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今天爆發一下,傳兩章,大家多多支持!)
頭疼的厲害,當我睜開眼睛的時候,隻覺得眼前一圈一圈的光暈直轉,天花板上的吊燈好象都成了螺旋形的。一把掀開被子,我坐了起來,不住的晃著腦袋。
真是要命啊,昨天從火鍋店出來以後,哥幾個到網吧玩了個暈天黑地,到了晚上,又到迪廳狂舞亂扭了一番,自然免不了又大醉一場,我記得,好象是李容他們把我給背回來的。
:“哎呦”揉著額頭,我下了床,剛站在地上,我想起一件事來。
:“我失戀了?”我問著自己,當得到肯定的回答之後,我倒為之釋然了。是啊是啊,咱失戀了,分手了,又成光棍了,光棍好啊,光棍沒人管,光棍無牽無掛念叨著這些好處,我走出了房間。
客廳裏沒有人,中間的餐桌上放著外婆給我做的早餐,雖然隻是油條加稀飯,可我卻吃的特別香。還是外婆好啊,什麽事兒都替我著想。要是將來發達了,一定給外婆好好盡孝,呃?那外公呢?也盡吧,盡管嚴厲了些,可還是為我自己好。
這飯剛吃了一半,口袋裏的手機就響個不停,我一邊咒罵著誰他媽這麽早就騷擾,一邊接起了電話
:“喂,誰啊?”我不耐煩的問道。:“少宇,是我,你快來,出事了!”這是李容的聲音,我一聽就急了。認識李容這麽多年,沒見他這麽急過,有一次在縣城裏,這小子被職中一群人堵著,也隻是輕描淡寫的打了個電話:少宇,帶幾個人過來,出了點事。像這麽火燒眉毛似的叫喚,還是頭一遭。
當下我也沒有多講,問明地方就合上電話。媽的,真不讓人清淨,昨天才說了要洗心革麵,重新做人。今天就有仇家找上門來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衝進自己房間,趴在地上拉出那口上麵落滿了灰塵的皮箱子,打開一看,裏麵除了幾件舊衣服,那把當初花了五十塊錢從別人手裏買來的重龍砍刀不翼而飛!
一定是讓外婆給搜走了。嗨!救人如救火,我來不急多想,衝進廚房,提起菜刀往背後一插,也不管天熱,套上一件西服就出了門。在趕去的出租車上,我不斷的撥著電話。
:“喂,小強嗎?對,我張哥,恩,嗨,你他媽別插嘴,聽我說,李容那小子出事了,你找幾個兄弟立馬趕到天府旅館外麵。”
:“喂,剛子,張哥啊,聽我說,通知所有能找到的兄弟,到天府旅館,就這樣!”
打出去七八通電話之後,我才呼出一口氣,靠在了背椅上。這事鬧得,李容這小子怎麽就這麽不讓人省心呢,在旅館外麵被人堵住了,多半是勾搭了人家女朋友,被人捉奸在床,丟人現眼!真不想管他這破事兒!不過這話也隻能在腦袋某個角落裏轉轉而已,兄弟有難,不管對錯,先幫了再說。
哎,我說哥們,你這是往哪開呢?”猛間瞧見這外麵路不對,這應該是去,公安局的路!這司機估計是個新手,當時嚇得臉都白了。大清早開工第一個活,就給拉上一黑社會,在車上不停的打電話叫人,這司機從車鏡裏往後看,後座的年輕人一邊打電話,一邊伸手在背後摸著什麽,後來終於看清楚了,那是菜刀的把兒!
心裏雖然害怕,可他沒亂了方寸,看了看路,前麵十子路口向左拐就是公安局,隻要這小子拉到公安局,什麽事都沒有了。正提心吊膽的時候,卻突然被發現了。心裏一急,手就不聽使喚,一腳刹車就踩住,那車騰就衝街邊的垃圾桶撞去。幸好我眼疾手快,撲過去一把抓住方向盤,使勁一擰,總算沒撞上。
:“真他媽倒黴!給你!”我扔下十塊錢,打開車門就衝了出去,也是今天事兒急,要不然真跟這小子說道說道。就哥們這樣子,他能是黑社會麽(小宇:就是,起碼也是黑社會老大啊,哈哈!)?下了車,我沒命似的向天府旅館衝去。他家離這裏有十來分鍾的路程,那還是坐車,要是靠兩條腿,起碼得跑二十分鍾。
有道是忙必生亂,我腰插菜刀在街邊狂奔,引得路人紛紛側目,可他哪有閑心來管這些,在一個拐角處,他剛轉過去,迎頭碰上一人,兩個人正好撞了個滿懷。
:“靠,沒長眼睛啊!”對方大聲吼起來。我正窩著一肚子火呢,我還沒說什麽,你他媽倒先罵起來了,正要發作,抬頭一看。眼前站著七八個和他年紀相仿的年輕人,撞著他那個人,染著一頭刺眼的金毛,穿著一件緊身T恤,光著膀子,手裏提著一件襯衫。可奇怪的是,襯衣整件纏在手上,垂下的部分掉的老長。
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來,這裏麵藏著東西呢。
:“張哥?”這人揉著頭叫了起來。
我也認了出來,這是他剛才打電話過去叫的小強,高中的哥們。事情緊急,當下也沒有多餘的時間說話,我向他身後看了看,連小強在內,一共八個人,清一色二十來歲的小夥兒,身上都帶著家夥。他們也多半是三年前跟著我玩的兄弟,遇事誰有膽誰沒膽,我心裏比誰都清楚。
:“哎,小強,沒時間了,兄弟跟我來!”我跑得滿頭大汗,可我連擦擦臉上汗水的功夫也沒有,焦急的對兄弟們說道。大家都知道李容出了事,當下也沒多問,跟在我後麵一起向天府旅館趕去。
總算是趕到了,天府旅館位於城南大興街,也算是縣城裏比較上檔次的開房場所了,難怪昨天給我套子的時候,李容說什麽給他留幾個,晚上有事,原來是到這來開房來了。遠遠看見旅館門口圍著好大一群人,裏三層,外三層,怕是有好十幾。
:“哥幾個,呆會衝進去,不管三七二十一,搶過李容就跑,其他的,不管!”還沒走到,我已經開始發號司令。幾個兄弟都說成,他們都是我高中同學,讀高中的時候天天一起找樂子,尋開心,張哥人仗義,他一句話,能不來麽?當下人人做好了搶人的準備。
我目光如炬,麵色沉冷,右手伸到背後按住了菜刀把兒,快步向人群走去。不過這也就是一道具,嚇唬嚇唬人而已,你真讓他拿刀砍人,他絕對不會,不是沒膽兒,是沒那必要。
:“嘿!”我大叫一聲,引得圍觀眾人紛紛扭頭,我趁勢擠了進去,就要一把抽出菜刀!身後的兄弟們也拚命往前擠,一場街頭鬥歐一觸即發!
幸好這刀沒抽出來,我衝進去的時候,沒看見想象中十幾個。人圍歐李容,隻看見李容衣衫不整的被一個人拎著衣領,正聾拉著腦袋,那模樣,真是狼狽至極。這下子倒把我給逗樂了,嘿嘿,小子,叫你不老實,管不住老二,被人逮著了吧。
可這股高興勁沒持續多久,就煙消雲散了。因為他看到,拉著李容的人,就是,趙靜!
:“少宇。你這王八蛋!都是你幹的好事!欠的風流債!”李容抬起頭,正瞧見一臉錯愕的我,一時間,百般委屈湧上心頭,忍不住破口大罵。
也難怪李容這麽大的火氣啊,人家今天倒黴啊。昨天晚上狀態不佳,被女伴嘲笑,弄的他抬不起頭來,早上出旅館的時候,正盤算著怎麽再把這妞叫出來,突然一支纖纖玉手伸了過來,一把扯住了他的衣領。隨後,這支手的主人叫出的話,叫李容膽戰心驚!
:“好你個色狼,我妹妹未成年呢!你居然拉她來開房間!你還是人麽!”
這句悲憤至及,脫口而出的女高音在街上久久回蕩,傳進每一個人的耳朵裏。大家幾乎在同時扭頭,刷,一片目光直衝李容而來!那一刻,李容在心裏暗歎:報應啊!
更倒黴的是,跟他開房那妞也真不仗義,一看有麻煩,抬腿就走人,現在李容有口說不清,黃泥巴滾到褲襠裏,不是大便它也是大便啊!後來,李容認出了抓住他的女人是誰,同時也意識到一個嚴重的問題,這丫頭抓我幹什麽?昨天戲弄她的,是少宇啊。
看者趙靜微微揚起的嘴角,充滿笑意的眼神,以及那站的十分瀟灑的斜步,李容明白了,這是個陰謀!絕對是個陰謀!果不其然,趙靜在李容飽受旁觀眾人的注目禮以後,開口講條件了:昨天那小子在哪兒?把他叫出來。
李容沒有一個革命青年應有的氣節,立馬投敵叛變了,(小容:去你媽的,還投敵叛變,換你你試試,鬱悶,倒了八輩子黴了!小宇:哈哈!你活該!!!)不但說出除了我的身高、三圍以外的全部資料,還自告奮勇的拿出手機給我打電話,盡管,馬上就要停機了。(眾人:倒地!)
我沒有問任何問題,用想也知道這是怎麽回事兒。回頭對身後虎勢眈眈的兄弟們招了招手,無奈的說道:“沒事兒,誤會。”
:“張哥,怎麽回事啊?”小強馬上把手裏的家夥藏好,走上前來,皺著眉頭向我問道。說到底,這還是我惹出來的亂子,可當著這麽多人的麵,我也不好說。輕輕咳嗽了兩聲,我捂著嘴巴在小強耳邊上說了幾句話。
聽的小強臉上的表情是變幻莫測,一會瞪大眼睛,顯的不可思議,一會兒又咬著嘴唇極力想忍住笑,到最後,他幾乎是苦笑著搖了搖頭,一把搭住我的肩膀,本來想譏諷幾句,開個玩笑,可馬上想到,眼前這人是他哥,話可不能亂說。
最後,隻能自己長長歎了口氣,對自己的兄弟們說道:“走吧,沒事,一場誤會。”說完,他上上下下打量了趙靜一番,低聲對我說道:“張哥,我先走了。有事給我打電話,立馬就到。”
我點了點頭,拍了拍小強的肩膀,今天可真是害人家白跑了一趟,雖說是自己兄弟,可仍然有些過意不去。
:“對了,這妞不錯,沒準是個處,瞧她站的姿勢,張哥。”說道這裏,他擠眉弄眼的衝我壞笑不止。我還記得我們讀高中的時候,男生裏麵流傳著一個說法,看一個女生是不是**,就看她兩腿並攏站立的時候,中間有沒有空隙,破了處的女生,兩條腿怎麽也並不攏。
這話也不知道是誰傳出來的,經沒經過科學驗證也搞不清楚,反正我們當時是深信不疑,奉為經典。以後,凡是遇到漂亮的妞兒,必先看她下三路。當下聽小強這麽一說,我也嘿嘿笑了笑。小強又和李容打過招呼,帶著兄弟往回走。
著剛走沒幾步吧,忽然聽到一陣劈劈啪啪的腳步聲,由遠而近而來。
:“起碼有幾十來人。”小強是縣城裏的老油條了,高中畢業以後,我們去讀大學了,他留在了縣城裏,跟了大哥。既然是混,這點本事得有,一聽腳步聲,就能大概判斷出對方有多少人。
一群人從街的另一頭正急匆匆的趕過來,兄弟們一數,剛好十六人,同樣清一色二十小夥兒。小強仔細一看,登時笑了起來:“媽的,今天人都到齊了。”來得不是別人,也是我剛才打電話叫的朋友,小強一邊覺得這事真他媽有趣,一邊也為我至今在兄弟當中有這樣的影響力而感到吃驚。
:“哎,強哥,瞧見張哥他們了嗎?”那群人裏有人還沒跑攏就叫了起來。大概是因為剛說到這,就已經瞧見了不遠處的我,那群兄弟突然加快速度向我的方向奔來。小強看到了,裏麵有幾個人已經把手伸到背後的衣服裏。
:“嘿嘿嘿,回來!”小強一急,急忙跑過去攔在前頭,一把抱住領頭的人。那會這哥們正虎目圓瞪,眼光似火,一臉的殺氣。
小強回頭衝我苦笑著搖搖頭,一把拖住那人就往回走。
:“沒事兒,走吧,我請客,喝酒去。”
:“到底怎麽回事啊?強哥你把我弄糊塗了!別拖啊,我總得給少宇打個招呼!”
小強根本不答話,拖著他就走,一邊想著我剛才說的話,忍不住笑了起來。這少宇什麽都好,惟獨讓兄弟們看不過去的就是這感情問題。你說那張莉有什麽好的,不就是模樣過的去麽?現在滿大街都是漂亮MM,你幹嗎非守著她不放,再說了,那傻妞不是還曾經讓你不要跟我們在一起混麽?
現在好了,讓你攤上一潑辣丫頭,看你今天怎麽收場。
話分兩頭說,這邊我一臉平靜的盯著李容,看得他心裏直發毛。少宇這小子出了名的心狠手辣,還是個笑麵虎,深藏不露,別看他現在沒事人一樣平靜,待會要是發作起來,非揍死我不可。!
我倒也光棍,大大咧咧往前一站,昂著頭問道:“冤有頭,債有主,有什麽事衝我來,放開我哥們。”他這副樣子倒是讓李容感到自己有些不仗義,出賣兄弟,可轉念一想,如果不是這小子昨天惡搞別人,自己也不會遭這麽大的罪,丟這麽大的麵子,他是活該!這麽一想,心裏便舒服多了,頭也跟著昂了起來。
趙靜已經有些後悔這麽莽撞了,她已經看出來,那張明東不是什麽好人,本來想嚇唬嚇唬他,讓他答應自己的要求,可現在,這想法早不知丟到什麽地方去。就剛才這會功夫,帶來了兩皮人馬,好幾十個,人人凶神惡煞,一看就知道是混混,自己怎麽這麽倒黴,遇上這瘟神!
此刻,這個瘟神正跟他那一臉苦像的朋友不知道說什麽,最後,那小子聾著腦袋就走了。瘟神走了過來。
:“走吧。”我的語氣波瀾不驚,聽不出有然任何動怒的意思。可趙靜仍舊不免提心吊膽,他想把我叫到哪去?我今天讓他們這麽興師動眾,他肯定饒不了我,天哪,我怎麽這麽倒黴啊!
出了南門,外麵就是縣城有名的防洪堤壩,我也不管那丫頭跟不跟來,徑直向外走去,趙靜雖然有些害怕,可仍舊希望能勸說,或者是請求這個瘟神能幫自己一個忙。可等到堤壩上,她有些後悔起來了,這裏可是刑事案件的高發區,就在這堤壩上,已經發生好幾起搶劫案和**案了。
到了堤壩上,我停了下來,偷偷打量著跟在身後的她。這丫頭倒真是美人胚子,滿頭烏黑的秀發,柔順而亮麗,五官精巧,排列有趣,看上去就舒服。特別是薄薄的嘴唇,這時緊緊的抿著,平添了幾分性感。再加上粉色的無袖T恤,白色的緊身休閑褲,美女!
兩個人誰也不說話,或者是誰也不知道該說什麽。沉默,令人鬱悶的沉默。
我轉著眼珠子,算計著怎麽開口。自己理虧在先,是不是該跟人家道個歉呢?也怪昨天喝高了,弄出這荒唐事兒來,想想,真是對不起人家。恐怕這丫頭的男朋友已經跟她鬧翻天了,哎,造孽啊。(小宇:哎,要是小靜聽到這些話會怎麽想呢?吐血是肯定免不了的,不知道會不會拿把菜刀殺了他哦?)
:“那個”我剛起個頭,馬上閉上嘴,因為他看到,趙靜哭了。兩行淚水從她白皙的臉上滑落,她一支手抱在胸前,一支手抿著嘴,輕輕抽泣著,見我神色慌張的看著她,她把頭一扭,偏了過去。
我有個軟肋,最怕女人哭,以前他和張莉之間出了什麽事,隻要張莉一哭,他就沒辦法了,某人說的好啊,女人的眼淚,是對付男人的最好武器。(小宇:是哪位偉人說的啊?眾人:不知道。小宇:暈死!!!)可眼前這丫頭未免太誇張了吧,什麽預兆都沒有,說哭就哭?難不成?跟男朋友分手了?
顧不得去擦額頭的汗水,我俯身趴在身邊的欄杆上,苦思對策。
堤壩下麵的培江蜿蜒流淌,象一條玉帶似的繞過縣城。此時太陽初升,燦爛的陽光灑在江麵上,泛起令人炫目的光芒。江中央有幾條漁船,漁夫們已經開始一天的生計,呦喝著號子,賣力的劃著船,船頭站著幾隻鸕鶿,正歡快的拍打著翅膀,突然一個跟頭栽進水裏,水麵立時泛起陣陣漣漪。
:“對不起。”我開口了,咱是個男人,有錯就得承認,就得承擔。
趙靜沒有理他,仍舊低低的啜泣著。她委屈啊,你說到火鍋店吃個飯,招誰惹誰了?怎麽就碰到這麽一個活寶,平白無故的把頭伸過來說什麽謝謝,你說就得了,為什麽偏偏把那一盒東西給扔在廁所裏。
結果,跟她一起出來的哥哥衝進去一看,大發雷霆,任憑她怎麽解釋,就是不相信。說什麽爸爸媽媽讓你去讀大學,你就學會了這些,你還不要臉了?最過分的是,回到家以後,哥哥居然把這事告訴了父母,兩個老人家心急如焚啊,你說這麽個寶貝丫頭,人又漂亮,成績又好,眼看大學畢業,美好的未來就在眼前了,怎麽能這麽墮落!於是乎,家裏的三堂回審開始了。
趙靜也是個火暴脾氣,看家人怎麽說也不相信她,氣的她摔門就衝了出來。哥哥不相信也就算了,連爸爸媽媽都不相信,真的讓她傷心了,走在大街上,正尋思著找幾個姐妹出來喝酒,經過一家旅館前麵時,突然在一家旅館前麵瞧見昨天跟那壞小子在一起的人。
一時怒從心起,惡向膽邊生,上前一把逮住,大聲嚷嚷說他勾搭了自己的妹妹,反正那丫頭落跑了,死無對證。經這麽一鬧,總算把罪魁禍首給逼了出來。
:“有書迷事就說撒,再不說我走拉!”我也不想再拖著,到最後真不知道怎麽收場。
趙靜停止了哭泣,伸手擦著臉上的淚水,我一見,急忙在身上摸索著。趙靜一見,知道他這是自知理虧,在爭取表現,也就等著他掏出麵巾紙來。以前跟張莉在一起的時候,他倒天天帶著那麵巾紙,可跟她分手以後,就一直沒帶。最後我隻好神色尷尬的攤開雙手,:“沒有。”(小宇:倒,你玩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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