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匯聚光明頂（下）
對望一眼，楊紫涵與楊紫霞同時笑道：“祖奶奶！放心吧！這世上，絕對無人能傷害到無忌！”
見拗不過楊紫涵她們姐妹倆，小龍女堅決道：“紫涵！紫霞！無忌給了我和你們祖爺爺新生。無論如何，我們都要去當麵謝謝他。快點，你們帶我們去找他。”
楊紫涵皺眉道：“祖奶奶！明日是朱大哥與無忌比武之日，現在，他們有可能都已經趕往光明頂了。”
“什麽？比武？哎呀！我怎麽把這事給忘了？過兒，快走！光明頂！”小龍女激動道。
楊過與楊紫涵姐妹均是一愣，『她怎麽忽然變得激動起來了？』
楊紫霞嬌嗔道：“祖奶奶！幹嘛那麽著急？！這才剛到後半夜，各門派的人應該沒有走多遠。無忌哥哥武功高，輕功更高，他就更不可能早走。說不定，他還在客廳吃東西呢。我們現在去，一定能大飽口福。”
楊過夫婦與楊紫涵姐妹匆匆而行，不一會兒就到了客廳外。剛走到一個拐角，就聽見了兩個丫環在竊竊私語。
丫環甲道：“真沒想到，幫主的武功竟然沒有我們倆的一半高。你說，他這樣子，怎麽和朱元璋比武啊？”
丫環乙回道：“什麽沒有我倆的一半高，他現在根本就是武功盡失了！真想不到，為了救楊前輩與龍前輩，他竟然傷的這麽重！不過，我還是喜歡看他現在的樣子！”
丫環甲氣憤道：“小紅！你……你怎麽幸災樂禍？”
“什麽啊？難道你沒有發現，在沒有武功的時候，幫主顯的更加智慧和瀟灑麽？現在，一看到幫主那雙略帶憂鬱的雙眼，我的心就忍不住嘭嘭直跳。”說著，丫環乙的小臉已羞得紅霞泛濫。
丫環甲嗤之以鼻，“死小紅！要是讓幫主夫人們知道你有這樣的想法，不打死……啊！……小桃見過如煙總管！”如煙的身影忽然出現在她們的麵前。小桃與小紅同時跪了下來。
“你們倆個死丫頭！就你們先前那些話，要是讓外人聽到，定然會壞了幫主的大事。夫人們救我們於水火之中，並且，她們從來沒有拿我們當下人看待。但是，我們卻不能夠忘本。任何時候，我們都要想幫主所想，急幫主所急！你們就記住了麽？”如煙憤怒異常。
小紅與小桃嚇的半死，垂首道：“小紅！（小桃）記住了！”
接著，又教育了一番，如煙方才帶著兩個小丫環離開。
這邊，小龍女、楊過、楊紫涵、還有楊紫霞均已淚流滿麵。半天，楊紫霞不顧一切地往客廳衝去，邊跑邊哭訴道：“我要見無忌哥哥！從來都堅信自己的武功是天下第一，現在忽然沒有了武功，無忌哥哥一定非常痛苦。”
腳下幾閃，楊紫涵把激動萬人的楊紫霞抱了回來，“紫霞！竟然知道無忌哥哥痛苦，我們就不能讓他知道我們已經知道了此事。否則，就一定會增加他的煩惱。”
擦幹眼淚，楊紫霞嘟著小嘴道：“姐姐！為什麽？難道他現在不需要我們的安慰麽？難道他已經不愛我們了？”
“亂說什麽啊？紫霞！你祖爺爺是元璋的師傅，如果張無忌想要奪得武皇之位，他定然不想讓別人知道他現在的傷勢。你姐姐說的沒錯，你這樣子闖了進去，隻會增加無忌的煩惱！”小龍女上前扶著楊紫霞道。
兩手一攤，楊紫霞噘嘴道：“那我們現在怎麽辦？紫霞好想見到無忌哥哥！”
蔥根般的玉指輕點楊紫霞的腦門，楊紫涵笑道：“我們又沒有說不去見無忌哥哥！隻是在去之前，大家要統一口徑。萬萬不要讓無忌哥哥看出什麽。”
……
四人剛進客廳，楊紫霞已經忍不住大叫道：“老公！”喊完，她人就向我撲來。
鬆開緊抱自己的楊紫霞，我愣道：“紫霞！你幹什麽？看你，好像我們幾百年沒有見了一般！”
把頭埋在我懷裏，楊紫霞忍不住抽泣起來。機警的楊紫涵一把摟過楊紫霞，“紫霞！你幹什麽？都告訴你了，幾位姐姐都會喜歡你的。”
發現自己失態，楊紫霞爬在楊紫涵肩上不語。郭師師等人心裏奇怪道：『怎麽回事？幾天前，我們還好好的。聽紫涵的意思，好像我們不喜歡紫霞一般！』忽然，她們的眼睛落在了小龍女臉上，震驚中，她們的醋意排山倒海般地湧了上來。因為，此時，小龍女除了一臉關心這望著我，兩隻雪白的玉手還扶著我的臂膀。
“無忌！謝謝你！”
我還沒有回答，性急的杜冷月已經不顧謝遜等長輩在場，提前衝到我與小龍女的麵前，“你是誰？幹嘛抓著我老公的手不放？”盯著小龍女標準迷人的模樣，貌美的杜冷月本人都快要喜歡上她了。
殷素素雙眉緊皺，偷偷對張翠山與謝遜道：“無忌這個孩子！又在外麵沾花惹草了！不過，這個女子實在是標準到了極點，還了我是男人，也會忍不住的！”
張翠山與謝遜隻是搖頭，並不答話。然而，他們的眼睛卻始終都舍不得離開小龍女的身體。直到殷素素狠狠地掐了張翠山一把，謝遜發現了異動，方才與張翠山收回了失去控製的眼睛。見到有幾位兒媳偷笑，他們二人更是羞的不知所以。
這邊，我對杜冷月喝道：“小月！退下！這位是紫涵的祖奶奶！”
杜冷月一愣，正要反駁，楊紫涵已經抓了她的手，“小月姐！這位就是紫涵的祖奶奶！她就是被老公辛辛苦苦救活過來的紫涵的祖奶奶！”說到最後，她激動地直流淚。
“那這位就是楊……楊老前輩了！？”望向楊過，杜冷月的聲音小的可憐，小到她自己都快聽不見了。『怎麽可能？楊老前輩明明沒有右手啊！……可是……為什麽與紫涵的祖爺爺與祖奶奶如此相像呢？』她一邊開始在心裏相信楊紫涵的話，另一邊，她在心裏罵自己冒失。『完了！先前老公還說討厭爭風吃醋，我怎麽就這麽糊塗呢！？』
忽然，杜冷月發現我是大手搭在她的肩膀上，“還不快像龍前輩道歉？”她聽出我的語氣中沒有生氣的意思。欣喜若狂，杜冷月除了像小龍女道歉，還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她的肌膚。『天啊！一個百歲以上的老人，竟然被老公醫成了一個十五六般模樣的小女孩。太不可思議了！』
很快，在尷尬的氣氛中，謝遜、張翠山夫婦、還有郭師師等人相繼向年輕的‘老年人’楊過夫婦行禮打招呼。
……
武城的和平飯店，趙敏剛剛練功完畢。
“恭喜主子大功告成！”她身後，三名絕色死士齊聲喝采道。
混身的三百六是五個毛孔，孔孔都舒暢；就是看空氣，也能‘看清’裏麵細小分子的運動結構。趙敏知道，自己的武功達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境界。
“再個幾個時辰，朱元璋就要與張無忌在光明頂比武。同時，中原武林的正邪之戰也將拉開序幕。贏者，定然將成為武林人士心目中的武皇。日後，江湖武林必定會對其扶首稱臣。你們說，朕能否成為這些武林人士的武皇呢？”趙敏的聲音自信且果斷。
“能！一定能！”三名死士的回答幹脆利落。
趙敏滿意地笑了！『問天下誰主沉浮？非我趙敏莫屬！張無忌！郭師師！朱元璋！你們都等著瞧！……』
……
在武城通往光明頂的大道上，各個門派的人不期而遇。
“真是想不到，短短的幾個月時間，張幫主竟然修通了武城到光明頂的路。就是十輛馬車並排行在上麵，也不會感覺到窄啊！”
“可是！張幫主的武城不但收留了正派，也收留了邪派。馬上就是會戰之時，不知他到底是幫哪一邊？”
“他爹是正派人士，母親卻是邪派人士。你說，他是幫他爹呢，還是幫他娘？”
……一路上，武林中人眾說紛紜。
“停！”狂奔中，武林人士有人停了下來。
“怎麽了？兄弟！”
“你們有沒有感覺到，我等一路行來，路的兩邊都有很重的殺氣！”說話的武林人士麵色煞白。
正在這時，龍霸的身影出現在眾人的麵前。
“各位！還請爾等放心行路，隻要各位不隨便把我武城的物種極其貴重物品帶出，爾等絕對安全。否則，哼哼……”
‘轟’地一聲，隨著龍霸隨意一指，路外一個巨石被應聲爆開一個乒乓球大小的洞。緊接著，龍霸像鬼影子一般，消失在眾人麵前。
武林人士中，有人真心地喝彩，也有人倒吸一口冷氣，口裏小聲念道：“老子也被疏通了全身的經脈，也自認為自己是一個練武的天才。可見到此人，老子身上唯一存在的自信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
“兄弟！在武城這麽久，你還沒有明白一個道理麽？”一名路過的武者朗聲道。
這人不解，問道：“什麽道理？”
“太陽最紅！張無忌最親！張無忌的光輝，永遠照我心！張幫主的所作所為，已經完全改變了江湖的格局。該何去何從，難道你還沒有想明白麽？”路過的武者已經消失在這人的視線。那名武者，便是刀拉。
……
最先抵達光明頂的是楊霄、紀曉芙、楊不悔、以及韋一笑等明教手下。
“參見教主！”出來迎接的是一位彪形大漢，紀曉芙細觀此人麵貌，認出此人便在多年前在小樹林裏偷偷瞧見過的常遇春。
楊霄意識一動，發出內力罩起常遇春，“常總堂請起！幾日不見，沒想到你的武功竟然進步這麽快！”
“教主客氣了！屬下倒是感覺教主的武功突飛猛進，似乎到了最近江湖中人們所說的通了意穴的境界。不知屬下猜的可對？！”常遇春被楊霄露的一手功夫驚呆了。『我依靠著兄弟幫的幫助，打通經脈，練得神功，本以為最近進展神速。怎麽見了教主，卻依舊要輸過好幾分，這是什麽原因？』
見到常遇春失望的表情，楊霄似乎猜出他的心思，“來！常總堂！先來見過夫人與小姐。關於武功的事情，有機會，你可以向她們討教一番。這些年，她們倆可是在你兄弟張無忌的手下從軍。”
“哦！”了一聲，常遇春快速地拜見了紀曉芙與楊不悔。之後，有點不相信紀曉芙母女武功，他隨意地奉承道：“屬下武功平平！日後，還請夫人與小姐多多指教！”然而，他的眼神卻完全出賣了自己。
紀曉芙年長，除了笑望楊霄一眼，並不言語。年少好勝的楊不悔卻氣不過，不以為然地冷笑一聲，“指教算不上！無忌哥哥的《極柔克剛真經》、他下屬刀拉的《猿猴跳》，你已經習得了八九分。不知道這手脈劍，你習的如何了？”說著，她右手一伸，指向常遇春身後的石蹲。“轟！”地一聲，石蹲倒地，同時在上麵爆出一個拇指大小的洞來。
常遇春目瞪口呆，『什麽脈劍？無忌除了最近派人送給我一部《極柔克剛真經》和《猿猴跳》，再也沒有送過其他的武功啊。另外，還有兩部武學陽光訣與燦爛訣，那還是他的幾位夫人兩年前送給我的。這個脈劍，到底是什麽功夫？有機會，我一定要親自問一下無忌！』想著，他喏喏道：“對不起！小姐！是屬下失禮了！”
“不悔！不得無禮！”紀曉芙佯怒，楊不悔嚇得做個鬼臉，躲到了楊霄身後。摟著楊不悔，楊霄哈哈大笑。
韋一笑走過常遇春身邊，偷偷嘲笑道：“你真行！老夫都無法在小姐手中走三十招，你竟然還敢瞧不起她！”
常遇春一臉尷尬，忙對楊霄一家人拱手道：“教主！夫人！小姐！裏麵請！”『有人說，隻要與張無忌有關係的人和事，就一定不會簡單。看來，這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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