，這東西可是用來救義父和外公他們的！”
止步，楊紫霞見我說的認真，也不生氣，“老公！那等到義父和外公他們沒事以後，你就要把這個東西拿給紫玩哦！”
看到楊紫霞乖巧的模樣，我心疼地把她摟在懷裏，“好！隻要紫霞聽話，老公什麽都拿給你玩！好不好？”
惦起腳，楊紫霞在我臉上親了一口，“就知道老公心疼紫霞！”說完，就跑到郭師師她們一起了。
“主子！現在我們該什麽辦？”劉小融問道。
“還能怎麽辦？當然是用我衣袖裏這個東西記錄下妮姑與蘿卜的密切關係了，最重要的，是要記錄下來滅絕師太與那些失蹤的大水蘿卜有沒有關係。這樣，明天，一統會處理起江湖的事務來，也方便很多！”我壞笑道。
杜冷月走到我跟前，扯著我的音訊問道：“老公！什麽蘿卜與妮姑的密切關係？什麽大水蘿卜？你不去給李明看病，怎麽跑到這裏來了？山北發生了那麽大的事情，你怎麽一點都不著急呢？……”
還沒有等到杜冷月把話說完，我就用嘴蓋住了她那雙性感的小嘴，一陣雙舌交流後，我方才抬頭說道：“你們這些姐妹當中，就屬你和紫霞性子最急！現在，老公就帶你們去看一初好戲。其他事情，老公自有安排。”
害羞的杜冷月在眾女嫉妒的眼神中回到郭師師她們隊伍中，“姐妹們！老公最壞了，等回去了，你們一定要幫我收拾他啊！”
“我倒是希望老公也對我這麽壞！小月姐姐！你是不是口不對心啊！”心直口快的楊紫霞一臉純情地望著杜冷月。
尖叫聲中，杜冷月抱著單純的楊紫霞又親又咬。很快，這幾個女人便鬧成一團。李山杏與劉小融見到這一幕，心裏像是翻倒了五味瓶。『我要是有個家該多好？哪怕，我的男人什麽都沒有。隻要他對我好，愛我就行！』
“李山杏！劉小融！你們身上還有蘿卜嗎？”我忽然想起等會要做的事情。
李山杏與劉小融一愣，隨即回道：“有！”說著，每人從衣袖裏掏出一個洗個幹幹淨淨的大白水蘿卜，有點害羞地相望一眼，然後把蘿卜遞到了我的手上。
接過水蘿卜，我笑望郭師師等人，“老婆們！你們知道，這些蘿卜能救了義父和明教眾多人士的性命嗎？”『***！這麽大的蘿卜，比老子的家夥事都粗大了很多。真不知道李山杏和劉小融這兩個**是怎麽受得了的！還有那個滅絕師太，平時看她走路的時候都夾的很緊啊！真是看不出來！……』
“不知道！”眾女搖搖頭。
我正色道：“正要你們明白了蘿卜和妮姑的關係，你們自然就知道了！”
“蘿卜和妮姑能有什麽關係？不就是蔬菜嘛？照你這樣說，我們人人都和蘿卜有密不可分的關係了！”杜冷月有點急不可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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