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3 別墅晚餐
夕陽還努力不懈地堅持在一樹多高的時候,英南和秦月已經坐在紅旗車上了。
剛才兩人一出學校門,就看見那輛牛氣的紅旗車穩穩地停在不遠處。
這次兩人學乖了,不用招呼,走過去直接拉開車門,鑽進車裏。
朱琳果然笑著坐在後座上。
“琳妹真乖,送我們兩回家呀?”秦月挨著朱琳坐下,誇了朱琳一句。
“不是你們倆個,而是送你回家。至於南哥,今天晚上歸我。”
“恩?”秦月望著朱琳得意的笑臉,怎麽感覺朱琳眼睛裏都是色迷迷地。
秦月本是冰雪聰明。心裏一轉就明白了朱琳的意思。這是想報複我呀,白天自己和英南卿卿我我的,朱琳咽得下這口氣才怪!一下午就給英南打了五次電話。切!大晚上黑燈瞎火的,兩個人在一起吃呀喝呀地,孤男寡女,不會出啥事情吧?英南血氣方剛,朱琳這丫頭膽大包天,後果不敢想象。剛剛得到的優勢,不能因為這一個夜晚就前功盡棄。
秦月咬咬牙,掏出手機,撥通了媽媽地手機。
“媽,今天我們同學有個聚會,我先不回去了,要是太晚就別等我了。明天我直接上學。”也不等她媽答應,直接掛了電話。
秦湘蘭拿著手機直發愣,女兒這是怎麽了?往常別人聚會請都不去,今天吃錯藥了?不會是說謊話和男朋友約會去了吧?
唉,算了,都二十了,也該談朋友了。自己十九歲就已經生了秦月。秦湘蘭一想起這個事情,心裏一陣子苦悶和辛酸。
二十年了,啊昌,你還好麽?
秦湘蘭不由得用手抹了幾下濕潤的眼角,那雙經曆無數不眠之夜的眼睛,濕濛濛的穿過窗戶,望向如血殘陽映照下的一片通紅通紅的天空。不再理會秦月夜不歸宿的事情。
“你確定?!”朱琳不可思議的瞪著秦月。
“恩。有什麽問題麽?小妹妹!”秦月咬著浩齒,無比堅定地點著頭。一縷長發低垂下來,遮住秦月美目之中一絲狡黠的光芒。
“切!隨你!”朱琳眼睛都有點拚了的味道。
車子順著學院路一直顛簸著向果園深處開。過了一段土路,轉過一彎,才在一片孤零零地別墅群前停下,因為有一道門擋住了去路。
門房裏,一個佝僂著腰的老頭,嘎吱吱地拉開生了鏽的大鐵門。瞧了一眼車裏的司機,他認得,一下午這車跑了好幾次。
見車嗖得一下竄進去,又嘎吱吱地把門關上,回門房打盹去了。
紅旗車在一幢別墅前停下,英南從車裏出來,打量了一下周圍的環境。
歐式建構的別墅,很有情調。雖然隻有兩層,可是從前後左右凹凸有致的布局看,裏麵的房間會很多。向光的一麵青灰色的麵磚,給人一種複古式的雅致不俗的感覺。
別墅建的很好,隻是周圍就是顯得太荒涼了。想象中的蒼鬆翠柏,垂柳白楊一棵也沒有,更別說屋前屋後的鮮花朵朵了。
要不是東一片西一片隨意生長的河灘草,給這裏增添了點不多的綠色,還有因為不遠處就是臨天河,不時隨風入耳的汩汩地流水聲。總算為這死氣沉沉的別墅群帶來點生機。英南恐怕要鬱悶死。這麽好的一個地方給某人糟蹋了。
“誰建的別墅啊?這麽沒品位。”秦月的一句感慨引起英南無限的共鳴,回頭朝秦月忘了一眼,點著大腦袋,表示英雄所見略同。
“有地方住,還挑三揀四的。切。”朱琳看著來兩個狗男女眉來眼去的就生氣。撅著小嘴,小聲的嘟囔一句,朝門口走去。
司機不等吩咐,掉頭走了。
朱琳拿出鑰匙打開防盜門,一股清潔劑的味道撲鼻而來,這裏顯然已經很久沒有人住過,地板和家具應該是新擦洗的。
三人進到屋裏,英南覺得眼前一亮。
別墅一層空間應該不小,客廳裏擺了好幾套沙發和茶幾,都不顯得擁擠。中間是木質的旋轉樓梯,盤旋而上,直通二樓。客廳四周還有好幾個小門。
裝修的豪華和家具的檔次,在英南的眼裏,更有點富麗堂皇的感覺了。
自己不知道有沒有機會給老媽買個這樣的房子住住,也不枉老媽為自己辛苦操勞半生。
“色狼你先坐著,秦姐來,幫我把東西弄一弄。”
英南左右瞅了瞅,沒有發現其他人,看來朱琳是準備和秦月兩人煮飯了。
也不錯。就是不知道,朱琳和秦月兩個人誰的手藝好?嗬嗬!
忽然心中一動。這麽大的地方,這麽多的屋子,隻有他們三個人,待會兒找個機會和秦月親熱親熱,豈不很方便。嘿嘿!
英南望著秦月婀娜的背影,眼睛裏全是小星星了。好像還閃著點綠光。
………..
“南哥,快來啦,吃飯啦!”英南隨著朱琳的嬌呼聲,循著飯菜誘人的香氣,走進飯廳。一看滿桌子的菜,滿心的期待變成了徹底的失望。原來飯菜都是從臨月樓弄來現成的,兩人充其量隻是將涼的變成熱的而已。
英南看著兩人興奮的模樣,不忍心打擊她們,一聲不響地坐下,開始了這頓不尋常的晚餐。
酒每人都倒了一杯,可是除了英南自斟自飲之外,朱琳和秦月都隻是粘粘嘴唇就放下,沒有了以往的豪飲。
英南怪異得看看步調一致,卻又一反常態的兩人,都低著頭悶聲不響地對付飯菜,也不敢開口詢問。
事有反常必為妖。可是三人在一起能發生什麽呀?跟那個在一起,另一個都是很亮的燈泡。英南實在想不出來。
哎!都說女孩心海底針,這兩天英南對這句話可是深有體會。女孩子真是太奇怪了,英南根本不知道兩人此時在想什麽。
氣氛太尷尬了。三人草草的吃完了,同時站起來,收拾收拾,就又一言不發地回到客廳沙發上。
這次兩人到不用客氣,一左一右緊挨著英南坐下。不知道是誰先開的口,三人就此機會打破沉默,閑聊了一會。
原來這座別墅早在兩年前朱雲龍就買下了,隻是這裏的開發商不知道什麽原因,配套的布景和設施始終沒有再繼續,弄得這裏很荒涼,所以裝修完之後,就沒有來過,更別說在這裏住了。因為這裏離英南的學校最近,所以朱琳才拿了鑰匙,準備了簡單的生活用品和晚飯,請兩人來這裏過夜。不過就為這,朱琳也忙乎了一個下午。
原本打算就和英南兩個人過一個浪漫的二人世界,沒成想秦月居然冒著危險也留下了。兩人都因為互相當電燈泡,而尷尬。所以就成了這種很別扭很怪異的氣氛。
“不早了,秦姐,你先去洗澡吧。”朱琳可能覺得實在無聊,於是打算與其這樣尷尬地坐著,不如去睡覺了。以後找到合適的機會再說。
“嗯。我很快就好。”秦月也想場麵早點結束,光看著不能吃,心裏難受。不過臨站起來,用手掐了英南一下。可別背著我偷吃,不然有你好看。
比較朱琳和秦月兩人,英南還是覺得和秦月感情深厚一點,畢竟與朱琳認識的時間短些。不過,目前到了這種地步,朱琳已經不是英南能惹得起了,誰知道貿然拒絕她的後果會是咋樣?再說,李忠還要自己打入龍虎幫,追查“情-色五月”的事情。
朱琳依偎在英南懷裏很老實,隻是身子縮進沙發裏,往英南的身上貼了貼,一對軟-肉雖然不是很雄偉,但是也很刺激。
朱琳似乎很享受的在英南身邊閉上了眼睛,臉上帶著點滿足的甜笑。
過了半個小時吧,秦月裹著一件薄薄的白色浴衣,濕著滿頭的烏發,出來了,臉上泛著沐浴過來的清爽和嬌媚。
“這麽快?”朱琳睜開眼睛,有點不可思議。自己每次洗澡恐怕比這點時間要多上幾倍。
“該你了。”
“奧。”朱琳有些不情願地慢吞吞站起來。剛溫存一小會兒就要讓給人家,真鬱悶。
秦月香噴噴地貼在英南身上,眼神裏透著絲絲地嫵媚,望了一眼英南。把頭紮在英南的懷裏。
等看不見了朱琳的身影,英南再也忍不住了。伸手抱著秦月,就去尋找那兩瓣讓他迷醉的濕唇。
唇舌相交的感覺,很快令兩人忘記了一切,忘記了身在何方。隻有互相越來越燙的身體,越貼越緊。秦月充滿彈性的嬌軀在浴袍裏不自覺地扭動與顫抖,令英南的血液不斷地沸騰和翻滾。濃重的呼吸聲,嗚咽聲,在客廳裏混響。
等英南和秦月鬆開對方的時候,兩人才發現朱琳靠在浴室的門口,滿臉晶瑩的淚水,無聲地望著兩人抽泣著,眼睛裏全是水霧,看不清什麽表情。
啊!原來她沒有去洗澡。
嚇得兩人趕緊分開,等待著朱琳暴風驟雨似的發作。
哇的一聲,朱琳終於出聲了,卻並沒有暴跳,而是渾身無力地滑在地毯上,捂著臉痛哭起來。
朱琳要是換個方式,稍微有點刁蠻的氣勢,說句什麽,或者做點什麽,秦月絕對有把握用兩人的火熱發展程度,猛烈地給朱琳當頭一個反擊。
可是眼前這一幕,朱琳大哭的場麵,卻是秦月怎麽也沒想到的事情。原本善良的秦月,再也呆不住了,心中一酸,水霧也打濕了雙眼。跑過去抱著朱琳抽泣不止的雙肩,眼淚不受控製的也流了下來。
女人最理解女人,秦月比任何時候都明白此時朱琳的感受。這是一種失敗的傷痛,這是一種無助的宣泄。秦月覺得自己心裏酸酸的,更覺得此時的朱琳好可憐好可憐。
“要不咱們別爭了,我們一起陪他好麽?”說完這話,秦月感覺自己很痛很痛,但是也有一種解脫的快感。
“真的麽?秦姐?”朱琳像一個即將溺水的人突然抓住一根木頭,眼睛透過水霧盯著同樣淚水滿腮的秦月。感覺著朱琳眼神裏如火般的期待,秦月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
“好姐姐!”
朱琳猛地跳起來,飛一樣撲到英南懷裏,繼續她未完成的哭泣。
秦月緩緩地站起來,靜靜地看著兩人擁抱在一起,眼角露出一絲微笑和感動。要說秦月心裏不痛是假的,但是此時秦月自己知道,除了痛之外還有一些叫做感動的東西在沸騰著。再說,從剛才自己頭點下去的時候起,以後再也不用和這個與自己一樣單純的女孩鬥下去,同樣在她麵前也不用避諱什麽了。
疼並快樂著!原來做好人的心情是這樣的。
做一個好人很難也很容易。
命運對人往往是公平的,放棄些什麽的時候,總會同時得到些什麽的。
好一會兒,朱琳抬起淚雨梨花的臉,盯著英南,羞怯地低聲說:“南哥,能吻我嗎?”
英南早已經被兩人的舉動嚇傻了,可是身體本能的反應卻不是一個二十幾歲的小夥子所能控製得住的。
一股雄性之火完全淹沒了英南的大腦。沒等她說完,英南的大嘴已經蓋住了紅唇,滑-膩香甜,濕潤中帶著些許鹹鹹的味道。
朱琳在雙唇接觸的一刹那,渾身顫抖了一下,便不再猶豫,雙手用力摟著英南的脖子,身體使勁往英南身上擠。腹部的柔軟和火熱,使小英南騰地一下達到最緊張的程度。朱琳感覺到一個硬邦邦火棍一樣的東西隔著衣服抵在自己的兩腿中間,渾身更加難受,纖腰不自覺地挺了挺,扭動起來。
完了。英南覺得體內熱血已經燃燒到了欲罷不能地程度,腦中一片空白,人類最原始的本能被激發到了頂點。
英南喘著粗氣,脫開朱琳的小嘴和香舌,單手一超,將朱琳抱在懷中,幾步衝到秦月麵前,如法炮製,抱起杏眼迷離的秦月和朱琳兩人上了樓梯。
踹開臥室的門,將兩人並排扔在大床上,騰身壓了上去。
三條白羊,一張大床。人類最原始最激情最真摯最無私地一幕,在三個年輕人生澀、而又火熱的動作中開始了。
隨著兩聲間隔時間不長的淒厲的尖叫聲,英南已經突破了兩道脆弱而又神秘的束縛,進入一個又一個溫暖而又濕潤的通道,享受著不同的包裹,卻又是同樣的緊-窄和濕潤。裏麵不斷的抽搐和痙虐,刺激著英南最敏感的地方,使他覺得隻有一浪更高過一浪的衝擊那個無比溫暖的所在,才能釋放身體積蓄了二十年的熊熊之火,達到快樂的巔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