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女王的神秘

然而意想不到的是,大肥婆剛鬆口就一副寧死不屈的樣子說:“要我出賣朋友,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

隨後就看到她用力咬了一下,嘴角接著湧出一片鮮紅,眼睛翻了幾下白眼,再然後就昏死了過去。

死了?

咬舌自盡了!

馮潔見狀,趕緊上前搖了搖大肥婆的身子。

梁成金則是一把推開她,把她給推得滾了一圈,惹得她非常生氣。

不過他卻是完全沒有在意馮潔,趕緊就用力分開大肥婆的嘴,把手伸進去把大肥婆的舌頭給拿了出來。

馮潔被推開撞在地板上,撞得生痛,被氣慘了,側過頭看著梁成金,舉起手正想狠狠地給他一巴掌。

沒想到梁成金卻是率先轉過頭來,衝她就是一陣大吼:“快,快給我拿塊毛巾過來,快打急救電話!”

可能有些激動吧,他說的時候,不小心就噴了馮潔一臉口水。

馮潔鬱悶死了,才不聽梁成金的話,站起身子就狠狠地踢了梁成金一腳,並罵道:“幹,推我就不說了,還噴老娘口水,不知道你那髒口水落在我的臉上會長癬啊?”

梁成金大吼一聲,看著馮潔搖了搖頭。

可惡!

這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家夥!

梁成金暗罵一句,這便趕緊衝到了大肥婆的麵前,不停的掐著她的人中。

然而一切還是晚了一步,大肥婆已經因為斷舌帶來的巨痛,以及鮮血湧進氣管的原因,徹底的死了過去。

董月見狀,上前問道:“怎麽樣,還有救嗎?”

“沒救了!”梁成金冷冷地看了一眼馮潔,然後才回答了董月。

要不是馮潔這個瘋婆子,會是這樣的結果?

對了對了。

如果叫了救護車的話,這事就麻煩了。

大肥婆是殺手啊!

梁成金思緒飛轉,忽然想到這個問題,便趕緊問道:“月姐,你打電話叫救護車了嗎?”

他知道身為女王的董月不像馮潔一樣,處事冷靜,很有可能打了急救電話。

卻見得董月搖了搖頭說:“我沒有打急救電話,隻是直接叫人來把這裏處理幹淨!恩,咬舌自盡雖然不是一件容易死的事,但是她是一名殺手,有足夠的力氣和毅力咬斷舌頭自殺,很難救她。”

梁成金點頭認可了董月的看法,心中不禁對董月有了幾分敬畏。

女王就是女王。

就是不一樣啊!

然後他側過頭看向馮潔,嘴巴動了動,很想說她幾句,但是最後他並沒有說什麽。

嘿嘿嘿。

就不罵她了。

她自尊心這麽強,出了這樣的事,也一定感到很慚愧吧?

所以要沉默。

無聲與沉默,對瘋婆子的打擊,才是最深的。

隻有這樣才能讓這個逞強得有些自負的女人明白自己到底有多垃圾。

馮潔見狀,本來正在想,梁成金如果諷刺她,她要如何回答。

現在她見他欲言又止,反而感到很不好意思,側過目光看了一眼董月,低聲道:“月姐,我下去了!”

言罷,她就轉身跑也似的離開了,董月叫她把晚飯吃了再下去,她也沒有回頭應一聲。

主要是她沒臉見人啊!

梁成金待她走後,靜靜地看著地上的屍體,歎了一口氣說:“唉,想不到一條送上門來的線索也斷了!早知道,就該讓我親自審問她的!”

董月卻是語氣平靜地道:“沒用的,這個女殺手既然已經做好了死的準備,誰也別想從她嘴裏套出話來!”

梁成金點點頭,然後突然抬起目光問:“月姐,你仔細想想,到底是什麽樣的仇人,會要你的命!”

董月卻是有些迷茫的看著前方,搖了搖頭說:“我也不知道,這些年我自認問心無愧,沒有做過什麽過分的事,真不知道什麽人會殺了我!”

梁成金卻是無語了,幾分生氣地道:“月姐,你是不是信不過我?”

“沒啊,怎麽這麽說?”

“嗬嗬嗬,既然說你自認問心無愧,為什麽身邊會有這麽多的保鏢?既然你沒什麽仇人,請那麽多保鏢幹什麽?”

豈料董月聽了這話,卻是一聲冷哼:“不要給我提那些保鏢!”

然後她就轉過頭向自己的房間走了幾步,快要到房門口才又回過頭說:“恩,在我的人來之前,你趕緊把這裏處理一下,不然會嚇壞我的房客,我不想把這事搞大!”

梁成金淡淡的哦了一聲,看著董月氣勢逼人的樣子,心裏雖然有點不爽,卻也沒有說什麽,畢竟拿人的手短,他現在是她的貼身護衛,理應替她做事,所以還是老實的把大肥婆笨重的屍體拖到洗手間藏了起來。

結果沒有想到的是,他剛把屍體隱藏起來,外麵就傳來了門鈴聲。

梁成金聽到聲音,搖頭苦笑了幾下,表示著實沒有想到董月叫的人,竟然這麽快就趕到這裏了。

如此看來,這個董月的能量還真是蠻大的啊。梁成金因為這個,忍不住對這個極品女王越發好奇起來。

想罷,他直接就去開了門。

其實梁成金之所以如此肯定這幫人就是董月叫來處理事情的,神色中一點也不擔心會是住在這裏的哪個美麗房客。

主要在於他聽到了一陣腳步聲,不像是一個人,而且如果真的是某個房客的話,正常人看到那滿是槍洞的防盜門,一定都會大喊大叫的。

少年得誌的梁成金有時真的很囂張,不夠冷靜,但是幾年的特工生涯,已經讓他變得非常的成熟理智,可以在第一時間明白自己要怎麽做才是最正確的,比起有些猶豫不決,優柔寡斷的人不知好多少倍。

梁成金打開門一見,結果果然不出他所料,來的人都穿著不同的服裝,而且都是女人,但是她們卻有著同樣的眼色,顯然都是些訓練有素的家夥。

但見得為首的是一個短發,戴著副眼鏡,穿著不低於七公分高的高跟鞋,看起來有些像辦公秘書的女人。

她看到開門的梁成金,不由吃驚地道:“男人?”

梁成金聽了這話,心裏卻是有些鬱悶,暗想本大爺這麽有男子漢氣概,不是男人,難道還是女人嗎?

然而更讓他無語的是,眼鏡女一聲驚呼後,後麵的四五個女人也趕緊上前一步,上下打量著他,似乎把他當成了動物園籠子裏的觀賞物。

隨後,一群女人更是異口同聲地叫道:“還真是男人哎!”

梁成金受不了了,忍不住大叫起來:“我靠,我說你們沒有見過男人啊?”

眼鏡女再次上下打量了梁成金一遍,搖搖頭說:“好了,姐妹們做事吧!我相信月姐就算急需要男人,也不可能找這種又矮又蹉的貨色!”

被當眾打擊,尤其是在一群女人麵前如此打擊,梁成金氣得直咬牙,馬上就反駁道:“你,你!死眼鏡,以為你很漂亮嗎?”

沒想到眼鏡女卻是不屑地看了他一眼,轉過身子,揮揮手就帶著一群女人進了屋子打掃起來,並沒有再理會梁成金。

梁成金懶得與她們計較,直接幾分不爽地說道:“屍體在洗手間!”然後他盯著眼鏡女看,直到她有些不自在抬起目光看向他時,他方才不屑地搖搖頭,轉過身子徑直向董月的房間走了過去。

豈料眼鏡女見狀,卻是趕緊上前拉住了他。

梁成金感到莫名其妙,一邊用手指彈開眼鏡女的手,一邊叫道:“我說你幹嘛呢,男女身授不清!”

眼鏡女卻是不放開,而是直接問道:“你還好意思問我幹嘛?我才要問你,幹嘛往裏麵走,不知道那是月姐的房間嗎?”

梁成金甩開她的手大叫起來:“我靠,大爺我住在裏麵不行啊?”

“你少放屁,你住在裏麵!”眼鏡女一邊說,一邊趕緊又拉住了梁成金,還把他給往回拉了一把。

然而就在這時,董月卻是在裏麵語氣平靜地說道:“吳雪,放開他,讓他進來,他確實和我住在一起!”

一句話雖然平穩,但是殺傷力是絕對強大的!

吳雪當場就木在了那裏,表示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梁成金見狀,想著之前她看自己的鄙夷和不屑,索性故意把臉湊到吳雪的麵前,得意地笑著說:“嘿嘿嘿,看到沒有,我這種貨色雖然不咋的,但是月姐就是喜歡!”言罷,他便打開房門,鑽了進去。

然後又過了好一會兒,吳雪才終於反應過來,大聲叫道:“快,快給老板打電話,說天香苑有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