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滅絕出山
“主人，問你個問題，行麽？”小白神秘地說道。
“有屁就放，我想不讓你說話，行麽？”我瞪小白一眼，狠狠地說道。
“嘿嘿！主人說話就是幹脆，至少比我們的那個老主人幹脆。主人，你想不想讓這八隻小犬貓們完全聽得懂人話？”小白詭秘地問道。
“哦！我可比你們這兩隻爛鳥聰明多了，讓這些小犬們完全聽懂人話，這個我可從來都沒有想過。”我搖頭道。
“我可愛的小白，你有什麽方法倒是快說啊，主人不急，我都著急了。你再不說，我就拉屎了。”小黑一聽，也立刻來了興趣。
“好吧！看在你們可憐的樣子，就告訴你們吧！”小白在地上向人一般地走了兩步，咳嗽了兩聲，接著說道：“其實很簡單，我和小黑是千年的鳥兒，不但會說鳥語和人語，像其他一些動物語言，我們也都會說。當然了，笨蛋小黑可以就要差一點兒了。”
我突然醒悟，忙打斷小白道：“小白真是聰明，你的意思是隻要一有空，你就和小黑把人話翻譯成狗語，然後讓它們記憶，對麽？”
“主人，你真聰明，我還沒有說完，你就想到了。嘿嘿！不服不行啊！”小白撲騰了兩下翅膀。地上方圓二十米積雪被它這麽一撲騰，頓時滿天飛舞。
“行了，這麽光榮偉大的任務，就要麻煩你和小黑了。如果可以，你們最好也教會它們看我們人類的文字。”我把任務加深了一步。小白回道：“哎！我們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光是教它們聽懂人話，就有難度了，再教它們看懂人字，難道就更不用說了。不知道這幾隻笨犬行不行呢？”
“汪！汪！汪！汪！”八隻小犬貓同時對著小白狂叫起來。“哈哈！主人，它們竟然聽懂了我們說的部分話語了。特別是說它們笨的這句話，它們比什麽都聽的明白。小黑，小犬貓們，我們走，一起去體驗一下大自然的風光。”說著，便箭一般地衝上雲霄。小黑也不遜色，緊緊地跟著小白身後。幾隻小犬貓們，則是在地上朝相同的方向狂奔而去。宛如一陣輕煙，轉眼就消失在我的視野裏。
夜裏無事，我便獨自在屋裏研究《鴛鴦譜》上麵的功夫。這門功夫有三百六十五個**的姿勢，每個姿勢都各不相同，什麽老漢推車，什麽背後插針，什麽倒騎馬……簡直是讓常人想都想不到。此書最為經典的，要屬裏麵的內功心法，夫妻雙方在取樂的同時，按照上麵的呼吸吐納之法，功力便會飛速增長。唯一的遺憾，這套功夫，男女隻能找唯一的一個異性練習，否則，便會經脈爆裂而亡。看完整本書，我心裏汗道：“中國的古人就是厲害，這些姿勢，就是現代老外拍的所有A片，也找不出這麽專業的姿勢來。”
一夜下來，《鴛鴦譜》中的三百六十五個**的姿勢都已全部刻在了我的記憶裏。不覺中，已是清晨。我伸出了一個懶腰，心裏奇怪道：“是我的記憶太好！？還是因為《鴛鴦譜》太特別呢！？”
“恩公！你起來了麽？”門外得財邊敲門邊輕聲問道。
聽得財的聲音，我覺察出他的內力提升不少，雖與我有很遠的差距，若要比起四年前的我，怕是隻強不弱。倍感興奮的我，對著門外說道：“得財，進來吧！我根本就沒有睡覺。”
精神飽滿的得財應聲而入，厲若寒星的雙目感激地望了我一眼，跟著紅臉說道：“恩公！殷離姑娘請你去一下，說是有話對你講。”
我一愣，問道：“她早上是什麽反應？有沒有責怪你？”得財臉色更紅了，低頭道：“她倒是一點都沒有怪罪我的意思，隻是，不知是什麽原因，我們先前在屋裏的談話竟被她如數地聽見了。後半夜，她問了我許多，最後，就一直哭到天亮。剛才，她把我娘帶到屋裏聊天，就把我趕出來了。”
來到得財的房間，劉氏正對殷離噓寒問暖地聊天。身為人母多年的劉氏早已經看出得財與殷離的那點事，在她心裏早就把殷離看成自己的兒媳婦。見我進來，殷離原本笑咪咪的臉立刻僵硬了，帶著恨意地瞪著我，半響後才冷聲問道：“表哥，你為何點了伯母的暈穴？看來~~~~~~~，你非常喜歡點人的暈穴啊！”言語間，表現出對我強烈的不滿。特別是她的一對眼睛，裏麵似乎包含了千言萬語。我下意識地瞟了一眼殷離，身體馬上就打了個冷顫。當下，我便在心裏汗道：“各種靈丹妙藥加上《鴛鴦譜》當真厲害，竟然讓殷離這雙原本單純的眼睛變得如此智慧詭秘！我還是小心應對的好，否則，不知道會出什麽亂子！”
“嘿嘿！表妹，點伯母的暈穴，那是為了讓她能睡個好覺。至於點你的暈穴麽，有很多個原因。首先，點你的暈穴，不但可以排出你體內累積多年的毒素，還可以順便打通你身上的奇經八脈，又可以讓你吸收那些來之不易的靈丹妙藥。這樣做，雖然廢了你的‘千蛛萬毒手’，可你現在的武功怕比醜陋的時候高出幾百倍。以後，你再也不怕舅舅會派人來追殺你了，甚至是舅舅本人來了，他恐怕一時半刻也拿你沒有辦法。表妹，你說，我該不該點你的暈穴呢？”我越說越是感到得意。
“你少來這一套，我和得財的事情怎麽說？表哥好像關心的有點過分了，你竟然讓兩個剛剛才見一麵的人入了洞房。先前，人家得財明明是不願意，你卻以死來恐嚇他。就算爺爺本人，他也不會像你這麽上心。你……你……你以為你自己是誰？你比我爹更可惡！更可惡！！！你知道麽？”殷離的表情越來越難看。說著，眼睛就紅了。
我正想解釋，殷離卻一揮手阻止道：“行了！您這位超級關心我的張無忌表哥！你以為你自己很聰明麽？”
我大驚，不覺中臉就紅了，但依舊正色問道：“表妹，你是怎麽知道的？是得財告訴你的麽？”
“他？！他會麽？在他的心目中，你可是神！”瞪了得財一眼，殷離不滿地回道。得財臉一黑，便低頭不語。
見得財的傻呆樣，殷離忍不住咯咯笑出聲來。殷離的表情，讓我感覺到很納悶：“昨天夜裏，我細想後，也發現自己這件事情有點過分。按照常理，殷離早上起來，應該是尋死覓活的。或者是殺了得財。可她現在談話的表情，我怎麽感覺她和得財之間是那麽的和諧。難道說鴛鴦丹有那麽大的威力麽？嗯！她恢複了花容月貌，又不再怕她爹追殺，再加上鴛鴦丹的威力，她有現在這樣的表情，也說的過去。人人都說女人難琢磨，果然一點不假。”
笑了好一會兒，殷離才接著說道：“知道你是張無忌很容易。第一，你自己說過姑父是武當大俠張翠山，你自然姓張。第二，你的醫術，天地下怕隻有蝴蝶穀的神醫胡青牛才有。想到你就是他的徒弟非常容易。第三，你的容貌雖然比起六年前有很大個改變，但我依舊能夠看到當年你在蝴蝶穀的影子。第四，你與伯母還有得財在前天的談話，我在這個屋子裏聽的一清二楚。知道你的目的，我自然會懷疑你。第五，我在江湖中隱隱約約地，也聽說過神醫胡青牛的唯一弟子張無忌，有兩個貌美如花的未婚妻郭師師與馬芝蘭。張無忌，你說，我想猜出你不是很容易麽？”
見我無話可說，殷離歎了口氣，道：“表哥！其實，我要感謝你才對。你恢複了我的容貌，又不辭勞苦增加我的武功。並且，你還為我尋找到一個憨厚老實負責任的老公。其實，從你點了我暈穴的第二天，我差不多就有點清醒了。你與伯母還有得財的談話，我聽的清清楚楚。我有這麽好的聽力，我想與那些靈丹妙藥有關係。不知為什麽，我卻不能控製自己的身體。你幫我排毒，疏通經脈，喂靈丹妙藥，這些我都知道。隻是，你強行讓得財與我洞房，到現在，我還是有些不能原諒你。”
“表妹！我……”我的話還沒有說完，殷離就打斷我的話，說道：“表哥！你那天把我分析的很透徹。你說的對，我是不能忍受男人有三妻四妾。不但是現在不能忍受，就是到了我老死的時候，我也一樣不能忍受。否則，我就不會那麽小就殺死二媽。為什麽男人有個三妻四妾就理所當然，而我們女人就不行？當然，我這一輩子隻會跟著一個男人。可我就是無法原諒爹爹！”說到這個話題，殷離就怒火中燒了。
過了一會兒，殷離的氣也消的差不多了，扭頭看了得財一眼，才對我說道：“表哥，不知道為何。昨天，雖然得財對我那樣，可我依舊一點都不恨他。我……”
我搶口道：“行了，表妹，你什麽都不用說了。我相信得財才是你心目中理想的老公！”
“你要死了，誰讓你說這個了？”聽到我話，殷離莫名其妙地感到羞怯。可在她心裏，卻不知為何會很開心。
劉氏見我與殷離之間沒什麽大的問題，就連忙又對殷離說三道四，問這問那，而殷離自然不再與我計較。忽然，得財好像想起什麽似的。在劉氏的麵前咚地一聲就跪下了，“娘！我想讓恩公給我起個名字，以後，我也要跟著恩一起行走江湖，為民除害。”剛剛聽見殷離不排斥自己話語，得財便下定決心要出人頭地。
劉氏欣然點頭道：“好吧！我兒以後便不平凡了，隻是希望你萬萬不要辜負了恩公的一片苦心才好。”得財起身點了點頭，然後轉身看著我，等著我給他起名字。
琢磨了一會兒，我便說道：“得財也姓張，現在什麽都不缺了。那以後，你便叫做張無缺。希望以後，隻要是好的一切東西，你都不缺。”
“不行！我不同意！他以後感覺到缺了好的小妾，那他是不是也要娶啊？”殷離突然搶道。我咧咧嘴，不再說話。
“殷離姑娘，隻要你願意，我這一輩子，隻……你一個！”得財喏喏道。殷離紅著臉道：“誰要你那個了？”得財立刻就急了，連忙用眼神向我其助。
“得財，啊！不，現在應該叫你無缺，以後你記住，隻要是我表妹開心的事情，那都是好的。你記住了嗎？”我大笑道。
“得財，不，無缺記住了。”得財，啊，不，現在應該把得財喚作張無缺。
沒過幾天，張無缺便與劉氏拿著我給他們的金銀珠寶把整個紅梅山莊給買了下來。由於朱九真生前的名聲狼狽，因此，她莫名其妙地失蹤，並沒有引起她遠房親戚的注意。他們倒是希望她永遠都不要出現。武青嬰的父親武烈，在衛壁與武青嬰失蹤後，也沒有采取任何的行動。因為，他們已經丟夠了武烈的臉。所以，張無缺母子從朱九真的遠房親戚那裏買得紅梅山莊，並沒有引多少人的懷疑。多數人隻是奇怪：“他們母子窮了半輩子，怎麽突然有了那麽多的錢？”
買得紅梅山莊的第三天，張無缺與殷離辦了喜事，所有的親朋好友都被劉氏請來，熱鬧了一個通宵後，他們才不舍地離去。我在紅梅山莊呆了幾天，便要領著黑白雙鷹與小犬貓們離開。最後，耐不住張無缺的軟磨硬泡，最終是帶著他與殷離一起，踏上去光明頂的路途。顧及到劉氏的安全，我留下四隻小犬貓。此時，它們已經差不多聽得懂人話。劉氏得知，喜笑顏開地把它們抱在了懷裏。
走了沒幾天，我們便來到一個山林。“無缺，你以後有什麽打算？”殷離突然開口問道。“蛛兒，我現在在江湖中沒有什麽地位，更沒有什麽名氣，所以，我想先跟著表哥磨練一番。日後，見到你的家人，我也好讓他們相信，我有能力照顧好你，給你幸福。”張無缺語氣堅定地答道。自從與殷離辦了喜事後，比我還大兩歲的張無缺便隨著殷離把我喚作表哥。
“哼！我哪有什麽家人？在他們眼睛裏，我反倒是個罪人。”殷離幽幽地說道。
“表妹，別這樣說。哪個人沒有做錯事情的時候？隻是，你們夫妻倆別想太多以後的事。最關鍵的，你們應該把握到現在。按照現在你們武功的進展速度，我想，要不了多久，你們的武功便是江湖中數三數四了。隻是，你們現在最應該練的就是我教於你們的輕功。那是在你們還沒有練成絕世武功前，留著逃命用的。”我笑道。
“表哥！那第一第二是誰啊？”殷離問道。
“這第一，自然是你表哥我了，第二嘛，便是武當掌門張三豐了。”我不以為然地回道。殷離正要對我不屑一顧，卻聽見前麵森林出傳來一個聲音：“好大的口氣？你天下武功第一，那我滅絕的位置要往哪裏擱？”
我愣道：“滅絕不是發誓不再踏出峨嵋一步了麽？怎麽又出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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