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我的家(上)
第十七章我的家(上)
我躺在地上,柔軟的地毯,加上我的傷。被打完之後,雖然很疼,但是一停下來休息,又漸漸的感覺到好舒服。難怪人都喜歡按摩。
老頭穿好衣服,看了看自己的西服,然後開門,對走廊盡頭的服務員喊道:“你過來一下,把這衣服給我送到我房間去。”
等服務員將他的西裝送走之後,他才坐在我的沙發上,喝著剛才的咖啡,“哎,現在喝這咖啡,味道才正好——”
第二天,我將那些幣子,都換成了籌碼。籌碼最小金額為100元,我足足兌換了六萬元的籌碼。而今天我就沒那麽幸運了,因為我沒找到今天的明燈。
百家樂、大老二、梭哈等等。真是想玩什麽玩什麽,可是最後我還是選擇了梭哈,因為就這個最簡單。
可是不巧的是,我剛坐下還沒等玩呢,死老頭來了——
我本想起身離他遠點,可這死老頭卻說道:“小兔崽子,你要去哪?趕走的話我打折你腿”
“你這老幾吧燈”我終於忍不住了,當著一桌的人怒罵道:“你想玩死我啊?我招你惹你了?我認識你嗎?你幹幾吧啥老找我麻煩?我欠你的是不?——”
等我罵完,老頭似笑非笑的站起身來,對旁邊的服務員道:“健身房開了沒?領我們過去,我讓他好好健健身。”
我不懷疑這老頭有這能耐,無奈的坐了下來,將手裏的六萬塊籌碼,全部仍了出去。但是轉而一想,還沒開始呢,又將仍出去的籌碼收了回來,對和官吼道:“還不發牌!?”
和官被我嚇了一跳,趕緊挨個人發牌,可當他剛發完第二張牌,我迅速的將手裏的六萬塊籌碼再一次的仍了出去,“我梭拉!”
這張桌加上我和老頭一共有六個人在玩,桌上除了老頭以外的其他四個人互相看了看,紛紛把牌扣過去——不跟。
奶奶的,我想輸錢都不行?!
老頭也沒跟,和官洗好牌之後,再次發牌。
我依然跟上把一樣,發完第二張牌,我又把六萬塊籌碼仍了出去,“我梭拉!”
第一次好使,第二次就不好使了。最起碼底還是一千塊呢。誰會在意這六萬塊?四人又是互相看了看,其中一個年歲比較大的老頭笑道:“你是故意想輸吧?好吧,那我成全你,梭了——”
有一個帶頭的,其他的三人也紛紛跟了六萬籌碼。而老頭這把也跟了六萬籌碼。
這不是叫牌,而是梭,所以和官沒有一張一張的發,而是直接每人發滿五張牌。我的牌麵是AKQJ。而老頭的是101010AJ。還好的是,其他四人牌麵都沒有10。天知道誰的底牌就是10,或許沒發出來的牌中有10。
這些我都不考慮了。我可不想再跟這死老頭撤上什麽關係,趕緊輸趕緊走。
當大家都開了牌的時候,我再次的迷糊了!我的底牌……,不偏不倚偏偏真就是個10!四個人詫異的看著我,而老頭則是似笑非笑的道:“好你個小兔崽子,你今天又拿我當明燈,好好好。”
我聽著老頭的話,怎麽這麽別扭呢?但事實卻是,我今天贏了30萬。
“恭喜你了,贏了那麽多錢。”藍藍不知道什麽時候等在我的房門門口,而我剛一回來,就看到她已經站在那了。
我微微一楞,隨即苦笑:“你看看我的臉,都是被那死老幾吧燈揍的,我不賭不行,賭贏了就要挨揍,什麽世道?”越說我越來氣,當我打開房門,進屋之後,我將上衣脫掉,看著一身的青、紅、紫顏色,不禁咒罵道:“媽的,老幾吧燈下手還真狠。”
說完,我順手準備脫褲子,看看下半身被他虐成什麽樣。可是我偏偏忘了藍藍的存在。
當我剛剛解下腰帶,藍藍發出一聲驚呼,使我停住了手上的動作。“啊——,你幹什麽?耍流氓呀?——”
可我真的沒想到,當這丫頭說完這句話之後,那老頭不知道從什麽地方專出來的,直接破門而入,對著我的胸口就又是一拳——
“有沒有搞錯。”等老頭被那丫頭勸走之後,我躺在柔軟的地毯上苦笑道:“明明這是我的房間,我脫衣服都不行。死丫頭,你離我遠點好不,自從遇見你跟那老頭,我這身上就沒好過——”
藍藍不好意思的歉意一笑,為我拿來了“正宗紅花油”,邊揉邊道:“對不起拉,我不知道他下手那麽重,等我回去好好說說他。讓他以後輕點——”
“什麽?以後?還有以後?!”
由於這老頭對我的虐待,我甚至都沒有時間去見見小王夫婦了。我這一臉的顏色(被打的,青一塊,紫一塊,紅一塊的),怎麽去見人家?
長達六天的海程,在今天終於結束了。那個船長被王誌剛的保鏢打了一次之後,我在船上就一直沒看到過他。甚至警衛也一樣。隻是偶爾船上發生一些矛盾,他們才出來勸阻一下而已。
船是到的廣州,離我的H市不近。我隻需要坐火車回去就可以了。
“海洋”,下了船,王誌剛從我身後喊我道:“你去哪?要不要去上海玩玩,在那裏,你想玩什麽,費用都算我的。”
王誌剛穿著在我這剝削去的迷彩服。興致匆匆的從後邊追上來。
我苦笑道:“算了,這是我的電話號碼,我還有事,要先走了。”說完,我提著行李,準備去火車站買票回家。
而王誌剛卻並不想放我離開,又追了上來,“我說海洋,你怎麽一天心時重重的樣子?有什麽事你告訴我,我來幫你。”
我不知道他為什麽對我這麽好,但我可以感覺出來,他不是壞人。“謝謝你了老王,真的不用了,其實我……”
不等我說完,又一聲大嗬打斷了我的話,“小兔崽子,你往哪跑?給我滾過來——”不用想就知道,這是在船上虐待了我整整五天的死老頭。