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蛋疼
“這孩子,怎麽說話呢!”金局長拉過金依娜。
“他就是騙子!”金依娜坐在爸爸腿上,“他騙我!”
“依娜我沒騙你,真的。”隋雲清趕緊想辦法辯解,“我那天太忙了,才沒帶你去玩。”
“我不信!那天你和姐姐在一起!”
“沒有啊?我去了廣州。”隋雲清看了看金怡娜和金局長求助。
“依娜,那天姐沒和哥哥在一起,哥哥真的去廣州了。”金怡娜拉著金依娜的手說道。
“你這孩子怎麽越來越不懂事了,雲清哥哥很忙,你還讓他帶你去玩!”
金依娜看著隋雲清,“真的?那有沒有給我帶回來什麽禮物?”
隋雲清心想,早知道給你買些禮物啊,真的失算。
金怡娜趕緊從手上拿下隋雲清送給自己的手鏈,放在金依娜麵前,“依娜看漂不漂亮?是雲清哥哥給你買的,放在姐姐這裏。”說著戴到了金依娜的手上。
金依娜看了看腕上的手鏈,“很好看。可是有些大,不過沒關係,過兩年就不大了。”
隋雲清看了一眼金怡娜,長出了一口氣。
怡娜媽媽進來叫幾人吃飯,吃完飯,金怡娜帶著隋雲清來到自己的房間,金依娜也在後麵跟了進來。
“你帶我去玩!”金依娜用力的拉著隋雲清的手臂。
隋雲清沒有理她,和金怡娜坐到了床上,說,“你準備準備,十五前我們可能就要開學,我先去北京也準備一下。”
“帶我去玩!”金依娜大聲的喊,並用頭用力撞隋雲清的肚子。
隋雲清還是沒有理會金依娜,繼續和金怡娜說,“石家莊那邊的東西我讓人幫你收拾,你不用自己去了。”
金怡娜把兩隻小狗抱到床上,“好。”
金依娜還是拉著隋雲清的手臂,用頭撞隋雲清的肚子,“快帶我去玩!”
“你煩不煩!”隋雲清站起身,剛站到一半,隋雲清痛苦的捂著
金怡娜趕緊蹲在地上,“雲清怎麽了?”
隋雲清捂著
金依娜也傻眼了,默默地站在旁邊不喊了。
“雲清怎麽了?”金怡娜又著急的問。
隋雲清還是痛苦的打滾,沒有說話。
金怡娜站起來,跑了出去,邊跑邊喊“爸爸快來啊,快看看雲清怎麽了!”
金局長趕緊跑進來,看到隋雲清蜷著身體,在地下痛苦的打滾,走近看了看,“誰踢的?快叫救護車!”
隋雲清被送進了醫院,張華東,周健,金政得到消息也都趕到了醫院。經過診斷,是睾丸外傷性血腫,為避免並發炎症,要住院治療。
隋雲清躺在病床上,打著吊針,兩腿高高拱起。
“雲清怎麽樣了?”張華東的人緊張的問道。
“好多了,剛剛打的可能是止痛針,就是不能動,隻能這樣躺著,動一下就疼。”隋雲清躺在床上看著幾個人說。
“怎麽弄的?”
“依娜用頭撞的,我坐在床上,他撞我肚子,我正好站起來,就撞在了這裏。”隋雲清顯得很痛苦。
幾個人都大笑起來。
金局長也笑著說,“依娜這孩子,看我回家怎麽揍她!”
幾個人都坐在旁邊不說話了,隻是不時地捂著嘴笑一下。
金局長站了起來,“我先回去,你們在這裏看著雲清,晚上我再讓怡娜過來送飯給雲清。”
“金局長不用麻煩了,讓酒店送一些就可以了。”
“還是讓你阿姨做吧,家裏做的口味和營養外麵比不了。”說著金局長就走了。
幾人看到金局長走了,都不再憋著,“哈哈哈哈!”大笑起來。
“雲清是著了道了!”
“這事要說出去,全公司可以笑三天。”
“報應啊,誰叫你騙人家小女孩!”
隋雲清也躺在床上痛苦的笑著,“別再和我提她,想起她我就蛋疼!”
“哈哈哈哈!”
晚上,金怡娜領著金依娜來到了醫院,給隋雲清送飯。
張華東幾人看著姐妹兩個來了,也就都回去了。
“雲清你好點了嗎?還疼不疼?”金怡娜坐在床邊關心的問。
“廢話,這是什麽地方,能不疼嗎。”隋雲清笑著說。
“依娜也真是的,怎麽撞那裏!”
金依娜站在旁邊,小聲的問,“雲清哥哥你還疼嗎?”
隋雲清看了她一眼,沒有理她。
金依娜走到姐姐身旁,靠在姐姐身上,“雲清哥哥我幫你揉揉吧。”說著就要掀隋雲清的被子。
“算了!我不疼了!”隋雲清隻得這樣笑著說。
金依娜也老老實實的坐在旁邊,看著姐姐喂隋雲清吃飯,隋雲清吃完飯,金依娜去洗碗,金依娜坐到了隋雲清旁邊,“哥哥你以後還和我玩嗎?”
隋雲清用被子蒙上頭,沒有說話。
“雲清哥哥你不理我了?”金依娜又問道。
隋雲清把頭藏在被子裏,還是沒說什麽。
“哇”外麵金依娜哇哇的大哭了起來。
隋雲清趕緊拉開被子,“我的祖宗,我沒說不跟你玩啊,快別哭了。”
金怡娜走進來,看到妹妹正在痛哭,趕緊跑過來,抱住妹妹,看了看隋雲清,又問妹妹,“依娜怎麽了?”
“雲清哥哥不理我了!”金依娜站在姐姐身邊抹著眼淚大哭。
金怡娜看著隋雲清,“你怎麽和她這樣,我替她給你道歉,行了吧。”
隋雲清滿肚子委屈,“我的天啊!不!我的上帝!我沒怎麽著她啊!”
金依娜還是哭著,金怡娜在旁邊幫妹妹擦眼淚安慰著。
隋雲清無奈,隻得說,“依娜到哥哥這裏來,別哭了,哥哥給你道歉。”
金依娜慢慢的走到床邊,把頭紮到隋雲清懷裏,繼續抽噎著。
隋雲清輕輕撫摸著金依娜的頭,“乖。”卻看著金怡娜。
金怡娜默默坐在隋雲清旁邊的椅子上,也看著隋雲清和妹妹。
在醫院住了5天,隋雲清也好得差不多了,雖然還隱隱作痛,但已經可以出院了。這幾天金怡娜每天都來看隋雲清,給他來送飯,偶爾也會帶著金依娜一起來,這天下午,隋雲清回到了帝王酒店。
“哈哈!雲清回來了?”幾人看到隋雲清都忍不住大笑起來。
“你大爺的!還取笑老子!”隋雲清坐在沙發上,“北京住的地方,辦公的方找到了嗎?”
“找到了,依娜的入學手續也辦好了,以後有你小子受的了!”張華東笑著說。
“別再提她,住在那裏?辦公又在那裏?”
“我在機場附近買了一間別墅,還不錯,附近不遠還有個小日本開的高爾夫俱樂部,我覺得機場附近開發別墅應該不錯,現在隻有這一片別墅區,我們要能把周圍的地都拿下來,那可就太爽了!公司我在建國門租了幾層寫字樓,看著也不錯,先湊合著用,有機會我們蓋新的。”
“那你們先聊吧,我洗洗澡休息一下,晚上我們一起吃飯。”隋雲清說完拉著金依娜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怡娜我會不會沒有那個功能了?”隋雲清進門就和金怡娜開玩笑。
金怡娜不好意思地說,“醫生說沒事的。”
“幫我脫衣服,我去洗澡,你在旁邊陪我,這五天在醫院都快煩死了。”
隋雲清洗完出來,躺在床上,把金怡娜抱過來,趴在她耳邊說,“我們試驗一下,我總是擔心。”
金怡娜不好意思的掙開隋雲清,“不要了,你還沒好呢。”就坐在了隋雲清旁邊。
隋雲清眼珠一轉,捂著褲襠,“哎呦,真他媽的疼,又開始疼起來了。”
金怡娜趕緊趴在隋雲清身邊,“讓你不要亂想,怎麽樣?還要不要去醫院?”
“你幫我看看,是不是還有些腫。”隋雲清說著脫掉睡褲。
金怡娜不好意思看了兩眼,紅著臉低著頭說,“我也看不出來,以前沒注意應該什麽樣。”
隋雲清拉了一下金怡娜,“可是還有一些脹痛,真難受!”
金怡娜抬起頭,看著隋雲清,“那怎麽辦?我還送你回醫院吧。”
“不用。”隋雲清拉了一下金怡娜的手,“你幫我揉兩下就該好了。”
金怡娜馬上躲開隋雲清的目光,低著頭,紅著臉給隋雲清輕輕的揉了兩下,“好了嗎?”
“還是疼,怎麽辦啊。”隋雲清把金怡娜拉到自己身邊,“你幫我用舌頭舔兩下一定會好,我以前要是哪裏腫了或者流血,我都舔幾下就好了。”
金怡娜的臉馬上變得通紅,沒有說話,低下頭。
“我讓你妹妹害死了!疼死了我了。”隋雲清說道,“看我怎麽收拾她!”
金怡娜沒有抬起頭,隻是輕輕的說,“依娜也不是故意的,小孩子不懂事,你別難為她。”
“那怎麽辦?我疼死了,你也不幫我,我自己也夠不到。”
金怡娜慢慢的趴到隋雲清的身上,在他受傷的地方用舌頭舔了幾下,然後又低下頭,坐在原處。
隋雲清看著金怡娜通紅的臉,嬌羞的樣子,一把把金怡娜拉到床上,吻了上去,也不顧金怡娜的輕微反抗,脫掉了金怡娜的衣服。
……
隋雲清摟著懷裏的的金依娜,輕輕的撫摸著,“今天我在第一次稍稍感覺到,你是我的女人。”
金怡娜把頭枕在隋雲清的胸口,沒有說話。
隋雲清親了金怡娜兩下,“我們起來,該吃飯了。”
張華東看到隋雲清走出來,笑著說,“沒事了?沒後遺症吧?”
“沒事兒!”
“星叔把車和保鏢都送來了,剛剛走,沒進你的屋!”
隋雲清有些不好意思,“那怎麽不叫我啊!”
“這時候哪敢叫您啊?保鏢我都安排了,這次的保鏢一看就沒問題,過年後周健挑出來50個孤兒也就要去美國了。”
“和索羅斯那個事情呢?”
“已經開始吃進泰銖,我估計200億需要1個月時間。”張華東笑了笑,“我們該去北京了,你那個祖宗也和我們住在一起?”
“那沒轍啊,隻能住在一起。就怕她非要和怡娜住,那就完了,我和怡娜剛剛有點成效。”
“到時候再說吧,明天我們就先過去,怡娜姐妹過兩天再來接她們。”
第二天,張華東,周健,金政,隋雲清,珊妮開著新買的S600來到了北京,住進了張華東買的別墅裏麵。
“去不去你們學校看看?”周健問隋雲清。
“不去,平時是不得已才去學校,現在放假了,去學校幹什麽!”
“我們去吃飯,今天我們去全聚德吃烤鴨吧!”
五人來到全聚德,點了些菜,坐下來邊吃邊聊。
“雲清據說你對古董有些研究?”張華東笑著問隋雲清。
“瞎玩,小時候我爸教的,稍微懂一點。”
“那等下去琉璃廠看看?。”
“沒什麽好東西。”隋雲清又對周健說,“找個機會約陳大同,王曉森見個麵。”
“好,我明後天約他們見麵,請不動再說。等下吃完飯去那裏玩?”
“聽說北京酒吧不錯。”
“三裏屯?”
周健笑了笑,“不去,今晚我帶你們去別處一個不錯的酒吧玩?”
“叫什麽?”
“告訴你叫什麽你也不知道啊,人家剛剛開業沒幾天,嚎叫聽說過嗎?”
“沒。”金政神秘的小聲問道,“有妞嗎?”
“金政,我說你現在是看到姑娘走不動道了啊?!”
吃完飯走出飯店,天早就黑了下來,周健開著車帶著幾人在一個停車場停下。
“你小子不說帶我們去酒吧嗎,怎麽把車停這兒了?”
周健走下車,“別開車過去!”帶著幾人轉個胡同來到了一間酒吧的門口,“金政過去買票。”
“還要買票?”金政說著買票回來,幾人走進了酒吧。
這個酒吧大概有百來平米的樣子,已經擠滿了人,前麵擺放著樂器。
“人還不少,這生意也不錯!”
“就是看著差了點。”
三個十六七歲的學生走上了放樂器的“舞台”,開始唱起來。
“朋克!”
“玩得還不錯吧!”
“中國也有這種音樂嗎?”珊妮問幾人。
“沒有你在聽什麽呢!”張華東笑了笑說。
連續幾支樂隊演出,幾人也有一種上台的衝動,但終究還是沒有上去,直到演出結束,才走了出來。
“不錯呀!以後沒事我們就過來看看。”.“找個機會把唱片公司也搬過來,現在的唱片公司也作光盤工廠。”
第二天,周健打電話給給陳大同,說手裏有他的證據,要求見麵,陳大同同意了。
晚上,在保利大廈頂層的餐廳,幾個人見到了北京市長陳大同。
“謝謝陳市長賞臉。”張華東請陳大同坐下,“想必我們為什麽請您來您也知道了。”
“你們要多少錢?”陳大同一幅高傲的樣子。
張華東笑了笑,“我們不要錢。”
“哦?那你們要什麽?”
“我們要朝陽區和順義縣溫榆河兩岸的閑置土地和隨便一塊市區繁華地段的土地。”
陳大同這才認真打量了一下幾個人,“口氣不小啊!你們到底是?”
“帝國集團。”
“哦?你就是張華東?”
“不錯。如果您同意,我們給的絕對比別人給您的多。”
“那東西你們什麽時候給我?”
“辦成之後馬上。”
陳大同想了想,“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送走了陳大同,幾人也回到了家裏。
“沒想到這麽痛快!”…wAp.16k.c n
“不是這麽簡單!”隋雲清說道,“東哥趕緊給家裏打電話,讓他們派過來30個人,加上現在這裏的10個,我們才能放心點,二哥明天帶著陳大同的罪證回老家,暫時不要回來,萬一有個三長兩短,家裏還要有人照顧。”
“你是怕…”
“殺人滅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