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9章一個叫狗子的男人
“絕對的力量可以讓一切的陰謀詭計都顯得蒼白無力。”
金飛站在陽台上,看著下麵修理草坪的劉叔,他又怎麽不明白男人話裏的意思,實際上,他也喜歡用力量去砸扁那些陰謀詭計的家夥,所以,他現在等的人終於也快回來了。
上了蓮花,似乎李嫣然真的把自己當成了自己人,這裏的什麽都沒說,上千萬的蓮花就這麽交給了金飛。
有的時候,金飛甚至會想,自己要是一天把蓮花跟別墅賣了,等這個傾國傾城的女人回來會不會氣得發瘋。她會發現他看上的小白臉竟然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白眼狼。
嗬嗬。
開心笑著,車子已經到了“罌粟花”的門口。
石頭一如既往地站在門口看著老板,然後上前拉開車門,把金飛迎接了進去。金飛不出門便罷,隻要一出門,石頭必然會保護在他身邊,哪怕是在幾米外守護著。這是小姐走的時候留下的交代,石頭也確實是在這麽做。同時,金飛也覺得石頭這個人實在是可愛,一個沒有心機的男人,確實是一個值得交往的朋友。
“罌粟花”雖然是幽雅酒吧,可也是酒吧,隻要是酒吧就會有小混混流竄在其中,同時有許多不長眼的雜碎在裏麵搗亂。
金飛在“罌粟花”的時間不長,今天還是第一次看見有小混混搗亂,還是為了一個妖豔的女人。實際上,但凡是在酒吧裏,就一定會有做生意的女人,至於他們做的是什麽生意,自是不言而喻。
兩個小青年同時看見一個美貌的野雞,誰也不服氣誰,就鬧了起來。
本來這隻是一個小事,隻是沒想到倆人這麽一鬧,竟然折騰起了身邊無數的人來。
金飛坐在角落裏,阻止了石頭要出去製止的動作,同時要石頭把穿梭在人群中的保安一並安定了下來。
隻是這麽一耽擱,那兩個人就各自叫了一幫人鬧了起來,摔桌子砸凳子,竟然鬧得不可開交,儼然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臉紅脖子粗,似乎不把對方弄死自己不是人一般。
渾然把角落裏的這個老板給置之度外,根本沒放在心上。
“老扳,這麽下去,損失會很大的。”石頭有些心疼地看著一個紋身小青年狠狠的摔碎了一個凳子,嘴裏吸了一口涼氣。
“沒事。”金飛微微一笑。眼神近乎玩味地看著鬧得越來越是厲害的人群,現在的酒吧已經不能叫是酒吧,而應該叫鬥獸場才對。
金飛早已經看出來,兩個小混混雖然是因為一個女人鬧起來,可實際上這倆人以前必然早就看著對方不順眼。那個女人隻是一個滑稽的借口,那個可伶兮兮的女人還臉色蒼白地站在人群裏不知所措。
金飛微微歎了口氣,為這個女人覺得悲哀。他從來不覺得出來做這個的女人可恥,隻是倒黴地遇上這樣的事才鬱悶。
“啪——哎呦——”.
隻是一瞬間,麵前兩幫人已經開始火並,由於身上沒帶著兵器,酒吧裏的桌子凳子便成了最好的武器,掄起來狠狠的往對方的身上砸去,一時間,酒吧裏唏哩嘩啦的聲音不絕於耳,異常的熱鬧。那些本來安靜喝酒的客人似乎也很少看見這樣的鏡頭.不少人竟然在周圍大聲地叫好拍巴掌,愈發的刺激了激戰的兩幫人打得更加火熱,儼然成了鬥獸場的野獸,而周圍的客人便是那些觀眾,嗷嗷地興奮大叫,竟是比打鬥的人還要熱烈。
金飛的嘴角露出一個鄙夷的表情。
這就是人情百態。
隻要是打架就有輸贏,兩邊人顯然也不是那種在街頭玩鬧的小混混,出手相當的狠辣,片刻間就分出了優劣,一方人多的很快把對方壓製了下去,最後隻有那個帶頭的還在堅持,他的於下已經淒慘地被對方踹倒在地狠狠地蹂.16.\\m 1|6|官方招牌**四菜一躺上傳
躪著。
“住手。”一聲低沉的叫聲穿插進來,顯得有些突兀,那人的聲音並不大,激戰中的兩方人並沒有聽見這個人說話,依舊在激戰。
金飛卻聽的很清楚,他的眼光順著聲音看去,隻見從酒吧的角落裏走出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男子,眼神寒冷,幾步就到了激戰的兩方之間,也不知道用了什麽動作,兩個圍攻那個戰敗一方青年的青年嗖得飛了出來,吧唧一聲摔在地上。
倆人的同夥一愣,當發現自己的同伴被人給踹飛,剛要暴躁地衝上去教訓這個插進來的家夥,等一看見麵前的中年人,兩幫人頓時嘎然住手。
除了那些看熱鬧的客人還在大呼小叫,激戰的雙方卻都安靜了下來,怔怔地看著這個忽然出現的男人。
“嘿嘿,王剛的手下也這麽囂張了,在這裏都敢欺負人了。”中年男人瞪了自己不爭氣的手下一眼,那些被踹在地上的小混混也都站了起來,一臉憤怒地站在中年人身後,向著對方怒目而視,卻不敢多話。
“虎爺,您剛剛坐在這裏,到底發生了什麽您應該清楚,並不是我們的錯。”為首一個紋身青年站出來,對著中年人不自然地笑了笑。
“放屁,不是你的錯,難道是我的錯?”中年人的脾氣很不好,對著麵前這個小青年罵道:“不要以為你是王剛的手下我就不敢動你,別說你是王剛的手下,就算你是狗子的手下我也敢動,你信不信?”
青年被罵了卻不敢說話,混社會就是這樣,低人一頭窩囊死這句話一點都不假,自己就算再牛逼,跟麵前這個中年人也不在一個等級上,對方能罵自己,但是自己要反抗那就是大逆不道,就算被對方給踹死也不會有人出來幫自己說話。
“嘿嘿——”叫虎爺的中年得意地嘿嘿一陣奸笑,對青年的反應很滿意。
而就在這個時候,“罌粟花”門口走進來一個人,嘴裏冷聲說道:“竇虎,你剛剛在說什麽,盟主的人你也敢動嗎?我就是盟主的人,你動我一下試試。”
竇虎臉色瞬間變化了,從聲音他已經聽出了這個人是誰。“狼盟”手下的幾大二把手中的王剛,一個笑起來溫文爾雅,殺起人來卻不眨眼的凶狠惡魔。
狼盟中的頭領,哪一個又不是從死人堆裏爬出來的。
一身西裝的王剛獨自一人慢悠悠地走到了鬥毆地點,此時那些圍觀的人已經知道了那個中年人的不簡單,不少人也認出了那個竇虎的身份,此時又見來了王剛,頓時紛紛讓路,躲得遠遠的,卻沒有一個人願意離開。
看熱鬧曆來是人的本性,有熱鬧不看是傻子,能來酒吧消費的人似乎沒有一個是傻子,所以誰都沒有走遠。
“剛哥,剛剛……”
那剛被竇虎罵了的青年迎上王叫張嘴剛要把發生的事解釋一下,王剛張嘴就是一句:“住口,這裏沒你說話的份。”
青年乖乖閉嘴,帶著身邊的一眾小弟站在王剛身後,雖然沒笑,可是臉上已經沒有剛才那麽別扭,王剛的出現明顯給了他們主心骨。
“竇虎,剛剛這裏發生了什麽?難道你想惹出“狼盟”跟“南幫”的火並不成?現在咱們是盟友關係,尤其是在外麵來了那個惡婆娘之後,你在這個時候找事,是不是不想活了?”王剛轉頭看著臉色鐵青的竇虎,對於竇虎這個人王剛很有一定的了解,這竇虎有些能力,就是為人太狂妄,也太不安分。
“王剛,你不要仗著你是“狼盟”中的小山頭我就懼怕你,告訴你,這裏是廈門,“南幫”才是這裏的老大,“狼盟”還太嫩。
”竇虎騎虎難下,明知今天的事自己不對,尤其是剛剛的話說的太過分,也就鐵了心頂上去。
“嗬嗬,是嗎?”王剛平時隻是坐鎮浩天會館夜總會,很少會出來閑逛,今天是接到了手下小弟的電話才趕來。如果是一般的事他也就懶得管了,畢竟道上的規矩就是這樣,誰惹的事誰扛著,就算是錯了上麵老大也不願意插手多管閑事,省的惹出更大的麻煩。
但是今天不一樣,對方竟然是跟自己“狼盟”同氣連枝的“南幫”,這要是在以前還好說點,那個時候兩個地下幫派可不是一家,但是現在不一樣了。隻要是道上唯一耳朵激靈點的都知道,現在的“南幫”已經換了主人,老幫主蕭邦已經退位不知道去了哪裏,換了一個無論是容貌跟心機都很深沉的女人,那就是新幫主曲漣漪。
而曲漣漪正是金飛的嶽母大人,金飛雖然不是狼盟的人,卻是狼盟所有幾個盟主的老大,這個關係就顯得很微妙了。
兩個幫派雖然名字不司,可是明眼人都看的出來,隻要這個金飛一句話,兩個幫派的事那就是一個人的事。
不過金飛很少會出現管幫派的事,下麵的小弟不清楚,小頭目卻清楚的很,目前的金飛消失了,連狼盟都不知道那個大哥在哪裏?
竇虎今天找麻煩其實就是心裏很不爽,他總是覺得自己南幫像是被狼盟給吞並了一般,剛剛喝了點酒正看見幾個狼盟小混混調戲一個小妞,便借題發揮想要發泄一下,沒想到竟然把王剛這個山頭給招惹了來。
王剛看著竇虎:“我剛剛清楚記得你說的話,你剛剛說不但我的人你敢動,即便是盟主的人你也敢動,是不是?我就是盟主的人,你動我一下試試,讓我也看看你有沒有這個膽子跟能力。”
他雖然是笑,可是眼睛裏已經殺氣出現,對於南幫的這個竇虎他真的想殺了,媽的,在杜弑雪殺伐廈門的時候,竇虎竟然還跟狼盟為難,簡直是找死,別說是盟主,就是自己也能廢了他。
害群之馬,不殺留著何用?
他的眼睛有意無意地看了一眼金飛所在酒吧的角落,眼神微微變換了一下,沒有說話,繼續冷眼盯著竇虎。
竇虎一下愣在原地,他自以為自己了不起,可也知道自己現在跟王剛還不是一個檔次,王剛如果真的廢了自己,自己也隻能認了。
可是……
仗著自己喝酒的竇虎眼睛一瞪:“王剛,我知道你是‘狼盟’的超級打手,你很囂張,可這裏是南幫的地盤,你敢把我怎麽樣?
“他不能把你怎麽樣?我能不能把你怎麽樣?”一個更加低沉沙啞的聲音從門口傳來,同時,走進來一個身材魁梧的大個子,雙眼血紅,一步步走向了中間鬥毆地點。
渾身膨脹的殺氣。
凜冽聲威。
“狼盟”之主,蕭邦隱退之後哦,廈門唯一的地下皇帝。
一個叫狗子的高大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