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病虎發威（5）
見趙敏一副勢在必得的模樣，我朗聲道：“既然趙姑娘對武皇之位這般垂青，那我們之間的比鬥勢必公平。否則，就對不起武林江湖了。在下建議，我們的比鬥分成三場，分智鬥、文鬥和武鬥。至於比鬥的題目，就由我們一人一題往下出。你看如何？”
一愣，趙敏沒有想到我會這麽快答應自己的比鬥之約。『他身上的內息明明忽快忽慢，怎麽還敢與我比鬥？這中間肯定有陰謀！……不對！一共三場比鬥，一人一題往下出，先出題的人就有出兩題的權力，肯定是占了便宜。若沒有猜錯，他肯定想方設法得到先出題的權力。……』
台上，我和趙敏相對而立，望著對方的眼睛，均想著怎麽贏得武皇之位。此時，我們聽不見台下的任何動靜。在我們的腦海裏，有的隻是千萬幅不同的比鬥場麵……
台下，興華幫所在台階。
湯和、徐達和花雲圍在朱元璋身邊，三人均對我的提議感到莫名其妙。
“大哥！你說張無忌的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麽藥啊？他明明傷了身體，怎麽還敢提出這樣的要求？智鬥與文鬥，總有一個由趙敏來出。最後一個武鬥，無論如何，任他出什麽花招，他張無忌都是贏不了的。”徐達坐在朱元璋邊上，小聲詢問道。
湯和則是小聲搶口道：“以兄弟我對張無忌的理解，他這個人，從來都不會打沒有把握的仗。不過，這次，兄弟我就不理解他的做法了！”
“大哥！你與張無忌密談過，是不是對他此舉有所認識呢？”花雲也不甘寂寞，好奇地望著朱元璋。
意味深長地瞟了三個兄弟一眼，朱元璋雙目深邃，迷著眼望向恩怨台上的我，緩緩道：“張無忌要想贏了趙敏，就務必獲得兩次出題的機會。否則，他就隻有用出其不意的方法贏趙敏。這個人，看似大大咧咧，其實，心思卻細密的很。此次比武，無論最後誰贏了，最終，贏都是張無忌。”
“那我們該怎麽辦？”徐達問道。
“問鼎中原，我們兄弟是不要做他想了。眼下，我們唯一的選擇，便是中原以外的版圖。”朱元璋麵無表情。
徐達、湯和、花雲三人聽不出朱元璋的本意，更不知道他對未來是否充滿信心。
“大哥！張無忌在你身上下的禁還沒有解，比武大賽之後，他恐怕不會讓我們隨心所欲。”徐達道。
朱元璋點點頭，歎息道：“張無忌手下能人不少，我朱元璋想要活下來，就必須成為他手上的一名征戰沙場大將。否則，他早就想方設法地除去本人了。”
“大哥！張無忌也不是沒有軟肋，他有辦法威脅我們，我們為什麽就沒有辦法威脅他呢？”湯和眼放精光。
“想做帝王，就必須六親不認！你們看這個張無忌，他算是有情有義之人麽？”朱元璋並不直接回答湯和的問題。
徐達、湯和、花雲三人同時點點頭。
搖搖頭，朱元璋笑道：“你們都錯了，錯的很離譜！難道你們沒有發現，現在的張無忌已經不是我們幾年前在濠州看見的那個張無忌了。沒見到他之前，我一直認為他全球一統化的計劃隻是一個笑話。經過上次和他的一番談話後，我才發現他的決心。現在，我們就是把他的老婆、孩子以及親朋好友全抓起來，他也不會向我們妥協。想要擺脫張無忌，並最終戰勝他，我們唯一的辦法就是壯大自己的實力。可是，難啊！”
徐達他們三人均是一愣，似乎不太相信朱元璋說的。
“大哥！昨天，張無忌的手下龍霸將軍向我透露，其實，差不多一年前，他們就占領了庫侖城。就是現在的山北，也早在三個月前被兄弟幫控製。據他自己講，他就是那個鐵頭將軍。我們的那個兄弟，也是他故意放回興華的。我一直懷疑他這句話的真假，從剛才井壁等人被虜這件事，我斷定龍霸所言不假。”徐達突然想到了什麽，忙報於朱元璋。
“什麽？！”朱元璋、湯和、花雲三人同時大吃了一驚。『這麽龐大的轉移和爭鬥，他張無忌居然做到了消息沒有外露！』
“兄弟們！也難怪我們興華處處落後於兄弟幫，現在，大哥對張無忌是心服口服了！”半響後，朱元璋麵無表情地道。
“大哥！您……”徐達、湯和、花雲三人忍不住叫了一聲。『難道大哥就這樣心甘情願地臣服在張無忌手下了？不應該啊！他不是一個那麽容易認輸的人！』
揮揮手，朱元璋正色道：“徐達！湯和、花雲，你們三人記住了，在沒有壯大起來的時候，你們在張無忌麵前一點要表現的謙遜。否則，就別怪大哥今後不給你們麵子。”
徐達和湯和心中一喜，『原來大哥是在暗示我們蓄積力量！大哥還是和以前一樣，死不服輸！』花雲的反應稍微慢了一點，看到徐達和湯和的表情，他也明白了朱元璋的深意。於是，三人同時回道：“是！大哥！”
“等下！大哥就去給張無忌加一把火！”朱元璋兩眼放光。在徐達、湯和和花雲看來，朱元璋的心中有太多的不甘、不服。
就在朱元璋四兄弟談論不休的時候，張三豐和徒子徒孫們也在討論著。
“素素！無忌的性格，大部分隨了你。你給師傅說說，他心中到底在想什麽？”
麵上一紅，『怎麽人人都說無忌這混小子的性格隨了我？』殷素素忙回道：“師傅！素素也不知道無忌到底是怎麽想，不過，有一點素素可以肯定，無忌是不會輸的！”
“當著天下人的麵，我可不希望他耍什麽不光明的手段！”張翠山麵帶憂色。
張鬆溪笑道：“五弟！這一點，你就放心好了！這種場合，無忌的手段肯定公平且高明。看看你這個做爹的，竟然還沒有我這個四師伯了解他！”
“此刻！無忌和趙敏姑娘定是在想方設法地想要搶取第一個出題權。”望著恩怨台，謝遜意味深長地說道。
“這是為何？”張三豐的七弟子漠聲穀粗聲問道。
“七爺爺！你真笨！他們誰先出題，誰就有第一次和第二次，兩次出題的機會。要是有兩次出題的機會，耀東上去和那個趙敏比鬥，這武皇肯定是我當了！”郭師師所生的，也就是我的大兒子張耀東語不驚人死不休，讓張三豐等人全都震驚！平時一向嚴厲的郭師師，竟然忘記說他不禮貌。
還是漠聲穀反應快，一把抱起張耀東，“耀東！你來告訴七爺爺，為什麽有了兩次出題機會的人就一定會嬴呢？”
“七爺爺！雅如來告訴你，不過，你也要抱著我才可以。”郭師師所生的張雅如上前扯著漠聲穀的衣袖，乳聲說道。眾人在次震憾，『一個六七歲的孩子，怎麽會如此聰明？』
抱起張雅如，漠聲穀開心道：“好！好！雅如來告訴七爺爺！”
“你們倆個，快給我下來，不許纏著七爺爺！”郭師師反應過來，佯裝發怒，訓斥兩個孩子道。
“不礙事！不礙事！你就讓兩個孩子說好了！”漠聲穀和藹道。郭師師別無他法，隻好退到了一邊。
見自己的母親不再說自己，張雅如乳聲道：“七爺爺！耀東哥哥的意思是，獲得兩次出題機會的人，就可以出一道智鬥題，一道武鬥題。要是雅如上去和那個趙敏比鬥，雅如的智鬥題就是和她比誰記《和平聖典》的內容記的清楚。武鬥呢，雅如就和她比輕功。從離地開始，誰先從空中掉下來，誰就輸。”
“可是人家趙敏的意穴已通，你怎麽和人家比輕功啊？”感覺張雅如可愛，龍雪兒忍不住笑道。
“小媽媽！你也這麽笨啊？！真是的！雅如也沒有規定要和她一道起飛。雅如可以等到那個趙敏落地以後再起飛。”張雅如對龍雪兒做著鬼臉。第一回被人說笨，並且，還是個小孩子，再並且，這個小孩子說的還非常有道理，龍雪兒害羞極了，莫名其妙地，她竟然紅了臉。『想我接手龍門客棧也有幾年了，今天竟然被一個小女孩說笨！天那！難道在熱戀中的女人都是傻瓜麽？……』
眾人哈哈大笑，均在心裏歎道：『張無忌的孩子都能贏了趙敏，何況是他本人呢？』
“雪兒！你別生氣！回頭，我一定好好收拾雅如這孩子。最近，她越來越沒大沒小了！”郭師師看出龍雪兒害羞，便哄著她。
龍雪兒柔美地笑道：“姐姐！看你說的！我怎麽會和一個孩子生氣呢？喜愛她還來不及呢！”
就在這時，一直在漠聲穀懷裏不作聲的張耀東皺眉道：“哼！雅如你得意什麽？要不是上回你輸給我，你才想不到這樣的兩道比鬥題呢！”
在佩服張耀東智力的同時，眾人也才想起：『他還是個孩子！』
“那又如何？爹爹說了，失敗乃成功之母。你平日裏再聰明，不能用在關鍵時刻，什麽都是白搭。嘻嘻！”張雅如針鋒相對，給張耀東做了個鬼臉。
一愣，眾人思索在張雅如的話裏。
張耀東不以為然，扭頭，鏗鏘道：“我是不會和小女孩一般見識的！”
眾人又是一陣大笑！
“雅如！你告訴七爺爺，若是你爹爹沒有獲得出題權呢？那結果會怎麽樣？”漠聲穀無意識地把自己無法解答的問題交給了孩子。
“還用問！爹爹就輸定了！”張耀東麵色冰冷，模樣活像一個大人。
受了張耀東的啟示，小昭忽然笑道：“我們的耀東都知道男人不會和女人一般見識，那台上那位張無忌大俠定然隻有出一題的機會了！”
“那我們趕快向江湖人士傳播無忌功力盡失的消息！”聽了小昭的話，吳小菊莫名其妙地來了一句。
“啊？！”眾人皆驚。
“小菊！你此舉是何意？”殷素素忍不住問道。
眼珠一轉，吳小菊笑道：“現在全場參賭之人，百分百的都買老公贏。要想贏一大比，我們就必須想邊法讓眾人都買老公輸。否則，我們就隻能贏趙敏的那一億量黃金了。”
馬芝蘭反對道：“小菊！現在，我們還不知道老公能不能爭取到首先出題權，你怎麽就能夠發布這個消息呢？”
“哎呀！芝蘭姐！你總說什麽小心駛得萬年船！可是，無論如何，你都應該相信老公。不管他能不能得到首先出題權，老公都贏定了！你們都放心吧！”說完這話，吳小菊自己也有點迷糊了。『奇怪！為何我寧可不相信自己，也要反過來相信老公呢？！』
聽了吳小菊的話，又看到她麵上那麽堅定的表情，一向理智的郭師師、白妞等人也就認定我會贏。
“死妮子！師師她們幾個說的沒錯，你們幾姐妹中，就你最貪財！你簡直和我們無忌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說著，殷素素忍不住把吳小菊摟在懷裏。眼神中流露出對她的喜愛，讓郭師師等其他姐妹都羨慕不已。
搖搖頭，張三豐持反對意見的宋遠橋等人解釋道：“你們不用擔心有人會輸的傾家蕩產。隻有貪得無厭的人才會輸的那麽慘！小菊這樣的做法，也算是給參賭的人一個教訓。”
瞬間醒悟，張三豐的弟子中，除了張鬆溪，其餘人均對張三豐垂首道：“師傅教訓的及是，弟子定當謹記於心！”
與郭師師等女商量了一下，吳小菊偷偷向遠處的刀拉傳音，告訴他如何向江湖人士透露我受了內傷的消息。
……
在另外一個方向，楊紫涵和楊紫霞一步不離地陪著楊過和小龍女。看到楊紫涵姐妹倆表現出我必勝的模樣，小龍女懸著的一顆心總算是放下了。在她看來：我是為了救楊過和她才受了內傷。假若因此我才沒有達成自己的心願，那麽，自己就是罪魁禍首了。
……
恩怨台上，我和趙敏定定地望著對方，如此，足足站了有半小時之久。開始的三分鍾，我把一切可能發生的結果都在腦子裏過了一遍。剩下的二十多分鍾，我開始上上下下打量著趙敏。從她柔順亮澤的秀發、飽滿而平坦的前額、秀美而深邃的雙牟、筆直挺拔的鼻子、雪白柔嫩的肌膚、纖細而長短合適的粉頸、堅挺的能於少婦相媲美的玉胸、平坦的小腹、柔軟纖細的小蠻腰、修長的一雙美腿透過裙子隱約可見。雖然，我已經有了郭師師等十三個老婆了。可是，眼前的趙敏依舊讓我著迷和向往。
不知不覺中，我的眼光鎖定在了趙敏的玉胸處。不覺中，我的**有了再次昂頭的勢頭。我忙強提一股內力，把碩大壓了下去。
“張大俠！趙女俠！你們要是看上了對方，就幹脆一點，直接洞房得了！用不了相互看這麽久吧！”
在遠處的一個角落，一個粗獷的漢子凝結內力吼了一聲。
氣急敗壞，趙敏根據聲音的傳向找到了那名漢子。那是一個小幫派的幫主。隻見，趙敏臉色鐵青，腳下一點，就向那漢子閃去。頓時，全場靜了下來。沒有人看到趙敏是怎麽動的，隻聽見‘啪！啪！’兩聲脆響，那漢子吐了一口血牙。
“江湖雖是一個弱肉強食的地方，小女卻希望江湖是一個和諧的大家庭。身為一幫的幫主，你出言不遜，這次是小懲。下次再犯，定當不饒。”
趙敏溫柔和鏗鏘的話語傳遍全場之時，她人已經落到了恩怨台上。
全場的武林眾人，無人不被趙敏卓越非凡的輕功所折服。也正因為如此，知道我受了內傷的江湖人士開始完全肯定武鬥我必敗。此時，他們還是不敢買趙敏贏。因為，不少武林人士已經看出誰先出題誰就占了優勢。
“張大俠！我們也在這對峙很久了！不如現在，我們就來商討誰先出題。”趙敏一雙美牟緊盯著我，似乎想看穿我的心思。
很自然地，我的紳士風度體現了出來。“趙姑娘是女士，自然由你先出題。”『我敢肯定，趙敏絕對不會客氣！』
果然，趙敏順杆就往上爬，嬌聲道：“既然張大俠這麽有風度，小女自是不敢推辭。這第一場智鬥，就由小女出題了！”
此話一出，台下，張三豐等人迷惑了。『無忌為什麽要把首先出題權交給趙敏了？明明知道自己受了嚴重的內傷，這不是表明了要輸麽？』
這邊，謝遜、殷素素等人都說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還沒有等我反應，趙敏就繞著恩怨台走了一圈。“各位！賭局已經開始了！各位可以隨意買小女贏或者是張大俠贏。另外，因為人手不夠。我希望有人出來當個莊家！”
“我來！”一聲雷響，朱元璋有意地當著眾人炫耀了其內力的深厚。
“各位！我興華幫願意來當這個莊家。按照江湖規矩，贏家要向莊家交百分之十的辛苦費。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所以，我興華幫隻收贏家百分之五的辛苦費。另外，銀子不夠的兄弟，可以在我興華幫賒帳。三年之內，我興華不收一分的利息。”
“好！”一些愛錢又貪得無厭的人開始沸騰起來。
“各位！各位！我兄弟幫為各位準備了賭資！凡在我兄弟幫借錢者，不但終身不用交一分的利息。而且，還不起錢者，超過一萬量黃金，隻需在張無忌大俠領導的軍中服役五年便可。當然，超過兩萬量黃金者，就必須要服役十年方可。”李耀祖也不落後，打起這些江湖人士的注意。
衡量了得失以後，百分之六十參賭的江湖人士跑到了李耀祖處。另外，百分之四十的人跑到了朱元璋處。
“各位！各位！在下沈萬三！武林大會結束後，在下將在武城開一個錢莊。到時，歡迎各位把銀子存到我萬三錢莊。因為，我萬三錢莊的利息是最高的。”不知何時，沈萬三也冒了出來。
台上，趙敏冷冷地瞟了我一眼，“張無忌！想不到你們兄弟幫如此富有，此刻也想算計江湖人士一比。”她的聲音很小，小到隻有我能聽見。
“趙姑娘何嚐不是呢？一開始，趙姑娘不就想著賺取江湖人士一比麽？”我針鋒相對，回了趙敏一句。
得意一笑，趙敏冷聲道：“廢話少說！江湖人賭，那是他們的事情。敢不敢和我打個賭？”
“說！”我麵無表情。
“若是我贏得最終勝利，你要答應無條件放了我彩英姨媽、四個侍女、還有我手下大將烏拉脫脫的女兒姍潔。如何？”雖然趙敏麵無表情，我卻能夠感覺到她還是比較緊張這六個女人。
我自以為是瀟灑的一笑，淡淡道：“若是我輸了！那我就輸掉了從小到大的一個願望——武皇之位。那時，我就更沒有把握拿住你了！你說，我會不會這麽輕鬆就答應你的要求呢！最起碼，你也應該給我一個讓我相應的要求。你說呢？”
臉色一變，『該死的張無忌！你是第一個敢和本姑娘說不的男人，你走著瞧，千萬不要犯在我趙敏的手裏！』緊接著，趙敏像是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般，性感的嘴唇堆起兩個漂亮的酒窩兒。“我給你一個秘密，一個可以讓你的家庭挽回不必要的損失的秘密。你若是同意，本姑娘馬上就告訴你。”
“趙姑娘！我張無忌最大的優點就是自信，你這樣說，對本公子來說就跟沒說一樣。你還是直說吧！讓本公子看看你說的什麽秘密值不值你的六位重要的人！”我平靜地回道。
趙敏的臉色是變了又變，“張無忌！隔著這麽近的距離，你信不信本姑娘離開殺了你。”
我往前走了一步，挑釁道：“趙敏！朱元璋比你更恨我，他都沒敢殺我，你就更沒有理由殺本公子了！再說，我決定著你的終身幸福，相信你不會那麽傻的！”
沒反應過來，趙敏愣道：“什麽決定著我的終身幸福？本姑娘的幸福掌握在自己手上，天下誰人也無法幹涉。你以為你是誰啊？”『奇怪！我怎麽感覺他這話怪怪的啊！』
不理發趙敏的嗔怪，我冷聲道：“在比鬥之前，快說你想說的，否則，之後，你想說我本公子都不會聽了！”
想了想，趙敏道：“你大師傅的公子宋青書想要害你！這個消息對你重要麽？”
驚得一身冷汗，我責怪自己道：『***！早知道宋青書不是個好東西了，老子怎麽還是被他的表麵和藹給欺騙了？還好知道的早，否則，總有一天他會拿我的孩子開刀。……不對！這是不是趙敏在騙我呢？』
“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你已經感覺到什麽了。放心，本姑娘怎麽說也是管轄千萬人的女皇，這件事，本姑娘可以用我的人格保證。”趙敏定定地觀察著我，注意著我臉上的表情變化。
“好！我答應你的條件！現在，你出題吧！”我恢複平靜。
隻見，趙敏從衣袖掏出一部《和平聖典》，舉在頭頂，朗聲對著台下說道：“各位江湖朋友，相信各位都見過這部舉世聞名的奇書《和平聖典》！是嗎？”
“是！”台下多數人均凝結內力吼道。在很多強壯的男子心裏，趙敏便是他們腦淫的對象。能接口她的話，對於這些男子來說，也是一種享受。其中，有很多人也從懷裏掏出一部同樣的聖典來。
“在聖典的最後幾頁，把圓周率計算到小數點以後的十萬位。眾所周知，這部聖典是出自張無忌大俠之手。今天，本姑娘出的第一題，就要和他比一比誰記憶的小數點以後的數字多。你們說，這樣公平麽？”趙敏的話富有挑逗性。
“公平！”台下成千上萬的人吼道。『不會吧！小妮子！你這不是找輸麽！還好我們還沒有急著買誰贏！』
雖然有了心理準備，我也是有點震驚。『靠！不會吧！她竟然出這麽個鬼點子！圓周率這東西，老子就是在上高中的時候，考察自己的記憶時背了小數點後的五百位。再往後，老子可是一個數字都不記得。算了！贏的好，不如贏的巧！這盤，就主動認輸吧！』
最後，我還是想看看趙敏的記憶力到底有多高，“趙姑娘！你明知道這部聖典是出自我之手，你還敢和我賭，你是不是有點太自信了？”我的聲音很小，就趙敏能聽見。
“哼！你當我是傻子？這麽一部包羅萬象的字典，豈是一個色狼能夠完成的？！這裏麵有很多神聖的東西，我相信，這絕對不是出自你之手。我之所以這樣說，就是想讓整個江湖武林都信服於我。你想想，眾人都以為這書是出於你之手，可是，結果你卻敗給了我趙敏。那麽，我在江湖武林的心目中豈不高過你許多？！”趙敏得意道。
“你怎麽就知道本公子沒有你記的數字多？你似乎有點太自信了？！”我冷哼一聲。『這個女人絕對陰險！一點都不次於我張無忌！』
“咯咯！剛才，我還認為自己有點冒險。不過，聽你這麽一問，本姑娘就知道自己肯定贏你了！”趙敏的玉麵上露出勝利的笑容。
說完，趙敏又繞著恩怨台走了一圈，“各位！為了公平期間，我趙敏邀請在場的每一位朋友拿出你們手中的《和平聖典》。當然，沒有的，你們可以兩三人看一本。這第一題是本姑娘出的，自然由本姑娘首先來背誦記憶中的圓周率。這要求麽，本題共十分，背誦時中間有停頓，扣五分，速度落後者扣五分。”
接著，趙敏開始背誦起來……
我汗顏道：『原來她是怕別人傳音入密作弊！真是個聰明的女人！不過，老子也要再記上一些，否則，定會讓天下人笑話。』
不知何時，趙敏已經背誦到了四千多位，這個時候，我也在暗暗記憶著。忽然，吳小菊從台很遠的地方給我傳音道：“老公！我已經把你受了嚴重內傷的事情傳了出去。現在，全場的人均知道你的狀況。今天，無論如何，你就要贏啊！姐妹們所有的私房錢都買你贏了！而且，你的那些心腹們也都買了你贏。你可不要讓我們輸的傾家蕩產啊！嗬嗬！老公！小菊開玩笑呢！在小菊心裏，老公永遠都是最棒的！你要記住啊！無論輸贏，你都不能傷著自己的身體了！”
我心裏一驚，放棄了記憶。『這幫女人當中，就屬小菊最了解我！剛才李耀祖的所作所為，定然是她的主意』
……
就在趙敏朗朗上口地背誦時，負責治安的張無缺夫婦可是忙壞了。在殷離的內心深處，不知道罵了多少回了。『表哥！快點結束比鬥吧！短短的兩個小時，我們已經處理了上百起八國奸細在會場的破壞了。要不是白妞嫂子給我們幾千隻靈鼠和上萬隻七彩螞蟻幫忙，在場的人都死了幾百回了！』
“阿離！你不用擔心！我們有對講話筒，奸細絕對沒有機會施毒。至於炸彈，那就更不可能被運送到場中間來了！隔著幾十米遠，我們的靈鼠和七彩螞蟻就能聞到和炸彈相關物品的味道。你再忍耐一下，要不了多久，就結束了！”見到殷離不耐煩的表情，張無缺忍不住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領來哄她。
柔情似水地瞟了一眼張無缺，殷離嗔怪道：“誰著急了？人家隻是怕奸細在這裏播放毒氣，昌吉摩爾那次，你又不是不知道從扶桑傳到中原的毒有多厲害。”
點點頭，張無缺拿起對講話筒，“漠將軍！漠將軍！我是獵人堂的張無缺！我是獵人堂的張無缺！收到請回答！收到請回答！”
“你這呆瓜！不按通話鍵，人家漠將軍怎麽聽得見？”白了張無缺一眼，殷離忍不住咯咯地笑出聲來。
huibeijingdeganjuezhenhao!gengxinjixu!xiexiezhic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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