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我意江湖（1）
“芝蘭姐！這你就太不了解老公了，他的那張嘴啊，死的能說成活的，方的能說成圓的。這樣的事情，就不用我們擔心了。交給老公，公公與婆婆肯定相信。”吳小菊從背後抱住馬芝蘭的腰，把臉放在她的肩膀上，對我眨了一下眼睛。
輕輕掐了一下吳小菊的臉，“還是小菊了解老公！晚上老公一定給你舉行開……大典，而且……”
“爹！是開肛大典！”四歲的女兒張雅姿上前拽著我的大手補充道。
我臉色巨變，瞪著七女道：“你們……你們怎麽在孩子麵前說這些事情？”不覺中，我感覺自己又回到夢中的那個皇宮大殿上，身上的帝王之氣油然而發。張雅姿被嚇的‘哇！’地一聲便大哭起來。另外幾個孩子都摒住呼吸，大氣不敢出。七女麵麵相覷，臉色卡白，壓抑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無忌！無忌！是你麽？”殷素素閃電般地從遠處向我們奔了過來。
我放鬆氣勢，輕輕抱起張雅姿，在她可愛的小臉蛋上一親，“乖乖！不哭啊！爹爹最疼雅姿了！”張雅姿聞言，把頭埋進我懷裏，小聲抽泣。
“老婆們！好了沒事了！爹！娘！和義父都過來了。以後你們注意一些便沒事了，剛才……剛才是老公不對，嚇著你們了！”見七女的臉色依然，我連忙安慰道。
七女抱著孩子圍到我周圍，“老公！我們以後會小心的！”郭師師輕柔地說道。“爹！以後我們都聽話，不讓爹爹生氣！”孩子們幼稚甜美地同時說道。
就在這時，張翠山夫婦與謝遜立在了我們麵前。我放下張雅姿，牽著七女一同跪到三人麵前，“無忌讓爹娘及義父擔心了！還請爹娘與義父原諒！”幾個孩子也跟著跪了下去，“孫兒張耀東，張雅如，張耀南，張雅慧，張耀揚，張雅姿，張耀威，張雅賢，張耀中，張雅媚，張耀華，張雅琪，張耀祖，張耀仙，謝念無，謝念忌見過爺爺，奶奶。”說著，便對著三人磕了三個響頭。張翠山與謝遜被眼前的強大陣容給嚇壞了，殷素素倒是反應快，
“快起來！快起來！你們沒事就好！”說著，便上前扶起我，端著我的臉翻來覆去地看個不停。“無忌！以後千萬別亂跑，娘都擔心死了！”張翠山與謝遜則是去扶起跪在地上的七女與孩子們。孩子們倒是聰明，連忙上前圍著張翠山與謝遜，‘爺爺！’‘爺爺！’地叫個不停。
“娘！光擔心兒子，不擔心我們這幾個兒媳麽？我們都吃醋了！”七女上前圍著我與殷素素。
“擔心！娘都擔心！”說著，殷素素便一一拉過七女的手。
“無忌！這些孩子從哪裏來的？”謝遜手裏抱著四個孩子向我走來，張翠山也抱了四個跟著謝遜身後。另外幾個孩子見自己沒有著落，便自主地向殷素素圍去。
七女一怔，『最頭疼的就是這個問題了，明明是自己的孩子！可要怎麽說，爹娘才能相信呢？但是，說出來，也不會有幾個人相信。我們隻消失了兩天，便帶出幾個四歲大小的孩子來。』
“爹！娘！義父！這些都是我與你們的兒媳所生的孩子。不是……不是撿來的。都是親生的。”我一邊回答，一邊在心裏盤算著怎麽來編造故事。
“什麽？”張翠山夫婦與謝遜均呆在了當地，嘴巴張的老大。半天，殷素素才佯怒道：“無忌！是不是長大了就不怕爹娘與義父了？這樣的謊話你也說的出來。”說完，張翠山與謝遜也是一臉的怒色。『這些孩子都這麽可愛，不管你說是從哪裏得來的，我們又豈能不讓你養呢？』
“爹！娘！義父！是這樣的，前天我與師師她們幾姐妹正在林中散步，哪知瞬間便被一個天然大陣吞沒。後來，我們才知道是天上的仙人設的一個陣。雖然，在人間的時間隻有兩天，在仙陣裏，我們八個卻度過了六年。……”我編了一大堆的瞎話，最後，連七女都開始在心裏相信我了，『天那！老公的嘴巴太厲害了。現在，連我們這些知道實情的人都感覺他說的話是真的。更何況爹娘與義父呢？』
張翠山夫婦與謝遜的眼睛均瞪的老大，嘴巴張的更大，足以塞下一個大雞蛋。緊盯著懷裏的孩子，半天都說不出一句話來。
“無忌！這……這是真的麽？才兩天，我與你爹便有了孫子了？這也太玄乎了！娘還是有些不太相信。”殷素素盯著我道。
“弟妹！我相信無忌的話，先不說別的，你看這兩個孩子。翠山，你說是不是與弟妹有八分相像？弟妹，你再看這四個孩子，是不是與翠山有七分相似？所以，我完全相信無忌孩兒的話！”謝遜道。
張翠山夫婦聞言，連忙仔細觀察了謝遜所說的六個孩子一番。夫妻兩越看這些孩子，心裏便越是開心。之後，夫妻兩哈哈大笑起來，最後，殷素素竟然哭出聲來，“我……我這就有了孫子了！而且一下便有了這麽一大堆。我……我開心的都快瘋了！五哥！你快打我一巴掌，素素不相信這是真的！”看著殷素素的表情，七女均忍不住默默流淚。
張翠山雖說沒有哭出來，但是雙眼卻是通紅一片。輕輕地摟過殷素素，“素素！這是真的，我們一下子便有了十六個孩兒！如果無忌的太師傅知道了，不知道會有多開心呢！”殷素素激動地從張翠山懷裏出來，對著十六個孩子說道：“孫兒們！快告訴奶奶，你們都叫什麽名字？”
孩子們又重新報了一遍名字，剛報完名字，謝遜便一把上前把抱白妞所生的四個孩子中的兩人，嚇的兩個孩子哇哇大哭起來。
“無忌孩兒！你真的讓他們姓謝了麽？”這時，謝遜已經淚流滿麵。
“是的！義父！從今天開始，他們便是您的孫子了！”我上前扶住謝遜的肩膀，『這個男人太可憐，太孤單，從今天開始，那種家的感覺定然會在他心中重現！』
“老公！快看，義父要發狂了，你快把他手裏邊孩子搶過來！”白妞擔心地傳音與我。我轉眼望去，其他六女已經偷偷地抱起孩子退到了幾丈外。張翠山夫婦似乎也看出了謝遜的不對勁，此刻抱著白妞的另外兩個孩子正在幾丈外緊張地盯著我。
我乘謝遜發呆的時候，連忙從他手裏搶過兩個正在哭泣中的孩子，幾個空翻我立在了空中。謝遜驚醒過來，莫名其妙地仰望著我，“無忌孩兒！快下來！別……別嚇壞了孩子！”
“義父！你先找個沒有人的空曠的地方大笑一場，否則，無忌真怕你的獅子吼把孩子們給震傻了！先前，無忌孩認為你要發瘋了呢！”我立在空中向下說道。
謝遜呆了幾秒，隨後仰望我道：“無忌孩兒說的對！隻是，你別嚇著兩個孩子了！義父這就去大笑一場。”說著，腳一閃，三兩下便不見了他的人影。
“爹爹！我們不要下去，我們還想在空中多呆一會兒。”我懷裏的謝念無乳聲道。
“你呢！念忌！”我扭頭轉向謝念忌問道。
“我和三哥想的一樣！”謝念忌爬在我懷裏回道。
我向下凝聲說道：“爹娘！老婆們，你們在下麵走，我在上空走。我們回住處吧！這些孩子都餓壞了！”
“爺爺！奶奶！我們也要在空中飛！”
“娘！我們也要在空中飛！”下麵的孩子開始纏著七女與張翠山夫婦。
“你們過來！別纏著爺爺奶奶，聽話！否則娘不高興了！”七女均斥責自己的孩子。
“沒事！你們別嚇著我們的乖孫兒了！”張翠山一改以往的儒雅風範，懷裏抱著兩個孩子飛身在樹梢上如風發電地穿梭。殷素素也連忙抱著兩個孩子緊跟其後。七女相視一陣苦笑，『孩子如果交給爹娘帶養，他們不被慣壞才怪！』搖搖頭，她們抱起剩下的孩子施展輕功，向張翠山夫婦追去。
夜裏，吃過晚飯。謝遜才從外麵回來，一進屋便問道：“我的兩個孫兒呢？”我連忙起身道：“義父！他們都睡了！”謝遜不以為然地朝內屋走去，小聲說道：“沒關係！我去看看他們，不吵醒他們。”張翠山夫婦相視一笑，殷素素笑道：“大哥！你不能這麽偏心，這十六個孩子可都是你的孫兒。你這麽偏心，可是會影響孩子們的關係的！”謝遜如夢驚醒，止步道：“弟妹說的對，無忌孩兒的孩子便都是我謝遜的孫兒。我可不能讓他們產生矛盾！”
“義父！先吃飯吧！”小昭把飯菜端到桌子上。
“這位兒媳，你應該不是中原人吧！”謝遜一邊吃飯一邊打量著小昭。
“義父！以後您叫我小昭便可以了。我娘紫衫龍王，義父是知道的。”小昭回道。
謝遜大驚，便是張翠山夫婦也吃驚不輕。謝遜悠悠念道：“哦！原來你是韓夫人的女兒，她可是二十年前江湖第一大美女，難怪會這般美貌。你爹娘還好麽？”原來，當年小昭的母親與謝遜同為明教的護法，小昭的母親為四大法王之首。
小昭兩眼一紅，回道：“我爹在多年前便沒了，娘在銀蛇島。”
謝遜麵色尷尬，安慰道：“乖兒媳！別想那麽多了，現在你與我無忌孩兒成了家，連孩子也都四歲了。這麽美好的家庭，卻是人人羨慕的！”
小昭淺淺一笑，露出迷人的酒窩兒，道：“謝謝義父！小昭會謹記於心！”
突然，石洞外響起炸雷般的聲音，“老主人！我們回來了！”小黑的聲音在洞外響起。謝遜笑道：“無忌！你的兩隻鷹內力不小，怕是一般的武林高手也不及它們呢！”
“這兩隻鷹來了以後，我們這裏就沒有消聽過。早上它們便說去找無忌，到了現在方才回來。肯定是帶著虎豹與的小犬貓們去玩耍了。”殷素素嬌嗔道。
馬芝蘭連忙站起身來，“我去安頓它們，免得它們把孩子們吵醒了。”說著，便輕盈地走出石屋。其他六女連忙跟著走了出去。七女的意思很明確，便是留給我一家四口一個談話的空間。
“無忌！我這幾位兒媳的武功可是高不見底啊！而且容貌一個賽過一個，個個都是絕世的美女。無忌孩兒！定要好好珍惜啊！”謝遜意味深長地念道。
“是！無忌定會謹記於心。”我正色道。
殷素素忽然上前拉著我的手道：“無忌！娘怎麽感覺你們就要離開了！？娘不管那麽多，你們不在冰火島住上一年半載的，是絕不許離開的。娘可舍不得那幾個乖孫兒，他們實在太可愛了！”
我一臉尷尬，正想著如何回答，謝遜突然問道：“無忌！現在你爹娘，義父都在這裏，告訴我們，你到底有什麽打算？”
緊坐在殷素素身邊，一手握住她的手，另一手抓住了張翠山的大手，我回道：“義父！無忌近期有兩個打算：第一步，我想一統江湖。第二步，便是一統中原。”
“就是說你想當皇帝了！”謝遜放下手中的筷子問道。
“是！”我語氣堅決地回道，不經意間，身上的帝王之氣如長江大河綿綿不絕地向四周湧出。此時，我丹田一熱，裏麵的兩個金色小球也比以往運轉的更快。我明顯感覺到身邊的殷素素與張翠山均是一怔。『我們的孩子何時有了這種帝王的霸氣？前兩天見他的時候，還一點都感覺不到呢！』眼前的謝遜也莫名地感到一陣壓抑，突然有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半響之後，謝遜方才說道：“這是一個多麽偉大而長遠的抱負，先不說一統中原，單說一統江湖，千百年來，也沒有哪一個人能夠做到。有很多的事情，並不是一時的霸氣便能解決的。你想清楚了麽？你將要麵對的不僅僅是七大門派，還有幾個擺在門麵的幾大聖教。義父當年行走江湖時，就隱隱發現一些暗藏於江湖的幾大勢力，他們的陣勢並不比七大門派差。”
我正色道：“義父！您放心！無忌既然下了這個決心，便有這個能力一統江湖。前些天，無忌的意穴已通，說句大話，放眼天下，能夠傷害到我的人還真不存在。其中，包括朱元璋的師傅楊過在內。當然，一統江湖並不是隻靠我一個人的力量。在濠州，四川，湖北等地，無忌已經有自己的軍隊和勢力。江湖中，更有兄弟幫做為我的堅強後盾。再者，七大門派中，已有武當與無忌在一邊。峨嵋派，也差不多在孩兒的掌握之中，五年前，孩兒便在峨嵋安插了臥底。……”
“什麽？五年前？五年前你才多大？那時你便有了這麽大的野心！無忌！爹一直都沒有好好的教過你什麽，爹隻希望你記住一點，你太師傅與峨嵋師祖郭襄的交情不錯。無論你怎麽做，確萬萬不能破壞你太師傅與峨嵋師祖的交情。”張翠山倏地起身，正色道。
我起身對張翠山說道：“爹！您的教誨，無忌不敢忘記。請爹放心，無忌定會小心分寸。”說完，眼中閃過一絲狡潔。『我將麵對的是千千萬萬的人民大眾，一個小小的武當與峨嵋怎麽能夠擋住我的步伐？』我眼裏的這絲狡潔並沒有被張翠山發現，他點點頭，並沒有說什麽。可殷素素卻瞧的一清二楚，『我的兒子什麽樣，我最清楚了。他不會為了一個小小的武當與峨嵋而改變自己的做法的。』
我身後的謝遜自然看穿了我的心思，盯著張翠山說道：“翠山，孩子們的事情，就交給孩子們自己解決吧！無忌孩兒的雄心壯誌不是在冰火島上培養出來的，而是與生俱來的。我們需要做的，便是替無忌孩兒照顧好幾個孫兒。”
“不行！孩子們絕對不能夠交給你們看養。否則，將來定然鬧翻天。到了那時，無忌都保不了他們。”一聽到謝遜的話，我的骨子裏都有一陣莫名的涼意，『不在其位，不明其職。如果有一天我真的做了皇帝，而這十個孩子若真的出了在大陣中映射的那些事情，我肯定會毫不猶豫地殺了他們。明明知道了結果，我就不能冒這樣的險！』
“什麽？你說什麽？你這個無情無義的家夥，義父隻想天天照看著幾個孫兒，這也不行麽？難道你想讓你的幾個兒子在將來都卷入到權勢之爭中麽？”謝遜竟然用上了獅子吼。
“娘親！我要娘親！”內屋裏的孩子們被謝遜嚇醒，此時哭成一片。屋外，七女聞聲連忙朝內屋跑去。
“無忌！你現在還沒有當皇帝便如此無情，娘不敢想象你真當了皇帝會是什麽樣子。把孩子們留在冰火島，有什麽不好的呢？一來，他們可以陪著爹娘還有義父。二來，你們夫妻幾個也可以放放心心地闖蕩。再說，讓這些可愛的孫兒天天陪著你們東奔西跑的，娘是絕對不會答應的！你怎麽想清楚，否則，你便不是我殷素素的兒子！”殷素素秀美的臉上滴下幾滴傷心的淚水。張翠山一邊安慰殷素素，一邊用讓人無法理解的眼神望著我。『這是我張翠山的兒子麽？為何如此陌生？』
我的腦袋‘嗡！’地一下便悶住了，『也對，暝暝中，我竟然相信了大陣中的假設。那畢竟隻是考驗我有沒有當皇帝的能力，並沒有說以後真的會發生那樣的事情。我這個腦子啊，是不是壞掉了？』當即，我便跪在張翠山夫婦與謝遜前麵，“爹！娘！義父！是無忌考慮問題不夠周全，讓你們傷心了。還請你們原諒孩兒，畢竟……畢竟孩兒這是頭一回當爹！”
“起來吧！臭小子！當爹怎麽了？當爹就了不起了麽？當年你出生的時候，你爹也沒有這麽不可理喻。隻要你答應把這些孫兒都留在冰火島，我們便原諒你。否則，就別怪我們不認你！哼！”謝遜上前一把扶起我。
殷素素上前拉過我坐在長凳子上，把我的頭攬在她懷裏，笑道：“莫說是你當爹了，即便是你當爺爺了，在娘的眼裏，你也隻是個孩子。”我握住殷素素的手問道：“娘！您不生無忌的氣了麽？”
“傻孩子！娘怎麽舍得生你的氣呢？……”殷素素扶摸著我的臉，話還沒說完，七女便抱著幾個孩子走了出來。謝念無與謝念忌則著跟在白妞屁股後麵，蹦蹦跳跳地跑了出來。
“快看你爹！這麽大了，還在你***懷裏撒嬌呢！快羞羞！”郭師師對懷裏的張耀東與張雅如笑道。她身後的六女傳出一陣嬌笑。
“爹爹！羞羞！嗬嗬！”跟著，這些孩子便乳聲乳氣地嘲笑我。我連忙從殷素素懷裏爬起來，裝出一臉的嚴肅。
“念無！念忌！快過來，讓爺爺抱抱。爺爺想死你們了！”謝遜粗獷的聲音反倒讓這兩個孩子不敢往前走了。
“念無！念忌！聽話！快過去，讓爺爺抱抱！否則，娘生氣了啊！”白妞對謝念無與謝念忌板臉道。兩個孩子乖乖地爬到謝遜懷裏。
“爹！娘！義父！夜裏，你們就先睡吧！無忌要出去一趟，晚上就不回來了。”我起身，放下幾個在我懷裏撒嬌的孩子。“爹！我也要去！”孩子們開始撒嬌。
“你又想去哪裏？”張翠山夫婦與謝遜均放下手裏的孩子，正色盯著我。七女也不約而同地望著我，『他搞什麽鬼，這大黑夜的。』
“我去海裏練功，在仙陣裏，我身體虧空的太多。再不練練，到了江湖中怕人欺負。”我嬉皮笑臉道。
謝遜與張翠山夫婦是過來人，自己知道我是什麽意思，也不點明，均是臉色微變。七女的表情就不同了，她們沒有想到我在長輩麵前說話也如此口無遮攔，均羞的無地自容了，『哼！等有機會再收拾你！』
“無忌！你練的什麽功？怎麽能夠在海裏練呢？不需要呼吸麽？”謝遜始終都對新鮮的武功充滿好奇。張翠山夫婦也一臉好奇地望著我。
“無忌練的武功便是吸收融合天地自然之氣，再化為真氣。現在，無忌已經不需要用鼻子呼吸了，即便是到了海裏，我身上的毛孔也可以呼吸水中的氣體。”我一臉嚴肅。
“好了！無忌先去了！你們不用擔心我！”聲音一落，我人已經在一裏之外。
“兒媳們！我們家無忌就是這樣，說風便是雨！”殷素素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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