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回 求你了,給我一槍吧!
隻是這次似乎真的難逃這一槍了。
“放下!你媽的!放下!”
建軍急的想上前替代唐軍攔住槍口。因為他知道,張太監對自己還有顧忌,如果是唐軍再刺激他,太監說不定真的開槍呢。唐軍感受到建軍的心意,很感動。伸手一把按住了建軍。這次他施展出全部的力氣。建軍頓時動彈不了了,驚訝的看著自己認定了的這個妹夫。腦袋裏被唐軍突然展現的實力震的要抽筋了,這個實力才是高手,一隻手就能夠把自己壓製的這樣?
唐軍那被小刀修整過的身上,全部的力量展開了。加上小刀立刻保護起來的一層暗甲。整個人上下,似乎在清晨的陽光下閃起了金光。眼光流轉裏殺氣縱橫,臉色鐵青的慢慢迎著風,扯開衣服。露出胸膛,對著太監說道:“你開槍啊!來!”
然後一步步跨了上去。直到把自己的胸口緊緊貼在了冰涼的槍口上。一雙眼睛就死死盯著張越的眼睛,大喝道:“老子給你個機會!來!”
柳楠害羞的正在人群後麵,這個時候看著自己的男人如此的英雄,心裏又是驕傲又是擔心。緊緊的抓住身邊女伴的手,緊張的在發抖。這個時候,一隻手拍到了她的肩膀上。丫頭驚訝的回頭看去。
一個老頭子正嚴肅的看著自己,還把手指頭放在嘴巴上示意自己別出聲。許司令爺爺?丫頭都要癱了,這下唐軍不被那個太監打死,也要被司令抓起來了。心裏一急,眼淚留了下來,可憐巴巴的看著司令爺爺,那眼神裏流露出的哀求,把老頭子搞的莫名其妙:“這個小丫頭神經病?好好的哭什麽東西?我不是來救我孫子了麽?急什麽?現在的軍人啊?什麽膽子?”
老將軍也不想想,如今這麽多年的和平時期了,你說一個人看到一把槍指著自己或者自己親人的胸口,誰不緊張?哪怕他是個軍人。要知道沒有經曆過真正戰爭的軍人,和平民對待這樣的事件的能力,心理素質上區別不是太大的。老爺子可是死人堆裏爬無數次的人了,他才不擔心呢,他還想看看自己喜歡上的這個小混球,到底是不是男人呢。目前算七十分,膽量附加分算五分。還行。
想到這裏,老頭子樂的還笑了笑。在旁邊看到司令的人,正關注司令的樣子,以為這個老頭子又要發火了。結果卻看到老頭子在快活的笑,人人想不明白。走也走不了了,索性帶著問號繼續看吧。
前麵的人誰也不知道司令來了。小刀現在忙著保護唐軍呢。唐軍可是越來越放鬆了,感受著晨風吹著身體,看著對手的意誌在慢慢崩潰中,那種男人的感覺真是太爽快了!爽啊!
幹脆仰天長嘯起來,那層暗淡的金光流轉裏,這個男人如同戰神一樣不可戰勝!
張越已經要瘋了,娘的,這是人麽?手抖抖的,想扣扳機卻又不敢,氣的想丟了槍就跑又沒麵子。怎麽下台啊?
唐軍清楚的知道這個太監的想法,伸手抓住槍管,居然又放上了自己的腦袋。槍口對著自己的眉心,繼續對著太監叫著:“來啊!你大爺的!是男人麽?”
所有的人都被唐軍的舉動嚇住了,就是張越不開槍,現在子彈已經上膛了。萬一走火呢?!
張越給逼的實在沒辦法了,尖起嗓子幹嚎了一聲,丟了槍跳了起來:“你他娘的變態!我不和你玩了!操!”
轉身就要跑。想跑?切。唐軍才不管呢,立刻拿住槍管追立刻上去,邊跑邊嚷起來:“***跑什麽啊?慫啊!來一槍,來啊!求你了!”
張越徹底瘋了,被這個真不要命的狂人,給追的在軍區大門口繞起***來。圍觀的人就看到,一個倒拿著槍非要前麵的人給自己一槍,一個臉變的雪白的,鬼哭狼嚎的死不幹。大家被這個滑稽的場麵刺激的實在是忍耐不住了,頓時哄堂大笑起來。
張總管的父親,老太監張嚴肅,得到消息自己兒子要殺人。急的連滾帶爬的帶了些兵趕到門口。卻發現自己的兒子被人追的要哭了,大家還在笑。氣的大吼一聲,手一揮,他手下的兵立刻上前攔住唐軍。張越看到父親來了,知道終於脫離危險了,立刻在父親後麵告起了狀:“爸爸,這個小子要拿槍殺我!”
所有聽到這些話的人,臉上全寫滿了不屑。齊齊說了起來。張嚴肅聽也不聽,就指揮手下人去拿唐軍。建軍大怒!上前一把拿過唐軍的槍,對著張嚴肅的兵就吼了起來:“誰敢?”
張嚴肅也急了:“你個小兔崽子反了?保護這樣的行凶歹徒?我們到司令那裏去評論評論?走!”
“走就走!你他娘的什麽東西?你個老兔子!你兒子才他娘的兔子死狗!誰敢動?”
柳雄一生最愛自誇的就是自己是個男人,自己兒子也是個真男人。知道消息也趕了過來,卻聽到張嚴肅個***敢說自己兒子是兔崽子?自己是兔子了?嗎拉個把子的。手一揮,呼啦衝出來一大幫軍人圍了上去。
柳老頭可是帶兵的出身。當兵的其實煩政委啊什麽的文職人員的很。柳雄不僅僅軍銜高,兵心也在他那邊。張嚴肅帶的人立刻放了槍退了敬禮。把老少兩個太監孤單的站在了那裏。
張嚴肅被柳雄壓製的沒地方出氣了,暴跳著指著在旁邊和建軍一起鬼笑的唐軍,罵道:“你個畜生東西!鬧到司令那裏,不斃了你?敢襲擊軍人?”
唐軍嘴巴才不會饒人呢。當場回到:“你什麽的東西?顛倒黑白?男人都不是?還配做軍人?司令斃的是你吧?死太監!”
柳雄聽了差點沒笑岔氣了,剛想虛情假意的去攔一下唐軍。張嚴肅卻跳了起來:“柳大校,這個就是你的好女婿?一個文身的小混子?”
聽了這話,再看看已經跑到唐軍身邊的丫頭。柳雄眉頭皺了起來,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