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闊口月白瓶
其實牛四的手中的這個瓶子不是明朝景德鎮燒製的,在前世的記憶中,牛四將這個瓶子賣給了一個香港商人,後來鑒定出來是宋朝汝窯的珍品,這個時候牛四後悔也晚了。景德鎮官窯是燒製過類似的瓶子。但是燒製羊脂玉淨瓶用的原型就是這件宋朝汝窯的闊口月白花瓶。
陳星在上一次分鍾寺的交易中遇到了牛四,聽他吹噓自己手中有一個這樣的玩意。就知道是那件闊口月白瓶出現了。於是兩個人商量了半天,約定這個周末的鬼市陳星用三個鹹豐重寶換取這個‘羊脂玉淨瓶’。
現在這個時候陳星當然不會耽擱了。當陳星把手伸到虎頭甕裏一摸。頓時傻眼了。我不是放了三個鹹豐重寶進去嗎?怎麽現在成了兩個了。
一定是隔壁的三丫頭手欠。別人沒有膽量來家裏動自己的東西。陳星問母親是誰動了自己的銅錢。
果然張梅大人想了想說:‘昨天三巧來我們家玩,看上了你的銅錢了,說是要拿去做雞毛毽子,就把你的那個大個的給拿走了。”聽張梅大人的口氣,根本沒有把鹹豐重寶放在心上。
陳星急的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這個小丫頭,七歲的年紀你踢什麽毽子啊。我不是有大串的銅錢在書房嗎?三丫頭怎麽不用啊。非要我放在虎頭甕裏的東西。這個不是耽誤事情嗎?”
張梅大人不樂意了:“一個銅錢,你和三巧那小丫頭計較什麽啊,好像聽她說你那大個的銅錢重量正合適。拿去就拿去了唄。”三巧是張梅大人的幹女兒。張梅大人對這個小丫頭可是寵的不得了,比看親兒子還待見,聽到陳星的抱怨胳膊肘就往外拐了。
做雞毛毽子,最難的就是找到一個大小重量合適的銅錢,銅錢多了得話,它踢起來費勁,少了毽子踢起來輕飄飄的不容易掌握。
三巧知道陳星手中有不少的銅錢,昨天就鬼子進村的一般在陳星家中倒騰了個遍。
書房中的那些銅錢小丫頭一個沒有看上眼,那些都是明清的各種通寶。不是個太大了,就是分量不合適。這個時候張梅想起來兒子在虎頭甕中還有三個銅錢,小丫頭麻利的拿出來一看,她雖然不認識鹹豐重寶,但是掂量了一下分量正合適,樂嗬嗬的把陳星的寶貝給拿走了一個
。重寶可是特別製作的,重量當然就大的多了,大概齊和民國的時候四大家族發瘋的印鈔票是一個道理。一般在國家困難的時候,造銅錢的原料不夠用了,得了,開始做重寶吧。最早的重寶就是唐肅宗乾元元年(758年)鑄的“乾元重寶”。算是銅錢裏麵的貴族了。這樣凡人錢重量一般都是比通寶要重一點,三巧用著當然方便了。
其實就是她把三個都拿走了張梅大人也不會不同意。可是這樣就苦了陳星了。那是上書鹹豐重寶楷書折十背寶直局“當五十”的一種鹹豐重寶。並不是非常容易找到的銅錢,立馬讓陳星找到一個來也不可能。
他不住的在客廳遛彎,現在找三巧那丫頭去要吧,大半夜的不合適,一個做哥哥的陳星也拉不下這個臉去啊。但是不去要的話闊口月白瓶的寶貝可就沒有了。那件闊口月白瓶陳星清楚的記得在香港的拍賣價格是6萬的,清朝瓷器月白色的是非常少見的。。
想了想,陳星終於想到自己還有兩個光緒重寶,合適不合適就這麽著了。陳星從自己房間的琉璃塔的第三層取出來兩個光緒重寶來。撒丫子衝了出去。來到鬼市的時候,人已經不老少了。
現在鬼市上幾十塊錢的東西,以後就有可能成千上萬的價格,因此陳星對鬼市是非常的上心的。
陳星費了老大的力氣找到了牛四,一個長的五短身材,像孫猴子多過像牛魔王的主,這樣的人盜墓確實站便宜。別人要挖一米半寬的洞口,他一米就能進去了。這個人在古董市場上也是相當活躍的一個人。
陳星招呼了一聲牛四說:“四爺,東西給我留著得吧。”
牛四笑眯眯低說:“瞧你陳爺講的話,我牛四也是一口唾沫一個坑的人,你不說不要。我能把東西勻給別人嗎?得了,東西你看好了。”就衝陳青山的名字,牛四對陳星的本事都不會懷疑。國家一級鑒定師的兒子,書法神童,能沒有兩把刷子嗎?
現在陳星已經是八九歲就是成*人三段的水平了,現在還用說嗎?日本書法院幾次邀請陳星去認定段位,陳星愣是不去。現在在中國國內想去的人不是一個兩個,因為書法七段以上的人是可以作為技術人才申請日本國籍的。而且是書法院給申請,個人不用花一分錢,可以說是一申請一個準。但是陳星去了也是交流一下,壓根不參加什麽段位認定。
陳星當著媒體的麵就說了:“我那個時候是小孩子,不懂得事情,要是現在接受了你們的段位認定,我回去後就沒有臉見王羲之他老人家了。還寫什麽毛筆字啊。”搞得日本媒體相當的尷尬,從此書法院再不提邀請陳星的事情了。
在陳星看來,你一個學生要給老師認定職位,那這個世界簡直就是太瘋狂了。一時間陳星的名字在國內被傳為美談,說什麽的都有。愛國青年有之,憤青有之,傻缺也有之。當然後麵一個不是主流媒體說的。
反正陳星一時間在古董界也是有名氣了,大師常林的徒弟,愛國青年,要是店名有陳星的題字店主別提多有麵子了。
搞得現在陳星學校那看大門的王大爺那【來客登記】四個字都是陳星親筆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