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國安、軍部、第七處

昌國看到李濟森一臉茫然的樣子,更加鄙視了:“奶你還是省城人,以後出去別跟人說認識我,哦,不對,是別跟人說我認識你。華源酒店總聽說過了吧?看,人家阿峰都知道,我鄙視你。”

羅戰峰一臉苦笑,他當然知道華源集團,不過,據他所知,華源集團好像是珠江市本地的上市地產公司,雖然在省城也有五星級的華源酒店,但省城人不知道華源似乎也沒什麽丟臉的吧,要是說不知道富力和保利,那倒是有點說不過去。

不過,華源集團的市值也有數十億,近百億的規模,在珠江市這裏也算是數一數二的地產公司了,那個什麽太子爺林大少,的確是相當有錢。

李濟森這才一臉恍然,也不以為恥,反而追問道:“你小子怎麽知道人家華源的太子爺在追求何璿?”

“這不廢話嘛,人家太子爺都從省城那邊追到珠江來了,你又不是不知道盯著何大美女的牲口多到數都數不清了,還能不知道這個?那林大少爺本身又囂張得不行,生怕人家不知道他是華源的太子爺一樣,名片到處飛,這也是他打擊競爭對手的手段,條件比不上他的估計都要退縮了。哎,人家也是有本錢,媽的,難道你就沒注意到圖書館前麵的廣場上經常停著一輛黃色的法拉利?”

“啊,那部法拉利?見過啊,難道?”也是經常混圖書館的李濟森答道。

“著啊,那台**的法拉利是那位林大少爺的座駕。”林昌國一拍大腿,激動的說道。

“但是,開車的家夥我見過似很猥瑣啊,而且比你這家夥還矮。”李濟森一臉疑惑的問道。

“……我日說他就說他,別扯上我行,奶奶的。廢話,我也見過那家夥,真懷他爸長啥樣的他生成這樣子,也算是了不起了,哎讓人家有錢呢,法拉利啊,有幾個女人能受了這樣的誘惑?”林昌國一臉沉痛的說道。

“那何璿被誘惑了?”李濟問道。

“嘿嘿。這才是最有思地聽說。人家何璿根本不鳥他。所以。那家夥每次都是空車來。然後空車回去。哇哈哈。”林昌國怪笑起來。

羅戰峰也發現自己低估林昌國地卦之心了起來沒完沒了地。所以他已經啟動電腦準備上網搜索一些資料了。

“嘿嘿。阿峰麽樣?心動了沒有?不如你去將那何大美女搶過來吧。你那三輛奔馳600出來那法拉利拋足一條街了。嘿嘿。嘿嘿。阿峰。我剛才上網看過了。好家夥。380萬一輛。還是有錢也未必買得到地。我很好奇你是怎麽搶購到手地?”林昌國勾搭著羅戰峰地肩膀。嘿嘿怪笑道。

羅戰峰心想:那要是讓你知道其實有五輛。不知會有啥表情?不過。他也隻是知道豪狼他們是通過海口幫弄到手地。具體地自然是不關心地。應該不會是走私進來地吧?所以。他也答不了林昌國地問題。隻好說道:“哎。你忘了我已經是有老婆地人了。沒自由。失自由啊。”這句話也算是經典了。發哥地台詞。以前他和昌國經常說地。

“哎。也是。這就是成為有錢人地代價了。”林昌國一臉地深以為然。看到羅戰峰在上網了。拍了拍腦袋。說道:“哎。忘了跟你說。一會12點會斷網。你注意了。”

“呃。有這事?記得以前好像沒地啊。”羅戰峰一愣。問道。

“唉,別提了,都是學生逃課鬧的,上次學校領導突然搞了一次大檢查,結果發現整個校區的上課率低得可怕,後來一查,就發現了那一天的前一天晚上很多學生都上網上到很深夜,學校網絡中心的IP都有記錄呢,所以第二天大部份人都在寢室睡覺,去上課的沒幾個,就是這麽邪門,聽說後來在寢室捉到了一大批逃課的,哈,這下熱鬧了,學校領導震怒,開會後決定,以後12點斷網,這下好了,大家都不用深夜上網了。”林昌國苦笑道。

“嘿嘿,你們三個不會也是睡覺沒去吧?”羅戰峰笑著問道。

“咳。。阿森有去,然後打電話通知我和阿帆趕去,幸好沒被捉住,險過剃頭。”林昌國訕笑道。

“哈哈,那大家就難受了,12點就要斷網,”羅戰峰深知學校這項措施對學生來說是多麽嚴重的打擊,要是以前,他也屬於被打擊的那類人,現在嘛,他笑了:“阿森,手機研究完沒有?該還我啦,我連上電腦來上網,學校的寬帶網速真是讓人受折磨。”

……

“隱形富豪羅田山,保守估計資產數十億美元,美藉華人,在日本有著大量投資和物業,經常往返於美國和日本,持有多家上市公司的股份,包括某某銀行、某某酒店、某某地產集團、某某賭場、某某船業公司,某某航運集團,某某航空集團……半年前病危,派人回國尋找親人,找到了其侄孫羅戰峰並將其接到日本繼承其全部遺產……”

“……其後,羅戰峰又與山口集團總裁山口玲惠秘密訂婚,並成為山口集團董事長,即將持有山口集團50%的股份,並於2007年7月1下午乘坐飛機回國抵達廣州,先到琛鎮待了幾個小時,後返回中大珠江校區的宿舍……”

“……2007年6月-7月期間,通過瑞士銀行轉匯了十多億美元到香港匯豐銀行和東亞銀行,並通過為羅家家臣的羅天南等人收購了五家上市公司並在深圳成立了戰天集團……”

“……據說與琛鎮市的黑社會性質組織群狼會有著特殊關係,據推測應該是因為某種原因收服了群狼會,在這過程中,原屬於群狼會主要人物的蒼狼和瘋狼等一批人失蹤,懷已死亡後一個月內,群狼會收縮地盤售資產物業,並注冊成立了多家公司,似乎走上了漂白經營的道路……”

看著手上這份薄薄的資料,一個

條長長眉毛,約30歲左右的男人正露出了咬牙切齒的神中的一股火焰仿佛欲噴而出,臉色憋得通紅,旁邊還有幾個男女上也各自拿著一份相同的資料,表情雖然沒有長眉男子那麽誇張,但也是充滿了驚愕、羨慕、鬱悶等不同的情緒,顯然這份資料上的內容實在是讓他們覺得離譜了點是懷疑這份資料的真實性。

這裏看上去應該是一個會議室,長長的會議桌,十多個渾身散發著特殊氣息的男女散坐在周圍,室內彌漫著一股沉默的氣氛,大概很長時間沒人說話了。

“這份資料,可信性如何?”一道仿佛夾雜了寒冰的悅耳聲音響起是一名有著絕色容易,氣質高貴冷豔零零坐在會議長桌盡頭的年輕女人。

“哈,不是我有偏見些軍情五處的家夥,居然弄出這樣的資料來敷衍我們當我們三歲小孩嗎?”長眉男子眉毛一揚,冷聲接話道:“我看他們應該整肅一下才對了,每年拿這麽多經費,不是讓他們遊山玩水的。”

“嘿嘿,劉輝‘大校’,說話請不要陰陽怪氣的,而且,你這些話,最好等軍部四將他們在場的時候你再說,不然的話,我就當你是指桑罵槐,挑釁我們第七處。”一個手中正玩弄著打火機的少年開口冷笑著道,手中的Zi猶如雜耍一樣舞出晃眼的動作,讓人歎為觀止。

卻不知道為什故意將“大校”兩個字咬得特別清晰,似乎有意挑釁這位長眉男子。

冷豔美女眉頭一皺,冷哼聲,麵無表情的道:“什麽時候我說的話都沒人理會了?”伴隨著說話,一股冰冷的寒氣驟然充斥了整個會議室,氣溫仿佛下降了二十多度,好幾個沒準備的人都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

當然,也有好個人是一點都不在意的,一點反應都沒有,安然坐在那裏。

長眉男子挑了挑眉毛,沒說話,那少年倒是乖乖的閉口不語,低垂著眼簾,仿佛剛才說話的不是他一樣,不過,這時候大家的目光似乎都在看著其中一個穿著軍裝的男人。

這個掛著少校軍銜的年男人苦笑一下,說道:“這是國外分部傳回來的情報,據我所知,與目標的大部份情況吻合,應該不會有什麽問題,目標似乎並不準備隱藏這些信息,實際上,這份資料上顯示的情報,更能合理的解釋目標身上的異常。當然,最大的疑問是目標似乎身懷極高的武功,根據目標過往的記錄,似乎找不到其練武的曆史……”

“另外,在目標行蹤也有點前後矛盾的地方,找不到任何出入境記錄,不過,那個羅國山的確是存在的,和資料上差不多,我查過了,目標的確有一個失蹤多年的二爺爺,應該是當年那個動亂時代出國的。”少校想了想,又補充了幾句。

“假如這份資料是真的,老實說,我都得自己很妒忌這個踩了狗屎運的小子,我原本以為我在看一份三流編劇寫的偶像劇呢。”一個一身混混打扮的青年一臉怪笑的說道:“哎,為啥這種好事不落在我身上呢?窮小子突然繼承了巨額遺產,又成了豪門千金小姐的未婚夫,哇哈哈,劉輝‘大校’,我說的對不對?”說完,發出了張狂的大笑,擱在會議桌上的雙腿更是一陣顫抖,仿佛隨時會仰身跌倒一樣。

“哼!”長眉男子“啪”的一聲,用力將手上的資料拍在了桌子上,卻是一言不發,臉色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眼神中閃過一絲殺氣,粗大的手掌上黑筋**,冷冷的斜盯著對麵的青年和少年,再看了一眼盡頭的冷豔美女,似乎在猶豫著什麽。

熟悉長眉男子過去的人都清楚,為何一向冷靜深沉的他這時候會如此失態,皆因資料上的那個的遭遇,簡直就等於是在他的傷口上撒鹽,這時候那個混混青年的說話是**裸的挑釁他的忍耐功夫。

“冰凰將軍,請讓你的兩位手下端正一下態度一次我們雙方的聯手是上頭的命令,保持友好的合作態度還是必要的吧,鬧得不愉快,對雙方都沒有好處的。”旁邊一個男子打圓場道,這番話是對著那位冷豔女子說的。

這冷豔女子,是一個將軍?

“嘿嘿,張隊長記得上頭還有一個命令,乃是讓我們冰凰隊長擔當這次聯合調查小組的組長,哎,也是讓我們冰凰大人是堂堂少將,副部級領導,某些人拚了老命,才混了個大校,差距,這就是差距啊。”又是混混青年嬉皮笑臉的插話道本上,任何人都能看出他和長眉男子很不對頭了。

“夠了仁達,管好你那張嘴。”清冷的聲音響起豔的冰凰眉頭輕皺,似乎也是相當不滿隻是,看其不滿20歲的絕美容貌,如何能讓人將“少將”與其聯係在一起?

混混青年伊仁達聳了聳肩,低頭繼續拿著手中的小刀剔起指甲來,不再理會某個讓他挑釁得已經渾身散發著駭人殺氣的長眉男子。

一股仿佛凝固了似的血腥殺氣充斥著整個會議室,原本已經接近零下的溫度再次下降十度,剛才說話的那個似乎隸屬軍情五處的少校開始有了承受不住的感覺,臉色發白起來。

幸好,這時候室內的氣溫開始回複正常,那股冰冷的氣息仿佛消失了一樣,幾個正在苦忍的人暗暗鬆了一口氣,心中慶幸,總算不用出醜,其中兩人還偷偷的拿目光看了遠處的冷豔美女一眼,眼神中充滿了敬畏,似乎還有一絲羨慕。

仿佛毫無所覺一樣,冷豔冰凰心中其實也是無奈,她雖然因為體質的關係,自然而然的流露出讓人難以接近的冰冷氣質,再加上年紀輕輕就身居高位,也要時刻注意自己的威嚴,隻看眼前的兩個手下,看上去似乎服從自己的命令,實際上卻是一點也不在乎,這也難怪,能夠進入軍委第七處的家夥,哪一個是正常的?

特別是那

達,恃著自己的能力罕有,又有個強大的哥哥,要是他的克星,恐怕早就反天了,也不知道林處長為什麽要派他跟來,真是讓人頭疼。

還有這些國安的家夥,雖然比那些軍部的人要正常一點,但也有限,一個個行事肆無忌憚,無視規矩,恃著特權就敢當街殺人,聽說軍部那批人今天為了試探那個目標,居然在街上製造人為車禍,簡直是無法無天了。

一想到這些複雜混亂的關係,年輕的女少將就決定放棄再考慮這種讓人煩惱的問題,眼睛看著室內除了她之外的唯一一個女性,那是一個有著明秀容貌,眉角散發著一絲英氣,身穿英挺軍裝的年輕女人:“楊秀清少校,接近目標的任務就交給你了,我們會為你製造機會的。”

“是,冰將軍。”被稱為楊秀清少校的年輕女子腰一挺,答道,卻沒發現自己因為這個動作而使得原本被軍裝掩蓋的偉岸山峰挺了挺,份外誘人。

不過,在場的男人幾乎都沒注意這點。

冰凰將軍又將轉到了剛才說話的中年少校身上:“周少校,請你通知軍部的那些人,我不希望再看到類似今晚的行動發生。”語氣明顯冰冷了很多。

“是!”周少校一個立正,恭敬答道,心中卻是苦笑起來,他哪管得住那群瘋子。

“劉教官,現在們都知道了,目標的身份非同小可,不是我們原來所想像的那麽簡單,所以,我希望你配合我們的行動,不要擅自搞什麽動作。而且,那個神組織既然如此關注這個人,肯定也是有原因,我希望盡快知道這個原因是什麽。”一臉嚴肅的冰凰將軍最後才對那個正坐在對麵那邊的長眉男子說道,語氣雖然客氣,卻是命令式的,可惜,那副絕美的容貌卻很難讓人產生嚴肅的感覺。

揚了揚眉,又多了一個“教官”身份劉輝大校冷冷的道:“你放心,我會約束手下那些人,不要將我們國安的人當成軍部那些瘋子……”

那個玩著指甲刀的伊達卻又突然怪笑道:“嘿嘿,也難怪軍部那些瘋子會這麽激動,怎麽看,這個姓羅的都像是投靠了小日本的漢奸,估計是將他當成間諜了,才會這麽衝動的……”

“嘿嘿,有趣啊,有趣,瞧這份資料,今晚差點讓軍部那些瘋子謀殺了的兩個女生,哈哈,你們看看她們的身份。”玩著Zi的少年也突然怪笑起來,指著一份資料說道,卻是正好打斷了伊仁達的話,同時也讓長眉已因為怒火而豎起的劉輝大校暫時忽略了剛才說話被對頭打斷的不爽。

眾人聞言,低頭看了看少年所指的份資料,也看到了他所說的那些情況。

“周少校,這份資料,怎麽來的?”劉輝的語氣這時候也多了一絲幸災樂禍的味道。

“唐灣鎮南街派出所的記錄,剛送來不久,我就一起拿進來了。”周少校答道,他也是剛看到這些資料,老實說,剛才他在知道軍部那些人居然如此膽大妄為的時候,也是極為震驚的,就忘了先看這份資料了。

“嘿嘿,李司令的外孫女,楊省長的小女兒,好大的魚啊,軍部那些瘋子,這下樂子大了,竟然沒派人控製現場,就這點辦事能力,真是丟人丟到家了,難怪年年排老尾。”劉輝陰沉的笑了起來,總算是讓他找到點發泄胸中鬱悶的事了。

“嘿嘿,真是想看看那位張將軍的臉色啊,捅了這麽大的馬蜂窩,我想一定會很精彩。”難得的將腿放了下來,趴在那裏看完資料的混混青年伊仁達接口說道,這一次,他卻是站在對頭這一邊了。

“我覺得,我們有義務幫一下他們,聽說李司令的脾氣相當的火爆,嗯,那位黃軍長也是有名的火藥桶,作風很強硬,嘿嘿,到時候,軍部內部就有熱鬧瞧了。”少年耍著Zi,一邊煽風點火。

“哈哈,南部軍區的李司令,那是有名的驢牌氣啊,有名的護短,是個倔老頭,而且勢力大得連中央都很顧忌,手下培養了一大批將領,嘿嘿,據說軍委的幾個大佬已經準備將他提前調到總參了。”一個穿著中校軍裝,大約27、8歲的雄偉男子笑著說道,他是劉輝的副手丁勇軍,身高一米九多,雄壯的肌肉將軍裝都撐得鼓鼓的,手上的骨頭平展,一層厚厚的肉繭,顯然是練橫練功夫的高手。

“哈,這些都不算什麽,李司令的親孫女,南部軍區特種部隊‘漢南之劍’的總教官和第一政委,‘漢南虎’精英連的神秘連長,李英鈺,李大校,正是這位黃小姐的親表姐,據說這位女大校,那叫一個凶悍,啊,啊,哈哈,對了,對了,劉輝‘大校’,聽說你這位國安三虎之一卻是‘慘’敗給這位李教官一次啊,是不是真的?”又是伊仁達,依然是一副嬉皮笑臉的尊容,還故意擠眉弄眼,**裸的挑釁著劉輝的神經。

劉輝的長眉再次豎了起來,眼神中的怒火幾乎快成了實質化,直湧而出,死死的盯著伊仁達,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相信伊仁達已經死了一百次。

“你們有空關注這些,不如關心一下,為什麽這個人……”清冷的聲音響起,卻是冰凰這位女將軍,她抬起白皙的手指點了點資料上的圖片頭像:“……還會回來中國,他以日本黑幫山口組女婿的身份回到中國,到底有什麽意圖?以他現在的財富地位,又有什麽必要回來國內?他以為中國是日本那個承認黑幫合法的國家嗎?”

“噓呼~Zi少年吹了一聲口哨,說:“我更好奇他有啥本事能讓堂堂山口組的老大將兩個孫女都嫁給他?還準備送%的股份給他,這種好事,怎麽就輪不到我呢?”說完,臉上還露出了一副我很鬱悶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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