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女上司006【願望】
我也立刻跟到了樓下,原本想給她一些安慰,但是看到她的時候,隻見她端著一杯熱水坐在沙發上,臉色慘白,隻是淚水已經被擦幹了,眼眶卻還是紅紅的。
“對不起,我剛才失禮了……”她用手沾了沾眼角,“那是去日本的機票,下周一的飛機,到時候我會送你的,至於公司請假的事情,就交給我好了,放心去吧。”看到她一臉憔悴的樣子,我終於知道一個人可以和憎恨打下怎麽樣深刻的交情,而當這個恨的對象是自己的親人時,又會給自己帶來多少悲傷。
“我不會去的,你還是收起來吧。”說著,我把機票和那張支票遞到了她的麵前。
“為什麽?”
看到金惜吃驚的樣子,我笑道,“老公當然要和老婆一起同甘共苦了,一個人逃跑算什麽?”雖然不知道我這樣的決定到底會不會給金惜帶去什麽幫助,也不知道她老爸究竟會用怎麽樣可怕的方法來對付我,但是我知道我這樣做是對的,而且聽了我的決定,金惜笑了,看上去很開心的樣子。
之後,金惜請我去了一間叫做“願望樹“的咖啡廳。那時候天色已經有些昏暗了,冬日的陽光斜照在這間小小的咖啡廳裏,一曲BossaNova在耳邊響起,像是配合節奏的頑皮一般,咖啡的香氣在屋裏死理的飄散著。我們選擇了靠近窗戶的桌子坐了下來,點了兩杯藍山咖啡。看了看對方,此刻剩下的隻有愜意地微笑。
我望著金惜,想了很久都不知道該選擇什麽樣話題,隻見她手捧著咖啡杯,目光卻落在黃外的一棵已經枯落的蘋果樹上,前段時間歡慶聖誕節的裝飾還留在樹上,天色全暗時,樹上的彩燈突然亮了起來,金惜愣了一下,瞪大眼睛凝視著這棵樹,樹上一串串彩色燈泡閃著美麗而絢爛的光,她的嘴角也輕輕地上揚,“小柯,你知道嗎?我從小最大的心願就是去一趟日本,最好是四月的時候去,那時候街道兩旁的櫻花樹全開放了,會像雪一樣飄落……”說著,她將目光移到我的身上,然後喝下一口咖啡,“不過,那隻是小時候的想法,也許不會實現了……”
“為什麽?”去日本對於她這樣的公司上層來說不是到鄰居家一樣簡單的事嗎?為什麽當她說出這一席話的時候,會從她的眼神中看到淡淡的哀傷呢?
“那你呢?……你小時候的願望是什麽?”金惜沒有回答我,她很快地轉開了話題。
咦?這怎麽好意思說的出口呢?從小到大我最大的願望就是想要一個多啦A夢,可是這種心願聽上去不免顯得過分地幼稚了,於是我低頭想了想,最後傻傻地回答道,“以前的願望就算了,有機會的話,我還是很想陪你一起去日本的……”
“真……的?”金惜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幾乎是從口中擠出這兩個字來。
於是我用力地點了點頭。金惜望著我。然後低下頭。“謝謝你。”她說道。接著將咖啡杯裏地咖啡一飲而盡。街道上早以閃起了美麗地霓虹。車水馬龍。轟鳴聲一點點地將咖啡店裏地音樂聲遮住。那天。我似乎對金惜有了全新地認識。
長假告終之後。又回答公司裹著像以前一樣忙忙碌碌地生活。可這兩周下來。金惜地老爸似乎並沒有采取什麽“行動”。我這不好好地站在辦公室地門口嗎?沒缺胳膊沒少腿地。
“小柯。陳總在找你。說是有急事。”剛剛把公事包丟到桌上。冤大頭就找上門了。
“哦。”應了一聲。我趕忙向陳總地辦公室走去。什麽事這麽著急?收假地第一天早上就這麽火急火燎地召見還真是新鮮。
地確。這件超新鮮地事。恐怕全公司上下再沒有人會經曆了。
“小柯呀。這是你地母校寄來公司以‘論文涉嫌抄襲’撤銷你研究生成績地通知單。”坐在辦公桌對麵。陳總遞來了一張白色地紙。
“什麽?”我接過她手上的“通知單”,一時間甚至有些被瞎蒙了。說我畢業論文涉嫌抄襲?成績全部撤銷?由於違反校規便聯係了教育部門暫時撤銷了我研究生的學曆?“這……這怎麽可能?!”
“你也別太激動,這種事情我們也是頭一次聽說,暫時幫你保密好了,希望你能回母校一趟,把整件事情弄清楚,公司相信你不會做這種事的,即使被撤銷了研究生的學曆,公司還是決定保留你的工作職位,放心好了。”陳小姐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道。認識這個女人這麽久,第一次聽到一句像樣的話,我心裏確實安慰了許多。
但是,這說明什麽呢?說明我研究生三年的生活全部都被這一張白紙給抹殺了嗎?現在的我隻是一個普通的博大學生,不僅被灌上了剽竊的罪名,還隨時都麵臨著失業的可能。為什麽?這種倒黴的事居然發生在我的身上?我清楚的記得那篇論文是我熬了一個多月才寫出來的,每字每句我都仔細的斟酌過,怎麽可能是抄襲?真是難以讓人接受,這其中一定有什麽問題!
於是,當天下午我就找到了校方,可是他們居然拒絕接待我,說什麽教導主任外出,事情正在調查之中。結果我請了一下午假,跑了4個小時不過討來了一杯白開水喝。我已經無奈了,現在的我隻有一個想法,我終於明白,所謂金惜的老爸的報複是怎麽樣子的了。
之後,更誇張的報複接踵而至!比如我接的案子,客戶全部拒絕簽約,而我唯一的交通工具,我的“滑翔牌”電動車也不翼而飛,從家到公司的1個小時路程使得我天天遲到,同時也成了公司裏辦事效率最低,業績最差的業務員。經常會被陳小姐點名批評,如果再這樣下去,我恐怕真的要飯碗不保了。
更讓人氣憤的是,有一天公寓的物業公司居然找到我,無緣無故地拒絕我第二個月的租賃,而且無論找什麽樣的房子,租賃公司看到我的名字就會立刻除名。沒辦法,我隻好暫時住在同事小易的家裏。可這樣下去總不是辦法,我必須快點找到一間離公司近的公寓,並且再買一輛電動車不可。盡管如此,我卻並沒有找金惜向她哭訴,為的就是不想讓她知道實情,免得她對自己父親的產生更加巨大的敵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