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我意江湖（7）
“小女子見過公子！公子是中原人麽？”頗有姿色的野人開口向我問道。我沒有感覺吃驚，因為，一開始我便懷疑她是野人從山外搶回的民女。“這位姑娘是哪裏人？聽你的口音，像是西域人士。”
雌性野人兩眼一紅，淚如湧泉，下意識中，向我懷裏撲到。“哇！我終於又見到一個山外的人了！唔唔……”她真實感覺到我的存在後，方開始嚎嚎痛哭起來。野人頭領見到這一幕，麵色大驚，生怕此女得罪了我。於是，他連忙嘰裏咕嚕地大喊著要拉開我懷中的野人。怕頭領傷到我懷裏的野人，我連忙用放出真氣強行罩住頭領，使他動彈不得。
懷裏的野人哭了半天，方才抬頭，臉色通紅，拭淚說道：“公子！對不起！小女子失禮了！”
我問道：“姑娘是哪裏人？你能聽懂這些野人的語言？”
雌性野人回道：“小女子乃是西域大漠門門主漠浩天的女兒漠勝男，五年前，勝男隨部中保衛來此尋藥，哪知被山中野人圍攻，保衛全部戰死，而小女子也被他們擒到山裏。五年了，勝男逃了無數次，卻都在半途中被野人發現。每次被他們擒回來，勝男均被他們打的半死。公子！這些野人把你當神一樣看待，求公子把小女子帶出山。日後，我爹爹一定會好好感謝您的！”
我正色道：“漠姑娘！你放心，我會把你帶出去的。你先告訴這些野人，說本公子讓他們全都回避一下，我有話要問你。”『真是得來全不廢功夫，原本還找不到理由和西域大漠門接觸，有了漠勝男，那就容易很多了。』
野人頭領極不情願地領著我們與漠勝男來到一個隱蔽的山洞，看著我們進了山洞，他方與眾野人在洞口不遠處守著，生怕我帶走了漠勝男。
與漠勝男長聊了半天，我得到了很多王冠金沒有給我的消息。原來，大漠門是西域是大漠門最大的一個門派。由三十六堂，七十二幫組成，共計五萬多人。大漠門的收入來源較廣，其中包括了農業，商業，鏢局，賭場等五花八門的行業。大漠門門主漠浩天，是一位響當當的綠林好漢，無論是在西域，還是在中原，綠林人物中，他的名氣可謂首屈一指。漠勝男是漠浩天唯一的女兒，從小她就聰明機靈，大一點兒，人不但長的貌美如花，便是琴棋書畫，詩文才藝是樣樣精通。整個大漠門，無人不歎服她的本事。隻可惜她從小就體弱多病，這就苦了漠浩天，本希望她能在自己年老後接下大漠門的重擔，哪知女兒的身體根本就練不了武功，甚至連小命都快不保了。五年前，一位道人偷偷告訴漠浩天，若讓漠勝男帶領幾名保衛去雲南的一個原始森林，漠勝男必定有奇遇，說不定會找到一種名叫‘海紅花’的奇藥。要是成功了，漠勝男必定能擔起大漠門的重擔。
眼看女兒的是體一日不如一日，漠浩天隻好死馬當作活馬醫，派出幾個心腹弟子護著漠勝男去了雲南老道所說的地方。哪知漠勝男剛到這個原始森林，便被野人擒了去，身邊的幾個護衛也被眾多野人殺死。還好，野人首領刀拉的母親也是一位中原的民女，多年前被刀拉的父親擒回山後，便被其強暴，最後就有了刀拉。隻是可惜，刀拉的父親從來都不許他學習母親的語言。他與母親的交流也隻能通過野人的語言。漠勝男被擒去後，刀拉的母親立刻把她保護了起來。很多次刀拉想強暴漠勝男，都被他母親擋了下來。刀拉的母親在沒被擒進野人部落之前，曾經是中原綠林中人的後人，後被仇家追殺，躲到了山裏，命運弄人，最後卻被刀拉野人父親擒到了山裏。刀拉雖然殘暴，卻異常孝敬自己的母親。所以，刀拉隻有強忍著自己的獸欲，暫時放過漠勝男。聰明的刀拉明白，母親總有一天會走，到那時，漠勝男自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另外，野人部落人口有兩萬之多，為了解決眾野人的生計問題，更為了應付部落裏的反對勢力，刀拉也不得不把心思放在野人部落上。這樣，漠勝男便暫時安全了。
在野人部落的五年，漠勝男學會了野人的語言。由於長時間的勞作，她的身體也比以前強了許多。這期間，她想了很多方法逃跑，被刀拉的人抓住後，都勉不了一頓毒打。即便是刀拉的母親也護不了她，眼看著刀拉的母親越來越老，刀拉看漠勝男的眼神也多了幾分狂熱。漠勝男知道，隻要刀拉的母親一走，自己就一點希望都沒有了。那時，她要走的路便和刀拉的母親一樣。
然而，柳暗花明，就在漠勝男整天滿腹憂鬱的時候，我出現了。
“勝男姐姐！這些野人實在太可恨了！呆會兒，讓張大哥把這些野人全殺了！好不好？”聽完漠勝男的故事後，楊紫霞淚流滿麵，摟著漠勝男的胳膊惡狠狠地說道。
漠勝男默默不語，也不知在想些什麽，一隻手扶著楊紫霞，隻是流淚。看著漠勝男黝黑**的肌膚，我心裏一動，“楊姑娘，你去洞口守著，萬萬不能讓野人進來。”『真奇怪！先前還說我是無恥之徒，現在怎麽就叫我張大哥了？』
“張大哥！那些野人好恐怖！紫霞怕守不住他們！”楊紫霞喏喏道。
“混賬！你祖爺爺教於你的功夫就那麽差勁麽？真是搞不懂你，有著一身武功不會用，竟然讓這些蠻橫的野人給嚇住了！”我有點怒火。
“去就去嘛！這麽凶幹什麽？真是討厭！”楊紫霞嘟著小嘴，一臉不情願地提劍走到洞口。
我到隱蔽處，從如意袋裏拿出兩套白色內衣和衣裙，另外加兩雙白色襪子和小蠻靴。走到漠勝男處，我把兩套衣服遞於她，“漠小姐，這身衣裳你先穿著。另外一身是給刀拉的母親穿的，等一會兒，你去給刀拉說，我要給他娘醫病，叫他趕緊把他娘背過來。”
漠勝男見著漂亮的衣裳，眼睛都直了，把著衣裳歡天喜地。也不避閑，當著我的麵就把身上的葉平摘了下來。她，黝黑發亮的胴體完全展現在我的麵前，緊繃修長的美腿勾勒出讓人遐想萬千的線條。**三角區因長年有樹葉招遮擋，組成一個三角形的肉色內褲，隻是內褲的前麵有稀稀拉拉一片雜草。平滑的小腹上沒有一絲多餘的脂肪，健康的黑色讓我沒有一絲的反感。堅挺上翹的雙峰上襯托出兩個略黑的渾圓，沒有鑲嵌著小豆的頂峰說明這對山峰還沒有被人開采過。還沒有來得及繼續欣賞，她已經三下五除二，把衣裳穿好。無意識地，她還在我麵前轉了幾圈。
“張大哥！你看怎麽樣？”漠勝男問道。
“嗯！不錯！越看越不像野人！”我回道。心裏卻總感覺到別扭，『怎麽看怎麽不舒服，難道她隻有不穿衣服才好看？……靠！白衣配黑色皮膚，當然越看越黑了！』漠勝男似乎不滿意我的答複，不太高興地鄒了一下彎彎的柳葉眉。『這人看似文質彬彬，可說話卻是相當不講究呢！』
身著衣裳的漠勝男不管衣服是否合體，也不管好不好看，更不管我沒有修飾的有點小問題的讚揚，她心裏美滋滋地走到洞口，嘰裏咕嚕地對著刀拉吩咐了一陣。刀拉明白了漠勝男的意思後，便狂蹦亂跳地向他母親的住處跑去。
不一會兒，刀拉便把他病泱泱的母親背到了我的麵前，輕輕地把她母親放到草堆上，什麽都不說，便對著我跪下，‘咚！咚！’地磕了幾個響頭。我讓漠勝男吩咐刀拉出去，然後開始為他母親看病。
刀拉的母親看外表，似乎有六七十歲的模樣，滿臉的皺紋，疾病的折磨，已經使她隻剩下了皮包骨頭，與漠勝男一樣，也隻是在胸前和**裹著幾片樹葉。給她把完脈後，我心裏方才輕鬆起來。
“漠姑娘！這位夫人長年營養不良，加上飲食不幹淨，又常年犯有胃病，所以，身體才這個樣子了。沒什麽大礙，吃了我的靈丹妙藥，要不了半個月，她就能恢複過來。”見一旁的漠勝男焦急的眼神，我扭頭安慰道。
“謝謝你！張大哥！李伯母才四十出頭，這些年，她被病痛折磨的都沒有人型了。還好遇見了張大哥！否則，她老人家真挺不了幾天。”說著，漠勝男的眼睛便濕潤了。過去的五年中，若沒有李氏照顧她，就她那副身子骨，隻怕此時早被刀拉蹂躪而亡了。由此，在內心深處，漠勝男把李氏當作是自己的母親一般。
吩咐漠勝男為李氏穿好衣裳後，就讓她出去與楊紫霞呆在一起。我開始細心地為李氏醫病。
“伯母！您應該是練過武功的，如今您身上大多經脈閉塞，由於平時的飲食問題，您體內的毒素也很多，為了能更好更快地為你醫治，晚輩必須要用針灸和藥服兩種方法同時進行，這個過程中，您可能會特別痛苦，如果您能忍受，晚輩便繼續為您治療，如若不能，那晚輩再想其他的辦法。”我不願意在野人部落裏呆太久的時間，所以，希望能夠快速地醫治好刀拉的母親李氏。
“這位……公子，老身出生於綠林，曾經練過幾年武功，被刀拉他爹擒到山裏後，就沒有再練過了。山裏的生活比在山外痛苦多了，……你……就放心醫治吧！再……再大的痛苦，老身也承受的起！”李氏言語都難，不到五十歲的她不光是外表蒼老，即便是心理，也到了是一副老人的心態。
『能讓殘忍野蠻的刀拉這麽孝敬於她，李氏也算得上是一位有能耐的巾幗英雄。此穀在我記憶中的地圖中並不存在，算得上是個神奇的地方。這裏一年四季如春，土地肥沃。若讓這裏成為我兄弟幫的一個糧倉或是秘密基地，那最好不過了。……要想控製這幫野蠻人，就必須控製李氏與刀拉。刀拉不好說，畢竟他頭腦簡單。眼前的這位李氏就好辦了，此次，我借著醫病的機會打通她身上的經脈，再給她服用幾顆海底得來的紅果，然後把她打造成像王冠金與吳雪娘那樣的高手。那麽，這個野人部落就完全攥在我的手上了。』我一邊在心裏盤算，一邊細心為李氏醫治。
七天七夜過去，在我的精心醫治下，原本蒼老不堪的李氏變得年輕，恢複到一個中老年婦女應該有的外表。狠了心來，我不吝再給李氏服食了兩顆紅果。『沒有想到她的身體這麽差，身體的機能都毀了十之八九。這麽寶貴的紅果，她一個人就服食了五顆。即便這樣，她的內力也沒有王冠金的五成高。真是浪費！』
又過了二十多天，在我內力的幫助下，李氏方才吸收了兩顆紅果的精華。『這下好了，內力應該比王冠金高一些了。』不覺中，一陣困意湧上心頭。『再高的武功，人也需要休息。我意穴通了，也不能避免麽？……』
等我再睜開眼睛的時候，感覺幾雙明媚的眼睛望著我。仔細一瞧，楊紫霞與漠勝男挽手站在眼前。高大威猛的刀拉被一個美貌的中年女子拉著，同站在我的麵前。而我本人，也被他們移到了一個破舊的毛草屋裏。『奇怪！刀拉什麽時候又擒了一個山外的女子？……不對，這麽眼熟，是了，這是刀拉的母親李氏。紅果的作用果然不不同凡響。』
“醒了！太好了！”楊紫霞忘乎所以地上前扶著我的手臂。
“恩人！李賽花同兒子刀拉感謝恩人的救命之恩！？％‰★◆……”接著又是嘰裏咕嚕的一大堆話，像是對刀拉說的。接著，母子二人便跪在我跟前磕了幾個響頭。
扶起李賽花與她的兒子，“伯母！別客氣！這也隻是舉手之勞，不用那麽客氣的。”
“恩人！我李賽花曾經也是綠林中人，不喜歡拐彎抹角。從此刻起，我李賽花與兒子刀拉的性命便是恩人的。請公子不要嫌棄我兒是野蠻人，希望公子能帶領他行走江湖。”李賽花開門見山。我一愣，『這個李賽花還是一個月來我一直細心醫治的半死老太太麽？此人真不簡單，說話簡明幹練，做事有頭有尾，當真是個人物。不知她以前是做什麽的？』
“幹娘！我們先吃飯吧！恩人一覺睡了五六天，想必已經餓了。”漠勝男見我猶豫，忙出來叉過話題。
李賽花一愣，隨即緩過勁來。『為了刀拉，我是太心急了。恩人能把我從死神手裏奪回來，還有什麽事情是他辦不到的呢？二十多年沒有在江湖中行走，頭腦果然是鏽鈍了。』
“對！對！對！看我！真是糊塗！恩人！我們吃飯！吃飯！”
雖說是粗茶淡飯，卻也全是純天然的。在吃飯的時候，我得知李賽花在這幾天裏以雷霆之勢殺掉了與刀拉對立的野人勢力。這個勢力便是一直與刀拉爭奪野人部落首領的刀拉的叔叔酷熱。李賽花在知道自己武功狂增後的第一件事，便是獨自一人殺掉了酷熱及其追隨者，這些人統共有兩千多人。如今，整個野人部落均對李賽花母子惟命是從。看著一直對著我釋放感激之情的李賽花，我心裏湧出一種莫名的佩服。『這個女人太厲害了！可為何就被刀拉的父親這麽個野人擒來做老婆了呢？可能這就是命吧！』
“張大哥！我們剛進山裏的時候，李伯母已經是……的人了！你怎麽能夠在一個月的時間就讓她的武功如此之高？前天，我與伯母比試內力，發現，她的內力被我深厚多了！你到底是怎麽做到的？即便是我祖爺爺，他都做不到這一點呢！”楊紫霞忽然放下嘴邊的東西，一臉好奇地望著我。幾天前，她也問過李賽花這個問題。李賽花在同她進行幾次對話後，就隱約看出我和她的關係一般，所以，也沒有回答出個所以然來。相反，李賽花倒是從楊紫霞的口中得知不少我的事情。
“嘿嘿！這個嘛！是秘密！”我盯著清秀美貌的楊紫霞回道。『誰知道你是不是朱元璋派來探密的？離你太近，對我兄弟幫以後的發展肯定不利。』
“哼！小氣！不說算了，等我回了金佛山去問祖爺爺。”說著，楊紫霞便埋頭吃東西，看都不看我一眼。
我聳聳肩，便與李賽花，漠勝男聊了起來。談話中，我聽出李賽花無論如何都要與兒子一起跟隨與我。嘴上推脫，心裏卻歡喜連天。最後，李賽花被我任命為彪悍堂堂主。整個野人部落均為彪悍堂成員。他們的任務便是在山穀的平原裏發展農業。至於刀拉，我自然同意讓他隨我一起行走江湖。為了繼續我的西域之行，我又花了兩個月的時間幫漠勝男打通經脈。她是天生的絕脈。我用了十顆紅果，切在針灸與內力協助下方才成功。
這期間，楊紫霞無聊至極。有事沒事，她總纏著讓我教她武功。沒有辦法，我給她一套《無忌陽光訣》與一套《無忌燦爛訣》讓她練習。可是麻煩緊接著又來了，她雖然長年練武，可身上的經脈並未全通，楊過傳於她的武功是那種循序漸進的高深武學，這樣的武學需要她練到一定的境界，身上的七經八脈以及任督二脈方可全通。結果，我給她的武功，她剛練了第一天，身體就不適了。我又花了半天為她打通身上的經脈，還浪費了我一顆紅果。這樣，楊紫霞方才得意地獨自一人練起我給她的武功，在我為漠勝男醫治的時候，她也沒有再來煩過我。
看著楊紫霞得意忘形地練武，可急壞了刀拉。有意無意地，他總是守在門外，等著我從漠勝男的屋裏出來。為了讓李賽花更加臣服於我，我也抽空檢查了刀拉的身體。喜出望外，我發現刀拉骨骼清奇，是一個練武的天才。結果，為他打通經脈，我用了不到一天的時間。給他服了三粒紅果後，他體內的內力爆增起來。可惜的是，我無法與其交流。隻能任由大量的真氣在他體內來回亂跑，反正他經脈全通，也不會有什麽危險。李賽花看著兒子驚人的變化，臉上的笑容越發濃厚，心裏對我的那份感激已經不會用語言表達了。『我兒刀拉終於有出頭之日了，也隻有幫主這樣的人才能使他出人頭地。』
為了能與刀拉交流，每天，我抽空教李賽花現代的語言與簡體字。也不管刀拉懂不懂，在教李賽花的時候，我都吩咐他在旁邊聽。出忽我的意料之外，在為漠勝男打通經脈的兩個月下來。我傳於李賽花的東西，刀拉竟然全盤學會了。他的進度一點也不比李賽花差，更多的時候，在我考察李賽花的時候，他會在一旁提醒李賽花。這讓我實在不能接受，『是刀拉本身就聰明呢？還是那些紅果起了作用？或許紅果有開發大腦的奇效呢！』
漠勝男完成吸收紅果的精華後，我被她的轉變驚呆了。出現在我眼前的是一位姿色相當於我七位老婆的美女，無論是膚色還是身材，都不次於郭師師她們七個。若不是我常常麵對七位美女老婆使我對美女有了抵抗力，此時，恐怕我早就想方設法地把她給上了。
接下來，我開始教漠勝男與李賽花母子簡單的醫術。差不多用了一個月，他們三人方才完全明白人體構造以及脈絡。緊接著，我開始親傳他們陽光訣與燦爛訣，又是一個月過去，在我細心的幫助下，他們三人陸續練到兩部武學的最高境界。我又用了一個月傳他們《極柔克剛真經》。一個月傳於他們無影步法。此刻，他們的武學修為雖說趕不上王冠金與吳雪娘，也八九不離十了。
獨自苦練武功的楊紫霞成績也不差，就是李賽花母親與漠勝男功成沒幾天。她也練到了兩部武功的最高境界。
“張大哥！我練成了！咯咯咯咯”楊紫霞摟著我的胳膊嬌笑不已。我還沒有發作，她接著說道：“還有沒有？我怎樣才能練到你七位夫人那樣的境界？”
我臉色鐵青，“這個嘛！要等你有了老公才可以，那是一門雙修功夫，你一個小女孩兒，怎麽能練？我看，還是算了吧！”楊紫霞滿臉通紅，對著我做了個鬼臉，便去找漠勝男玩耍了。緊接著，便是楊紫霞的一聲尖叫：“天那！勝男姐姐！你好美哦！紫霞是不是在做夢？”
……
又在野人穀呆了半個月，傳於李賽花一些實用的現代書籍後，我又教了她大概的閱讀與使用方法，又從如意袋裏取出很多物資，傳於她使用方法。最後，我給了她一塊早就調好時間的全自動萬能手表作為兄弟幫的信物，教會她其中的一些使用方法後，我方帶著刀拉，漠勝男還有楊紫霞離開。『嘿嘿！野人用的東西竟然如此高科技，這世間，不知底細的人如何不把我張無忌當神看待呢！』
……
“紫霞！難道你還要跟著我？你不怕你祖爺爺他們擔心麽？”我看著一路蹦蹦跳跳的楊紫霞頭疼不已。
“不會的！他們知道本姑娘武功高強，在江湖上也吃不了什麽虧。再說，本姑娘想上哪裏，就上哪裏。誰也管不了我。你到底什麽意思？不就是用了你幾個銀子麽？是不是又想趕我走？勝男姐姐！你求求張大哥，好不好？”每一回，楊紫霞總是用漠勝男來做擋箭牌。
“紫霞妹妹！你這麽可愛！張大哥怎麽會忍心趕你走呢？放心吧！”
一路披星戴月，我們四人施展輕功，有說有笑，向大漠門趕去。一天清晨，我們剛趕了一段路程。
“幫……主！……客……”刀拉結巴地指著遠處。
“呆鳥！那是龍門客棧！”楊紫霞嘲笑道。
我佯怒道：“紫霞！別這樣說刀拉，他才識幾天字啊？你怎麽和他一般見識？”『這下可好，隻教了刀拉簡體字，繁體字他就一個都不認識了。以後老子的地盤都要實行改革，否則，麻煩的事情就太多了。』
楊紫霞瞪了刀拉一眼，又對著我做了一個可愛的鬼臉，伸伸舌頭，便躲到了漠勝男的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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