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2章 第一次上課

害羞的男生隻是偷偷的朝著王語晨瞄兩眼,有一些臉皮厚的則直接過去搭訕了。因為王語晨是坐在第一排,她的性格又很隨和,所以在她身前倒是一直都會有幾個男生來回晃悠。不過王語晨似乎一直都有些心不在焉,不時的會有意無意回頭朝著後麵望去,但是每一次見到的,都是方逸塵正埋頭在滿篇的英文或是線裝古文書籍中。

人慢慢坐的越來越多,也到了上課的時間。

給他們上課的是個在讀女博士,戴著眼鏡,臉上滿是內分泌不協調導致的紅逗,穿著與仲夏季節有些不協調的長袖,不過衣服得倒是幹幹淨淨。操著不標準的普通話,說起話來怯生生的聲音很小,以至於後排的學生很難聽到她說些什麽,但就是這樣,卻在教授著:“管理溝通”這門課程。

方逸塵一邊坐著的是曆洪濤,一邊隔了個位置,坐著幾個打扮很時尚的女生。前麵則是另兩個宿舍兄弟,當然,也有幾個女生坐在旁邊。不過感受著一陣陣撲來的濃鬱香水味或是不知道什麽化妝品的香氣,方逸塵對這些女生幾乎連抬頭看一眼的興趣也沒有。

“老三,你看得懂嗎?”曆洪濤翻了翻方逸塵旁邊的那本三厘米厚的外文書籍,說道。他雖然英語成績也不錯,不過早就脫離了實際的英語教材教出來的學生,到了實際應用的時候完全就是另一回事了。

“嗬嗬,我還好。”方逸塵抬起頭來說道,順便也抬頭朝王語晨望了一眼。不過從他的位置卻看得見,似乎她也覺得課程太無聊了,把此前買的漫畫放在了腿上,正在偷偷的看。顯然,相對起來她這樣做在老師的眼皮底下打小差,比方逸塵還要更囂張一些。

“牛!!”曆洪濤翹起大拇哥,讚了一句。

“小時候我為了治病,在國外呆了兩年。所以英語現在還湊合。”方逸塵解釋道。

方逸塵的話音剛落下,立刻就有個穿著有些暴露,頭發染成紅色,臉上畫著濃妝的女孩嗲聲嗲氣的插嘴說道:“哪個國家呀?我小時候也總出的呢!!”

這種畫濃妝的女孩要降低一個檔次來看的,如果妝後看著一般的,那麽卸妝後就是很醜;如果妝後是比較漂亮,那麽卸妝後就是一般,如此類推。以前就曾有個故事,一男的去酒吧找一夜情,帶了個濃妝豔抹的女人回來,打眼一看是個不到三十的少婦,可洗過澡後再看,卻是個四十多歲的大媽級人物,一晚上都是帶著反胃的心情被強行做下去。一晚過後,直接導致了此男心裏陰影,從此不舉。

眼前這個女孩,看去還算漂亮,卸了妝應該也算得上一般。不過這種做作的嗲聲嗲氣卻讓人有些難受。就是曆洪濤在一邊也不禁皺眉,問了句道:“你哪人啊?”

“我就本市滴呀!”濃妝女孩故作興奮且嬌滴滴的回道。

這時候恰好方逸塵翻書,手上有意無意的碰翻桌上的半罐可樂,而灑出的可樂正好淋了那濃妝女孩一身。

“唉呀媽呀!!幹啥啊!!”濃妝女孩用純正的東北腔驚叫道,聲音之大,早以蓋過了三尺講台上老師的蚊子聲。話喊出口,她才發現自己反應過激,裝了半天自認的淑女形象毀於一旦,心中羞憤,也不用方逸塵給她道歉,自己提了包就跑出了教室。

“牛!!!”曆洪濤再次對方逸塵翹起了大拇哥。

兩人皆是淡淡一笑,不用說明也知道,剛才那可樂就是方逸塵有意碰翻。

一段小小的插曲之後,課堂又再度回複正常。隻是那個濃妝女生離開之後,就再沒好意思回來了。

方逸塵在快速的翻閱著三本書籍,找尋著對自己有用的信息。無論是三本書裏所講述的超能力,還是神跡,或是道家的內丹,都與自己的狀況差異很大。就算有些微的相似之處,也沒有什麽參考的意義。書裏隻是把現象介紹出來,卻沒有任何的解析。所以一上午過去,也沒找到什麽太有用的信息。

其實方逸塵身上會有這些變化就是賢者之石,或者說是靈虛玉的原因。擁有這些東西資料的,無論是在各國內部,還是各個大世家中,都是作為最高層及的機密,哪裏是他在一個學校的圖書館這裏就能找到的線索。其實他隻要打個電話回去問一下,多半他老爸也會告訴他一些。隻不過,離開家門之際已經說過會完全憑借自己的實力闖蕩,所以哪怕就算是些微的助力,也不想借助家裏的力量。

一上午過去,下課時方逸塵合上手裏的最後一本書,打算離開。抬眼朝著前方望去的時候,恰好望見了一抹純白色的豔影正從門裏走進來。雖然距離不近,但是他卻看得清楚,女孩五官精致,皮膚白皙,長發如瀑,自然的披散下來,穿著純白色的連衣裙,絲毫未著脂粉,也是個實實在在的美人。麵上沒有什麽表情,一雙眼裏滿是純淨。雖然旁邊她走過的時候有不少人主要到這樣一個美人,可她的臉上卻沒有任何的變化,好像一切都與她無關一樣。隻是自顧自的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似乎在等著下午的課。

這女孩若是用一個字形容的話,也是個“純”字。隻不過她與王語晨完全不同,王語晨是春光爛漫,櫻花飄落,暖人心脾的純;而她則是安安靜靜,任憑外界車水馬龍,人聲鼎沸,我依舊是一片清淨,似乎完全處在自我的世界當中,不受外物侵蝕。

有一些喜好招蜂引蝶的厚臉皮見到這女孩,立刻就圍了過去搭訕。不過那女孩卻不但連句話也沒說,就是臉上的表情也沒有絲毫的變化。她不是給人冷臉色看,隻是好似完全沒有看見眼前的人一樣。放下書,翻開某一頁低頭看起來。別人看其絲毫不理睬,自知無趣也就退散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