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上街的疑惑
那天夜裏﹐葉可兒並沒多問那對天使豬的事﹐反倒是我不停的解釋﹐她隻是靜靜的聽我說。在聽完我長篇大論的解釋後﹐她說：“ 林哲﹐你說這麽多﹐我都聽得快要睡著了。”在我送她回宿舍後﹐她來了一條短信﹕其實我並沒生氣﹐我相信你。隻是我喜歡看你為我緊張的樣子。真是個愛捉弄人的丫頭但是我心裏卻感到很開心我知道她很在意我。
後來給林歌打了個電話﹐我告訴她我喜歡葉可兒﹐而且她現在成了我女朋友。她在電話那頭哭了說自己很傻。當我聽她這樣說時﹐心裏一點都不好受﹐她是個好女孩﹐我卻傷害了她﹐可是感情是不能騙人的。我也不崇尚有些人所宣揚的腳踏幾隻船的新戀愛理論。
聖誕節越來越近了﹐到處是一派慶祝的景象﹐校園裏已經掛滿了大大小小的宣傳橫幅。布告欄裏貼滿了來自各個院的聖誕paRTy的海報。而且大多是以愛情的主題來吸引大家的目光﹐像什麽浪漫聖誕之夜﹐聖誕之緣等引來很多人駐足。聖誕節本是西方人的節日﹐不知道是西方文化滲透得厲害﹐還是我們這一代年青人越來越忘本了﹐聖誕節被大多數年青人慶祝但卻對中國的元旦節提不起任何興趣。有時我還真為我們國家的傳統文化風俗所歎息﹐再不進行鞏固﹐怕是有一天都會被西方文化風俗所顛覆。
我也開始忙起來了﹐我們宣傳部要為院裏策劃一個慶祝活動﹐在內部經過一係列的唇槍舌戰之後﹐我們總算定了一個主題：嶽麓山山頂的情侶派對。其具體活動大多是些模仿電視秀的愛情遊戲。部內的男生覺得沒什麽新意﹐可李莉她們那些女生說我們不懂女孩要的浪漫。最終我們還是同意了女孩子的意見﹐畢竟謙讓是我們君子應有的風度。由於部內的大小活動的宣傳畫大多是由我負責的我也就自然而然的被推舉為了活動的海報製作兼負責人還好李莉答應了我這個活動的其它部分我不要出力了否則定會被她們折騰死說不定聖誕夜都要一直呆在嶽麓山山頂的活動所在地進行安排和組織。
隨著一些節日的來臨﹐米克工作室的生意也特好﹐廣告和宣傳畫的case接連不斷﹐我們這些打零的都被分上了任務。整天除了上課都在忙。葉可兒也比我輕鬆不了多少。她們的排練已接近後階段﹐加上她參加校和院兩個節目的排練﹐還有一個模特秀比起前段日子的排練要辛苦很多而且時間也擠得滿滿的。我們見麵多半是選擇無人上課的教室﹐靠在一起小坐和休息﹐她告訴我她全身疼痛﹐我告訴她我大腦需要休息﹐然後我們相視而笑。
每到晚上﹐寢室裏的哥們就商量怎麽和自己的女友過聖誕。香帥和蟲子都在想著怎樣才叫浪漫﹐幾乎是一天一個主意。蟲子還吹噓說﹐他一定會想到個妙招﹐讓李美在聖誕那天對他以身相許。而呆子則在為是不是向文學院的那個mm表白苦惱不已他總是沒自信香帥則在一旁給他出些不能入流的壞注意。我也不由自主的想我和葉可兒該怎麽過聖誕。我從沒正式向她表白過也沒送過她任何禮物倒是她送了我一條黑色羊毛圍巾。葉可兒說我在冬天臉色很蒼白﹐需要保暖。圍巾我天天都圍著﹐雖然長沙的冬天很冷﹐心裏卻感到很溫暖。似乎還能聞到當她從包裏拿出來送給時﹐圍巾裏夾帶的kenZo的香水味。有人說女孩子喜歡驚喜﹐也許我應該在聖誕節給她點驚喜。
周五時她告訴我星期天白要我陪她去市裏一趟。我猜她肯定是要我陪她上街買東西也許是個好機會﹐能讓我知道她想要買些什麽給我為她準備一樣她中意的聖誕禮物一些小提示。想想我還真沒陪她上過一次真正意義上的街﹐因為我們大多也是在學校附近的小店鋪瞎逛。
周日六點半就被她打來的電話所吵醒。冬天天亮得很晚﹐天都沒大亮她卻要我七點趕到校大門口等她。心想還少有人那麽早就上街的﹐而且商場也是九點鍾開門。帶著疑惑﹐我向校門口走去。她早已等在校門口了。見到我就對我說：“林哲﹐你好慢﹐我都等了半天了。”我對她笑了笑說：“你不看看現在還很早呢。”她向我白了一眼﹐接著輕輕的一拳就落在了我身上。
天氣有些冷看到她穿著一件白色的毛衣﹐下麵套了一條咖啡色的毛料齊膝短裙﹐一雙咖啡色的長筒靴。我笑著說﹕ “可兒﹐天這麽冷﹐你還穿裙子﹐我把我的外套給你披上吧。是不是為了愛美寧願受凍呀。”她瞪了我一眼說：“你怎麽就不會說些讓我開心的話。要你管我就是愛美。”說著舉起她的包就準備向我打來。正好這時立珊專線來了﹐她拽著我上了車。車上人不是很多。我們找了連在一起的空位坐下。她把頭輕輕的靠在了我肩上﹐對我說：“林哲﹐我們坐到火車站然後轉車去黃花機場。” 我先是一愣﹐然後說：“可兒﹐你要和我去私奔？”她馬上移開了頭﹐用手輕掐了一下我的脖子對我說：“林哲奔個頭呀﹐我妹來了﹐去機場接她。”才明白早起的原因了原來並不是上街而是去機場接她妹妹。
葉可兒告訴我﹐她妹妹比她小兩歲﹐初中後就一直在英國讀書﹐這次是因為想家而回國﹐很想她這個姐姐了也想來長沙玩玩﹐所以剛到家才兩天就過來了。葉可兒告訴我她本來也要被送出國念書的﹐可是自己不想去。我對葉可兒說：“ 幸好你沒出國﹐要不然地球兩端的我們就不能相遇了。”她笑著對我說：“是呀﹐我沒出國來到這讀書就是為了和你相見﹐你滿意了吧。”我高興的傻笑起來。在路上她給我講了很多她和她妹妹的事﹐我知道她一定很愛她妹妹。
我和她在機場出口等了很久﹐提著行理出來的人絡繹不絕﹐可是葉可兒的妹妹還沒出現。當一個身著橘黃色風衣的女孩出現時﹐葉可兒舉起手向她不停招手﹐女孩一眼就看到了葉可兒﹐快步向我們走來。就像平常很久沒見的親人相見的場景一樣﹐他們激動的擁抱著。
擁抱過後﹐葉可兒向我介紹了她妹妹﹐她的妹妹叫葉炎﹐因為是出生在夏天﹐就取了這個簡單而有夏天意味的名字。我仔細打量了一下葉炎﹐她個頭和她姐姐差不多高﹐但沒葉可兒那麽瘦﹐也是一個很漂亮的女孩﹐臉形和葉可兒也很像﹐隻是葉可兒的五官比她要更精致一些。葉炎畫了較膿的彩妝﹐給我的感覺是有點張揚。從她和葉可兒說話的語氣和肢體動作﹐我略感到她是個很外向開朗的人。當葉可兒說我是她朋友時﹐她馬上笑著問：“姐﹐什麽朋友呀?你朋友挺多的﹐他屬於哪類呀?”還把我從頭到腳從前到後審視了一遍。她的那副表情把我弄得有點不知所措和哭笑不得。接下來兩個女孩手挽著手走在前麵邊走邊說著話。而我從機場的行李推車上提下葉炎的旅行袋走在她們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