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回 為了你的微笑

1938年1月17日廣田自東京給華盛頓電第227號來自上海的第176號電(本電文係以譯成之英文拍發並在“通訊資料部“?]”第1257電中所提及)特別消息自從幾天前回到上海，我調查了日軍在南京及其他地方所犯的暴行的報道。據可靠的目擊者直接計算及可信度極高的一些人的來函，提供充分的證明:日軍的所作所為及其繼續暴行的手段，使我們聯想到阿提拉(attila)及其匈奴人。不少於30萬的中國平民遭殺戮，很多是極其殘暴血腥的屠殺。搶劫、強奸幼童及其他對平民的殘酷的暴行，在戰事早已於數星期前即已停止的區域繼續發生。這裏比較優良的典型日本平民感到深痛的恥辱——日軍在各處應受譴責的行為更為日本兵在上海本地瘋狂地造成的一係列地方事件而高漲。今天《字林西報》報道了特別令人震驚的案件:一個日本兵尋找女人與酒不得而槍殺3名60歲以上的中國婦女及射傷其他無辜平民數人。第1263號1938年2月1日譯......................................................................1938年1月20日廣田自東京給華盛頓及上海第087號電第237號參閱我第64號電19日(美駐東京使館)杜門會見芳澤(似為芳澤謙吉，1932年曾任外相)稱，根據愛理生(Allison為美國大使館秘書)自南京來信，日本兵自1月15日中午至18日中午不止15次闖入美國公民所有的處所，並有一次強擄10名中國婦女。他說最近的最凶惡的一次發生在18日的早晨，日本兵把兩輛卡車開入“統一基督教會”大院，不管傳教士們的抗議，搶走一架鋼琴及其他物品，大院周圍的籬笆很大部分當著他們闖入的時候遭到破壞。他並說：雖然他們把每件發生的事情立即通知日本大使館，但一無結果，而且大使館好像無能為力。隻能得出結論，便是：日本軍方不想保護美國人的財產，或者是因為他們非常的無能。(以下因原文不全從略)第1248號1938年1月27日譯......................................................................1938年4月19日齋藤博自華盛頓給東京第228號18日國務院柏蘭坦同須磨(日本駐美大使館參事須磨彌吉郎)談話如下:一，占領南京已四個月，多至八百名的日本商人似乎已經返城，惟外國人仍不準出入。現有很多過去住在南京的傳教士和教授願意回去，情勢迫切。因此柏蘭坦請求帝國政府考慮允許這些美國人回去；再者他希望我們用相同的辦法處理蘇州的情況。二，他也告訴須磨；上海的浸信會(聖約翰)大學又被日軍占據，該校理事們請求製止，但軍方置之不理，他們數度向國務院請願，顧及到浸信會教友在美國的地位，他不得不請你作再次考慮。柏蘭坦最後希望能將所請送呈帝國政府，在情形許可下請予回答。......................................................................“孩子．看見了麽？＂一個頭發花白的老人坐在唐軍和尼娜的房間裏．他就是這次＂怒擊＂行動的雇主．原籍中國南京，現在在美國紐約生活的華人許崇德．麵前一堆泛黃的曆史資料．出於一個老人的閱曆和細心．許崇德專門挑出了這三張電報資料放在了尼娜的麵前：＂我老了，我知道我來這裏也許會打攪了你們的行動．但是尼娜女士．我並非是不相信你們的能力．我隻是一個要死去的老人．我的養父就是電報裏的愛理生(Allison前美國大使館秘書)．當年如果不是他的幫助，我已經死在那個垃圾的槍口下了．電報裏說的有一次強擄10名中國婦女。其實是１１個．還有一個就是我的母親．死在了我的麵前．＂南美濕潤的清晨空氣裏．老人眼淚橫流的慢慢的講敘著．如果不是他的淚水，你甚至會認為他隻是在讀一個與他無關的曆史課本而已．無數年的心中煎熬已經讓老人冷靜的像古井裏的水一樣．至於縱橫了無數丘壑的臉上的淚水，那是蒼天的哭泣．不是人可控製．＂這麽多年了．靠著自己的能力，我終於擁有了大筆的資金．為了有足夠複仇的資金．年輕時候的我買命的工作，一分一分的聚集著自己的資本．狗也不吃的苦我吃．沒有家人，沒有朋友．這輩子我從來沒忘記過一切．沒有一天忘記過！今天就是我一生的最大的，也是唯一的目標要達到的時候！那南京淪陷的時候，我的父親身上燃燒的熊熊火光．雖然我已經記不得他的樣子．可是我身上流淌的是他的血啊！我清楚的看著媽媽寧死不從，被那個混蛋一槍擊碎了頭顱！血海深仇，身為人子如何能夠忘記．國破家亡，身為國人怎麽能夠不複仇！？＂當通過交談老人知道唐軍是南京人後，幹脆用家鄉的話，拉著他的手和他說了起來．唐軍認真的聽著，嘴裏輕輕的翻譯給身邊已經紅了眼睛的尼娜．＂許司令的孫子，卻自己出來闖蕩！好！爺爺英雄，威震天下，孫子也是個漢子，好！＂老人激動的拍著唐軍的手：＂孩子，能夠有又一代的中國軍人來幫我這個老頭子複仇．我什麽也不說了！老頭子我開心啊！＂＂尼娜，這次的行動，我的酬金已經有了．＂唐軍看著微笑著，臉上卻滿是淚水的老人說道．＂一點也不意外．我也是這麽想的．現在是在房間裏，我是你的女人不是麽？＂尼娜的臉上閃著神聖的光芒，堅定的說．老人大笑了起來：＂你們兩個孩子！我懂．我懂！這個事情先不忙說．但是我有一個要求．你們必須活著．否則我寧願不複仇！＂三雙眼睛相互看了下，全笑了．唐軍和尼娜沒有必要再說什麽了．我們的酬金就是老人的微笑，不是麽？為了你滄桑的容顏，為了你一生的熱血．為了你的微笑．因為這是世界上最最美好的東西．....................................................................一個華人種植園主的地下倉庫裏．寬敞的地洞裏擺放著所有可以叫得出名字的軍火，小到德國產的P2000縮小型手槍、G11PDW無殼彈手槍，大到德國HK公司的HK69榴彈發射器應有盡有！俄羅斯軍爺們歡呼著上去挑著自己合適的武器．唐軍站在那張大大的地圖上．那個發了中國人血淚財的混蛋的莊園，清楚的顯示在上麵．具體到每道鐵絲網．＂小兄弟．哥哥老了．但是你放心．以後有用到哥哥的地方．你就說！＂那個粗壯的黝黑漢子快五十歲了吧．一口山東腔的普通話大聲對著唐軍嚷嚷著．同時把一枚徽章掛在了他的脖子上：＂孩子，它會保佑你的！幹日本鬼子去！＂７９年對越自衛反擊戰一級戰鬥英雄勳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