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強硬的手段

竹竿笑嘻嘻地說:‘我們老大說是有個人的什麽東西不見了。具體什麽事情,我們老大還真沒有跟我說,不過西城的冷爺我們老大也去請了。看那意思事情小不了,要不是有要緊的事情也不會把虎爺你和冷爺都請了去啊。”

京城三個比較大的民間的玩主,一個是孟建軍,另外一個是笑麵虎,最後一個就是冷血了。冷血這個家夥反正是有點心狠手辣,笑麵虎八十人家手腳打斷扔到十三陵去,孟建軍的小弟喜歡勒索大學生點保護費,不給也就是把對方打個鼻青臉腫什麽的,絕對不會太出格,養肥了再殺的道理誰都懂。

但是冷血這個家夥就是真正的六親不認了,自小父母雙亡的他自從小混蛋被人堵住了捅死以後,就成了京城裏麵下手最狠的主,曾經有十多個玩主把他圍堵在一個偏僻的胡同口,這個家夥愣是憑借一把三棱軍刺以一抵七,腸子都被紮出來了,他把腸子塞進肚子裏,用衣服勒緊,然後把圍堵它的七個人殺的三個終身殘疾,四個進醫院一年都沒有能夠出來。這一戰殺出了冷血的威名。

所以沒有特別的事情孟建軍和笑麵虎是不願意招惹冷血的。笑麵虎聽到孟建軍也把冷血找了過去,頓時就來了興趣了:”是嗎?,既然軍爺看得起我,我就跟著過去看看是哪路的神仙能把我們三個一起驚動了。”

都一處的大堂內,這個時候本來應該是吃飯的點,但是都一處裏麵一個吃飯的食客都沒有。看到度四處外麵站著的十多個五大三粗的漢子,誰都是知道這個時候都一處不是吃飯的點。街邊那些豆漿油條也是能夠吃飽的不是。

進門之前,笑麵虎看到門口有一起車禍,是一個雅馬哈摩托車把一個桑塔納轎車給撞了,那模樣,簡直是太慘了,桑塔納轎車的前麵就像是被重型的氣錘狠狠的砸了一遍。而那個雅馬哈的摩托更是淒慘,估計就是雅馬哈本廠的工程師來了都不能把摩托車給修好了。

仔細的看了一眼桑塔納的車牌,笑麵虎更是為摩托車的車主悲哀了,居然的冷血的汽車。

把冷血的汽車撞成這樣,最好的辦法就是全家趕快收拾東西離開,走的遠遠的,有多遠走多遠,永遠不要回到京城來。要不車主一定能夠體會到什麽叫做生不如死的滋味。

都一處。陳星慢條斯理的坐在大堂正中央,整個人就像是一把出鞘的利劍一樣,略顯幼稚的麵孔上卻散發著讓人膽寒的殺氣,讓笑麵虎進來以後第一眼看到陳星之後的感覺就是頭皮一陣的發麻,這為主可是殺了不少的人吧。簡直就像是從修羅場裏走出來的人。京城什麽時候出現了這樣一位人物,我怎麽一點都不知道啊,看來要讓那些小子們給我留心打聽一下了。

想到這裏,笑麵虎看了看坐在右邊的孟建軍和冷血兩個人,這兩位爺也是一言不發,好像是等真笑麵虎到來一般。三個玩主寒暄了一陣以後,孟建軍熱情的給笑麵虎介紹說:“虎爺,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一位是陳星,陳爺。陳爺的功夫可是四九城裏都找不到第二位的,以後你們兩個要多親近親近啊。”

這樣的介紹就是說陳星是打遍四九城無敵手啊,那冷血這個家夥能服氣嗎?

笑麵虎看了一眼冷血,孟建軍在說這些話的時候,冷血一點反應都沒有。他心中暗暗的吃驚,看來冷血這個家夥是已經吃過虧了,要不憑冷血天王老子都不怕的性格,怎麽可能一言不發啊。笑麵虎想到這裏更加小心的應付起來。

陳星看到人都來齊了,這才冷靜地說:“今天找大家來,是因為我有件事情要麻煩三位。我這個人平時也沒有什麽愛好,就是虛幻弄個瓷器,玩個字畫什麽的。前兩天我有個個天顯通寶的銅錢,借給了文物研究所鑒定去了。但是昨天我聽說有人把我的天顯通寶從文物研究所裏偷了出來。

這是赤裸裸的向我挑釁啊。偏偏家父就是文物研究所的一級鑒定師,負責研究銅錢的人就是家父。我就不能通過法律來解決這個事情了。但是弄走我銅錢的人我敢肯定和他們研究所裏的鄭大年和楊永兩個人脫不了關係的。所以,就要拜托大家。

可能大家以為我是在小題大做,一個銅錢至於這樣嗎?但是我可以告訴你們,這個銅錢世界上隻有這樣一個,絕世孤品,底價至少十萬,對研究遼宋曆史來講這個銅錢更是無價之寶。所以,我讓軍爺幫我請兩位來,希望你們三位幫助我查一下,到底這兩天是哪個丫孫子手那麽欠,跑到文物研究所裏動了我的銅錢了。下午我會給你們一個重點懷疑的名單。不過,三天後我要確切的消息。我不管你們用什麽樣的辦法,一定要把這個事情給我弄清楚了。”講完這些,不等三個人回答,陳星站起來徑直離開了都一處。

笑麵虎目送陳星離開以後,拍著桌子說:“這個人是哪裏冒出來的小屁孩,居然搞這樣對我們三個講話,孟爺,你這唱的是哪一出啊。”

孟建軍剛才本來晴朗的笑臉頓時變得陰雲密布:“虎爺,你以為我想這樣嗎,無奈是形式比人強啊。我倒是想找兩個人打它的悶棍,但是怕是十幾個人都不夠人家收拾的,不過是找個偷東西的毛賊,我們犯不上和他鬧別扭。陳爺吃的是古董行的飯。和我們沒有利益衝突,現在我最想知道的就是到底是哪個王八蛋把天顯通寶給偷去了。”

笑麵虎看到孟建軍如此說,自己有點不甘心,又對冷血說:“冷爺,你不會就這樣忍下這口氣了吧。他剛才居然有那種命令的口氣,丫算是什麽東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